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回保你一世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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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府一個小小的地方官,也配讓本王把女兒下嫁過去。顧硯啟,你不會如此天真吧?!?/br> 顧硯啟額頭滲出密密的汗,他就知道當初老齊王能幫顧家,絕非無意之舉。 “原來……原來……你早就知道?” “百年世家,風(fēng)流逐世,顧府雖然瞞得了天下,卻瞞不過我。老狐貍,你好自為之?!?/br> 顧硯啟怒目圓睜,“如此說來,外頭的那些流言,老大,老二的失官,都是王爺您的手筆?!?/br> 老齊王微微遲疑。 事已至此,是不是他做的又有何分別,順勢而為,方是大丈夫行徑。他已然給了他六年的時間,這老狐貍卻還無動于衷。 如今瑞王既將破土而出,他等不得了。 “既是我的手筆,又不是我的手筆。到底是誰的手筆,你心里當一清二楚?!?/br> 顧硯啟頹然跌坐在地上,目中閃過絕望。老齊王的背后是瑞王,難道這一切,是瑞王的主意。 怪不得……怪不得…… 老齊王上前兩步,冷光嗖嗖道:“拿出東西,我女兒依舊是你顧家的媳婦,我保你顧家一世無憂。若不然……” 顧硯啟冷汗涔涔而下。 “顧硯啟,其玉無罪,懷壁有罪,顧府一介白身,想要保住它們,哼哼,只怕是難啊?!?/br> 似有一記悶棍重重的敲在頭上,顧硯啟掩住眼底的恨意,再次拜伏在地。 “求王爺容硯啟思慮幾日?!?/br> …… “回小姐,顧老爺入了王府,在王府呆了約摸一個時辰后,方才出來?!?/br> 陳平道:“因為王府守衛(wèi)森嚴,四下俱有高手埋伏,所以我們沒法跟進去,也不知道顧老爺和老王爺都說了些什么?不過……” “不過什么?”石民威追問。 “不過,顧老爺出來時,與進去時的模樣,判若兩人,臉上半分血色也無。馬車行至顧府門口時,突然吐出一口血來?!?/br> “噢?”石民威大感興趣,不由拎眉沉思。 青莞向他望去,淡淡一笑,“師爺,果然如你所料,當初趙華陽嫁到顧家,是有問題的?!?/br> “就是不知道,這問題出在哪里?” 青莞面色微變,沉默片刻道:“師爺,我有一計,就不知柳錦紅愿意不愿意。” 石民威雙眉舒展,“小姐,說來聽聽?!?/br> …… 顧硯啟幽幽轉(zhuǎn)醒,覺得胸口似有千金重,抬眼去瞧,顧府眾人均在眼前。 魏氏床邊而坐,垂首抹淚。 “老大,老二留下,旁人都出去?!?/br> 魏氏剛想阻攔,卻被男人眼中的寒光所攝,不敢多言,帶著兩個孫子悄然離去。 “慢著,派人在房屋四周盯著,不許任何人接近?!?/br> 魏氏腳下一滯,默默點了點頭。 莫名的緊張感讓顧府兩位爺感到恐慌,呼吸頓時粗重起來。 父親去了一趟王府,原以為事情能有所緩和,不曾想竟是被人抬了回來,看來事情前所未有的不妙啊。 屋中有一刻寂靜,顧硯啟掙扎著起身,兩個兒子忙上前扶住了。 顧硯啟渾濁的目光兩人臉上掃過,低喝道:“都給我跪下。” 噗通兩聲,顧家二子均跪于床前。 顧硯啟慢慢開口。 “大周元年,我顧家祖先以販絲綢起家。江南絲綢,舉世聞名,僅僅兩代,顧家便積累了驚人財富。銀子一多,自然貪逸奢華,揮霍成性。誰知好景不長,顧家的財富引得朝庭那些狗官的垂涎,以莫須有的罪名,把財產(chǎn)都掠了去?!?/br> 顧大爺,顧二爺聽得心頭微跳。 “經(jīng)此一事后,顧家便有祖訓(xùn),命顧族弟子往仕圖發(fā)展,以仕養(yǎng)財,以仕護財,且財不示人” “父親,何為財不示人?”顧二爺?shù)吐晢枴?/br> 顧硯啟目光一冷,“便是把錢財私藏,以防萬一。我問你們,當世之世,誰堪稱天下首富?!?/br> 顧大爺思忖道:“天下不知,但江南首富,必是史家無疑?!?/br> “史家?” 顧硯啟冷笑連連,“史家與顧家比起來,連個腳指頭都比不下。” 顧家二子俱是一驚,心跳怦怦。天下誰不知史家之富,享譽江南,難道顧家比著史家,還要富? 不可能啊,這些年顧家打了饑荒,早已入不敷出,從前靠著錢氏的嫁妝,現(xiàn)在則靠了郡主的嫁妝,哪來的銀子。 顧硯啟見兒子眼露狐疑,嘆了口氣,伸手沾了些茶水,在床沿寫下一個串數(shù)字。 顧家二子驚得無以加復(fù),如此說來……如此說來…… 顧硯啟不去看兩人神色,自顧自道:“那年上元燈節(jié),我入京為官,一眼便看中了這座府邸,當時這宅子的主人開價二十萬兩。我眼皮眨都未眨,當場便付了定金,還說了幾句狂話,不曾想……” “如何?”聽到精彩處,連顧大爺都忍不住出了聲。 “不曾想這宅子是老齊王看中的,因價格談不擾,便擱淺了幾日?!?/br> 顧硯啟臉上浮現(xiàn)悔意,“正是這一出露富,老齊王便盯上了咱們顧府?!?/br> 顧二爺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太子一事后,老齊王主動伸出了手,把趙華陽下嫁于我,為的就是咱們顧府的銀子?!?/br> 顧硯啟見兒子說得半分不錯,不由點頭,“我心中一直狐疑,卻奈何對方始終不曾有動靜。為了掩飾,這才打了趙華陽嫁妝的主意,并且,且錢氏的嫁妝來作掩飾。” 怪不得……怪不得……顧二爺與兄長面面相覷,眼中明了。 顧大爺突然開口說話,“父親,如此說來,最近的事情,都是老齊王做出來的,為的是讓咱們顧家交出錢來。” 顧硯啟面露恨色,“這些年,咱們在南邊替他斂財,銀子左手進,右手出,從不私藏一分,誰知道他竟然貪心不足,把顧家逼到了絕路上?!?/br> 顧府二位爺恍然大悟。 什么捉j(luò)ian在床,什么流言四起,什么德行有損失官……暗的不行,就來明搶,這所有的一切,統(tǒng)統(tǒng)都是老齊王在背后動的手腳。 “這個老家伙,不得好死?!鳖櫠斖戳R一句。 顧大爺面色凝重,“父親,如今之計,咱們當如何?” 顧硯啟咬牙,眼中滴出幾滴濁淚,“我聽老齊王的話,此事是瑞王的意思,兒啊,天大地大,無咱們顧府容身之處啊。這些財富,怕是要保不住啊?!?/br> “父親,這銀子是咱們祖先留下來的,哪能便宜了他們?!鳖櫠斠幌氲桨讎W嘩的銀子流入老齊王府,心頭便滴血。 “父親,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這銀子咱們不能拿出去啊?!?/br> “大哥說得對,要真拿出去了,萬一他翻臉不認,又把顧府按了莫須有的罪名,這可如何是好?” 顧硯啟長長一嘆,就怕這老家伙弄不到錢,來個魚死網(wǎng)破。 “進也難,退也難,進退兩難?。 ?/br> 顧大爺鷹眼一橫,咬牙道:“父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那老家伙想吞下,咱們不能坐以待斃。” 顧硯啟眼睛放光。到底是他的兒子,明白他的心意,“依你之見,當如何?” 顧大爺唇角沁了沁,陷入深思。 …… 三人商議半天,終究不曾想出一個好辦法。 對手地位之高,手段之狠,心機之深,讓人生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與皇室之人爭斗,若沒有十足的把握,終究難逃一個敗字。 顧二爺混混噩噩走出院子,心里跳得厲害。 不曾想自己的婚姻,到頭來只是他人的工具。 早知道顧家腰纏萬貫,乃當世首富,那他還用得著看那母老虎的臉色嗎。只是要如何才能保住這銀子? 青石路上,柳姨娘撐著一把油紙傘,款款而行,女子的肩柔弱一弧,望之如見那江南月,裊裊細腰,如楊柳拂風(fēng)。 顧二爺心頭一漾,目光再難移去。 柳棉紅杏眼微斜,上前行禮,“二爺安好。” 聲音嬌中帶柔,柔中帶媚,如黃鶯出谷,顧二爺酥了半邊的身子,咽了口口水道:“你這是?” “我怕大爺沒帶傘,給他送傘來?!?/br> 顧二爺眼色一沉,瞧瞧人家女子的做派,這份情誼,虧得自己有三個姨娘,卻也沒有一個如她這般知冷知熱。 “大哥先走一步了?!?/br> “竟是來遲了?”柳棉紅柔柔一嘆,眼中閃過失落,“妾告辭?!?/br> “那一日?” 顧二爺如何舍得她走,欺身上前攔住,“我來了,偏沒尋到?!?/br> 柳錦紅脂粉薄施的臉上嫣然一笑,“幸好沒尋到,不然便是妾的罪過了。” 說罷,柳腰一扭,與顧二爺擦身二過。 許是多日小雨,使得青石路有些打滑,柳棉紅一個踉蹌,身子不穩(wěn),眼看就要倒地,一大強勁有力的臂膀及時挽住。 柳錦紅嚇得眼中含淚,柔柔目光向男人看去,那絲絲情愫一點一點的纏上男人的心。 顧二爺怦然心動。 如此妙人,怎可讓大哥一人獨享,顧二爺想也不想,手撫上女人的高聳,盡情搓揉。上一回就想吃進嘴了,這一回再見,絕不能放過。 “二爺……不可!”柳錦紅素手輕推。 顧二爺如何肯依,一把將女子打橫抱起,柔聲道:“你必是腳下受了傷,我抱你回房?!?/br> “二爺……如此,多謝二爺?!绷\紅紅唇輕啟,素手勾上了男人的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