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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使用了迂回戰(zhàn)術(shù),可憐巴巴地看著賈赦,就差老淚縱橫抱腿痛哭了。 賈赦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明夙,“你怎么沒和我說過你都病到起不來床了?三七人呢?也不和我說?我還以為你是躲懶不上朝?!?/br> 明夙把手伸給院判,無語道,“不是什么大事,和你說了又有什么用?!?/br> 賈赦差點氣得變成貔貅咬他,“你什么不要學(xué),非學(xué)老師這個毛病,好生養(yǎng)著。我這個冬天哪里都不去了,就呆在這里守著你,有什么賬目問題,讓他們直接送來給我看?!?/br> 他說到做到,把韃靼的事全都交給江子瑜,上頭派來的戶部官員不配合,賈赦的意思又是想要把持著商貿(mào)這塊的權(quán)力,江子瑜一把年紀(jì),險些累出個毛病來,只得再向某位大佬求助。 身兼春風(fēng)拂面小國舅、笑面虎、紅顏禍水害人精于一體的顏總督接到求救信,笑道,“兩廣已經(jīng)梳理的差不多了,雁門關(guān)倒也是個不錯的去處,你有沒有興趣?” “我沒有,謝謝?!辟Z代善將他手里的信奪走,“兔崽子自己躲在京城冬眠,倒叫你去幫他cao持,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深恨自己家那幾位有神通的朋友,不然哪怕八百里加急,這信來回一趟,冬天老早就過了,還有什么麻煩事。 顏靈筠覺得他有點更年期,懶得和他計較,“夙兒身體不好,赦兒想看著他也正常,你要是不想挪位子,我派其他人去就是了?!?/br> “你要是有多的人手,留著自己處理政事,身子好了才沒幾天,昨日又熬夜?!?/br> 就是顏靈筠身體好得能打死老虎,賈代善也斷不能讓他去相助江子瑜這種多年不死心的情敵。 顏靈筠這么多年下來,對待他脾氣已經(jīng)好上許多了,倒是讓著賈代善的時候偏多,聽罷笑起來,“那就當(dāng)沒瞧見吧,你可真是小心眼?!?/br> “這還差不多?!?/br> 顏靈筠到底不能真的坐視不理,悄悄寫了信送去給賈赦,賈赦差點笑厥過去,“江先生怎么這么傻,這樣巴巴地送上門去被我爹懟,老師現(xiàn)在可算是妻管嚴(yán),哪里會幫他?!?/br> 明夙倒了杯水給他,“緩緩吧,再笑抽了,時機也差不多了,該對戶部下手了?!?/br> “嗯,都聽你的?!辟Z赦翻著厚厚的商貿(mào)條款,“嘖嘖,江先生還是有幾分本事的,給他留個位子?!?/br> 作者有話要說:我來了,已經(jīng)被兩個編輯WATG錘過了,會日更到完結(jié)。 再斷更要從甜餅被錘成死餅了 第116章 明夙見他看得認(rèn)真,便問道,“賺了多少銀子?” “還沒賺呢,今冬多半都是虧的,不過拖著他們不鬧事罷了,全靠咱們的銀子往里砸。這左賢王精得跟猴似的,我想要他多給些羊毛,他就打著鹽鐵的主意,想得倒美,羊毛不過可有可無,處理起來還麻煩,南邊的棉花一樣可以代替?!辟Z赦在左賢王身上學(xué)到了一個道理——人不可貌相。 別以為長腦子的人都和史老侯爺似的,仿佛每一根頭發(fā)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智慧的芬芳,左賢王猥瑣歸猥瑣,好色歸好色,他的有腦子程度也算是這個棋盤上頂尖的了。 韃靼可汗屁也不敢放一個,全是由著他在做主,他發(fā)現(xiàn)賈赦已經(jīng)明白自己的打算,甚至干掉了紀(jì)青之后,馬上調(diào)轉(zhuǎn)槍口,開始走和平通商路線。 “算我借你的?!泵髻碜匀幻靼姿汩T關(guān)不比居庸關(guān),兵慫將叛變,城破民凄苦,經(jīng)不住韃靼人滋擾。 “嘖,給自己媳婦兒花的算什么,你好好養(yǎng)身體才是。你說我這是什么病,小時候要擔(dān)心老師,長大了要擔(dān)心你?!?/br> 明夙絲毫不領(lǐng)情,“你就是白cao心?!?/br> 賈赦也不惱,笑嘻嘻擠過來道,“韃靼的羊毛都是用來做毛氈掛毯,我讓內(nèi)府試試能不能把羊毛做得柔軟些,或者有什么法子處理得更便捷些,別看不如棉花松軟,也能抗寒不是。羊皮襖難得,可羊毛卻是剪了會長的。” “你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這些事讓下頭人去cao持,你只管抓著大頭就是了?!泵髻韺λ@樣親力親為地創(chuàng)新都不知道該做什么表情,“就說你吃了讀書少的虧。” 一點也不會統(tǒng)籌規(guī)劃。 賈赦只當(dāng)他在鬧脾氣,完全不放在心上,就和顏靈筠糊弄賈代善似的,和他蹭蹭臉道,“那是,哥哥在宮中也能將天下事抓在手心,我怎么能比?!?/br> 在貔貅的心里,只要是能賺錢的法子,不分大小。 日以繼夜地花費了大半個月功夫,內(nèi)府總算在年前紡出了蠶絲混羊毛的柔軟毛線,比尋常絲線只粗上一些,然后用緙絲的法子精心織出了兩條披肩。 一條敬獻(xiàn)給了顏妃,一條當(dāng)然還是到了內(nèi)府最佳代言人賈莬莬的手里。 “八成羊毛加兩成蠶絲,又輕又軟?!辟Z赦親自回府一趟,把披肩送給賈敏,“就是不太保暖,莬莬你隨便留著配衣裳?!?/br> “多謝大哥哥?!辟Z敏接了禮物,眼看氣氛不對,左看看,右看看,小心翼翼地溜走了。 賈赦也由得她去,見賈政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給他擺臉色,拍拍他的肩膀道,“怎么還真生氣了?” 賈政被他丟在榮國府里這么久,早氣得不行,聽罷怒道,“難道我不該生氣?” “該該該?!辟Z赦直點頭,往常裝得跟小傻子似的心機鬼也急了,可見是多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