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爺撿到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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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璟琰目瞪口呆。 怪道暗衛(wèi)在院墻外盯了多少日子,始終一無所得。她果然是將自己打扮成病人,光明正大的入了這錢府。 “爺,這六小姐委實聰明?!卑㈦x感嘆。 “哼,當人家和你一樣蠢啊?!?/br> 趙璟琰強忍著把扇子敲上去的沖動,眼眸微微一瞇,一個輕巧的翻身,人已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 六小姐啊六小姐,爺該怎么好好回敬一下,你兩次對爺?shù)膽蚺兀?/br> …… 廂房里,燈火通明。 青莞任由月娘擺弄,只短短須臾,她已脫下了外衣,換上了黑袍。 “月娘,我去了?!?/br> “小姐,等等?!?/br> 月娘端上參茶,遞到青莞嘴邊:“小姐,又得熬大半夜,快喝口參茶醒醒神?!?/br> 青莞心中微暖。幾百個日夜,這一杯參茶月娘從來不忘。 她飲下參茶,微微一笑:“你且睡上一覺,回頭我讓下人叫你?!?/br> 月娘接過茶盅,笑道:“小姐不回來,月娘哪里睡得著,小姐快去吧?!?/br> …… 門吱吖一聲打開。 阿離心頭一緊,低聲道:“爺,爺,出來了,出來了?!?/br> 趙璟琰別有深意的掃了他一眼,示意他閉嘴,爺長著眼睛呢。卻看見阿離兩眼突的一下睜得滴溜圓,嘴巴張得可以塞下個蛋。 什么德性! 趙璟琰撇撇嘴,目光很快移向前面。 如水的月色下,一個女子俏然而立。 趙璟琰如遭雷擊,眼睛睜得比阿離還圓,嘴巴張得比阿離還大,瞬間感覺到不能呼吸。 “爺,我不大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阿離揉了揉眼睛 月光下,這張臉面若芙蓉,膚若凝脂,眉不描而翠,唇不點而紅,眼角一抹媚色,別有一番風情,美的似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而那雙讓人過目不過忘的眼睛,此是仿佛是綻放的煙火,美麗誘人。在綻放過后,又像深不見底的幽譚,讓人沉溺其中。 趙璟琰看了半晌,直到那臉蒙上黑紗,消失在夜色中時,他才喃喃自語道:“爺也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阿離,快擰我一把。” 阿離依言,用足了力道擰上了壽王的胳膊。 趙璟琰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喃喃道:“爺這不是在……做夢吧!” …… 三更三刻,最后一位客人走了進來,有些膽怯的坐在青莞跟前。 青莞放下茶盅一抬眼,眸中閃過驚色,怎么會是她。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顧二爺?shù)牡谌啃℃S氏。 許氏今年三十出頭,生得風流婉轉(zhuǎn),楚楚動人,相貌不俗,最受顧二爺?shù)南矚g。 聽月娘說,這女人出身不差,也算是官宦人家,可惜是庶出。有一回入廟里上香,不知怎的就遇到了陪太太上香的顧二爺。 兩人一見如故,天雷勾動了地火,眉來眼去的,很快便勾搭上了。 這顧二爺也算有本事,買通了寺廟里的小和尚,趁著天黑爬了人家姑娘的廂房。 那姑娘半推半就,兩人竟在寺廟里做成了夫妻。事后顧二爺許下下山盟海誓,定要八抬大轎將人迎進顧府,許姑娘心花怒放。 哪知等了一個月,未等來八抬大轎,只等來了一頂小轎。許姑娘心知男人薄情,卻已失身于他,只得含淚上轎,做了姨娘。 顧二爺心知對不住她,格外寵之愛之,私下也常有貼補,吃穿用度比著錢氏并不差什么。 這許氏仗著顧二爺寵愛,常與姨母明爭暗斗,姨母雖然拿捏住她,去因此受了不少閑氣。 錢家出事,這許氏雖然明里沒有做什么,暗下吹的枕旁風可不少,最會使陰招。 誰知去了一個姨母,又來一個厲害的郡主,連男人的身都沾不到。不知夜半無人時,這許氏會不會將腸子都悔青了。 月娘每每講到此處,總要朝著許氏的院子啐上幾口濃痰。 青莞收回思緒,目光落在許氏身上。 “伸手。” 許氏顯然吃了一驚,未曾想大名鼎鼎的金大夫竟是個女子。 吃驚過后,她老老實實的伸出了手,急急道:“敢問金大夫,我久未有身孕,不知身上可否有毛病。” 青莞閉著眼睛把了半天的脈,心下已有分明。這許氏瞧著柔弱,然身子康健,脈相一切正常。 “無任何毛病,可受孕。” “可為何……”許氏沉吟著不知要不要把話說下去。 青莞淡淡道:“一月之中行幾次房?” 許氏臉漲得通紅。有郡主在,三個月能輪到她一次,已是僥幸。就這樣,還得二爺想盡了辦法,買通了下人。 青莞心中冷冷一笑,端茶送客。 沒有人播種,土地再好,別說是神醫(yī),便是神仙也難辦。 “金大夫,還有沒有法子……” 青莞失了耐心,徑自揚長而去。 姨母的死有你許氏的一份,這輩子想生兒子,做夢! …… 四更,義診結(jié)束。 青莞疲倦的換了衣服出來,陳平已迎上來。 “小姐,福伯傳來消息,已入了金陵府,一切安好?!?/br> 青莞臉色一溫道:“太好了。” “他們打算在金陵府停留幾日?!?/br> “約摸十日左右,便會走陸路入京?!?/br> 青莞邊走邊道:“傳消息去,讓他們不必著急,一切有條不紊?!?/br> 兩人正說話,婢女走上前,在青莞耳邊低語幾句。 青莞臉色微變。 陳平忙道,“何事?” 青莞搖頭道:“無事,萬花樓的綠蝶想要見我。” “我陪小姐去。” “不必。” 青莞對著婢女冷然道:“去跟綠姑娘說,讓她安心養(yǎng)傷。京城的事,還未到時候,到了時候,只怕她忙得腳不沾地?!?/br> 婢女點頭,悄然離去。 青莞微微一嘆,道:“這綠姑娘倒也仁心俠義,護著手底下的姑娘不說,還想還我的人情。” “小姐,三教九流中,也有那赤膽忠心的?!?/br> “說得好!” 青莞眼含贊許道:“陳平,回頭在兄弟們當中,挑十來個身手好的,愿意入京的,先預備下。” 陳平笑道:“小姐放心,已經(jīng)替小姐預備下了。只等著小姐一聲令下。小姐已經(jīng)養(yǎng)了他們?nèi)辏值軅冊缇腿滩蛔∠胩嫘〗愠隽α恕?/br> 青莞笑道:“到底是你知我的心。安家費給得足些,萬萬不可讓人寒了心。對了,老太太也跟咱們一道入京吧?!?/br> 陳平家中老母,這些年在青莞的調(diào)理下,身子越來越健康。 陳平未料到小姐還惦記著這個,暖心道:“小姐放心,待我在京里安頓下來,再把老太太接來。” 青莞笑道:“有些日子沒見了,回頭給老太太捎個好。走吧,天快亮了,我得趕緊回府。” “小姐,今日咱們怎么出去?” 青莞會心一笑:“光明正大的出去。白日那一出,那壽王定是無暇顧忌。” …… “爺,快看,她們從大門出來了?!?/br> 趙璟琰氣得只差吐出一口老血。 這個六小姐委實狡猾,他派人在門口守著,她走后門;他派人團團守住,她裝扮成病人。怪不得這么些天了,堂堂壽王府暗衛(wèi),竟然連人家的影子也沒摸著過。 趙璟琰從最初的震驚,已慢慢恢復了平靜,他目光落在馬車前的那個人影,淡淡一笑道:“跟上去!” 兩人一提氣,悄悄的飛上了墻頭。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只見那六小姐從車上被人扶下,然后婢女撥開草從,她一貓腰,就勢鉆了進去,婢女緊跟而上。 車夫左右打量幾下,迅速跳上馬車,疾馳而去。 主仆倆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同時撂起衣袍,蹲在了墻頭上。 趙璟琰長長嘆出口氣后,幽幽一嘆道:“阿離啊,這一趟江南之行,爺撿到寶了?!?/br> 話音剛落,一聲微弱的輕嘯劃過兩人耳邊。 阿離臉色一變,幾個翻身,人已在數(shù)丈之外。 片刻后,他復又回來,低語道:“回爺,賢王已在百里外。” “來得可真快!” 趙璟琰看了眼馬車行駛的方向,摸著下巴擰眉沉思片刻,沉聲道:“喲,這下蘇州府熱鬧了。去,替爺?shù)浇鸫蠓蚰沁呍倥艂€號,爺?shù)牟慌e之病,也該治治了?!?/br> …… 雨聲敲打著窗柩,把沉睡中的青莞吵醒。 她翻了個身,迷糊道:“月娘,什么時候時辰了。” 月娘低聲道:“還早,小姐再睡會?!?/br> 青莞聽得她的聲音,漸漸安心,又沉沉睡去。等徹底醒來時,春泥已端好了水在一旁侯著。 她見小姐起身,忙上前一步道:“小姐,賢王入府了,府里正在迎接?!?/br> “這么快?”青莞把毛巾一扔,心頭有些驚訝。 這賢王僅用十多天的時間,便從京城趕到了江南,這么急,所謂何事?難道真的是來追查兇手的? 青莞有些想不通,懊惱的坐在榻上,用手支著下巴。卻聽外頭一陣嘈雜,主仆兩人對視一眼,迅速做好準備。 譚嬤嬤領著五六個婆子進來,婆子手里各抱著幾疊衣服。 青蔻一看這架勢,心下便明白了幾分,她微不可察的朝春泥遞了個眼色。 譚嬤嬤環(huán)視一圈,冷冷道:“來,喂小姐喝藥?!?/br> 月娘匆匆跟進來,陪著笑臉道:“嬤嬤安好,我們小姐好好的,吃什么藥?!?/br> 譚嬤嬤睬都不睬她,手一揮,五個婆子齊齊放下衣裳,兩人各自走到月娘和春泥身邊,鉗住了令她們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