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闔上了眼皮。 彭泰喃喃道:“這……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兇手還沒死,還要繼續(xù)殺人嗎?” 說著,自己也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崔護(hù)花嗤之以鼻的冷笑道:“哪有人要殺她?我看一定是這女人眼花了。或者就是喝了太多酒,以至產(chǎn)生了幻覺?!?/br> 鐵木蘭怒視他一眼,不客氣的道:“你又怎么知道這一切不是真的?也許當(dāng)真有人要圖謀不軌呢!” 崔護(hù)花冷冷道:“兇手已經(jīng)跟轎子一起炸碎了,大家都是親眼目睹的,這不是鐵捕頭自己宣布過的結(jié)論嗎?” 鐵木蘭無言以對,跺了跺腳,只能賭氣不說話了。 任東杰輕輕的替胡仙兒蓋好被子,輕描淡寫的道:“這件事慢慢再說吧。我們大家還是先出去,別打擾了胡夫人休息。” 銀鷺夫人早已受不了這里的酒氣,當(dāng)先就離開了,眾人一個個也都出去后,任東杰突然叫住了人群中的柳如楓:“柳姑娘,可以麻煩你照看一下胡夫人嗎?” 柳如楓微微一怔,回過身來,秋水般的明眸和他一碰就避了開去,遲疑道:“我……我嗎?” 任東杰誠懇的道:“不管胡夫人說的是否符合事實,讓她一個人獨處實在很難讓人放心。柳姑娘是否能幫一個忙,照顧到她酒醒為止呢?” 柳如楓咬了下嘴脣,清純的臉蛋上不知怎地就泛起了兩朵紅云,腆的道:“好吧?!?/br> 任東杰連聲稱謝,對鐵木蘭使了個眼色,緩步踱到了主艙外面。 鐵木蘭跟了出來,疑惑的道:“怎么了?” 任東杰見左右無人,壓低嗓音道:“我想胡仙兒的話應(yīng)該是可信的,至少剛才真的有人到過她的臥艙?!?/br> 鐵木蘭動容道:“你可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蛛絲馬跡?” 任東杰點點頭,從衣袖中掏出一塊橢圓形的鐵牌,沉聲道:“我在她的被單下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想必是兇手不慎跌落在那里的,我沒有驚動其他人就偷偷取了來……” 話猶未了,鐵木蘭劈手將鐵牌奪了過來,只看一眼就駭然尖叫道:“這是捕快劉大全的腰牌?。 ?/br> 任東杰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沒弄錯嗎?” 鐵木蘭顫聲道:“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會弄錯?可是,劉大全的腰牌怎么會到了胡仙兒的臥艙里?莫非是……是……” 她的舌頭似乎打了結(jié),仿彿有個很可怕的念頭在腦海浬,但卻不敢說出來,怔了片刻,突然拔足沖了出去。 任東杰暗中嘆了口氣,幾步趕上了鐵木蘭,斬釘截鐵的道:“劉大全的確是死了,不可能再出來行兇,這一定是另有其人?!?/br> 鐵木蘭頭也不回的道:“我知道。但不知怎地,總感覺要再親眼看看尸體才放心。” 任東杰只有苦笑了,陪著她一起下了底艙,來到了最邊角的一間艙房。 這里本來是放置貨物的,堆著好幾個大小不同的箱子和柜子,其中有幾個就做了臨時置放尸體的棺材。 鐵木蘭快步奔了過去,打開了右首邊的一個長方形箱子,昨夜驗完尸后,是她自己親手將劉大全的尸身放進(jìn)這里的。 她剛打開來,驀地發(fā)出了一聲暗啞的低呼,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兩步,眼睛里露出了驚駭欲絕的神色──正是剛才在胡仙兒眼里出現(xiàn)過的神色! 任東杰趕快扶住她,探頭朝箱子里一看,他的面色也一下子變了。 劉大全的尸身好端端的躺在箱子里,但令人恐怖的是,在尸體赤裸的胸膛上,赫然有五道指甲劃出來的痕跡! 已經(jīng)殭硬的皮膚翻了開來,露出死魚般難看的顏色,更襯托的這五道痕跡驚心動魄,看上去就像是蠕動著的毒蛇! 死一般的寂靜中,胡仙兒的話仿彿又在耳邊回響:“我右手在這人身上抓了一把,他的力道才松了……” 任東杰只覺得頭皮發(fā)麻,整條脊梁骨涼颼颼的,掌心里也沁出了冷汗。 鐵木蘭更是雙腿發(fā)軟的靠在他懷里,伸臂緊緊的抱著他,嬌軀在不停的發(fā)抖,俏臉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 這一瞬間,她再沒有平時刻意展現(xiàn)出來的那種剛強(qiáng),女孩子的柔弱表露無遺,就像是只受了驚的小鳥,恐懼害怕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 “這……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死死的抓住任東杰的手臂,顫聲道,“幾個時辰之前腰牌還在這里的,而且尸體上也明明沒有指甲痕,難道這……這是殭尸在作怪?” 任東杰輕拍著她的背心,盡力用最平穩(wěn)的語調(diào)道:“不,這世上絕不會有僵尸!我想肯定是有人在搞鬼!” 鐵木蘭茫然失措,一臉無助的望著他道:“真的嗎?那搗鬼的人又是誰?” 任東杰沉著的道:“現(xiàn)在我還不清楚,但我相信,這個人很快就會自己露出馬腳的。” 鐵木蘭“嗯”了一聲,忽然驚覺自己被他整個摟在懷里,臉蛋不禁一紅,趕忙掙脫了出來自己站穩(wěn),輕輕的道:“多謝!” 這兩個字說完,她的腰肢又挺直了,盡管神情還有些懼意,但是那種堅定的意志和勇氣卻已開始逐漸的恢復(fù)。 任東杰很欣賞的笑了,覺得這女孩子的確和以往接觸過的所有女人都不同,有一種很獨特的吸引力。 鐵木蘭忽然道:“這條船上真的隱藏著個‘看不見的人’嗎?為什么大家都沒察覺多出來了一個人呢?” 任東杰沉默了片刻,眼睛里突然發(fā)出了光,喃喃道:“是啊,多出來了一個人……我早該記起來了,一開始就應(yīng)想到多了一個人?!?/br> 鐵木蘭不解的道:“你在說什么?” 任東杰神秘的一笑,道:“眼下天機(jī)不可泄漏,但今天夜里,也許我們就能有所收獲了?!?/br> 鐵木蘭睜大眼睛道:“你可是有了什么計劃?” 任東杰把嘴湊到她耳邊,低低道:“從現(xiàn)在起,我們要和船上的所有人交談,把發(fā)現(xiàn)這個腰牌的事有意無意的透露出去,但是千萬不要把腰牌拿給任何人過目?!?/br> 鐵木蘭聽完道:“我明白了,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想再和胡仙兒談?wù)?,看能否問出些新的情況來?!?/br> 兩個人并肩走出去,又回到了胡仙兒的臥艙,柳如楓正靜靜的坐在床旁守護(hù)著她。 鐵木蘭解開了胡仙兒的睡xue,過不多時,她就醒了過來,這次的精神好了一些,片刻后她們就談了起來。 任東杰避到了艙外等候,剛伸了個懶腰,就見柳如楓垂著頭,緩緩走到了他身邊,一聲不響的俏立著。 一縷陽光射進(jìn)了主艙,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將那清秀明艷的臉蛋抹上了淺淺的金色,整個人仿彿都在發(fā)著金光,看上去就像是個飄然下凡的仙子。 任東杰忽然覺得有些感慨,似乎有很多話想說,但又偏偏說不出來,半晌才道:“剛才麻煩你費心了?!?/br> 柳如楓玩弄著衣角,漫不在意的道:“那不算什么。只是,你為何挑中我來照顧她呢?” 任東杰長嘆道:“在這么多人里面,我實在不知道該相信誰,比較之下還是你最可信任。” 柳如楓淡淡道:“哦?” 她的神色不冷不熱的,就像面對的是陌生人。任東杰心里有氣,忍不住調(diào)侃道:“別忘記咱們可是有過肌膚之親的,我對你可了解的一清二楚呢!” 柳如楓的臉蛋突然像是火燒云般的紅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羞又窘的頓足嗔道:“不準(zhǔn)你再說了!” 任東杰譏誚的道:“怎么?怕被那位林公子知道了不高興嗎?” 柳如楓妙目流轉(zhuǎn),大有深意的望著他,撲哧笑道:“不高興的是你自己吧? 是不是在吃醋呢?“任東杰道:“有什么醋好吃,你不來糾纏,我還要謝天謝地呢。只是不知那位林公子是幾時被你看上的,也是在賞月的時候嗎?” 柳如楓雙手叉腰,橫眉冷對道:“我才不像你那么濫情。跟你說,到現(xiàn)在都沒其他男人碰過我一根手指?!?/br> 任東杰剛感到心里一陣舒服,她卻又道:“但林公子確實有親近我的意思,我可不能保證還能拒絕他多久!” 任東杰板著臉道:“你又說要嫁給我的,怎可以這樣不守婦道?” 柳如楓反脣相譏道:“誰叫你自己不肯成親呢?哼,你快斷絕了和這船上所有女子的關(guān)系,不然我嫉妒起來,可是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到時就別怪我給你戴綠帽了?!?/br> 說完她先送了他一個白眼,接著又給了一個甜甜的笑顏,轉(zhuǎn)過身飄然而去。 任東杰搖了搖頭,心里的疙瘩總算解開了,起碼柳如楓并沒有背叛自己??墒窍氲剿f的那威脅的話,又不禁頭痛了起來。 夜晚又到了。航船繼續(xù)行駛著,海風(fēng)在呼呼的吹。 除了值班掌舵的水手,其他人都已睡下。就在萬籟俱寂之中,主艙里突然閃現(xiàn)出了兩條輕靈的人影。 淡淡的月光下看的分明,這正是任東杰和鐵木蘭。兩人警惕的觀察著四周,悄無聲息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行走著。 他們的目的地,就是那個置放著劉﹑周二捕快尸首的貨艙! 沿途沒有碰到任何人,只有他們自己的影子在腳下?lián)u晃,看上去平添了幾分詭異。 快要接近貨艙的時候,月光已經(jīng)照不到了,面對面都無法再看清楚對方。 任東杰停下腳步,壓低嗓音道:“你在外面隨便找個地方躲起來,我一個人進(jìn)去就行了。” 鐵木蘭堅決的道:“不!我們一起進(jìn)去,我什么也不怕!” 話是這么說,可是她的身子卻有些輕微的發(fā)顫。 任東杰柔聲道:“我知道你不怕。但我們倆只有一個在里面等待,一個在外面監(jiān)視,才能萬無一失的堵住來人!” 鐵木蘭想了一下,只有同意了,叮囑道:“那你自己小心,別讓殭尸給抓去了?!?/br> 展開身法掠向另一邊,隱匿到了拐角處的陰影之中。 任東杰平穩(wěn)了一下呼吸,邁著極輕的步伐走進(jìn)了貨艙。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立刻降臨了,想到里面有兩具冰冷的尸體,即便是見慣風(fēng)浪的任東杰,也不由得感到了一股寒意。 他小心翼翼的向前摸索著,唯恐碰到東西發(fā)出聲響來,只要走到墻角處的一口箱子里藏好就行了,剩下的就是等待目標(biāo)出現(xiàn)。 這柜子的位置他白天時已記下了,估計再有個六七步就可以走到。 就在這時候,黑暗中突然傳來了“咯”的一聲輕響! 這一剎那,任東杰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顆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雙腳殭硬的站在原地,靜靜的等了片刻,果然又聽到了一下響聲! 而這聲音發(fā)出來的方向,似乎就是在放置尸體的那個區(qū)間! 任東杰兩眼射出精光,慢慢的循聲摸了過去。他雖然什么也看不見,可是聽覺,觸覺,嗅覺和全部的神經(jīng),都已進(jìn)入了最活躍的警戒狀態(tài)。 “咯”響聲第三次響起,既陰森又恐怖,聽起來令人毛骨悚然! 任東杰已借此判斷出了來源,倏地飛身竄了上去,動作快如閃電,卻沒有發(fā)出半點風(fēng)聲,就像是一只輕捷靈動的貍貓! 他撲到一個大柜子前,左手迅速拉開了柜門,灌滿真氣的右臂正準(zhǔn)備當(dāng)頭劈下去,鼻子里卻陡然鉆進(jìn)了一股清淡的幽香! 一股十分優(yōu)雅,十分好聞的幽香,只有成熟的女性才可能散發(fā)出來的氣息! 任東杰一呆,還沒來得及詢問, 這股幽香已經(jīng)快速的移了過來,同時一個壓的極低的女子嗓音道:“死鬼,這時候才來!讓人家等了這么久!” 饒是任東杰反應(yīng)一流,這時候也糊涂了,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聽不出這女子是誰。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確實是個活生生的女人,不是殭尸。而且她語帶嬌嗔,顯然沒有任何惡意。 ──三更半夜,在放置著兩具尸體的貨艙里居然有個女子!這種離奇的事日后就是說出去,恐怕也沒有人會相信。 任東杰含糊的“唔唔”了兩聲,還沒想好怎么做,這女子卻突然拉住了他的衣角,把他扯進(jìn)了柜子里。 他本能的伸手推擋了一下,可是手指卻驀地碰到了一團(tuán)極其豐滿,極富彈性的軟rou! 任東杰一驚,心念電轉(zhuǎn)之下,五根指頭已經(jīng)深深的陷進(jìn)了這柔軟飽滿的rou團(tuán)里。 “好大!” 他的腦海浬剛泛起這個念頭,正想縮手道歉,這女子卻“嚶嚀”一聲嬌吟,整個嬌軀都軟綿綿的靠了過來,高聳的胸脯壓上了他的掌心。 任東杰陡然吸了口氣,情不自禁的收攏著指頭,這女子的rufang竟飽滿的連他的手掌都無法完全覆蓋??! 他這一生之中,也不知摸過多少美女的酥胸,可是像這女子般豐碩滾圓的豪乳還不多見。雖然還隔著一層薄啊的衣服,可是摸上去卻有種份外心神蕩漾的感覺! 只是,這女子會是誰呢? 不會是胡仙兒和歐陽青虹,她們的身體接觸過不久,印象還比較深。也不可能是那無趣的老尼姑,那么,再除去鐵木蘭之后,會是剩下女子中的哪一個呢? 還有,她深夜跑到這里來干什么?難道是專門等待著自己? 任東杰正在想著這些問題,這女子卻已抱住了他的腰,光滑的臉頰在他身上磨蹭著,低嗔道:“死人,把人家約到這種地方來見面,害我膽戰(zhàn)心驚的要命呢?!?/br> 她說著,縴手大膽的撫摸著他結(jié)實的胸膛,“咦”了一聲,有些驚訝的道:“以前看你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你竟比我想像中更強(qiáng)壯呢?!?/br> 任東杰驀地明白了,這女子肯定是認(rèn)錯了人。她不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