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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子赫然就是趙黑虎! 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站在旁邊的胡仙兒。她全身幾乎是赤裸的,高聳的雙乳下方箍著一圈鐵絲,將那本來就渾圓飽脹的兩個乳球托的更加挺立,腰間系著件窄窄的圍兜,只能勉強(qiáng)夠遮住豐滿的屁股。 她手中拿著一根軟皮鞭,“啪”的抽到趙黑虎的身上,就又留下了一道長長的淤痕! 鐵木蘭看的義憤填膺,想沖出去喝止,但任東杰早有防備,一伸手就按住她的嘴,細(xì)如蚊蠅的耳語道:“別急,你看下去就知道了?!?/br> 皮鞭在空中揮動,一下一下狠狠抽打著,趙黑虎痛的全身顫抖,嘴里不斷發(fā)出痛苦的呻吟,卻完全沒有閃避的意思。 “怎樣?被我打的舒服不舒服?” 胡仙兒臉露微笑,神態(tài)嬌媚,可是語氣中卻蘊(yùn)含著令人心寒的森冷。 趙黑虎額頭冒汗,喘息道:“舒服……” 胡仙兒冷哼一聲,突然抬起一只纖巧的玉足,用力朝趙黑虎頭上踏下去,把這結(jié)實(shí)的漢子踩到了自己的腳下,輕蔑的道:“那我就讓你更舒服些,如何?” 被一個女人這樣踩在腳下,簡直是巨大的侮辱,任何有血性的男子都是無法容忍的,但趙黑虎卻像是覺得很愉悅,反而湊過嘴去親了親那只玉足。 胡仙兒咯咯一笑,似乎被搔到了癢處,接著又沉下粉臉喝道:“我?guī)讜r讓你親我的腳了?你這教不會的下賤奴隸!” 趙黑虎只顧舔著那白嫩的腳趾,含糊不清的道:“啊,女主人……求你…… 求你讓我過過癮……我什么都聽你的……“胡仙兒美目含煞,突然一腳踹在趙黑虎的臉上,把他整個人踢翻,跟著又抬腿踏到了他黝黑的背上。這姿勢使她看起來像個不可一世的女君主,雪白的美腿顯得更加修長,兩腿間的神秘地帶若隱若現(xiàn)。 趙黑虎低聲下氣,苦苦哀求了許久,才得到胡仙兒的“恩準(zhǔn)”從她的腳尖開始親起,一寸寸的沿著光滑的粉腿向上移動,最后貪婪的吸嗅著她胯下的氣味…… 鐵木蘭瞧得雙頰緋紅,這時她雖然還不大明白是怎么回事,但也看得出雙方是你情我愿的,于是趕快掉頭離開了這荒唐yin亂的場所。 任東杰跟了出來,將艙門恢復(fù)原樣,陪著鐵木蘭離開了主艙,來到了空無一人的甲板上,苦笑道:“小姐,這下子你的好奇心得到滿足了吧?” 鐵木蘭垂著頭不答,臉蛋紅紅的頗有些手足無措,過了好一會兒才低聲道:“他們……他們究竟在干什么?怎么會那么怪異的?”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這不過是男女間的一種游戲罷了,俗稱‘女王男奴’,由于這種玩法一直為世俗所不容,知道的人并不多?!?/br> 鐵木蘭“嗯”了一聲,恍然道:“原來他們是在做……做這種事,所以要進(jìn)行隱瞞。但你又是怎么猜出來的呢?” 任東杰道:“我何必去猜這個?臥艙里明明有男子聲音,他不可能平空消失,那就必然是趙黑虎無疑。他見到我們后并不求救,說明他不認(rèn)為自己有生命危險。 既然這樣,我們還管那么多做什么呢?“鐵木蘭點(diǎn)著頭道:“有道理。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多加留意總是沒錯的。只要我們保持住高度的警覺,對手就算想行兇也找不到機(jī)會了?!?/br> 她揮揮手,又開始巡視了,認(rèn)真的態(tài)度半點(diǎn)也沒放松。任東杰也只好打起精神,跟她一起游蕩了一整夜。 直到天矇矇亮的時候,鐵木蘭才宣布任務(wù)結(jié)束了。任東杰如遇皇恩大赦,忙不迭的回到了自己艙房,倒下去蒙頭呼呼睡了起來。 在迷迷糊糊中,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船上的所有美女都脫光了衣服,嬌笑著在前面奔跑,而他則在后面追著,就像是一個無懮無慮的孩子,在追逐著自己童年的夢想……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任東杰從好夢中驚醒。他簡直要叫娘了,心想難道白天也要巡邏?但也只有爬起床打開了門。 外面站著的是林逸秋,神色十分慎重,劈頭就是一句話:“任公子,船上有人被殺了!” 被殺的不止一個人,而是整整八個! 底艙的膳房里,橫七豎八倒著八具冰冷的尸體,其中四具是胡仙兒的面首,四具是歐陽青虹手下的盜匪。 鐵木蘭正氣忿忿的在現(xiàn)場檢查著,心里實(shí)在很窩火。兇殺是在黎明時分發(fā)生的,她和任東杰巡視了一整夜,兇手都按兵不動,等到天亮?xí)r他們離開了,卻伺機(jī)下了毒手! 凝視著自己手下的尸身,歐陽青虹默默無言,她的俏臉大部份隱藏在斗笠下,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只是射出來的目光卻冷的像刀鋒! 胡仙兒卻是一副漫不在意的樣子,輕輕笑道:“可惜,可惜,他們四個跟著我還不到兩個月呢……不過,好在我已經(jīng)有了替代的人選?!?/br> 聞聲趕來的眾人都在議論紛紛,任東杰卻在皺眉思索著。 和船上的其他客人相比,這八個人只是小角色而已,兇手為什么要?dú)⑺麄儯?/br> 難道這是警告嗎? 他一時無法得出結(jié)論,只能走進(jìn)去,協(xié)助鐵木蘭和劉周二捕快查看現(xiàn)場和驗(yàn)尸。 八具尸體的致命傷全都是在咽喉處,是被一種很鋒銳的利器劃開的,鮮血流了滿地。 兇手很可能是先埋伏在膳房里,等這八人分成幾批,有先有后的進(jìn)來時,出其不意的將他們逐一殺害。 除此之外,現(xiàn)場就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了。而對船上人員的查問也幾乎沒有收獲。案發(fā)時仆役們都在各自的崗位上忙碌著,而乘客們卻都還在自己的艙里睡覺。 當(dāng)然,這僅僅只是眾人的一面之辭,這其中必然有人在撒謊。 問題是,撒謊的究竟是誰呢? 鐵木蘭還在繼續(xù)調(diào)查的時候,任東杰回到了自己臥艙內(nèi),沒多久,胡仙兒就帶著一股香風(fēng)飄了進(jìn)來。 她顯然經(jīng)過刻意的打扮,俏臉上搽了少許胭脂,看上去艷光四射。薄衫下豐滿rou感的身材很是誘惑,胸前小山似的隆起一對高聳的rufang。 任東杰費(fèi)了很大的勁,才能把視線移回到“規(guī)矩”的地方去,含笑道:“胡夫人找我有事嗎?” 胡仙兒將艙門關(guān)起,粉臉展露出一個嬌甜的笑容,膩聲道:“一定要有事才能來找你嗎?奴家曾聽江湖傳言,任公子對女人是從來也不會拒絕的?!?/br> “錯了,這絕對是謠言!” 任東杰聳聳肩,一本正經(jīng)的道,“應(yīng)該修正一下,是對美女很少能狠下心拒絕的?!?/br> 胡仙兒咯咯嬌笑,搖曳生姿的走到床邊坐下,用眼角瞟著他道:“那么在任公子看來,奴家是否算是美女呢?” 任東杰眨眨眼,道:“如果不是美女,我怎么肯讓你上我的床呢?” 這句話一語雙關(guān),胡仙兒笑的更加嬌媚了,眉梢眼角間盡是春意,輕輕道:“那么,要是這個美女有事相求,任公子肯不肯答應(yīng)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略略側(cè)身的半臥著,一副弱不勝衣的嬌怯樣子,衣衫的扣子不知怎地松開了一顆,露出了白皙的脖頸,還有一條紅緞子的抹胸邊緣。 任東杰的眼光投注了過去,嘴里道:“這要看是什么事了。太危險的事我不干,得罪人的事我不干,沒錢賺的事我也不干。” 胡仙兒媚笑著,飽滿的酥胸起伏著,嫣然道:“難道就沒有什么事,是你一定肯干的嗎?” “也有的……” 任東杰盯著她胸前那對顫動不休的豪乳,忍不住調(diào)戲道,“如果是陪夫人你顛鸞倒鳳,這樣的好事我就一定義不容辭。” 話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覺得自己說的未免太露骨了,誰知胡仙兒竟是雙眸一亮,喜孜孜的道:“好啊,我正是想求你這件事!” 任東杰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什么?” 他閱女無數(shù),蕩婦也見識過不少,但以往那些女子,就算骨子里再放浪yin蕩,剛開始時面子上總還保持著三分自持,像這樣一開口就直奔主題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遇到。 胡仙兒道:“你沒有聽錯。奴家正是來向你獻(xiàn)身的。” 她嘆了口氣,幽幽道:“我身邊的情郎都死光了,旅途又是這么寂寞,很希望能找個人來替代,而公子你就是最令我動心的人選,除了你之外,其他人我根本看不入眼?!?/br> 任東杰不禁有些沾沾自喜起來,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胡仙兒又道:“何況,這船上潛伏著殺人兇手,奴家一個人很是害怕,有公子你作靠山保護(hù)我,奴家就放心多了?!?/br> 任東杰滿腔的自豪感一下子消失了,這才明白她是想來找一個保鏢的,并不是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 他苦笑道:“你就算不向我獻(xiàn)身,我也會盡全力保護(hù)你的……” 胡仙兒打斷了他,道:“人生苦短,我們何必委屈自己做假道學(xué)呢?一對男女只要互相覺得吸引,就應(yīng)該去滿足彼此的需要。” 她盈盈站起,伸出兩根纖指一拉自己的衣帶,那薄啊的衣衫突然就松開了,跟著紅色抹胸也飄然落地,于是那無限美好的上身就完全裸露了出來。 任東杰的呼吸陡然頓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眼睜睜的看著胡仙兒用最撩人的姿勢,把身上的遮掩物一件件褪下,最后一絲不掛的站在了面前。 她的身材豐腴而圓潤,肌膚光滑的就像一匹緞子似的,雪白豐滿的rufang圓滾滾的,讓人看了就想狠狠的捏上一把,充滿了rou欲的誘惑。 任東杰長長吐出口氣,苦笑道:“你真是個又直接又爽快的女人?!薄假\吧Zei8。C電子書下載:Zei8.c 賊吧電子書〗 胡仙兒吃吃嬌笑,婀娜多姿的一步步走過來。俏臉上蕩意十足,胸前的豪乳顫巍巍抖動著,慢慢的湊到了伸手可及的距離內(nèi)。 任東杰看在眼里,下半身早已充血膨脹,但還是在強(qiáng)行克制著自己。 這種送上門的美味,放過不吃可就太可惜了,可是天下沒有不要錢的午餐,這蕩婦會不會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我知道,任公子是個很有經(jīng)驗(yàn)的男人。” 胡仙兒踮起腳尖,用充滿彈性的rufang輕蹭著他的手臂,柔聲道,“而奴家也是個很有經(jīng)驗(yàn)的女人。我們倆如果能好好配合,那一定會是人世間所能想到的最大快樂!” 隨著話語,飽滿的雙乳輕輕擦過粗糙的肌膚,那兩顆嬌嫩的rutou一下子就堅挺了起來,yingying的頂在手臂上。 任東杰再也控制不住了,倏地反手握住她鼓脹的酥胸,一邊抓在掌心里盡情的搓揉著,一邊道:“的確……但你只有改掉那些不正常的嗜好,我們才能獲得這種快樂?!?/br> 胡仙兒呻吟般道:“哪有?人家……哪有……什么嗜好?” 任東杰手上加勁,十根指頭深深陷入了渾圓的乳rou里,體會著那份柔軟和彈力,口中淡笑道:“夫人何必隱瞞呢?我一切都知道了。” 胡仙兒被他捏的渾身發(fā)軟,咿咿唔唔了好一陣才能開口,媚眼如絲的望著他,喘息道:“知道……知道什么了?不要跟奴家……打啞謎嘛……” 任東杰雙眉一揚(yáng),抱起她的嬌軀大步走到床邊拋下,沒等她轉(zhuǎn)過身來,就在那豐隆聳翹的盛臀上“啪啪”的拍了兩記。 “哎呦!” 胡仙兒夸張的呼痛,嬌嗔道,“好端端的干嘛打人?” 任東杰故意板 起臉,道:“這是要你記住,跟我在一起,你絕對不會是什么‘女王’!” 胡仙兒嬌軀一顫,抬起頭來,美眸中掠過一抹異色,隨即又嬌媚的笑了,膩聲道:“壞人!原來你連這個也打聽到了……好啦,我不是什么女王,我是你的女奴,成不成?” 任東杰嘿嘿一笑,伸手大力揉弄著那兩瓣結(jié)實(shí)的臀rou,滿意的道:“這還差不多?!?/br> 胡仙兒撒嬌似的扭著身子,用臉頰挨擦著他的胸膛,嗅著那濃郁的男子氣息,滿臉都是陶醉的神情,看上去更是顯得風(fēng)sao入骨。 她突然滾下床來,恭敬的道:“讓女奴來替主人寬衣?!?/br> 說著麻利的替任東杰除下了衣褲,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動作,都極盡討好之能事。 被一個成名已久的江湖美女這樣服侍,任東杰倒還是第一次享受到,不禁覺得十分新奇刺激,身體里的欲望漸漸的高漲了起來。 只見胡仙兒全身赤裸的跪下,五體投地的俯伏在地上,那樣子就像一個最馴服的奴隸,搖著肥大的屁股呢喃道:“主人……我不想做女王了……我只想做你的女奴……” 她親吻著任東杰的腳背,從腳尖開始,一寸寸的向上移動……表情姿勢和昨夜的趙黑虎如出一轍,只是在角色上發(fā)生了大轉(zhuǎn)變。 ──敢情這美婦除了虐待之外,同時還存在受虐的傾向? 世上還有什么事情,比去征服一個習(xí)慣于“女王”身份的艷婦,令她在自己胯下變成徹底的女奴更有成就感呢? 任東杰不由自主的低吼著,將胡仙兒的嬌軀抱到胸前,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粗大的陽物長矛般的翹了起來。 “哦──”胡仙兒發(fā)出快樂的呼叫聲,發(fā)熱的小腹立刻拱起,主動的貼了上去。 她的玉手在動,她的雙腿在動,她的豐臀也在動──她的全身上下,都在用這種挑逗銷魂的顫動,毫不掩飾的表達(dá)自己的情急。 任東杰只覺得熱血沸騰,他不是沒見過蕩婦,也不是沒受過女人的勾引,可是他卻從來也沒有見過像胡仙兒這樣的女人。她的那種渴望,那種由骨子里透出來的饑渴,都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