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看我
佛子一進入分館,就聞到了異香。 那次與魔修的大戰(zhàn)之后,魔修幾乎死絕了,眾仙門各有損傷,閉門韜光養(yǎng)晦。而合歡宗的門徒瘋狂增長,從無足輕重的小門派壯大為人數(shù)最多的門派,據(jù)說用了些為人不齒的伎倆,讓人沾染了,沉淪欲海,性癮難脫。 可是她那么好,她才不會害人。 大殿入口處幾個女修正在竊竊私語,為能不能將貌美的和尚吞吃入腹爭執(zhí)起來。 “和尚怎么了?”聽到一眾女修說佛修不好惹,身著藍裙的弟子不甘心。 “佛修太難搞了,不過既然他中了媚香……”綠裙女修露出晦澀的笑。 他腳下生風,甩開迎上來的女修們,一步不停地往里走,囚仙籠感應的方向很明確,人就在里面。 體內涌起一股異常的燥熱,似乎比yin毒還來得兇猛。 在黑暗走道的盡頭,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手里拿著玩具,腳下是動情的少年。 “月……”不要看別人,看我。 身體失去了力氣。 …… 他抬起雙腿,盡量把膝蓋往胸上靠,大幅度的動作從胸腔里擠壓出微弱的喉音,他忍耐著灼燒的欲望,等著她。 周圍的布置他很熟悉,他不知道為什么這里和天嚴寺的主殿一模一樣,巨大的臥佛雙目已闔,神色清冷安詳。佛子身為佛修的領袖,長久以來,隨著靈氣浸染,大佛的容貌已經(jīng)在潛移默化中向佛子趨近。 妖女穿戴了雙頭玉勢,一頭玲瓏帶了分叉,一頭粗壯,用動物皮毛制作的系帶固定在腰臀和腿根處。佛子仰著,手肘勾著自己的腿彎,手一路向下掰開臀瓣,嫣紅的xue口一張一合,期待著空氣以外的實物。 “你說,他們知不知道每天膜拜的佛,其實在做春夢呢。”她將粗的那端探入他的臀縫內上下尋覓xue口,對準慢慢往里塞。 “嗯??!”他悶哼一聲,才塞到一半,yinjing在媚香的催促下就要泄出來,被妖女摁了回去。 后xue夾得太緊,以至于向里推進也很艱難。 妖女一手捂著roubang頂端,當作把手似的扶著,一手助力玉勢,支著自己向前挺進。等到玉勢被yin液浸透,她款款扭腰,抽插逐漸順當起來。 “哈啊……哈啊……哼嗯……”他的手無力再掰臀瓣,只能勾著腿彎,仰頭煽情地yin叫,臀部盡力地抬起迎合她。 他的表情,快樂而痛苦,他的身體,充滿肌rou又yin蕩。 “讓天下的神佛都看看你的sao樣,好不好?”她突發(fā)奇想,玩笑一般說給他聽,因為被他的情緒感染,眼眸透出興奮的光芒。 那怎么行,只讓你一人看,但如果你特別想要的話…… 他的后xue又絞緊了,roubang一陣痙攣,又被她死死摁住頂端。 “噢……啊啊……哈啊……”他口中溢出破碎的音節(jié),松開一條手臂,下意識地去遮擋流淚的眼睛,“……受、受不住了?!?/br> “我還沒到呢?!毖┥硐氯ィ粘龅氖帜罅四笏膔utou,“你來動一會兒?” 他的背被托了一把,雙腿圈著她的腰坐了起來,雙手撐在身后,搖臀。 妖女湊過去,吸他的rutou,不滿地喃呢一句:“要是有奶就好了。” 他紅著雙眼,嗯嗯啊啊地叫,喘得越來越急,手下使力一撐,上半身向前倒去,把人擁在懷里,頭枕著她的肩膀,舔舐一切舌頭夠得到的地方,口涎沾得到處都是,臀部上下的幅度由長至短,振動卻愈加綿密。 曾經(jīng)在情事方面分外笨拙的佛子,如今早就深諳妖女的喜好。 從幽徑到陰蒂都倍感舒爽,妖女忍不住喘息,她一手仍然把著roubang,一手捏著他的臀瓣,酥麻感在不間斷的刺激下愈演愈烈,她狠狠咬著佛子的肩膀,隨著yindao猛烈收縮,罕見地潮吹了。 一股熱流進入他的身體深處。 她松開鉗制著roubang的手,在囊袋上繾綣揉捏,逼得他低吼出聲,rou莖跳動,大量jingye噴射到兩人的胸腹上。 待呼吸稍加平復,她又推他躺下,把他的腿往前壓,將玉勢抽出來瞧了瞧:“原來是中空的?!?/br> 她惡作劇似的地看了看佛子羞赧的臉,挑了個琉璃肛塞把盛滿水的“泉眼”堵上。 媚香的影響來得快,去得也快,而且不像yin毒會毒死人,其實到通風處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走吧?!彼f,“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br> 還沒等到他回應,一串腳步聲朝他們在的房間靠近,門開的一瞬,妖女揚手抓起佛子的外袍,將人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房間的擺設也在瞬間變回了原來的樣子。 “果然是剛才那個佛修吧?”藍衣女修問身邊的同伴。 真沒禮貌。 妖女擋在佛子身前,冷冷地看著她們。 “沒錯,就是那身素袍。”身穿綠衣悄悄回答,轉頭看到妖女的額頭連個花鈿也沒有,想必是個走了狗屎運的新人,笑道,“你運氣真好,趁機占了佛修的便宜,不如讓我們姐妹也漲漲見識吧?!?/br> “除非身中劇毒,雙修前必須得到對方的認可,本宗的教條,你們是怎么學的?”妖女冷言道。 “真頑固,宗主都睜只眼閉只眼呢?!?/br> 妖女面對兩個修為淺薄的弟子,盤算著以現(xiàn)在微弱的靈力能否打得贏。 這時,曾在門前接待過她的新晉女修進來了。 “你們兩個!竟敢覬覦前輩的……”她頓了頓,以她在合歡宗的簡短經(jīng)歷,只想到了“奴隸”和“玩具”這樣的字眼,又想到自己的使命,要給人留個好印象,身邊人也不好得罪,繼續(xù)道:“……前輩的伴侶!”然后劈里啪啦一陣斥責,將兩人趕了出去。 聽到某兩個字,蓋在在衣衫下的人一下忘記了羞恥的姿勢,好像含了蜜糖一樣,嘴角微微上揚。 “她們都是入門不久的弟子,不知您的身份才如此不敬,還請前輩包涵?!迸蘅吹窖┯驳纳袂?,希望她不要太過追究,若向宗主提起這樁糗事,自己也不討好。 之前妖女只探得她修為尚淺,沒想到她敢如此斥責同輩,口氣倒是不小。 還有,“伴侶”? 她聽出女修的奉承之意,但這種在過去合乎禮節(jié)的說法讓她不自在。如果理解為玩伴,還能接受。 妖女不禁多看了女修兩眼,她穿著桃紅色的坦領半袖襦裙,長發(fā)用鑲金的黑色桃木簪綰起一半,眉目靈動,雖然語出驚人,資質倒是不錯。 “你叫什么?” “弟子卜冉?!?/br> “我記住了?!毖c了點頭,“我送佛修回寺里就來與你會合?!?/br> “是?!彼肆顺鋈?,將房門關好。 卜冉對妖女過去的事跡略有耳聞,此前還有些困惑,為何宗主一邊讓她好生招待,送人回極樂山,一邊又命令一旦妖女到了羽仙鎮(zhèn)的分館,就匿名稍信給佛門。 原來佛修早就是前輩的人了啊。 卜冉順利執(zhí)行了宗門任務,心中充滿了成就感,舒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