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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應(yīng)了一聲,汪畏之掀開馬車門簾坐了進(jìn)去,整個隊伍開始行進(jìn),汪畏之撩開一點窗簾往外看去 ,能看見早晨出攤的攤販,和陸陸續(xù)續(xù)往城門口行駛的馬車。 大概半個時辰后,車隊停了下來,原是到了城門處,眾人下馬規(guī)矩的等在 一側(cè),不多時溫帝的龍輦便從另一頭駛來。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隊開路的侍衛(wèi),個個騎著高頭駿馬,沈重和六皇子溫謙身著輕甲,騎馬走 在一旁保駕護(hù)航,至上次慶功宴一事,太子因替汪畏之求情而受溫帝苛責(zé),連帶著問責(zé)二皇子慶功宴辦事不力之事,索性此次圍獵溫帝全權(quán) 交給六皇子溫謙負(fù)責(zé)。 開路侍衛(wèi)后便是溫帝的龍輦,整個馬車上雕刻著飛龍在天,腳踩祥云紋飾,龍輦兩側(cè)跟著不少侍從,在往后是各 皇子的人馬,由太子溫玨領(lǐng)頭,二皇子溫珅其次,最后才是各受寵的嬪妃們。 見龍輦過來,溫憲帶著府中之人規(guī)矩拜過,起身時,溫珅 斜睨著譏諷一句:“果然是上不得臺面的東西?!?/br> 汪畏之明顯感覺到溫憲四周氣壓驟降,可他依然端著笑臉帶人上了馬。 第53章 皇子府 汪畏之在上馬車前微抬頭看了看, 卻是一愣, 只見跟在溫玨身后一個高大男人格外熟悉。 溫憲見他愣神順著看過去, 原是魏家剛尋得 的獨子,魏爭! 見汪畏之看的愣神, 他不由臉色一沉道, 湊近低聲道:“怎么?見著老相識就移不開步子了?你莫不是還惦記著魏家獨 子頭銜吧?” 那男子一雙吊稍眼冷冷看過來,在掃過汪畏之時微頓,隨即冷漠的移開視線。 汪畏之回神垂首,這人他確實認(rèn)識, 說 是老相識也不為過,他是二狗哥的弟弟魏爭, 沒想到原來他才是魏家真正的獨子。 只是原在青山鎮(zhèn), 他便與魏爭多有摩擦, 若不是有二 狗哥做中間調(diào)劑,只怕他與魏爭根本不會扯上瓜葛! “殿下多慮,我與他并不熟?!?/br> 溫憲冷冷看著他, 冷哼一聲到?jīng)]在說什么。 汪畏之掀簾進(jìn)了馬車, 車隊們緩慢行駛起來, 他愣愣坐著,如果魏爭在這里, 那二狗哥呢?在被親人背棄, 身陷囹圄,似乎只有那遠(yuǎn)在青 山鎮(zhèn)的陳二狗還能給汪畏之一絲慰藉。 馬車簾被人撩開,溫憲俊美的臉出現(xiàn)在視野中, 汪畏之回神看向來人,他原本以為溫憲會和沈雁 飛并馬而行,但溫憲似乎沒有這個打算。 男人沉著臉走過來低低問道:“你當(dāng)真與他不熟?” 汪畏之搖頭。 溫憲譏笑,“可我 怎么聽說在青山鎮(zhèn)你們可熟的很啊?!?/br> 話落,汪畏之臉色一白,他不由想到以溫憲的性格,若是牽扯上二狗哥,恐怕會給對方帶來麻煩 。 高大俊美的男人正在審視他的臉,汪畏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勉強撐出一個笑容,“殿下可是聽岔了?在青山鎮(zhèn)我與魏爭向來不和。 ” “這樣最好?!保渎暤?,又看了汪畏之片刻,見后者垂頭喪腦的坐著,語氣便放緩了不少。 “這幾日我不在,有沒有想我? ” 汪畏之一頓,視線落到對方精美的衣袍上,他知道怎么說才能避免溫憲發(fā)瘋,低低嗯了一聲。 果然溫憲心情大好,將人摟進(jìn)懷中 ,“想我怎么不肯主動來找我?” 汪畏之不知道怎么接話,想了想找了個對方不會生氣的理由,“這幾日總是見不到你?!?/br> 溫憲低 低笑了笑,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看來倒是我疏忽了?!?/br> 兩人又一陣膩歪,汪畏之見溫憲沒有離開的打算,索性閉著眼默默接受。 車隊們這一走便走了整整大半個月,等到圍場時不少侍從都疲憊不堪。 溫帝下令進(jìn)營休憩規(guī)整三日。 皇家圍場,自然是氣勢恢宏 ,這里雖沒有朱巒翠瓦,卻在平原之上屹立著大大小小的蒙古包,而在最中間一頂巨大的帳篷頂端鑲嵌著不少珠寶瑪瑙,雖比不上宮中氣派 ,倒也是十分奢靡了。 這是溫帝的營帳,在它的兩邊一左一右分立兩頂營帳,分別是太子和二皇子的,其余世家子弟則根據(jù)身份依次排 列下去。 溫憲的營帳對比起其他皇子來便要小的多,淹沒在外圍世家子弟的營帳內(nèi)。 這自然又引起一群世家公子們竊竊私語,但到 沒在敢出個“李小侯爺”! 營帳雖小,但里面卻用牛羊皮隔出不少隔間,一應(yīng)用具十分齊全。 溫憲早已習(xí)慣受到這不公待遇,到?jīng)] 說什么,直接帶著沈雁飛和汪畏之住了進(jìn)去。 營帳內(nèi)剛好隔出三個隔間,其中一個在營帳最邊角,剩下兩個隔的極近,并且似乎為了省 事,這兩間隔間的床是并排連在一起,分隔間僅用一片木板隔擋。 沈雁飛倒是沒什么顧及,他直接拿著東西獨自去了營帳那一邊。 按理說溫憲對于沈雁飛的選擇心中本該是不樂意的,但看看那張相連的床,又看看汪畏之,不知為何心中卻十分舒暢。 此時天色已漸黑 ,幾人又一路舟車勞頓,雖騎馬坐車,但到底是顛來倒去,精神頹靡。 簡單吃過一些東西,各自回了自己的隔間,汪畏之這幾日不但路 途顛簸,也不知溫憲吃錯了什么藥,終日留在馬車內(nèi),他又疲于應(yīng)付,此刻確實也是累極了,他未多做他想,沾著枕頭便慢慢沉入夢鄉(xiāng),直 到半夜他被一道窸窸窣窣的響聲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