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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瑾白猶自下樓。 身后一陣掌風(fēng)襲來。 謝瑾白側(cè)過身子,輕易避過。 拓跋瀛追下樓。 那店小二送了季云緋同蕭子舒兩人回來,見到打架的也沒瞧清楚,便莽撞地跑了過來,勸道,“呀!兩位客觀,高抬貴手,千萬別在這里動武哇!兩位,行行好!行行好!” 拓跋瀛攻勢已出,謝瑾白擔(dān)心會傷到小二,便將小二推開。 他自己卻在避開的時候,未留意腳下,一腳踩空,身子向下跌去。 拓跋瀛不過是想要留人吃一頓飯,喝頓酒,可沒想將人弄傷。 明知道以謝瑾白的身手應(yīng)該不會受傷,在瞧見這人摔下樓的時候,還是他吃了一驚,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拉。 “叮叮當(dāng)當(dāng)。” 謝瑾白只聽得一陣清脆的鈴鐺聲響起,有一只手扶在他的腰間,那只手甚至極為不規(guī)矩地在伸進他的披風(fēng),在他的腰間摸了一把,“美人,當(dāng)心吶?!?/br> 作者有話要說: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吶。 過去可勁沾糖糖便宜的小白,也有被吃豆腐的一天。 咳咳…… —— 哇! 今天才發(fā)現(xiàn),這本書竟然五十萬字了。 跟我的字數(shù)一筆,我那不到3000的收藏也就顯得尤為磕磣。 嗯,沒關(guān)系。 至少我還有你們呀。 未來繼續(xù)相伴前行呀~~~感謝在20200822 23:24:23~20200823 21:52: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芷愛余生 20瓶;咚咚咚 15瓶;騰格爾獨唱戀愛循環(huán) 10瓶;湖心亭看雪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3章 心疼 謝瑾白今日還是披著那間榴火鶴敞,但是他不認為,以他的身形和發(fā)髻,會被誤認為是女子。 這世間,從不缺無聊之人。 因著對方方才到底幫了他,謝瑾白也便未同對方計較。 他站穩(wěn)身子,不動神色地從對方的手臂中掙脫,低聲咳嗽了幾聲,方才微啞著嗓子,淡漠地向?qū)Ψ降乐x。 耳畔想起柔弱無骨的聲音,“只是謝謝而已?美人不打算以身相許么?“ 謝瑾白懶懶地抬眸。 這一抬眸,確是切切實實怔住了。 何謂一眼萬年? 謝瑾白怔怔地望著一襲火紅色異域長裙,長發(fā)披肩,發(fā)上綴以水紅色珠寶,額間一點朱砂,面上覆紗的女子。 謝瑾白盯著對方看,不是因為該女子身姿曼妙,在寒冬臘月的天氣,衣衫單薄,而是因為……對方有著同他的棠兒極為相似的烏亮眸子。 這一生,謝瑾白未曾這般失態(tài)過。 他不能自己地盯著在一個陌生女子的眼睛,因著這雙眼睛同他的棠兒如出一轍,可對方柔媚的聲音,以及一身女子的裝束清清楚楚地提醒著他,便是再相似,眼前之人也不可能是他的棠兒。 謝瑾白的呼吸不暢,喉間巨癢難耐,最終,悉數(shù)化作為了驚天動地的咳嗽。 謝瑾白咳得停不下來。 他劇烈地咳嗽著,仿佛要將五臟六腑,一并要從胸腔咳出一般。 那紅衣女子似是被他的咳嗽聲下了一跳,趕忙伸手去拍他的后背,“美人,你不要緊吧?” 紅衣女子個頭高挑,落在他后背的手倒是極輕。 拓跋瀛見謝瑾白咳得實在厲害,他下了幾個樓梯,走到紅衣女子的面前,伸手要人,“我這位朋友是舊疾復(fù)發(fā)了。把他交給我吧。” 紅衣女子睜著一雙烏亮的眸子,不甚信任又警惕地瞪著他,“方才我明明瞧見,你對美人動手來的。” 拓跋瀛見她分明是一介姑娘,卻對謝瑾白一口一句美人的喚著,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 他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那是我跟我的朋友在鬧著玩。不信,你問問他,我同他是不是舊識?” 那紅衣女子卻哼了哼,極為不給面子地道,“是舊識可不一定便能稱之為朋友?!?/br> 拓跋瀛眼底寒光微閃,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姑娘。 轉(zhuǎn)頭對謝瑾白抱胸而笑,“謝將軍不說句話么?” 紅衣女子再一次搶話道,“說什么說?你沒瞧他咳得厲害么?” 轉(zhuǎn)頭對著謝瑾白,卻又是另一番溫柔面孔,“美人家住何處?娶親了沒有?家中有幾口人呀?” 拓跋瀛:“……” 大堂里頭坐著的,難免有湊熱鬧之人,見紅衣女子是異域番邦女子打扮,言語又十分大膽出位,便替謝瑾白高聲回話道,“這位是太傅府家的四公子,更是我們潁陽戰(zhàn)無不克的云麾大將軍。我們大將軍曾在五年前娶親,如今卻實實在在是個黃金單身漢。姑娘若是有意,不妨請一位冰人,去太傅府說親去!” “是?。」媚?!我們大將軍能文能武,可是不得多得的好丈夫人選吶!” “說親去,說親去!” 起哄的聲音卻是一浪高過一浪。 百姓們未必有什么惡意,但是對于一個姑娘家家,鼓噪著要去請冰人主動上男方家說親,足以將尋常姑娘羞哭。 紅衣女子面上覆紗,謝瑾白自是瞧不清楚對方神情。 謝瑾白垂眸,“抱歉,百姓說笑,姑娘,咳咳咳……莫要放在心上?!?/br> 紅衣女子歪了歪腦袋,一派天真爛漫地問道,“若我當(dāng)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