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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迎上了對手的招風(fēng)。 荊破天冷哼一聲,拳頭上青筋暴起,功力已經(jīng)運到了十層,決意將他一舉擊斃! 不料在四只手將觸未觸的一剎那,任東杰的手掌突然分別向內(nèi)回縮,不知怎地一撥一帶,對方的雙拳不僅沒有打中他,反而轟然撞到了一起。 荊破天想不到會自己互擊了一拳,痛的濃眉皺起,哇哇大叫道:“好一個任東杰,你手上的功夫果真名不虛傳!” 任東杰早已矮身從他肋下鉆過,險之又險閃出攻擊的圈子,口中卻微笑道:“堂主的破天拳似乎不如傳說中厲害,還是真的‘破’掉了?否則怎會連著幾拳都打不到人哩!” 荊破天雙眼殺機大盛,沉聲喝道:“你再接我?guī)兹囋?!?/br> 他顯然是動了真怒,拳力比剛才更猛了三分,每一拳打出都像是奔流的怒潮,卷起洶涌澎湃的巨浪。任東杰就像是一葉小舟般在風(fēng)口浪尖浮沉,隨時都有可能被徹底湮沒…… 妙音的手漸漸下滑,已經(jīng)移到了鐵木蘭那雙引以為傲的美腿上,緩緩摩挲著那結(jié)實﹑健康﹑渾圓,沒有半點多余贅rou的光滑大腿。 那溫?zé)岬恼菩?,放肆的動作,就像是個最好色的男人一樣,摸的鐵木蘭嬌軀發(fā)顫,俏臉發(fā)燙,心跳也是越來越快。 驀地,對方的縴手滑到了大腿根部,一下子就強行插入了雙腿間最敏感的禁區(qū)…… 鐵木蘭險些驚呼出聲,雙頰飛紅,本能的想夾緊兩條美腿,可是全身上下卻偏偏不聽使喚了,只能任憑對方一舉侵入了自己神秘的地區(qū)。 雖然還隔著一層褻褲,可是她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妙音的纖纖玉指毫不停留,直截了當(dāng)?shù)拇恋搅四菑奈幢煌馊颂骄窟^的私處。 “不……不可以!” 鐵木蘭在心里大叫,又是羞愧又是驚慌,只能拼命的咬著嘴脣,美麗的粉頰脹得通紅。 妙音用一種很異樣的眼色望著他,夢囈般道:“怎么樣?鐵姑娘,我是不是摸的你很舒服呢?嗯?哎呀……瞧瞧,你居然這么快就濕了……” 在她手指靈活的撫弄下,褻褲的中心赫然出現(xiàn)了一小塊濕跡,雖然只有錢幣般大小,可是在女捕快健美婀娜的雙腿中間看來,卻是那么的醒目。 妙音低低的笑了,柔聲道:“原來外表英姿颯爽,一向以女中巾幗自詡的鐵捕頭,也和普通女人一樣經(jīng)不起挑逗呀,稍微一考驗就原形畢露了?!?/br> 鐵木蘭聽得幾乎哭了出來,拼命搖著頭,心里不停吶喊:“不……不是這樣的……不是……” 妙音臉露嘲諷之色,美麗的眼睛里閃動著成功報復(fù)的快意,忽然俯下頭湊到鐵木蘭的胯下,竟直接把小嘴貼住了她的禁區(qū)。 “鐵捕頭,我要讓你明白,你不是什么女英雄,骨子里也是個yin娃?!?/br> 她輕吐香舌,開始舔起了褻褲覆蓋下那條狹長密合的軌跡。 鐵木蘭只覺得下體傳來又麻又癢的感覺,這是她從未體會過的感覺,明明心里覺得很羞恥,可是身體卻完全不受控制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轉(zhuǎn)眼間,褻褲上的濕痕就成倍的擴大了,花蜜源源不斷的涌了出來,流出了褻褲,流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暖暖的一大片。 “啊……為什么會這樣?” 她羞的無地自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如此yin蕩,電流般的快感不斷的沖擊著嬌軀的每一寸,口脣間已抑制不住的漏出了呻吟聲………… 一連躲過二十七拳之后,任東杰終于沒有辦法再閃避了,被迫和荊破天的拳力接實。 只在一剎那間,對方的力道如同排山倒海般壓了過來,壓的他動彈不得。 這幾乎是種不可抗拒的力量!任東杰這一生中遇到過無數(shù)對手,可是從來也沒有遇到過如此強勁的力量! “砰砰”兩聲響,他腳下的磚塊裂成了碎片,黃荳大的汗珠沁出了額頭。 這已是硬碰硬的比拼,力強者勝,再沒有任何的花巧可言。 任東杰到現(xiàn)在才知道,對方的內(nèi)功有多高,自己就算再練上二十年,這一戰(zhàn)也注定是必敗無疑。 他咬著牙,苦苦支持著,只覺得肩胛在咯咯響,雙臂的骨頭隨時都會碎裂,胸口連氣都透不出來了,眼前金星亂冒…… 不過,荊破天似乎也不是很好受,臉色陣青陣白,表情很有些古怪。 又過了一盞茶時光,任東杰終于支撐不住了,暗嘆一聲“罷了”正準(zhǔn)備閉上眼迎接死亡,事情卻突然發(fā)生了出人意料的變化! 荊破天驀地露出痛苦之色,整張臉就如喝醉酒般潮紅一片,兩只眼睛嚇人得凸了出來,身軀不斷顫抖。 任東杰一怔,只覺得手上傳來的勁力突然變?nèi)趿耍晕⒁贿\勁反擊,竟是全數(shù)的撞了回去! “啊──”荊破天發(fā)出驚天動地的虎吼,整個人倒飛出三丈有余,重重的跌落到地面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他痛苦的嘶喊著,兩手抓住下體,在地上滾來滾去,一口口的鮮血泉水般噴出來,把周圍的墻壁全都染紅了。 任東杰錯愕異常,正在驚奇萬分時,忽然身后響起一聲輕柔的佛號,妙音抱著近乎全裸的鐵木蘭,慢慢的走了出來。 他心中一震,還未來得及說話,妙音已搶先開了口,淡淡道:“任公子,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反敗為勝嗎?” 任東杰搖了搖頭,苦笑道:“我完全是莫名其妙?!?/br> 妙音平靜的道:“人心不足蛇吞象,荊破天的失敗,是因為他太貪心,太焦急……他若肯多等一天半日再練‘修羅神功’,何至于敗在你手上?” 任東杰失聲道:“他練了修羅神功?” 這句話說完,他瞥見荊破天捂著下體的樣子,心念電轉(zhuǎn),立刻明 白了過來。 很明顯,荊破天逼著妙音說出了“修羅神功”的訣要,內(nèi)功到了他這個境界,一法通,萬法通,真氣不知不覺的按照要指引流轉(zhuǎn),自然而然的就練了起來。 照他所說的,在這里等了自己足足一個時辰,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練了一個多時辰,初步涉入這種邪派武功的門徑了。而修練“修羅神功”的大忌,第一就在于強抑情欲,若是起了男歡女愛之念,馬上就會走火入魔。 看荊破天現(xiàn)在這副模樣,顯然是真氣突然岔了,因此才會失敗。只不過,他在緊要關(guān)頭為何會突然興起男女之念呢?難道說…… “是的,你猜得沒錯?!?/br> 妙音仿彿知道了他的心思般,冷冷道,“是我和你這位鐵姑娘合演了一場好戲,荊破天的內(nèi)功遠(yuǎn)勝于你,你專注比拼時就跟聾子無異,可是他卻還是能聽到很多聲音……” 她譏誚的一笑,道:“一練神功,自制力立刻大大的削弱。不過也多虧了鐵姑娘,發(fā)出那么可愛的呻吟聲,連將軍大人都聽的情不自禁起來,不然你已經(jīng)去見閻羅王了!” 鐵木蘭早就羞的連眼睛都不敢睜開,這時更是氣的眼淚都流了出來,羞憤欲死的罵道:“閉嘴……你這不知廉恥的臭尼姑!快閉嘴……” 妙音臉一沉,明眸生寒的道:“都是你壞了我的事,還敢開口罵人!好,我這就送你去地獄!” 她突然揮臂一振,把鐵木蘭的嬌軀用力的擲了出去,頭部正對著堅硬的墻壁。 任東杰吃了一驚,不假思索飛身躍起,剛張臂接住了鐵木蘭的身子,猛聽得嗤嗤聲響,一大蓬細(xì)小的暗器射了過來。 他急忙凌空翻身,輕飄飄的向后縱出,落地時腳下陡然間一空,這才發(fā)現(xiàn)地面上多出了一個黝黑的大洞。 “不好!” 任東杰力戰(zhàn)之余,身法的轉(zhuǎn)動遠(yuǎn)不如平時靈活,只能眼睜睜的掉了進去,一下子就從洞口消失了。 妙音慢慢走過來,凝視著那深不見底的洞xue,眼睛里突然泛起了晶瑩的淚光,喃喃道:“原諒我吧……任公子,愿你們一路快樂!” 一顆珍珠般的淚水滴進了洞里,然后地板無聲的合起,洞口奇跡似的不見了。 冰冷刺骨的寒風(fēng)呼呼的灌進耳朵里,鐵木蘭只覺得身體不斷的下墜,下墜,下墜…… 她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忍不住尖叫了起來,還好這種感覺很快就結(jié)束了,全身重重的震了兩下,就跌進了一個熟悉的溫暖懷抱里。 黑暗中傳來任東杰的一聲悶哼,鐵木蘭的心剛放下又懸了起來,焦急的道:“喂,你受傷了嗎?” 任東杰深呼吸了幾口,苦笑道:“還好啦……幸虧你不至于太重,不然我可真吃不住兩個人的力道?!?/br> 鐵木蘭這才松了口氣,睜大眼睛,四周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見。她疑惑的道:“我們這是在哪里?” 任東杰緩緩道:“你忘記廣益閣下面有個秘道了?我們正是在那秘道的深處?!?/br> 鐵木蘭恨恨道:“臭尼姑真是太壞了!她想殺人滅口,哼,我們就偏要逃出去揭穿她!” 任東杰沒有作聲,從懷里摸出火折子點燃,微弱的火光亮了起來,照出了周圍怪石嶙峋的景象,也照出了這對男女彼此的容顏和關(guān)切眼神。 鐵木蘭忽然“啊”的一聲,記起自己近乎全裸的胴體,這下子對方可是大飽眼福了,不禁頓足大羞道:“不許看!快把火熄掉……噢,你這個臭流氓!” 任東杰聳聳肩道:“剛才在上面早就仔仔細(xì)細(xì)的看過了……我以前說過,很想看看你赤裸著雙腿是什么模樣,那一定美的能令任何男人眼睛發(fā)直……可是結(jié)果呢?唉……” 鐵木蘭板起臉,杏眼圓睜道:“結(jié)果怎樣?我的腿不漂亮嗎?讓你很失望是不是?” 任東杰微微一笑,由衷道:“不,正好相反,比我想像中更誘人。我這輩子從未見過哪個女孩的腿部曲線比你更美麗,更流暢動人了?!?/br> 鐵木蘭就算還想板著臉也做不到了,“撲哧”的笑出聲來,嗔道:“你這人說話真是夸張!誰要你油嘴滑舌的騙人……” 任東杰忽然嘆了口氣,道:“我們的生命只有一時三刻了,我還有什么必要騙你呢?” 鐵木蘭愕然道:“什么?” 任東杰沉聲道:“你看看腳下。” 鐵木蘭順著他的手指一看,身子立刻像墜入了冰窖似的涼了半截。 他們所立足的地方,赫然出現(xiàn)了一條條細(xì)小的裂縫,的海水正從裂縫里滲出來,起先還不易察覺,但是裂縫很快就越變越大,海水也涌進的越來越多。 鐵木蘭駭然道:“這是怎么回事?” 任東杰淡淡道:“這定然是妙音在上面發(fā)動了機關(guān)……” 鐵木蘭倒抽了口涼氣,俏臉蒼白道:“那……那怎么辦好?我們快逃吧。” 任東杰苦笑道:“能逃到哪里去呢?我們始終在這秘道里,除非能向鳥兒一樣飛到上面,否則不管朝哪個方向逃都一樣的?!?/br> 鐵木蘭顫聲道:“你是說……說……” 任東杰道:“不錯。當(dāng)海水把這個空間灌滿以后,我們就會活活的淹死在這里了?!?/br> 鐵木蘭瞪大了眼睛,似乎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片刻后才跳起嬌叱道:“那你怎么一點也不著急啊?” 任東杰笑了笑,道:“既然都是要死,為什么不從容一點呢?臨死前哭哭啼啼,那是女人才會有的舉動,男人是不會那么沒用的?!?/br> 鐵木蘭氣的臉都紅了,怒道:“胡說!人渣杰,你是在笑我怕死嗎?告訴你,本姑娘絕不比你差,看看是誰先害怕的哭出來!” 她氣鼓鼓的從他懷里掙下來 ,倔強的自己立在地上。 任東杰也不勉強,隨手解開了她的xue道,靜靜的打量著她,雙眼眨也不眨的盯著她俏麗的俏臉,然后是…… 他看得那樣認(rèn)真,那樣放肆,就像是個快要死去的人,正在留戀著夕陽最后的絢麗。 意外的是,鐵木蘭竟沒有阻止他無禮的目光,只是暈紅著雙頰垂下頭,一聲不吭的望著地面。 冰涼的海水正在緩緩的上升著,已經(jīng)淹過了她的玉足,正在逐寸的吞噬著她修長勻稱的小腿。 等死的感覺絕不好受,尤其是盼望著死神能快一點降臨,以便一了百了,可是時間卻偏偏變的份外漫長。 鐵木蘭心里亂糟糟的,咬著嘴脣,忽然覺得全身很熱。 不知為什么,這時候她并沒有想到自己從小豎立的理想,成為女中豪杰的憧憬,還有揚威六扇門的遠(yuǎn)大目標(biāo)。 任東杰忽然長長嘆息一聲,喃喃道:“可惜……可惜……如果我現(xiàn)在死了,真是會覺得很遺憾……” 鐵木蘭板著臉,冷笑道:“你遺憾什么?是不是懊惱沒能玩遍天下的美女???” 任東杰哈哈一笑,凝注著她道:“美女嗎,我已經(jīng)見得夠多了,可是沒有幾個是付出真情的,那又有什么值得遺憾的呢?” 鐵木蘭正想再臭他幾句,忽然腳下嘩啦啦的又裂開了一條大口子,海水呼嘯著卷了上來。她差一點就被沖倒,不由發(fā)出了驚呼聲。 任東杰一把握住她的手臂,飛身躍上最高的一個石礅。再回頭看看,剛才的立足點已經(jīng)被淹沒。 鐵木蘭驚魂甫定靠在任東杰懷里,急促喘著氣,渾身濕漉漉的,那貼體的肚兜褻褲已經(jīng)被完全打濕,幾乎就像是透明瞭一樣,根本遮不住青春惹火的曲線。 由于石礅上太過狹窄,她只能緊緊貼著任東杰。彼此的身體輪廓,重要部位還有兩顆心的蓬勃跳動,都可以清清楚楚的感受到。 鐵木蘭的呼吸忽然急促了起來,發(fā)顫道:“你……你到底在遺憾什么?” 任東杰柔聲道:“那自然是跟你有關(guān)了,我有個心愿,看來是沒辦法實現(xiàn)了。” 鐵木蘭的心跳的更快,全身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