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攝政王他不干了_分節(jié)閱讀_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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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重新來過,”對面的沈沐聞言點(diǎn)頭,唇角微微上揚(yáng),讓原本疏離感很重的五官瞬間柔和起來,連同聲線都變得溫和, “于臣,于陛下,于我們之間所有的一切?!?/br> 兩人在靈堂內(nèi)待了很久,出來時看天色便知道,應(yīng)當(dāng)是過了關(guān)城門的時辰了。 月臺外的靖諳快步而來,看見沈沐時眼底劃過一絲差異;片刻后他整理好神色,朝沈蕭二人行過禮后,沉聲將沈沐在靈堂責(zé)罰大臣的事簡明扼要地說了。 夜扣宮門是大罪,沈沐思索著該如何出宮,直到蕭繁轉(zhuǎn)過身,用不解的眼光看向他時,才微微一笑道,“臣也算狐假虎威一次了。” 對視片刻,蕭繁開口問道,“亞父這是在討好孤嗎?” “算是吧,”沈沐心道蕭繁開心他才能全身而退,含糊不清地回答道,“只有陛下歡喜,臣才能安心度日?!?/br> “宮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臣今夜或許要留宿宮中,”他抬眸望了蕭繁一眼,神情略有些窘迫地問道,“不知可否借靖諳一用。” 夜闖宮門乃是絞刑處死的大罪,沈沐身上沒有門符、更沒有特殊緣由,今夜定是出不去的,只能找個地方隨意對付一晚。 文淵閣是先帝為方便面見朝臣、在宮中特意設(shè)置的屋舍;原身從前常常來到此地批閱奏折,可沈沐只恨不能日日閑在家中,自然不知道文淵閣的位置。 只能讓靖諳帶他過去。 蕭繁再度皺眉,“借靖諳?” “不瞞陛下,臣其實(shí)有夜盲癥,一到晚上便看不清路,”沈沐飛快編造理由,語氣誠懇道,“能否先同靖諳一起護(hù)送陛下回明承宮,再讓靖諳送臣去文淵閣待上一晚?!?/br> 靖諳在一旁欲言又止。 蕭繁沉默不語,神色閃爍地盯著他;不知為何,沈沐總有種被餓狼盯上的壓迫感。 良久后,蕭繁將身上披風(fēng)解下來遞過去,低聲道,“直接去文淵閣吧。” 狐裘毛上還有青年留下的溫?zé)釟庀?,沈沐也不多推脫,行禮謝過后,三人便一同去往文淵閣,一路上無人開口。 文淵閣一整日都有人侍候著,見沈沐蕭繁同來,殿門前蹲坐的小廝立馬抹了嘴邊口水,馬不停蹄地跑上前下跪行禮。 沈沐在殿內(nèi)隨意找了處位置坐下,一整日沒進(jìn)食,身上總歸有些發(fā)冷;他攏了攏身上的披風(fēng),借著桌邊燭火開始隨意翻閱奏折。 一袋煙后,蕭繁命人上了熱茶。 一盞茶后,蕭繁命人端來火盆。 半柱香后,蕭繁命人上了糕點(diǎn)。 “陛下,夜色深重,明日一早還要去靈堂悼念,”沈沐看著一整桌的糕點(diǎn)蜜餞,以及對面望向窗外的蕭繁,有些頭疼,“您不回宮歇息一會兒嗎?” “孤還不累,”面向窗外的蕭繁神色難辨,手中捧著熱茶,“過會兒再說吧?!?/br> 見青年瞧的認(rèn)真,沈沐便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發(fā)現(xiàn)除卻按時巡邏的禁軍外,視野里只有高聳的紅磚城墻。 燭光搖曳下,暖黃色的蠟光將青年硬冷刻薄的臉都襯出幾分柔軟來,只是他眼底一圈烏青比昨日重了不少,整個人看著也十分疲倦。 沈沐不由自主便嘆了一聲。 撫著茶壁的指尖一頓,蕭繁緩緩轉(zhuǎn)過頭,神色不算太好,冷聲道,“亞父就這樣不愿同孤待在一處?!?/br> “臣沒——” 不等沈沐將話說完,窗邊靜坐的青年突然起身,椅子在地上劃出生澀而尖銳的聲響,然后便是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借著軒窗,沈沐見蕭繁徑直去了殿門外,上了龍輦便迅速消失在視線里。 看著遠(yuǎn)去的龍輦,沈沐突然愣了愣。 蕭繁方才大可叫人抬來步輦,卻同他走了這樣長的一段路。 或許是真的不想一個人待著吧。 受傷的手腕沒控制好力道,杯中熱茶盡數(shù)灑在身上,沈沐忙起身將茶杯放好,來到窗邊看了好一會兒,回身隨手拿起幾本奏折,將門外的小廝喚進(jìn)屋來。 蕭繁素來不喜夜里有人打擾,同靖諳回來時明承宮內(nèi)一片寂靜,連一個宮女下人的身影都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