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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著信沉思良久,手指細細摩挲著紙張,半晌似乎是做下決定,站起身道:“備車,出宮!” 一旁跟 著的老奴似覺不妥,勸道:“殿下莫急,這送信之人未留署名,也未說清來意,殿下如此去,恐落人陷阱啊?!?/br> 溫玨頓了頓,其實他心 中哪里不知,但若當真關(guān)系人命呢?這人既然已求到他面前,那恐怕也是束手無策了。 他安撫的拍了拍老奴的手背,“無妨,我是一國 太子,自然要心系百姓,若為了怕麻煩便回避,世人當如何看待我?” “走吧,若真是有心人陷害,避過這次也有下次、下下次,總會 避無可避的?!?/br> 老奴幽幽的嘆了口氣,太子是他看著長大,當年那位心軟仁善的少年,早已在逆境中成長。 一輛十分低調(diào)古樸的馬 車晃悠悠從宮道內(nèi)使了出來,一路往城南而去,最終停在了城南一家酒樓前。 這里是送信人留的地址,溫玨被人扶下馬車,抬頭看了看 ,城內(nèi)熱鬧非凡,說來這位雖是太子,但從小便養(yǎng)在深宮之內(nèi),倒是對這等景象頗是好奇。 但他還記得此行目的,收回有些眷戀的目光 邁步進了樓內(nèi)。 掌柜將兩人帶上二樓雅間便離開了。 “不知這送信之人是誰,所救之人又是誰?”,溫玨端起面前的茶輕泯了一口 。 跟隨的老奴道:“等此人來了,便知分曉?!?/br> 溫玨低低嗯了一聲,視線不由自主被樓下熱鬧的街道吸引。 老奴看出他的渴望 ,但身為太子有太多不得已的苦衷,他嘆口氣勸道:“殿下還是莫看了?!?/br> “我知道?!?,溫玨收回視線,那強裝出的不在乎,難免讓 他顯出一絲落寞。 兩人安靜的等著,可是面前的茶續(xù)了又續(xù),依然不見人來,溫玨隱隱覺得不對,他思量片刻后對著一旁仆從吩咐道: “你們且去打聽打聽,今日可有哪位世家的公子或是仆從來過城南?!?/br> 那幾位仆從依言下去,老奴見狀道:“殿下是覺今日之事有詐? ” 溫玨點頭,“若真是人命關(guān)天的大事,此人有求于我,必不會讓我們等著?!?/br> 老奴聞言臉色一變,“若真如此,殿下那我們還是 快離開這里吧。” “不急,我們還不知道此人有什么目的,但應當不會現(xiàn)在動手,若他當真要對我不利,恐怕也不會拖這么久的時間。 ” 老奴雖被安撫,可依然有些心慌,他惴惴不安,總覺得此事不會這么簡單。 很快那幾個下去打聽的仆從回來,可每個人都說今日 未見有人來過城南。 溫玨皺眉沉思,實在摸不清這背后之人打算,難道他的目的是為了拖住我?可他為什么要拖住自己?難道宮內(nèi)出事 了? 想到這兒溫玨忍不住變了臉色,他“騰”的一下站起身道:“快!回宮!” 太子殿下的馬車急匆匆使回了宮內(nèi),可到了宮中卻 和往常無二,溫玨問了幾個仆從,均都回答今日無事發(fā)生。 溫玨便更想不通了,這人到底有何目的?約他在城南見面,卻不見人影,也 沒乘機做任何事,那這背后之人到底所圖為何? 難不成是有人惡作???太子殿下一頭霧水、思前想后,只能勉強給這事下了一個定論。 而這邊溫憲雖被禁錮府內(nèi),但依然過的逍遙自在,只是上次同汪畏之鬧的不愉快后,兩人一直僵持不下,他已有好幾日沒見過汪畏之。 有時候會忍不住想這人在做什么,便情不自禁踱步到他小院外,但每當他看見獨自在小院生活似乎沒有他也依然過的自在的汪畏之時, 他就忍不住生悶氣。 難道這人就不能服個軟?才認識那段日子,溫憲一直覺得汪畏之是那種可以任意揉搓的性子,但現(xiàn)在看來,這株野 草不過是看上去軟弱,實則葉片上長著鋒利的鋸齒。 兩人之間的僵持一直持續(xù)到圍場涉獵,汪畏之本以為有了上次的不愉快,溫憲此次 不會帶上他,但當侍從們讓他收拾包袱時,他才知道溫憲依然打算帶著他一起去。 皇家圍場離京場有段距離,就算駕快馬來回路程上也 要消耗半個月,更不要說帝王出行,自然要布置的舒適妥當。 然而溫憲雖是皇子,但在五位皇子中只有他落府在宮外,若想跟上溫帝人 馬,便只能早早帶人候在城門處。 出行當日,汪畏之看了看溫憲送給他的那套護具,最后還是將他帶上,換了一身利落的衣衫,一掃之 前的陰霾,竟頗有種鮮衣怒馬的味道。 等他出來時,沈雁飛和溫憲早已收拾妥當。 溫府門口立著一黑一白兩匹高頭俊馬,溫憲和沈 雁飛便坐在上面,一個傲氣凌然,身姿筆挺,一個相貌英俊,氣宇軒昂。 兩人正在交談,也不知說到什么,相視一笑,那和諧的氛圍扎 的汪畏之雙眸刺痛,這兩人行在一起,真真是般配至極,仿佛他成了那根插入兩人之間罪惡的刺。 也不知溫憲怎么注意到他,高大的男 人停下說話,轉(zhuǎn)過頭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那張俊美的容顏上沒太多表情,只是淡淡道:“上車吧,先去城門候著。” 幾日不見, 溫憲還是當初那個溫憲,可汪畏之卻覺得喉頭哽塞的厲害,這個男人從來都只是把他當作消遣吧。 他也永遠無法像沈雁飛那樣,坐在高 大的駿馬之上,沐浴在璀璨的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