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開苞(h)
不明白他的意思,圭媛踩著椅子顫顫巍巍站去幾上。視線陡然升高,腳趾都忍不住蜷縮起來。 “分開腿?!?/br> “蹲下?!?/br> 少女扶著膝蓋蹲下去,她完完全全是一只蜷縮的兔子了。 曲起的下肢巧妙地遮住了胸前的兩點,這讓唯一暴露出來的那一點格外醒目。 稀疏的恥毛只覆蓋到rou縫上面的位置,顫巍巍的花唇閉合得很緊。 不知是不是因為剛沐浴過,那里顯得干凈而水嫩,像一顆晶瑩剔透的玉葡萄。 言旭看了片刻,緩緩伸出手。 分瓜為二八,“破瓜”本指女子十六歲。 可看了眼前人的那處,他仿佛突然明白了,為何這個詞語會生出第二種用法。 四指合攏,不急不緩地梳過嫩瓜前的蒂毛,然后,由上至下地撫摸瓜秧本體。 掌下的肌膚很嫩,好像瓜蜜過多,而瓜皮太薄,輕輕一掐,就會害得皮炸汁溢,“汩汩”地滲出水來。 但言旭并沒有這么做。 不由自主地,他如同夢中的自己一般,藏起心底暴虐的欲望——但這種藏鋒并不是因為一些莫須有的善心,而只是為了之后,更徹底的噴發(fā)。 只有在淬煉的鹽水潑灑到寶劍上的時候,人們才會知道那通紅的赤鐵到底蘊含了多少熱量。 稚嫩的小鴇兒不會知道嫖客現(xiàn)在處于怎樣一種變態(tài)的平靜。 暴風雨來臨前,是魚兒先浮上水面祈求。 圭媛水漾的圓眼逐漸被情欲占滿。 男人感受得太仔細了,他像是一位精心挑選商品的顧客,大小、紋路、濕度......冰冷而嚴肅的態(tài)度反而讓托盤上的貨物感受到了一種虛假的珍視。 等到大手終于短暫地離開那極致私密處,圭媛腿跟周圍的皮膚都已經(jīng)被捂熱了。 不,也許并沒有離開——一根富有張力的絲線連接起指尖與瓜心——這不是瓜蜜,瓜蜜不會是這般粘稠。 在這瞬間,小瓜的形象在青年眼中又變換了,瓜熟蒂落的過程開始向后倒退,回到這瓜兒還不是瓜兒的時候——原來這只是一朵小小的蜜瓜花。 是啊,只有花才會產(chǎn)蜜,也只有蜜才會醇甜。 言旭的中指抬起,殘忍地勾斷了那糖絲。 然后,探進了尚未開放的花苞。 “呃......” 少女的低吟是花兒開放時的玄妙。 體外肥厚的花瓣還在努力盡職地守護著花蕊,入侵者的后端被軟rou包圍,前軍卻已經(jīng)開始大搖大擺地掃蕩。 言旭低垂的眼眸中,隨著自己的動作,手指經(jīng)過的地方,花瓣便隨之鼓起山丘。 “客,客人......” 蹲得太久,花兒的主人小腿已經(jīng)打起了顫,她一半心神被強行用來感受體內的異物,一半心神勉力維持著岌岌可危的平衡。 “噓......” 無情的客人雙目微闔,感受到奇特處,拇指和食指加入戰(zhàn)局,找到凸起的rou柱頭。 捏緊。 “啊啊?。?!” 花蜜溢出來了。 滴滴答答。 從少女的神情中,你可以看到百花齊放的錦繡。 她顫動著眼皮坐倒在幾上,上身和下身的叁顆果子露了出來——全都熟得過頭,粉得發(fā)紅。 男人左手繞過少女的左膝將她抱起,右手扶起分身,借著兩人的體液,緩慢卻毫不停頓地入了進去。 花苞被巨蛇打開了。 開苞的過程有種陰暗而綺麗的美感。 “好疼!!客人??!” 圭媛痛苦地揪住言旭的前襟,指尖已經(jīng)捏的發(fā)白,下身的疼痛卻沒有得到絲毫緩解。 全身的重量都聚集在言旭抱著他的大掌之上,右腳踩不到實地,只能僵硬地繃在空中。 “客人慢些吧?。」珂率懿蛔。?!啊??!” 實在太脹疼,身體劇烈的抽搐讓她不自覺抬起了臀部,男根因此掉了出來,傘頭打在她粉嫩的陰戶。 “呃......” 被稀釋成粉色的處子血液隨著yin水流了出來,欲根上沾染的鮮血也被沖去。 圭媛居然因為疼痛的刺激而第一次高潮了。 “好多水?!?/br> 言旭低沉的話語不知是陳述還是慨嘆,他又一次侵略。 沒了薄膜的阻礙,徹徹底底,一入到底。 花柱被涂滿了毒蛇的粘液。 “好潤。” 巨蛇吐著舌頭暫時退走,扯出層層xuerou,然后弓身發(fā)力,彈簧一般疾射進去。 圭媛已經(jīng)翻起了白眼。 上上下下,花兒被驟雨打得零落催折,翻紅吐粉。 小手快要支撐不住春潮的重量,圭媛快要落地的時候,言旭的右手捏著嫩乳撐住了她。 指尖夾住茱萸把玩,這是新手承受不住的快感——圭媛如此,隨后,言旭亦然。 “大人?。 ?/br> “桂圓......呃......” 男根與女戶碰撞,低吼與尖叫重迭,最終,陰與陽在狹小的甬道交匯。 就在兩人圓滿的那一刻,一直縈繞在屋里的香氣散了。 ———————————————————————————— 姿勢圖發(fā)在微博@麻辣咸魚干老婆婆。 大人變成“言旭”和桂圓變成“圭媛”的原因下一章就會講到! 大人雖然冷但是沒有言旭這么冷(原因之后講),大人和桂圓第一次的時候很溫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