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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色,怎配讓老夫親自出手?本以為楊崎一個就足以收拾乾凈,但想不到此人辦事不力,最終還是功敗垂成。” 鐵木蘭定了定神,美麗的俏臉上充滿了憤怒,猛然抬起頭來逼視著他,清澈的大眼睛里射出倔強(qiáng)堅定的目光,大聲道:“你這老狐貍!怪本姑娘瞎了眼,竟會來跟你商量??旖忾_我的xue道,有本事我們就真刀實槍見個高低!” 謝宗廷袍袖一拂,送出一股雄渾的勁力,封住了她的啞xue,轉(zhuǎn)過頭來望著妙音淡淡道:“小師太,你該知道老夫這么做的目的吧?” 妙音默然片刻,神色平靜的道:“是為了修羅神功嗎?” 謝宗廷點(diǎn)點(diǎn)頭,沉聲道:“你現(xiàn)在陰謀敗露,所幸只有老夫和這姓鐵的女子知曉內(nèi)情。若你肯選擇乖乖合作,老夫就保證永遠(yuǎn)不將這秘密外泄。” 妙音用力咬著嘴脣,臉上泛起了病態(tài)般的暈紅色,似乎還在猶豫中。 謝宗廷雙掌一拍,冷冷道:“除非你能將老夫也除去,否則你絕無第二條路可走。嘿,你就不想想尊師的遺囑,還有恆山派的清白名聲嗎?若你師徒二人的罪行暴露,你還有什么臉面到九泉之下去見先輩師祖?” 妙音纖弱的身子顫抖了起來,狠了狠心道:“好,貧尼答應(yīng)了!” 謝宗廷忍不住仰天大笑,聲震四壁,煞是得意。 妙音一言不發(fā),等他笑完了才道:“那么你如何處置她?” 謝宗廷瞧了鐵木蘭一眼,緩緩道:“為了替你保守秘密,她自然是非死不可了?!?/br> 妙音輕聲道:“可是若在這里殺了她,說不定又會引起別人的疑心?!?/br> 謝宗廷道:“你放心,老夫已經(jīng)預(yù)備好替罪羔羊了。這個人應(yīng)我的邀請,再過一個時辰就會到這里來跟老夫見面?!?/br> 他取出一個灰色的小瓶子,低沉著嗓子道:“只要把這藥粉混在酒里讓他喝下,他就會變成失去人性的野獸,將這姓鐵的女子暴jian至死亡!” 鐵木蘭聽在耳里,四肢立刻冰冷,大眼睛里閃耀著憤怒到極點(diǎn)的火光。 妙音動容道:“你說的這個人是誰?莫非是任東杰?” 謝宗廷發(fā)出夜梟般的怪笑聲,道:“除了他還有更適合的人選嗎?哈哈,就讓他先一嘗夙愿,好好的享用過這女捕頭的身體,然后我們再在追擊時‘失手’殺掉他,這樣所有的罪名都由他一人承擔(dān)了……哈哈……哈哈……” 鐵木蘭又氣又急,又羞又怒,只覺得五內(nèi)俱焚,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謝宗廷也不在意,轉(zhuǎn)向妙音喝道:“怎樣?你是乖乖向老夫投降呢,還是要頑抗到底?” 這兩句話中氣充沛,震得妙音耳朵嗡嗡作響,花容失色的喘了幾口氣,頹然道:“貧尼認(rèn)輸了,修羅神功的口訣這就和盤托出……” 不知過了多久,鐵木蘭漸漸醒了過來,感到身上的xue道似乎已解開了,但依然軟綿綿的沒有辦法動彈,也沒辦法出聲。 一陣風(fēng)吹來,拂到肌膚上涼絲絲的,她忽然驚駭?shù)膸缀跤忠獣灥?,察覺自己身上只剩下貼體的肚兜和褻褲,雪白修長的玉臂粉腿全都裸露在了空氣中。 只聽妙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醒了!” 鐵木蘭竭力寧定心神,發(fā)現(xiàn)自己處身在廣益閣后面的一間書房里,妙音就站在身后。她忍不住回過頭去,用憎恨的眼神怒視著這年輕尼姑。 妙音玉容冰冷的道:“你這樣看我做什么?若非你多管閑事,我又何至于落到現(xiàn)在這個被動處境?” 她說著淒然一笑,又道:“你只是一死了之,而我,從今以后卻再也不能自由,要永遠(yuǎn)受到快意堂的控制,說不定還會淪為那老家伙的玩物……你說,是誰的遭遇更悲慘?” 一粒晶瑩的淚珠,自妙音的俏臉上滾落了下來,滴在鐵木蘭的粉頸上。她的眼睛里滿是痛苦的神色,又仿彿蘊(yùn)藏著無窮無盡的悲哀和無奈。 這時候,一陣爽朗的大笑聲,自廣益閣正廳里傳了過來,正是任東杰的聲音。 鐵木蘭雙眼一亮,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俏臉上也綻放出甜蜜的笑意──不知為什么,她對任東杰有種強(qiáng)烈的依賴和信心,堅信他一定有辦法救自己。 妙音看在眼里,嫉妒的神色一閃而逝,忽然恨恨道:“你不用指望那浪子了,他雖然有些鬼聰明,但畢竟不是神仙。我這就讓你親眼看看,他是怎么樣上當(dāng)受騙!” 她抱起鐵木蘭的嬌軀,悄無聲息的飄到相隔的門邊,從縫隙里看了出去。 只見任東杰和謝宗廷正對坐桌邊,桌上擺著酒壺和一小碟花生米。兩人有說有笑的談的正熱鬧。 鐵木蘭的心臟不禁狂跳了起來,眼睜睜的看著謝宗廷斟了一杯酒,滿面笑容的放到了任東杰面前,展顏道:“任公子說已經(jīng)猜到了兇手是誰,老夫理當(dāng)敬你一杯!” 任東杰接過杯子,微笑道:“不敢??上г谙轮两襁€沒有找到直接證據(jù),不然此刻就可以將她捉拿了?!?/br> 謝宗廷不動聲色的道:“那么,兇手究竟是誰呢?” 任東杰想也不想就道:“是妙音!” 謝宗廷似乎吃了一驚,失聲道:“你怎么知道?” 任東杰不慌不忙,侃侃而談?wù)f了起來。他說的越多,內(nèi)外的三個人就聽的越是驚異。因為他所說的疑點(diǎn),破綻和推論竟和鐵木蘭如出一轍,簡直就像是聽過后再復(fù)述一遍似的。 謝宗廷伸掌在桌上一拍,擊節(jié)叫好道:“任公子,佩服佩服。你簡直就跟未卜先知一樣,看來什么事都瞞不過你的眼睛。請干了這杯酒,算是老夫的一點(diǎn)敬意!” 任東杰凝視著杯里微微蕩漾的美酒,忽然笑了笑道:“也許我的確能未卜先知。比如 說現(xiàn)在,我就知道若是我將這杯酒喝下去,后果就將會多么的不妙?!?/br> 謝宗廷臉上微微變色,若無其事的道:“任公子說笑了。” “不,我沒有說笑?!?/br> 任東杰的表情驀地變的很嚴(yán)肅,淡淡道,“只是快意堂主居然也會用卑鄙手段來暗算人,這才真的令我意外。” “?!钡囊宦?,謝宗廷手里拎著的酒壺突然碎了,粉碎! 良久,他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緩道:“原來你已經(jīng)知道了?!?/br> 任東杰平靜的道:“很早以前我就懷疑了,楊崎為何能混上這條航船?若無人作內(nèi)應(yīng),這實在很難令人相信?!?/br> 謝宗廷揚(yáng)眉道:“就因為船是老夫僱下的,所以嫌疑就最大嗎?” 任東杰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奇怪,從種種跡象來看,船上的血案都是楊崎一個人做下的,為什么那內(nèi)應(yīng)幫他混進(jìn)了航船,卻沒有幫他去殺人呢?” 他頓了頓,雙眼盯著對方道:“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就是那內(nèi)應(yīng)根本沒有辦法幫手──因為他是和別人同艙的!也就是你,謝大將軍!” 謝宗廷冷冷道:“說下去。” 任東杰道:“那我從頭說起吧。你夢寐以求著想要得到修羅神功,半個多月前就開始指揮快意堂在城里大肆殺人,害死了許許多多的武林人物。 “你兒子謝堅的中毒,其實是你自己搞的鬼。這一方面是為你出海尋找藉口,另一方面是因為你不想他冒這個險。 “本來你的目的,是和楊崎一起將出海的人物大半除掉,這樣可以減少爭奪修羅神功的對手。但臨行前江松林突然要求加入,這打亂了你的計劃,但卻無法拒絕他的要求。 “你無可奈何,只好讓楊崎自己一個人動手。因為江松林就睡在你房里,對這位名震天下的神捕,你始終心存忌憚,生怕自己露出馬腳被他識破。因此船上發(fā)生的血案,的確從頭到尾都是楊崎一個人干的。 “到了島上之后,你設(shè)計控制住了趙黑虎,令他為你賣命。可惜這人是個貪生怕死之徒,我起了疑心之后只稍微逼問一下,他就把你的底細(xì)全部告訴我了?!?/br> 謝宗廷緊握雙拳道:“這人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本該早些殺了他滅口的?!?/br> 任東杰淡淡道:“現(xiàn)在呢?大人是否也想殺了我滅口?” 謝宗廷沒有否認(rèn),眼中陡然射出刀鋒般的光芒,沉聲道:“任東杰,你既然知道了老夫的底細(xì),就不應(yīng)該來的?!?/br> 任東杰嘆了口氣,道:“這么說,我已經(jīng)是死定了?” 謝宗廷道:“我知道你有一雙很了不起的手,可是你跟老夫交手卻必敗無疑。 一百招之內(nèi),老夫一定能取你項上人頭!“他推開桌子,大步走到廳堂正中,腰板挺的筆直,略帶斑白的頭發(fā)根根豎起,渾身都充滿了氣凝山嶽的雄渾氣勢。 任東杰也站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到相距一丈處停了下來。他的嘴角雖然還掛著滿不在乎的笑容,可是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笑意。 屋里忽然變的非常安靜,靜的可怕。 鐵木蘭緊張的透不過氣來,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了胸腔。忽然有只纖纖玉手從后面伸來,按在了她挺秀的胸脯上。 “你的心跳得好快?!?/br> 妙音附在她耳邊,用細(xì)如蚊蠅的聲音道,“可是在替他害怕嗎?” 鐵木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目中如要噴出火來。 妙音卻笑了,柔聲道:“你這副兇巴巴的樣子其實很迷人的,連我這個出家的女人看了都有些心動?!?/br> 她的纖掌突然滑進(jìn)了鐵木蘭的肚兜里,直接摸到了少女挺拔的雙峰。 鐵木蘭的俏臉?biāo)⒌淖兗t了,只感到那只手輕輕的撫弄著自己的椒乳,逐漸探向那最敏感的尖端…… 貼體的肚兜被緩緩拉下一截,露出半邊雪白的胸脯,在昏暗的燭火中看來,更是顯得白的耀眼,綺麗動人。 “喔喔!” 冰冷的指尖一接觸,嬌嫩的蓓蕾就條件反射般硬了起來,鐵木蘭不禁激靈靈的打了個寒噤,胸腹間卻像是泛起了一股熱流。 就在這同一時刻,任東杰突然間就像離弦之箭般標(biāo)了出去,左拳右掌同時出擊,一連向?qū)κ止コ隽税苏校?/br> 這八招都像狂風(fēng)暴雨般迅捷,而且分別屬于八種不同的拳招掌法,除了他之外,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的手上功夫能快成這樣。 可是他攻到近前,謝宗廷卻只是揮袖一拂! “呼”的一響,任東杰只覺得一股雄渾之極的力道襲來,整個人都被震得飛了出去。 他順勢斜飛,足尖在對面墻上一點(diǎn),如彈簧般反射了回來,勢道反而比剛才更快更急! 但這一波攻勢仍然被對方輕松擊退! 任東杰心下駭然,圍著謝宗廷轉(zhuǎn)起圈子,雙手忽伸忽縮,忽拳忽指,一時出手點(diǎn)xue,一時發(fā)掌強(qiáng)攻,無論是軟功還是硬功,他的出手都是疾如流星,快若閃電。 可是不管他怎樣施展,對方只要袍袖輕拂,就把他的所有攻勢全都阻遏,根本造不成任何威脅。 鐵木蘭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恨不得能親自沖上去幫忙,可是四肢卻偏偏軟綿綿的不聽使喚。 妙音的雙臂環(huán)抱著她的嬌軀,縴手還在撫摸著那對嫩筍般的椒乳,忽然朝著她的耳根輕輕的呵了口熱氣。 鐵木蘭頭頸一縮,癢的幾乎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同時又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泛了上來,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妙音一聲不響,不斷把熱氣吹入她的耳孔,又用細(xì)齒輕咬著通透晶瑩的小耳垂。 不到片刻,鐵木蘭就覺得心中的熱流越來越盛了,呼吸變的急促起來,紅暈不但遍布了她的臉蛋,還悄 然爬上了眉梢眼角,最后連耳根和粉頸都像是染滿了胭脂。 她不由張開小嘴,輕微的喘息著,但又無法發(fā)出聲音,挺拔的胸脯不住的上下起伏。 妙音眼波流動,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忽然伸手解開了鐵木蘭的啞xue,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又低下頭開始親吻她的臉頰。 鐵木蘭先是一怔,本能的想大聲叫出來,驀地腦中靈光一閃,明白了對方的險惡用意。 ──不……我不能叫,他正在和最強(qiáng)大的敵人交手,無論如何不可分心。鐵木蘭想到這里,硬生生的把沖到喉邊的聲音咽了下去,貝齒緊咬住下脣。 妙音柔聲道:“放松點(diǎn)好嗎?咱們都是女子,你緊張什么呢?” 說著逗起她的下頷,竟然吻住了那櫻紅的雙脣。 鐵木蘭不能置信的瞪大眼,再沒想到會遇到這種事,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四片櫻脣霎時緊湊在一起,蘭息流通,發(fā)出咿咿唔唔的聲音。 沒兩下,妙音的舌尖就探入了鐵木蘭的口中,靈巧的卷住了她的絳舌。鐵木蘭腦中一陣暈眩,下意識的擺著頭躲閃,但卻怎么也掙不脫。 就在二女脣舌糾纏的同時,場上兩個男人的比拼也起了變化! 只聽一聲春雷般的暴喝響起,荊破天鬚發(fā)倒豎,大喝道:“老夫已讓你攻了五十招!來,你也吃我一記‘破天神拳’!” 他吸了口氣,右臂陡然間粗了一倍,斗大的拳頭猛然劈面砸來。 這一拳沒有任何花巧,沒有任何變化,一拳擊出,天地震撼! 任東杰飛身閃避,轟隆一聲大響,身后的墻壁竟被拳風(fēng)震得塵土沙沙而落。 荊破天大踏步向前,右臂再度輪起,原式不變,仍然是驚天動地的一拳擊出! 任東杰只能再次躲閃,轉(zhuǎn)眼間荊破天一連揮出三拳,他就被逼得逃竄了三次,竟是一招都無法還擊。 這時他已被逼入了死角,荊破天獰笑道:“看你往哪里逃?” 這一次是雙手的拳力同時送出,猛烈的拳風(fēng)勁急無倫的旋轉(zhuǎn)著,從左右兩邊包抄了上去,把退路完全堵死。 任東杰的冷汗淌了出來,面色凝重,也將雙臂揚(yáng)起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