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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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兩個(gè)小黃門守在那里,看到他們,都嚇了一跳,其中一個(gè)走上前,還沒行禮叫太子,就被李重駿踹在了地上。 另一個(gè)也被跟著的侍衛(wèi)趕了出去。 殿門緊閉,綏綏下死力氣咬在了他手上,李重駿吃痛,一把將她甩到榻上,劍眉都要擰在一起:“又生氣了?為了楊梵音?你是不是傻!” 綏綏一骨碌爬起來,站在榻上冷笑道:“我當(dāng)然傻,你聰明,聰明極了。太子殿下果真打得好算盤,你在皇帝跟前演戲,把我拖到皇宮當(dāng)人質(zhì),你們?cè)跂|宮兩個(gè)相親相愛。這下終于沒有礙眼的了,一箭雙雕,你做夢(mèng)都能笑醒了吧!” “你——”李重駿咬牙切齒瞪著她,半天才說出話來,“你還有沒有良心!若不是你在山上亂跑,何至于有今日!” “我亂跑?我沒良心?我真沒良心就不管你了!” 李重駿氣笑了:“你還管我,你管我什么了?” 他竟然不知道!綏綏把她遇到那頭灰狼的來龍去脈,添油加醋地講了一遍,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哽咽道:“你還派我的不是,我我,我——早知道就讓那只狼把你吃得骨頭都不剩,省得我現(xiàn)在受你的欺負(fù)!” 李重駿怔了怔,忙拉過她查驗(yàn):“你傷著沒有?” 綏綏一把打掉他的手:“要你管!”她偏過頭去,白眼都翻到天上去了,“太子殿下快請(qǐng)走,回去找你的宜娘去吧!” “宜娘?”李重駿怒氣沖沖,又緊皺著眉,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胡說八道什么??!” 看他這樣理直氣壯,綏綏更生氣了:“我胡說八道什么了!我親眼看見的,那些你珍藏的帕子笛子,夜夜睹物思人,我都知道!上面一樣樣繡的全是宜娘,你欺負(fù)我不認(rèn)字么!” 李重駿看了她一會(huì)兒,從驚訝變成了茫然??珊芸欤拖袷敲靼琢耸裁?,竟忽然笑了起來。 他湊到她跟前,挑眉道, “噯,我說,你總不會(huì)……一直以為我喜歡楊梵音吧?” 他忽然反客為主,倒讓綏綏措手不及:“我——” “你逃跑,是因?yàn)槌源???/br> 綏綏大驚:“胡說!我沒有!” “好好好,你沒有。” 可他笑容愈深,簡直像在看她的笑話,綏綏氣得跳腳:“你笑什么笑!誰會(huì)吃討厭的人的醋啊!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我討厭你——啊——” 一語未了,她整個(gè)人天旋地轉(zhuǎn),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李重駿按在了榻上。綏綏又驚又怕,連連掙扎,可李重駿忽然甜言蜜語起來,連哄帶騙的,還伸手來解她的衣袍。 “你——你你干什么——你住手!——” 他手可真夠巧的,一只手按著他,另一只一勾一拽,輕易就解開了她的腰封。 綏綏本來心煩意亂得要命,這時(shí)也都嚇沒了:“你瘋啦!這是在上林苑呀!外面都是人,還有皇帝——” 李重駿真是瘋了,他俯下身來親吻她的頸子,眼里有種恨恨的微笑。綏綏驚慌失措,把手伸向了枕邊胡亂摸著。 榻邊有一只香爐。 綏綏握了握,沉甸甸的,應(yīng)當(dāng)是黃銅。 她還沒吃飯,力氣不大,可是這么個(gè)銅塊砸到人的太陽xue上,也是能砸暈的。綏綏胡思亂想著,襦裙和內(nèi)襯的小衫竟已經(jīng)紛紛落地。 他們果然是太久太久沒有做過這樣的事,那硬燙的東西打在她的肚皮上,她就像受了炮烙,大大地打了個(gè)哆嗦。 他咬牙又嘆氣。 她也咬緊了牙關(guān),一面假意掙扎,一心謀劃著如何動(dòng)手——等他入到底,一定是他最分心的時(shí)候。 李重駿看著她,眼尾泛紅。 她知道,她的臉一定更紅。 她覺得羞恥,又怕失去下手的機(jī)會(huì),心一橫,把手環(huán)著他的頸子,忽然撐起身吻他。 李重駿頓了一頓,一把將她推在床頭的織錦屏風(fēng)上,熱烈地吻了回來。 趁著唇齒糾纏,綏綏一鼓作氣,摸索著抄起那只小銅香爐,就向他的額頭打去。 這一下子,拼盡了她的勇氣,一定夠狠了。 可是,就差那么一點(diǎn)兒,李重駿竟忽然伸出手,一把地拽住了她的手臂。 綏綏的心驀地一沉。 怎么會(huì)!他的臉分明還埋在她的頸窩里……這人腦后長眼么! 綏綏還在不可思議地呆愣著,李重駿已經(jīng)緩緩抬起了頭。他喘息著看向她,臉頰仍留有微紅的情欲,眼神卻淡薄寒冷。 “一個(gè)伎倆,想騙我兩次?” 他輕笑,攥著綏綏手臂的手卻已經(jīng)青筋暴起, “綏綏未免太看不起我。” 第七十三章 放手 綏綏想,她是完了。 從來行刺失敗的刺客,能有什么下場(chǎng)? 她正心亂如麻,李重駿一把撥下她的發(fā)釵扎在織錦屏風(fēng)上,綏綏忙閉上眼偏頭躲避,卻忽覺發(fā)根生痛。 “啊——” 她驚聲尖叫,才反應(yīng)過來,他竟然釘住了她的發(fā)髻。 “又要逃么?”他冷笑著為她判下刑責(zé),“我早說過,綏綏,別想讓我放手?!?/br> 暗夜的晚風(fēng)來來回回,帷帳飄飄搖搖地散開,攏住了綏綏雪白的身體,又如潮水般褪去,她掙扎著想要逃離,可鬢發(fā)釘在屏風(fēng)上,兩只手都被李重駿鉗制住了,遑論那彎蕭緊緊勾住她,她進(jìn)退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