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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了船上的哪個男子在這里私會,可是卻陰錯陽差的撞上了自己。 “讓我看看你……” 女子嘟噥著,一只手探入自己衣內(nèi),似乎在摸索著火折子。 任東杰一驚,心想若被她發(fā)覺認(rèn)錯人就糟了,搞不好會大聲尖叫叱罵,引起一場sao亂,那今晚“守株待兔”的計劃就要泡湯了。 當(dāng)下不及多想,猛地挑起這女子秀巧的下頷,重重一口就吻落在那嬌嫩的香脣上! 這女子象征性的抗拒了兩下,隨即就軟化了下來,雙脣熱烈的迎合著,喉嚨間咿唔作聲。 任東杰在剎那間又確定了一件事,不管這女子等待的男人是誰,她一定從未和他這樣親熱過,不然單是接吻的不同就足以使她察覺有異了。 在黑暗之中,四片灼熱的脣緊密癡纏在一起,這女子的舌尖靈活的難以形容,在熱吻中不斷將她香甜的津液,送進對方的口中。 等到兩人的嘴脣終于分開之后,任東杰感到一個發(fā)滾的臉龐貼了過來,這女子鼻中的熱氣噴在他的頸上,咬著他的耳朵低聲道:“你若想殺我滅口,我保證你一定會后悔的?!?/br> 任東杰嚇了一跳。他當(dāng)然不會想殺這女子,但卻的確起意把她點昏過去,以免破壞了今夜的行動計劃。 但聽這女子的語氣,她顯然有著防范的措施,那就不能輕舉妄動了,于是干脆二話不說,摟住她的嬌軀又痛吻了起來,同時心里又轉(zhuǎn)起了念頭。 這女子為何會提到“滅口”呢?莫非她已知對方很可能懷著歹念?這樣看來,約她的人會不會就是……兇手? 任東杰的大腦飛快的運轉(zhuǎn),雙手也沒有閑著,在那成熟豐滿的嬌軀上高速游走著,展開了熟練的情挑手段。 這女子的呼吸頓時急促了,身子變的火熱而柔軟,不住的在他懷里蠕動磨蹭著,口中發(fā)出使人魂銷魄蕩的輕微嬌喘。 任東杰心中一蕩,暗忖此刻若有光線的話,定可以看到這女子不堪挑逗,霞燒玉頰的俏臉,若能好好的欣賞她那春潮勃發(fā)的動人神態(tài),絕對是件賞心悅目的美事。 但為了安全計,還是只能壓下這個念頭。眼下必須要審慎,否則就會壞了大事。 不過,看不清臉面雖然有些遺憾,可是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卻更增添了異樣的刺激。 在一個絕對黑暗的環(huán)境里,和一個身材如此勁爆的女子耳鬢磨,享受著和她迷人rou體全面接觸的快感,卻連她是誰都不知道。這種未知的﹑神秘的氣氛,本身就像是導(dǎo)火索,給雙方都帶來了偷情特有的緊張和興奮,一下子就把體內(nèi)的情欲給點燃了! 任東杰的手滑了下去,滑過這女子平坦的小腹,按在了她渾圓隆起的雙股上,放肆的搓揉著那兩片彈力十足的臀rou。 女子吃吃嬌笑著,也伸手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悄聲道:“這就是了!別殺我,我不會壞你的事的。而且,還能帶給你最大的快樂?!八男β?,語聲,以及身體的動作,都充滿了性的誘惑力,令男人很難拒絕她。 任東杰簡直不知道該怎么辦好,面對這樣性感迷人的尤物,若說不想與她合體交歡,連他自己也不相信,可是眼下卻無疑不是個好時機。 但若直接拒絕的話,卻又找不到任何藉口,何況自己的本能反應(yīng)是那么的明顯,肯定早已被她洞悉了。 他還未能作出決定,這女子已經(jīng)采取了進一步的行動。她忽然退后半步,掀開了自己的衣襟,隨手拋在了地上。 等她再靠過來的時候,豐滿的上身已經(jīng)完全赤裸,兩團沉甸甸的渾圓乳rou直接的落入了任東杰的掌握,那滑膩而又鼓脹的手感絕對是第一流的享受。 任東杰也不由發(fā)出了喘息,大力捏握著掌中綿軟的rou團,指尖隨便撥弄了幾下,兩顆乳尖就已guntang發(fā)硬的凸了出來。 這時他心中矛盾之極,既想立刻跟這女子縱情云雨,又怕因此而耽誤了正事。 尤其是等待的那個目標(biāo)隨時都可能出現(xiàn),若把他驚走就不妙了。 偏偏這女子卻越來越投入,水蛇般的纏繞著他,雙臂仍然抱住他雄壯的軀體,可是整個人卻慢慢的向下跪去。 若是在平常,任東杰早就忘乎所以,熱血沸騰的恣意快樂去了,可是今天卻怎樣也無法完全投入。 盡管他也能體會到妙不可言的快意,可是靈臺卻始終保持著清明,耳目也仍然保持著靈敏,警惕的留意著柜子外面的環(huán)境。 突然,在毫無征兆的情況下,任東杰的全身神經(jīng)倏地繃緊了,多年培訓(xùn)出來的本能告訴他,有人正在悄無聲息的接近這個貨艙。 他忙把身下的女子扯了起來。她還以為任東杰想要進入正題了,撒嬌般摟住他的脖子,忽然縱身躍起,兩條渾圓的美腿交纏在了他腰間。 任東杰暗暗叫苦,生怕她發(fā)出聲響來驚動了來人,急忙在她耳邊“噓”了一聲,伸手掩住了她的雙脣。 這女子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正有些奇怪時,全身驀地一震,竟聽到外面?zhèn)鱽砘鹗鲎驳妮p微響聲。 她立刻明白過來,嬌軀動也不動了,就維持著這樣一個姿勢,靜靜的等待著事情的發(fā)展。 任東杰見她反應(yīng)敏捷,心里放下了一塊大石頭,伸臂抱著她的身子,眼睛則湊上柜門的縫隙。 只見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鬼魅般出現(xiàn)了一點微弱的火光,緩緩的向這里飄了過來。 兩人都屏住了呼吸,貨艙內(nèi)安靜的連根針跌落在地都聽的到。那一點火光越飄越近,到了某個地方停了下來。 任東杰的眼睛亮了,因為他看見火光停下的地方,正是在那口盛放劉大全尸身的箱子旁邊。 “果然不出所料,你終于來了!” 他暗忖著,張大眼睛運足目力細(xì)看,可惜火光實在太黯淡了,只能隱約瞥見一條黑色的人影,正俯身對著那口箱子。 驀地,人影震動了一下,發(fā)出暗啞的低呼聲,顯然是看到了尸身上那五道可怖的指甲痕! 任東杰心中更是有數(shù)了,嘴角泛起笑容,不動聲色的等待著。 這時他的心情已輕松了下來,疑慮盡去,立時就又感到了懷里女子rou體的豐腴動人。胯下不由的又開始蠢蠢欲動,正好頂在她雙腿之間那最柔嫩的區(qū)域。 女子立即默契的生出感應(yīng),嬌軀條件反射般熱了起來,圓滾滾的豐臀向下一坐,落點配合的天衣無縫。 任東杰幾乎要吃不消,雖然對方下體并未赤裸,但是他卻能感覺到自己已頂著布料,微微的陷進了桃源洞口。 女子嬌軀劇顫,忍不住輕喘了半口氣,隨即強行抑制住。 但那黑色人影已然察覺,猛地旋身轉(zhuǎn)了過來,雙目精光暴射,低喝道:“是誰?” 第11章 兇手伏誅 誰? 隨著喝聲,火光陡然熄滅,貨艙內(nèi)又陷入了一片絕對的黑暗,同時響起了衣袂帶風(fēng)聲。 “砰”的一聲,柜門被一腳踢開,三縷凌厲的指風(fēng)勁射而入,動作迅捷無倫! 這黑色人影不但武功極高,而且判斷也極其的準(zhǔn)確,在黑漆漆的環(huán)境里仿彿目能視物般,一出手攻擊的就是對方之必救! 但是三縷指風(fēng)甫一彈出,忽然就像是泥牛入海一樣消失了! 黑色人影悚然一驚,變指為掌,刀鋒般的掌緣猛地砍下去,端端正正的擊在一條手臂上! 他心中大喜,正準(zhǔn)備聽到對方骨頭碎裂的聲音,不料忽然察覺這手臂變的比棉花還軟,竟是毫不受力。 更令人駭然的是,這手臂雖然變軟了,可是卻不影響它由掌心吐出一股內(nèi)勁,化解了自己另一只手的出招! 世上有誰的手能這樣剛?cè)岵?,變化無窮呢? 黑色人影猛地醒悟,翻身向后疾退! 任東杰忙將懷里的女子放下,鉆出柜子笑道:“老兄不用再藏頭露尾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對方已經(jīng)一溜煙的掠出了貨艙。 任東杰搖搖頭,展開輕功追了出去。只聽前面呼叱聲響起,顯然鐵木蘭已經(jīng)殺出來攔住去路,和對方動上了手。 拳風(fēng)刀招中,只聽她尖聲嬌叱道:“我總算抓到你了!快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刀下不留情!” 這美麗的女捕快大概是一口氣憋的久了,這時已動了真怒,每一刀都使的呼呼風(fēng)響,眼花繚亂的劈向?qū)κ忠Γ?/br> 任東杰趕快沖了上去,叫道:“停手!這是自己人!” 邊說邊拍出一掌,將那黑色人影難以閃避的一刀推了開去。 鐵木蘭驚怒交集,喝道:“人渣杰,你是不是瘋了?” “當(dāng)然沒有,你聽我說??!” 任東杰耐心的道,“他不但不是你要抓的兇手,而且還是你的同行老前輩!” 鐵木蘭愕然道:“什么?” 刀勢不由得慢了下來。 任東杰拉住那黑色人影退了兩步,微笑道:“江兄,你若還不肯現(xiàn)身說明,這性格沖動的小女孩是絕不肯罷休的,你就不用再裝了吧?!?/br> 黑色人影長長的嘆了口氣,站穩(wěn)身形,再度點亮了火折子。 火光照上他的面容,映出了一張線條剛硬的臉,四十多歲年紀(jì),兩眼神光湛然,顴骨突的很高,看上去十分精明強干。 鐵木蘭定睛一看,失聲道:“江前輩,是你!” 這人竟是江湖上最有名的六扇門高手之一,號稱“追風(fēng)名捕”的江松林。 在三大神捕當(dāng)中,江松林是最年富力強的一個,也是性格最堅忍頑強的一個,一旦認(rèn)準(zhǔn)了要追捕的犯人,不管他武功多高,不管他跑的多遠(yuǎn),千里追蹤也要把他抓回去伏法。 鐵木蘭吃驚的連嘴都合不攏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這……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是……江前輩你?” 江松林自我解嘲的一笑,轉(zhuǎn)頭對任東杰道:“終于還是給你們識破了?!?/br> 任東杰嘿了一聲道:“其實我早該想到是你在船上了。只是沒想到你竟是這樣不夠朋友,一直隱瞞著我到現(xiàn)在。” 江松林道:“對不住了,但小弟身負(fù)重要任務(wù),實在是不得不如此?!?/br> 他嘴里雖然在說抱歉,可是臉上卻完全沒有歉疚之意,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 鐵木蘭這時候才回過神來,睜大一雙烏黑澂澈的眼睛望著江松林,俏臉上滿是景仰欽佩的神色,就像是虔誠的信徒親眼見到了佛祖。 她難以置信的道:“難道江前輩你……你就是那個‘看不見的人’?這么說我昨夜那一刀也是……也是……” 江松林點頭道:“正是劃在我的肩上!你的力氣若再大三分,我這條臂膀就要被你切下來了。” 鐵木蘭臉蛋一紅,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道:“但……前輩你為何要躲藏起來呢?又是躲在這條船上的什么地方?” 江松林目視任東杰,微笑道:“這些,想必你這位好拍檔都已一清二楚了,你不如問他吧。” 鐵木蘭瞪了任東杰一眼,鼓起腮幫生氣道:“正是,我正要問你呢??辞樾文阍缇椭懒艘磺?,怎么不早點告訴我???” 任東杰聳肩道:“我也只是猜出來的。那天歐陽青虹說在臥艙內(nèi)遭人襲擊,我當(dāng)時就懷疑這人并不是犯下血案的兇手。不然她早就當(dāng)場被殺了,絕不會僅僅被點中xue道。“江松林道:“是,我沒料到她那樣快就回來了。一時措手不及,順手就點了她的xue道跑走,生怕被她認(rèn)出我來?!?/br> 任東杰忍不住大笑道:“當(dāng)慣捕快 的人,突然干起偷偷摸摸的勾當(dāng),怕是很不適應(yīng)吧?竟然露出了那么多的破綻。” 江松林淡然道:“不錯。昨夜鐵捕頭聽到的腳步聲也是我的,一到甲板上我就發(fā)現(xiàn)劉周二位剛死不久,正在檢查現(xiàn)場時她就沖了出來,我只好退避三舍?!?/br> 鐵木蘭的臉更紅了,難為情的道:“那……這兩天前輩是躲在哪里呢?” 任東杰緩緩道:“自然是躲在謝大人的臥艙里了,是吧?” 江松林沒有否認(rèn),問道:“不知任兄是怎樣猜到的?” 任東杰把妙音女尼看到艙門關(guān)上的事復(fù)述了一遍,道:“我原本以為,這人是趁謝大人外出時偷摸進去的,謝大人本人并不知情。后來是想起了一件事才猛然醒悟?!?/br> 他把眼光望向鐵木蘭,微笑道:“鐵捕頭是否記得,我們那天埋伏在將軍府外監(jiān)視時,我曾竭力阻止你出聲,因為有個高手正在路過?!?/br> 鐵木蘭當(dāng)然記得,那是她第一次在清醒時被男人強吻,那種帶著粗暴的溫柔滋味,仿彿現(xiàn)在還縈繞在脣邊,令她臉熱心跳。 任東杰道:“上船的人員中,靜慧師徒,歐陽青虹,彭泰,玄靈子道長,天禽夫婦和胡仙兒是在酒樓血戰(zhàn)后就去了將軍府的,林逸秋和柳如楓也在府里盤桓了超過兩天,金葉子是我們親眼目睹她入府的,其余人則是自己到岸邊上船?!?/br> 他頓了頓,又道:“既然如此,那么這個不知名的高手去了哪里?他不是上述人員中的任何一個呀,進入將軍府之后,為什么他就消失了?難道他沒有上船來?這根本不可能嘛!” 鐵木蘭恍然大悟道:“難怪,你今天下午說多出來了一個人,還說早就應(yīng)該想到的?!?/br> 任東杰頷首道:“這個人既然上了船,為什么我們大家會不知道呢?顯然是有人在掩護著他。而能掩護他的,也只有謝大人本人了。我料想正是由于這個原因,謝大人才會臨時改變主意,和我們一起前去赴約?!?/br> 江松林沉聲道:“我和謝大人商議之后,一致認(rèn)為這條船上有人圖謀不軌。 若我隱藏起來暗中調(diào)查,那么這人的謀劃不會考慮到我,也許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