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0
刑部尚書壓力陡然一大,他慎之又慎,思之又思,“當以徇私枉法、結黨營私、德行不佳以做處罰?!?/br> 圣上沒說好與不好,只是轉而叫道:“吏部尚書,你說該如何?” 眾人不明白圣上為何突然叫起吏部尚書,轉頭朝吏部尚書一看,吏部尚書也滿頭霧水,但還是恭恭敬敬地道:“臣認為刑部尚書說的對?!?/br> 圣上親手把持朝政到如今也有一年半的功夫了,大家伙也研究出來了一個細節(jié)。圣上要是心情好,那就是喚臣子為某卿某卿,若是心情不好,或者哪個官員犯了他的忌諱,那就是會口氣淡淡的叫全了官職,就如同此時叫吏部尚書一樣。 “朕也認為刑部尚書說的對,”顧元白笑了起來,“如今正好也發(fā)生了一件朕所說的事,既然吏部尚書認為理應如此,那便去同大理寺一同處理好吧?!?/br> 吏部尚書不負責處理這些,他眼睛一跳,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是。” 顧元白終于起身,在宮侍的陪侍下往外走去,剛走了兩步才想起來,轉過頭道:“吏部尚書,此案中的官員涉及到的派別,正是‘雙成學派’了?!?/br> 朝中是雙成學派中的人猛然驚醒。 圣上笑了一下,然后聲音驟冷:“朕希望你不要也犯了徇私枉法的錯?!?/br> “朝廷重官,應以國以民為重,”顧元白的目光在眾位臣子的身上一一掃視,道:“朕也望眾卿應知,今日你們所聽的三堂課,到底講了些什么?!?/br> 本身就是各派代表人物的朝中眾人冷汗已出,沉沉躬身:“是?!?/br> 顧元白走出了講堂,還站在講堂中的諸位臣子卻腿腳僵硬。正當眾位大人感到后怕之事,突聽一道聲音響起:“諸位大人,還請走吧,各衙門的事務都耽擱不起片刻。” 埋在眾位臣子之中的薛將軍覺得這聲音太耳熟了,抬頭一看,可不就是自己的兒子。 薛遠彬彬有禮地笑著,瞧起來氣度很是不凡。 眾位臣子驚醒,開始三三兩兩地出了門。薛將軍往邊上走去,走到薛遠跟前,低聲道:“圣上今日是怎么了?雙成學派出了什么大案?” 薛遠低頭瞥了一眼薛將軍,懶洋洋道:“薛將軍這是要打聽圣意?” 薛將軍氣得臉色一板,大步走了出去。 等人都走完了,薛遠才將腰間的佩刀正了正,快步追著圣上的方向而去。 他走到國子學門外時,皇上的馬車已經(jīng)走遠了。薛遠失笑,往周圍一看,上前將薛將軍從馬上拽下來,翻身上了馬,韁繩一揚,“駕!”朝著顧元白的方向追去。 薛將軍氣得在原地跳腳,“逆子、逆子——!” 不過一會,薛遠就追上了大部隊,他策馬趕到顧元白的馬車一旁,清清嗓子,“圣上,您若是心情不好,也可拿臣出出氣。” 剛說了兩個字就忍不住發(fā)笑。 前幾天圣上罵他畜生東西都能把他罵硬了,還是算了吧。薛遠最近覺得自己火氣太大,要是又被罵硬了,嚇著人怎么辦。 一只白皙的手掀開了車窗,顧元白在馬車里露出半張下巴,淡色的唇好笑的勾起,配著線條利落的下頷,顯出幾分半遮半掩的冷厲美感,“薛侍衛(wèi)這說的是什么話?朕生氣了難道就會拿身邊人出氣了?” 更何況顧元白早就不氣了,何必為了一群蠢人去氣著自己。要是憋悶了的話…… 顧元白不由透過車窗去看了看薛遠的脖子。 他仍然還記得上次咬薛遠時抒發(fā)心底怒氣和壓抑著的各種煩躁的感覺。說真的,很爽。在大恒穿越至今,也只有薛遠能受得住讓顧元白出氣,氣撒在薛遠身上,他皮糙rou厚,瘋狗一般,顧元白可以短暫地做出不符合皇帝言行的動作,可以做自己。 其他人不行,侍衛(wèi)長不行,田福生不行,褚衛(wèi)不行,監(jiān)察處的人不行,都不可以。 顧元白是一座山,他們心中的山,這座山不能崩潰,不能煩躁,要沉穩(wěn),不能做出發(fā)泄自己心中壓抑的舉動,要高深莫測,要一心為國為民。 時間長了,總有些寂寞。 孤高寡人便是如此吧,但說到底,顧元白還是一個二十一世紀喜歡冒險喜歡刺激的積極向上有為青年。 薛遠瞧見顧元白目光不離他的脖頸,突然覺得先前被咬的地方都癢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早已愈合的脖子,余光一瞥顧元白,俯身在馬背上,一手壓在馬車上頭穩(wěn)住身子,頭靠近車窗,低聲哄騙道:“圣上可是又想咬臣一口了?” 顧元白撩起眼皮看他一眼。 薛遠舔了舔唇,突然笑了:“圣上不是喜歡看蹴鞠?今日要是心情不好,臣同張大人等人一起賽一局給您看看?!?/br> “臣覺得賞賜也不必多,”薛遠黑眸盯著顧元白,半真半假道,“您笑一笑,開心了,這就夠了。” 第4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