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yin窟
眼前合歡宗的分館,與其說是宅院,不如說是宮苑,偌大的園林中矗立著幾座大殿。 苑墻應(yīng)該上了結(jié)界,妖女一走進(jìn)去就化了原形。 結(jié)界的另一邊,yin靡的氣息有些沖鼻,喘息和吟哦聲從西面八方傳來。 “前輩,您來啦?!币粋€年輕的女修迎上來,從眉間的花型來看,是修為大約兩叁百年的新進(jìn)弟子,“請這邊走。” “你認(rèn)得我?”妖女身上的封印還沒有完全解開,靈力微弱,眉間的鈿花都沒能顯現(xiàn)。 “宗主命我在這兒等您?!蓖ピ撼蓪ΨQ分布,兩條緣廊深入不同的方向,她帶路走向右邊。 “宗主?為什么?”妖女停下腳步,她與宗主素未謀面,宗主找她作甚。 女修也停下來恭敬地說:“弟子不敢直言宗主的名諱,但宗主與您素來交好,過去還與您一道在清音閣修行過。” 妖女有點發(fā)暈,怎么是她?! 明蓮可能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因為她,千月多了解不開的心結(jié),一番波折,成為了眾人口中的妖女;但也是她,在妖女落難時,幫過她…… 就在被囚之前,她聽說明蓮破格成了宗主的入門弟子,沒想到如今竟然一步登天了。 “哦?!彼龘嶂~,低聲應(yīng)了一句。 “宗主叫我在此招待您幾日,再護(hù)送您至極樂山?!?/br> “也好?!北緛砭鸵フ宜摹?/br> “本館今日正好篩選入門弟子,不如請前輩品評?!彼T诖蟮钊肟冢斑@里面都是男弟子候補(bǔ)。” 遠(yuǎn)遠(yuǎn)就見到墻壁上鑿了幾個洞,只有屁股和陽具從洞里透出來。守在那里的女修抽出搟面杖模樣的木棍往墻上的屁眼里捅,xue口嫣紅的腸rou翻進(jìn)翻出,抽插幾下陽具就硬得不行,她將木棍插在xue中,雙手?jǐn)D牛奶似的擠著roubang,下面用青瓷酒杯接著射出的白色液體。 “前輩,要不要來杯陽精?” 妖女冷冷地撇開視線:“不了,我隨便轉(zhuǎn)轉(zhuǎn),你別跟著?!币膊恢缼熜衷诓辉?。 “是?!蹦贻p的女修行了一禮退下。 跨入殿門,是昏暗的走廊,曲曲折折,不斷分叉,循著呻吟聲往前,在走廊的盡頭,妖女止住了腳步。 被幾十根木柱支起的巨大空間里,幾十個男男女女以各種姿勢交媾,yin聲浪語、水聲和rou體撞擊聲摻雜在一起,地上潮濕不堪,白色、紅色甚至黃色的液體從rou堆中流出來,半空中漂浮著各種助興的道具。 這還是修仙之地嗎? 妖女正要轉(zhuǎn)身離開,腳踝被絆住了。 她低頭,看到一個衣衫不整的少年趴在地上,全身冒汗,手抓住了她,仰著頭,眼神迷離。 這眼神她熟,求cao的眼神。 怪不得她一進(jìn)來就覺得味道不對勁,結(jié)界內(nèi)飄滿了催情的媚香,只有到達(dá)一定境界的本門弟子才不受影響。 本來,這些為了鍛煉弟子抵御yin毒而存在的媚香,是不能用在外人身上的。 她從空中隨便抓了一根假陽具,這少年看上去是個雛,正想著要不要親手幫他疏解的時候,她整個人從后面被抱住了。 guntang的呼吸吹在頸間,手臂圈著她往后退。 妖女回過頭,看到耳根泛紅的佛子。 “你怎么進(jìn)來的?快出去!” “你才別去……”竟是什么也說不出了。 真傻啊,合歡宗和佛門的門道天然相克,他這么隨便進(jìn)來,只能為魚rou。 妖女感到他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她身上,腿都站不直了。再一看那少年,已經(jīng)被拖到人堆里。 她拿著手里的假陽具,想想還是給佛子用吧。 “不……”佛子松手,抱著自己后退,用力太猛,后腦直接撞到墻上,倒讓他清醒了半分,“人多……” 人人都在快活,誰管你呢。他那副凡間閨閣女子誓死守節(jié)的樣子,把妖女氣笑了,她到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一個無人的房間,架著他的手臂,半走半拖地把人帶了進(jìn)去。 一進(jìn)門就嚇了她一跳,房內(nèi)的模樣突然變了,空間擴(kuò)大了幾倍,巨大的臥佛占據(jù)了一整面墻,佛像前擺了一個長桌,兩個拜墊。 如果不是本該放祭品的桌子上擺滿了五花八門的道具,妖女還以為自己又回到了天嚴(yán)寺的大殿,背后嚇出了一身冷汗。 想起合歡宗的某些結(jié)界,確實有將想要歡愛的場景幻化成形的效果,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佛子一眼。 此時此刻,他垂著眼睫,扒開衣襟,露出一邊的肩膀,又松開腰帶,起伏的胸腹冒著熱氣。 “月兒……”他伏在她的肩膀,向頸窩里吹氣。 妖女探了探他的yinjing和腿心,摸了一手滑膩,輕輕推開身上的人,低頭一看,交錯的銀絲纏在手指上,像黏稠的蛛網(wǎng),佛子已經(jīng)順著她的身體跪下,他仰著緋紅的臉,眼中水光爍爍,一條軟舌湊上來,津津有味地在指縫間舔舐,按順序?qū)⑹种敢桓蚋蓛?,最后又討賞似的舔了舔手心。 有人在就矜持得很,有佛在倒浪起來了。 她伸腿勾來拜墊,把兩個迭在一起,一腳踩在上面。 就像苦尋花蜜已久的蜜蜂終于發(fā)現(xiàn)了花朵,優(yōu)雅地飄落在花瓣上,埋進(jìn)花蕊。他蹲得很低,被罩在襦裙下,舌尖挑逗花核,嘴唇來回研磨xue口,催促更多的蜜汁,貪婪吮吸。 雙腿打開,腿根夾著妖女的腳踝,整個身體倚著她修長的腿,隨著身體的扭動,rutou和roubang都竭盡所能地在腿上摩擦,此刻,全世界只有這條腿能支撐他,只有汨汨的花汁能解渴。 妖女被伺候得舒服,手隔著裙擺,邊摸他的腦袋邊往身下壓。 他喘息之間,全是她的味道,仿佛比媚香更加催情,他的喉結(jié)滾了滾,加重了嘴上的力度,柔軟的嘴唇和同樣柔軟的花唇抵死纏綿,巧舌如簧,貼著花核振動。下身飽脹的roubang在前端溢出前液,后xue也在催情作用下冒出水來,兩股液體匯聚一處,在臀部的晃動下,一滴一滴,打濕了地面。 粗喘、親吻、嘬吮的聲音在大殿中回響,xuerou好像浸泡在溫水里,酥麻的快感催動她擺起腰肢,她感到一股熱流在下體積聚,順著脊椎一路向上,在背后沁出汗來。裙下的人也被她的情動所感染,雙手揉捏她的臀瓣和腿根,全身上下加快了扭動。 隨著胯部一陣顫抖,熱流沖到頭頂,腦中一片空白,她輕喘幾口氣,慢慢回過神,裙下,唇舌還在輕柔地?fù)嵛縿倓偢叱钡幕▁ue。 妖女推了佛子一把,人就順勢躺倒了。 “自己把腿抱好?!?/br> 今日非把你cao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