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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是真的想跟他裝一回二傻子,就從前嶺南見過那種傻起來不但打人還要砸東西哇哇亂嚎的,也好讓他哥哥眼里裝裝別人。 賈赦恢復(fù)前前世記憶之后,還是第一回 見賈政,更覺對小朋友包容,充滿了無限的愛和耐心,攬了弟弟肩膀道,“我這不是回來陪你了么,要不然你跟我進宮得了,也能好好讀書。” 正常人的話,是不會想要進宮住的。 然鵝,賈小政并不是一般人,他立馬斬釘截鐵地道,“好!” 賈赦:…… 算了,要包容、要無限的愛和耐心。 現(xiàn)在要怎么和哥哥交代??! 以后有弟弟一起住,是不是不可以當著他的面親親、醬醬和釀釀了。 賈小政給他哥哥添完堵,心情好了許多,“那我去收拾東西了?!?/br> 以后你和明夙哥哥這樣那樣,我就坐在邊上念書,看你怎么辦,嘖嘖。 賈代化練兵回來,第二個侄子也給拐到宮里去了,偌大兩個國公府,就剩他、夫人還有莬莬仨人,心里簡直是憋屈壞了。 “國公爺既然覺得家中冷清,不如讓敬兒回來算了,娶了妻生了孩子,家里不就熱鬧了?我是真真羨慕保齡侯府,那么多個孩子,可真是稀罕死人。過年是來不及了,也不安全,等開春吧?”史氏想兒子了,“我這些時日瞧了不少女孩兒,都配得上敬兒?!?/br> “你做主就是了。” 兒媳婦幾乎大半時間都是陪著婆婆的,選一個史氏喜歡的,兩頭都不為難。 史氏猶豫再三,含含糊糊地道,“赦兒這邊年紀也不算小了,前兒二弟送信回來,讓我給政兒物色起來,哪有哥哥未娶親,弟弟就先訂親的。我看著陛下對赦兒……” “噓!莫要多說?!辟Z代化打斷妻子,“心中明白就是了,何止是陛下對他,他對陛下也是……唉,冤孽啊,早知道如此,當年就不該讓他爹帶他一起下江南?!?/br> 上梁不正下梁歪,顏靈筠那狗東西不但勾搭他寶貝弟弟,還讓他外甥勾搭他侄子。 換做早幾年,賈代化這暴脾氣壓不住,幾乎又要寫個比人還高的“去死”大紅血字送去給顏靈筠。 顏美人的鍋從來只是遲到,不會缺席。 背鍋的顏美人則在收拾包袱,預(yù)備回京入內(nèi)閣了。 不歷州縣,不擬臺省,顏靈筠既做過一方主官,也做過封疆大吏,正經(jīng)的探花出身,縱然有人酸他是皇帝舅舅,也無法抵擋住他入閣的腳步了。 而且人家肯定不會以學(xué)士位入閣,明夙必定會以尚書位待之。 于是朝中看著六部尚書的眼神就充滿了同情和猜測,甚至私下還開了賭局。 一賭哪位尚書要退位讓賢,二賭讓位方法,是光彩地退出還是直接被拉下馬。 賈赦暗戳戳投了一大筆銀子在戶部尚書身上,至于讓位方法就算了,這個得看戶部尚書的配合程度。 要動戶部,受影響最大的就是戶部的頭兒林尚書,他是林侯的遠親。 林家子嗣稀少,個個出挑,他一路走到現(xiàn)在,也是借了家族的力道,他不敢自比十項全能的史老侯爺,但也覺得能在朝中算作三足鼎立中的那個腳。 政事向來講究制衡,既然賈赦算是史老侯爺半個徒弟,林尚書自是不可讓他太過順風(fēng)順水,以免病弱的皇帝覺得臣強主弱,拿他們一方開刀。 誰知道這一夜之間變了天。 臘月二十六,眼瞅著就要休息過年節(jié)了,林尚書險些愁得要跳樓。 “老侯爺如何能這樣下狠手?”林尚書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史老侯爺攛掇的,得了消息馬上就去了保齡侯府。 史老侯爺身邊陪侍的是史鼒,他愈發(fā)顯得忠厚老實,給足了林尚書面子,替他斟茶倒水,溫言道,“林大人不要著急,曾祖父致仕已久,如何能左右陛下的想法。” 林尚書一口氣被堵著上不來,心說你跟我裝什么大尾巴狼,卻是不敢在這個檔口得罪史家人,勉強笑了笑,“既不是老侯爺,還請老侯爺拉我一把。” 史老侯爺當然明白他在配合自己,好讓朝局看著平衡一點,但是林尚書明顯走錯一步棋。 賈赦怎么可能是保齡侯府一黨的,他分明是最根正苗紅的皇帝黨,哪怕從全天下里選個皇帝黨第一名,也得是賈赦。 所以林尚書給賈赦添堵,并非是他所想的給史老侯爺搞事,而是直接去戳皇帝陛下心窩子了。 當然了,他自有一套冠冕堂皇的話來教育林尚書,“林大人,你這次派錯了人,險些耽擱了大事,陛下若有處罰,老夫也難以開口求情。你選的下屬上任就職便拖拖拉拉,到了雁門關(guān)又消極怠工,逼得榮國公世子親自出使韃靼?!?/br> 林尚書心頭一懸,嘴已經(jīng)快了,“難不成傳言都是真的?陛下真的……這般寵幸榮國公世子?榮國府可真是……” 出賣色相嘛。 寵幸這個詞,聽起來就很曖昧。 嬖大夫莊賈當年得景公寵幸,恃寵而驕,貽誤了出兵的時辰,直接就被斬了,大致可以看出來得到這個詞的朋友,是個什么場景。 隨著顏美人和他外甥水漲船高,從前說顏美人依附榮國公、以色侍人的話已經(jīng)開始倒過來說了。 饒是史老侯爺也微微一驚,不知道這位何時蠢成這樣了,心里倒是很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