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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劍道坦然赴死的信念是一種力量,為生命揮動長劍的決心難道就只能被稱作懦弱嗎?白玉京用自己證實了這種決心的強大。 一個美麗的女人真心實意的笑起來時,是頗具感染力的。 白玉京的臉上不知何時也已經(jīng)泛上了燦爛的笑意:“劍不是我的信仰,它只是我的劍,僅僅是劍而已。你的劍對你而言是什么呢?” “晴時遮陽,陰時遮雨。偶爾用來殺人?!?/br> 女子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十分好笑,說到最后,又忍不住噗哧一笑,她微垂下視線,滿含笑意的雙眸與白玉京對視,在對方的眼神中找到了相同的情感。 這一刻起,他們已成了朋友。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京和女主都只是把劍當作工具來用的那種人…… 古龍筆下的劍客很多,但卻各有各的特色,突然想到,若是西門吹雪對女主說一句‘你的劍,不誠?!?/br> 那么女主的內(nèi)心估計會是非常蒙蔽的…… 第6章 無題 長街,客棧。 朝陽遍灑,穿透窗棱。搭在衣架上的火紅色的衣衫暈出橙黃的光暈,一只纖白細嫩的女子的手突然伸出,指尖輕巧地一拽,這橙黃的光暈便驀地消失了。 白玉京打開房門時,正看到沈琪同樣推門而出,他們二人的房間比肩相鄰,因為他們是一同來客棧的。 他們到達客棧時已是暮色西垂,彼時他們已經(jīng)快活的聊了一路,沈琪左手持傘,右手持著長生劍,看著雙手空落落的白玉京,在黃昏的黯淡中突然眨眼笑道:“我準備在這個鎮(zhèn)子呆一段時間,你呢?” 白玉京道:“湊巧,我也是?!?/br> 沈琪問:“你準備呆多久?” 他反問道:“你呢?” 沈琪沒有回答。 早晨的客棧本該是有些冷清的,但這家名為‘狀元樓’的客棧卻在晨光未盡時便已經(jīng)滿座,人群相間,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沈琪此時便在二樓撐著欄桿看著下方的熱鬧景象,她仍穿著那一身紅衫,傘仍在手心隨意地搭著,但長生劍卻不在她的手中,白玉京走上前去,剛想開口,卻聽她道:“三個月?!?/br> 他訝異地挑眉,旋即回神,明白原來她竟是在回答昨晚未回答的問題。 “為什么是三個月?” 為什么是三個月?沈琪問自己,然后她垂下眸子,目光看著自己的右手,這是一只纖白細嫩,沒有一絲瑕疵的手,好似輕輕一捏就能在這只手上留下刺目的紅痕。 但這只手中所蘊藏的靈魂已經(jīng)存在了不知有多少歲月,它所蘊含的力量是這柔嫩的外表遠遠所無法表達的。 “因為三個月的時間,足夠我鑄成一柄劍?!辨碳t的唇角淡淡暈出微笑的弧度,白玉京看著沈琪的笑容,眼神如投入石子的湖泊,泛起了陣陣漣漪。 他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成了朋友,又怎能奪朋友之劍?可這劍卻不得不要,那便……只好再償還一柄劍。 可既然已成了朋友,又怎會介意區(qū)區(qū)一柄劍呢? 白玉京無奈一笑,他道:“我們早飯吃什么?” 沈琪道:“烤鴿子怎么樣?” “鴿子?” 白玉京突然轉過了頭,在他身后,沈琪所居住的房間內(nèi),一扇打開的窗戶外,有一只灰白雜毛的鴿子正撲棱著翅膀飛過來,它從窗戶飛到門處,然后來到二樓的走廊,落在了女子柔嫩的手心上。 它的腿上綁著一個竹筒,沈琪拆開竹筒中的信封,看樣子竟是毫不避及身邊的白玉京。 白玉京于是也并沒有離開,他是一個聰明人,也是一個好奇的人,如今對方擺明了縱容他的好奇心,于是他便落落大方的看向沈琪掌心處攤開的紙條。 上面只有兩個字,黑色的墨水,游龍般的字體。 速歸! 在看清字體的瞬間,這張紙條便被握入了掌心之中,再攤開時,便化成了一小撮齏粉,白玉京抬眸看向沈琪,她仍是微笑著,但這笑卻仿佛有些無奈,有些嘲諷。 白玉京摸了摸鼻子,笑嘆道:“這么一只鴿子,可是不夠吃啊。” 孰料一旁的女子淡淡接道:“沒事,還有一只?!?/br> 話音落下,又一只鴿子晃晃悠悠地從窗戶飛了過來,這也是一只灰白雜毛的鴿子,和先前那只像是兄弟似的,不僅是模樣,姿態(tài)也像極了,它落在了沈琪的肩頭,朝著立在沈琪掌上的鴿子‘咕咕’叫了幾聲,不知道是不是在得意于自己身處的比對方要高。 沈琪把手中的鴿子遞給白玉京,然后從肩上抓下另一只鴿子,拆開他腿上的竹筒,從中又取出一張紙條。 還是兩個字,字義卻與先前那張截然相反。 勿歸! 白玉京瞟了一眼,內(nèi)心像是有千萬只羽毛在輕輕□□著,廚房把鴿子做好端上來后,他咬著吃了一口,卻是食不知味。 兩人坐在二樓雅間里,沈琪托著下巴慢慢品著鴿子嚼勁十足的rou質,睫毛一顫,眼瞳中笑意的星芒微閃。坐在對面的男人凌厲的劍眉已經(jīng)皺成了兩只蚯蚓,他拿著一只烤鴿子腿,卻遲遲沒有下咽,一雙深邃好看的眸子宛若失了魂兒似的。 白玉京正出神思索,卻聽得身前的女子噗哧一笑道:“好奇的人往往活不久,為什么你好奇心這么旺盛,卻又能混出‘長生劍’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