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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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甜甜雖然沒表現(xiàn)出來,但平日里卻很寶貝她那張臉,想到謝雅的野蠻,想到紀葎的無情,再想到圍觀人的冷血,時甜甜心灰意冷卻也極度憤怒,那一刻爆發(fā)出來的力量是強大的。 謝雅倒抽口氣,臉上逐漸猙獰,卻依舊甩不開時甜甜的手。 就在她拿起桌上的餐具想要直接往時甜甜的背上狠狠地戳下去的時候,被人通知這場鬧劇把車速飆到最大邁的付忻以慌亂急促的形象趕到了。 彼時,兩個女人都像瘋子一般,尤其是他以為最柔弱肯定要被欺負慘了的時甜甜扒著謝雅的手咬得地上都滴了血,付忻愣住了。 旋即,他又反應(yīng)過來,連忙走到兩人的身邊,拍著時甜甜的后背輕聲安慰著,“甜甜,我來了?!?/br> 而時甜甜,眼睛里閃過一絲恐慌,沒再動了,也沒松開嘴。 時甜甜臉上脖子上的傷痕也駭人極了,付忻伸手拍拍時甜甜的后背,從她嘴里解救下謝雅的手,一甩而開,瞥去眼睛里的心疼,抬頭望向謝雅時,目光里一片冷凝,“謝雅,你鬧夠了沒?” 身為自己的男人,卻護著另外一個女人,對本是他妻子的自己棄如敝履,謝雅臉上露出癲狂的笑,語帶嘲諷,“夠?怎么會夠?付忻,這是你欠我的。” “你不知道吧,剛剛你的好meimei可對著別的男人含情脈脈?!?/br> 謝雅半眼不去看自己手上的傷,只想盡最大的能力,不讓這對狗男女好過。 而隨著她的話語,付忻也注意到了站在旁邊的紀葎,半挽起來的袖子手臂里青筋迸發(fā),目光變得無比深邃。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管付忻心里是什么想法,也不管他用怎么憤怒的眼神看向紀葎,對方給他的反應(yīng)都像把他當成不存在的垃圾一樣。 手掌不由得握成拳頭,一點點攥緊。 付忻自出生起便是天之驕子,去到哪里都有人恭維他順從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像紀葎這樣再而三藐視他的人。 尤其是想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和他曾有過一段情,嫉妒就像噴了火的山頭,一涌而出,再不可收拾。 他咬牙切齒地喊著這人名字,“紀葎,你怎么進來的?!?/br> 說完了話,他這才注意到了和紀葎?wù)驹谝黄鸬那乩蠣斪?作為京城的大人物,但凡有點名頭的誰不認識秦老爺子? 付忻動作頓了頓,臉上的表情也收斂了些。 紀葎沒有理會他,反而是秦老爺子滿臉不贊同地望著他,“哎,付家小子,你這話可不對,我們當然是進來吃烤鴨呀,難不成還專程來看你出軌被抓的好事呀?” 他給足了秦老爺子禮貌,對方卻大咧咧地把莫須有的事情宣揚開來,付忻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秦老慎言?!?/br> 秦老爺子才不管對方的威脅,直接開口道:“這可是你妻子說的,滿場的人哪個沒聽到,你小子光叫老頭子慎言可沒用。” 秦老爺子擺出一臉的不在乎,倒是看付忻對紀葎的態(tài)度很不滿,“你父母見到老頭子都得管我叫聲叔,紀葎是我干兒子,怎么著你喊聲叔也不過分吧?直呼長輩名頭的?!?/br> 說完,秦老爺子搖頭嘆氣,“看來年輕一輩的教養(yǎng)是越來越不足咯?!?/br> 那表情,仿佛就跟他話里一樣,對付忻失望極了。 開玩笑,付忻自詡身價不菲,打從一開始就沒正眼看過紀葎,登時收斂的脾氣又忍不住爆發(fā)了出來,唇邊勾起冷嘲熱諷的笑,“他不過是個鄉(xiāng)下人?!?/br> 他不知道紀葎這種人是怎么勾搭上秦老的,但顯然,他還沒資格讓自己尊敬。 秦老爺子一瞪眼,直接把付忻的罪名釘死,“你的意思是老頭子還不配當你的長輩咯?” 付忻:“不敢。” 口里吐著尊敬的話,眼神卻又不是那么回事。 秦老爺子嗤笑一聲,“我看你那眼神明明擺擺著呢,也罷,今天算老頭子倒霉了?!?/br> 他搖頭晃腦,擺出一副‘老咯,連小輩都不尊重’的表情,身上散發(fā)的壓迫氣勢卻瞬間朝付忻涌去,目光里的冷意任在場的那一個人都能看得出來。 付忻的眸子里一片漆黑,頂著壓力也要用眼神瞪紀葎,就算是秦老爺子的話也不能改變他分毫。 紀榕也生氣了,從紀葎的肩頭又轉(zhuǎn)回來,惡狠狠地瞪了付忻一眼。 這男人是沒腦嗎?被女人挑唆幾句就變臉,這事和她爸還真沒有瓜葛,時甜甜水性楊花,他卻跑來找受害者。 紀榕滿懷委屈,是替自己的爸爸。 宣泄完怒火,紀榕又轉(zhuǎn)過頭抱住了紀葎的肩頭,故意道:“爸爸,那個女人臉好丑?!?/br> 表現(xiàn)的是最天真無邪的表情,說出來的話卻瞬間讓時甜甜變了臉色,她崩潰地摸住自己的臉,烤鴨店里沒有鏡子,她除了知道自己的臉被刮傷外,壓根不知道嚴重程度。 你針對我爸爸,我傷害你女人。 紀榕只想表達一個想法:那就是紀葎絕對看不上時甜甜這種女人。 聽著時甜甜瘋狂的尖叫聲,付忻收回了視線,半摟半抱著時甜甜,安慰的話溫柔地幾乎能溢出糖,“甜甜,甜甜...不丑,甜甜最漂亮?!?/br> 他又轉(zhuǎn)過頭,惱怒地望著紀榕,作為時刻關(guān)注著時甜甜在松花大隊生活的人,他又怎么會不知道這個女娃是紀葎的閨女。 帶著恨屋及烏的念頭,他直接咬牙道:“看來鄉(xiāng)下人果真養(yǎng)不出好果子,才這點年紀,心腸就已經(jīng)這么歹毒?!?/br> 說起這個秦老爺子當然不樂意,他直接走上前將紀榕擋在身后,語氣是同樣的嘲諷,“我秦家的風(fēng)水怎么著也比你付家好,當自己還在舊時代呢?我老頭子都知道改革開放了,你年輕人卻還想腳踏兩條船?!?/br> 瞥了眼一男一女摟腰搭背的動作,他板著臉道:“不知廉恥。” “謝家老爺子要是還活著,不得一把火燒了你家去。” 謝雅的爺爺是戰(zhàn)爭年代的大英雄,出了名的暴脾氣,就是一直身體不太好,不得不說,謝雅的刁蠻任性至少有她這個爺爺一半的功勞。 聽到秦老爺子的話,也勾起了謝雅的傷心事,她低著聲音道:“秦爺爺這話說得沒錯,要我爺爺還在,我定受不了這種委屈?!?/br> 只可惜,爺爺在她結(jié)婚后不久便去世了。 眼見著飯館里的其他人目光都隨著秦老爺子和謝雅的言語,對自己逐漸產(chǎn)生了變化,付忻如芒在背,捏了捏拳頭,又看了眼懷里心愛的女人,繃緊了嘴巴不再說話。 思考再三,明白現(xiàn)在不是爭辯的時機,他直接擁護著時甜甜離開了。 而在離開之后,被留在原地的謝雅無所謂地笑了笑,轉(zhuǎn)過頭面向紀葎一行人,為自己剛剛故意引起話題而被誤傷到的事情抱歉地笑笑。 最后只是一揚眉,和秦老爺子恭敬地打招呼,扭頭一個冷哼,拎起包包昂首闊步離去。 明明最注重精致和美麗的女孩,這一刻卻渾然不顧自己的不雅,高貴得像所有人都高攀不起的白天鵝。 這樣的女人卻嫁給付忻,還成為他離婚之后沒好下場的前妻,紀榕惋惜,慢慢地收回眼神,很快又被紀葎的臉色給嚇到了。 紀葎板著臉,帶著刻意教訓(xùn)的話語,“榕榕,以后這種場合便不要說這種話了?!?/br> 付忻可不是一般人,紀葎生怕小閨女重蹈自家上輩子的覆轍。 不是有一句話嗎?寧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 付忻的麻煩不是隨便能找的,紀葎能保護自己的小閨女,卻不敢保證能夠時時刻刻都護著她。 紀榕吐了吐舌頭,“這不是有爸爸和秦爺爺在嘛,榕榕才不怕的?!?/br> 實際上,紀榕那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哪里還顧得上這些。 秦老爺子哈哈大笑兩聲,摸了把紀榕的腦袋,“榕榕不用怕,想說什么說什么,你就是想打人,秦爺爺也能幫你按住他?!?/br> 紀榕平時不太喜歡秦老爺子,唯獨他這話,真說到自己心坎里去了,忍不住對著秦老爺子甜甜一笑,“行?!?/br> 紀葎默著臉,唯獨程一勇能從那其中看出nongnong的無奈來。 鬧劇結(jié)束了,烤鴨店的老板才終于敢走上前來,恭敬且點頭哈腰地朝著秦老爺子道歉,“秦老,沒嚇到你吧?” 秦老爺子正沉浸在紀榕對他賣萌地笑的歡喜中,聽到老板的話只是一擺手,“沒事沒事,你再給老頭子打包兩份烤鴨,我要帶回去?!?/br> 老板連忙應(yīng)了,轉(zhuǎn)身進屋,沒多會就拿著紙袋裝著分量明顯很足的烤鴨出來,原因無他,今兒個要是沒有秦老爺子出面,他這店的生意肯定是做不了的。 老爺子要給錢的時候,老板也是連連擺手,“秦老看得上咱家的烤鴨,已經(jīng)是店里的榮幸了,怎么好收錢,秦招這乖孫可愛,便當我送給他們的見面禮吧。” 秦老爺子在這一點上和紀葎相同,都不喜歡受人恩惠,最后還是堅持給了錢。 離開的時候,紀榕的眼睛便直勾勾盯著秦老爺子手上的袋子看,剛剛還沒吃夠呢,想到自己滿桌子的菜肴被吵架的人破壞掉,紀榕便很是心疼。 秦老爺子故意在紀榕面前晃了晃,“想吃嗎?看榕榕表現(xiàn)哦。” 紀榕:“...”太幼稚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 又過了幾天,紀榕滿懷期望地等著消息,因為付忻的丑事是在烤鴨店里被揭開的,當時看熱鬧的人也多,紀榕本以為過不了多久就會流言四起,傳付忻和時甜甜的八卦丑聞,只要想到兩個人做下的那些惡心人的事情,她就覺得痛快不已。 可讓紀榕沒想到的是,這些天她跟著姜常清跑戲班子,接觸的都是最八卦的人群,卻愣是連一點風(fēng)聲都沒聽見。 除了一件大事:付忻和謝雅離婚了。 不像里說的那樣,沒有死纏爛打,離婚是謝雅提起的,據(jù)聞當時兩人態(tài)度十分平靜,屬于正?;橐霾缓戏质?。 早早欣喜過頭的紀榕低下失望的頭顱,這兩天連飯都少吃了半碗,沒胃口極了。 同是小孩子,秦招是最先發(fā)現(xiàn)紀榕不對勁的,他寸步不離地跟著紀榕,從紀榕偶爾打聽的事里也能猜出大概。 明明什么也做不了,秦招卻跟自己犯拗上了,這是他第一次正視自己的能力問題。 如果他變得很厲害很厲害,能夠幫榕榕解決掉所有煩惱就好了…… 秦老爺子也很好奇,一夜之間本來對繼承人位置漠不關(guān)心的孫子竟然惦記上了,不僅主動要求學(xué)習(xí)更多東西,連學(xué)校也不抗拒了。 那叫一個欣喜若狂,秦老爺子忍不住流下感動的淚水,以為是自己的努力終于有了回應(yīng),臭小子肯敞開心扉接納秦家。 不過很快,他又發(fā)現(xiàn)了事情不對勁了,這小子對自己的態(tài)度壓根就沒變,還是那副愛搭不理的模樣,反而是對榕榕熱情了許多,每天學(xué)會點什么東西就屁顛顛地跑到人家跟前獻殷勤。 如此觀察幾遍,秦老爺子反而氣笑了,每天以看孫子僵著臉跟紀榕講笑話的表情為樂趣,終于有一次趁著秦招又跑過去的功夫,笑嘻嘻地湊到他跟前,“臭小子,你這樣可不討女娃娃喜歡。” 秦老爺子昂高了腦袋,從他幾十年的人生經(jīng)驗來看,這話就是釣魚的鉤子。 他在等,等秦招腆著臉詢問他問題,他就能趁此機會,敲詐這臭小子幾次,比如先讓他開口叫爺爺。 小姑娘甜甜的‘秦爺爺’聽多了,便更想聽自家孫子喊人了,秦老爺子瞇著眼睛,滿臉得意。 下一秒,秦招抬頭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直接從旁邊繞過去,走了。 走了...秦老爺子吹胡子瞪眼,目光直視秦招的后背,就仿佛他瞪多兩眼,秦招就會回頭似的。 紀榕正坐在電視機前滿臉無聊,現(xiàn)在的電視機一點都不像后世的少兒動畫頻道多種多樣,百花齊放,而是單調(diào)地不行,也就幾個臺輪流播著,紀榕看著看著,便打起了哈欠,直接蜷起身子躺在了沙發(fā)上。 第一天來到秦家時她還怕磕著碰著什么東西自家賠不起的,現(xiàn)在則隨意多了。 原因無他,是紀榕有次‘不小心’展示了自己強大的破壞力,拿著抱枕時剛好想到了恨之入骨的原書男女主,一個激動把本來就松松垮垮的線給撕開了。 紀榕當時一臉錯愕,誰成想,秦老爺子馬上就跳出來了,大聲夸贊紀榕做得好本來就看這個抱枕不順眼云云,還大言不慚道:榕榕想撕什么隨便來,這屋子的擺設(shè)就是用來破壞的,弄壞了再買。 雖然秦老爺子滿臉的‘我錢多’看起來很欠揍,但當受益對象為自己的時候,紀榕笑得格外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