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妖教化(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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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虛的這個(gè)吻,雖是情之所至,卻難免有些突然。 但桂圓的回應(yīng)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就像是從一開始,就預(yù)料到了,又或是自始自終,都在等著這個(gè)結(jié)果一般。 她連一念一瞬時(shí)間都不愿施舍于呆愣,立刻松開齒關(guān),合上雙目,手臂前伸,搭在青年的肩上,即使因?yàn)闇喩淼乃绍浂チ肆Φ溃惨斐梢粋€(gè)死結(jié)。 火,來得迅猛而急速。 像是久旱之后的一道天雷,甫一與巨木相接,就是漫山遍野。 在桂圓毫無遮掩與遺留的吞吐下,兩人的唇舌很快就被彼此吸得紅腫熱燙,摩擦間,筋脈突突直跳。 她吸得太用力,受制于氣息不得不松開的時(shí)候,發(fā)出了重重的“咂”聲。 衍虛已是舌尖發(fā)麻,聽到這聲響,一邊替她抹去上唇的水澤,一邊忍不住低笑。 桂圓置若罔聞,將他的拇指也納入舌底,匆匆咽下口中豐盈的唾液,就重新將他拉近。 上唇、下唇;舌尖、舌根;唇表、喉嚨。 或輕、或重;舔咬、吮吸;靜止、攪動(dòng)。 從一開始的干燥,一步步潤濕,等到后來,兩人的軟枕之上,衣襟之間,已是汪洋。 道士的手逐漸往兔妖的脖后探索。 “嘖……大人……唔……不要……不要走……” 桂圓上身都快半壓在衍虛胸前,她眸含碎淚,側(cè)過頭,用腦袋與脖子艱難地表達(dá)著自己的挽留。 “莫怕,只是想把你的頭發(fā)放下來……不走?!?/br> 衍虛衣衫凌亂,里衣系帶不知何時(shí)松了,坦露的鎖骨筆直,凹陷處波光粼粼,突起處被磨蹭得通紅。 他說完,感受到桂圓乍然松懈的力氣,這才繼續(xù)。 十指順著少女頸項(xiàng)處微小的弧度上探,等摸到那幾縷蠶絲般順滑的鴉發(fā),一手往上,五指插入烏云似的發(fā)間,一手往外,找尋松松半挽的發(fā)帶。 找到了,在外的那只手直接順勢扯下,在內(nèi)的五指則化身手梳,指腹先輕輕貼著頭皮揉按,等桂圓全身肌rou隨之微微一松,再順著發(fā)絲一通而下。 “唔……” 這手法本是他為兔形的桂圓順毛時(shí)常用的,用到人形的桂圓身上,竟像是給她下了什么春情媚藥一般。 桂圓一個(gè)激靈,兔耳兔尾都變了出來,嘴上沒了控制,牙尖重重磕在道士舌面。 “嘶……” 這一下衍虛始料未及,不由輕嘶,眉峰稍蹙,卻更知道了桂圓的情急。 他手上沒有停滯,順著桂圓肩頭那布料翹起處探入,略施巧力,就如同剝筍一般,將少女嫩生生的皮rou從衣物中解脫。 ——概因她側(cè)躺著,兩只乳兒也紛紛往床板的方向聚攏,得了中間淺淺一道怯生生的乳縫。 殷紅的乳尖早已挺立充血,因與里衣摩擦過快,剛面世時(shí),還顫巍巍地抖動(dòng)了許多下。 衍虛并未注意到這些,只是知道她喜歡,所以用了些力氣去抓捏。 不過也只初時(shí)是以“桂圓喜歡”為名罷了,到了后來,小石子被拉得太長,重重彈回去,桂圓忍不住繃緊腳尖,低呼著一搐時(shí),已經(jīng)連道士都分不清,到底手上不斷的動(dòng)作,是對誰的滿足。 “大人揉得桂圓好舒服……” 乳團(tuán)被不斷揉捏,乳首傳來微微的脹痛,桂圓喟嘆,激動(dòng)得尾巴不斷抽動(dòng),褻褲因此被拉緊,中縫緊緊陷進(jìn)腿縫間,染上一片濡濕。 如果……如果每次choucha完都有這種獎(jiǎng)勵(lì)的話…… 她一邊磨蹭著道士的大腿,想要借此脫去褻褲,一邊大逆不道地想。 她一定早就自己參悟出破解寒毒的辦法了。 許是有心,許是無意,少女的雙腿正夾住道士的腿中,那鼓鼓囊囊的一團(tuán)被兩截軟rou夾擊,越發(fā)硬了,rou粉的頂端露出褲沿,還隱約發(fā)著汗。 衍虛也被她的焦急勾起心火,右手按著她的腰窩禁止其亂動(dòng),左手快速從她胯上揭下那早已松松垮垮的遮羞布—— 被yin液黏貼在體表的軟布幾乎是被撕扯下來,桂圓下體一松,“噓”地先行偷跑了一程。 液體沿著她腿間往下奔流,把整個(gè)被窩都帶得濕熱起來。 衍虛自然有所感,他沒有說話,只是更加抱緊了桂圓,而后掐著腿彎,抬起她一條細(xì)腿兒。 指尖順著rou縫來回摩擦幾輪,確認(rèn)她足夠潤滑了,便不再猶豫,扶起陽鋒,入了進(jìn)去。 “唔……” 那roubangguntang,如艨艟巨艦,乘著順風(fēng),破開皮波rou浪。 桂圓渾身一緊,隨后一松,因著被衍虛束著一條腿的姿勢,好似正在撒尿的小狗一般。 她感受著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被撐開,呻吟也根據(jù)兩人結(jié)合處的情況,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拉得極長。 兩張嘴兒都合不攏了,齊刷刷往外淌著涎水。 等到衍虛走完一程,暫停攻勢,等她緩過來的時(shí)候,她像是拉到極致的皮筋,被猛地彈回,整個(gè)人都收縮一下,瘋狂地打起擺子。 “大人的那話兒撐得桂圓的肚子都要裂開了……” 她休息過這一陣,哆嗦著吞咽下口中的干澀,這才有力氣摸著肚子上的微凸,看似抱怨,實(shí)則陳述。 ——也可以說,是勾引。 那是脫胎于植獸魚蟲的妖族,骨子里,永世難以抹去的頑劣。 所以才要教化。 道士重瞳漸凝,不再憐惜。 交手多回,他怎會不知兔妖的弱點(diǎn)在何處,肆意侵占著甬道的同時(shí),掐著陰xue外高高突起的yinhe,就是一陣言傳身教。 如此雙重?fù)榉ブ拢汉芸炀统錆M了整條花徑,把兩人腿間染得水淋淋的。 只聞那被褥之下,“咕唧”之聲不絕于耳,又兼有木床搖曳時(shí)“吱嘎”之聲,充塞得整個(gè)房屋凌亂不堪。 “大人入得慢些……嗚……” “??!太快了!桂圓的xue兒受不了了!” “快也是你,慢也是你,到底……呃……要人如何?” 道士被折磨得熱汗遍布,索性提臀重重撞擊數(shù)下,兔妖猶不悔改,哪怕兩眼翻白,眼含熱淚,也仍然兀自強(qiáng)撐,口中“咿咿呀呀”,盡是不知所謂的yin詞艷語。 可到底是外強(qiáng)中干,過不多久,突然尖叫一聲,臀rou好似抽起了筋,帶動(dòng)整個(gè)下體前前后后地抽搐,若是恰好遇到道士進(jìn)攻之時(shí),更是一副要把那兩團(tuán)rou袋也全部吞吃殆盡的模樣。 “呃……” 她抓著道士的手腕借力,雙腿幾乎離床而起,把被子都頂開,露出其下兩人交纏,yin靡不堪的景象。 這次的春潮倒比之前的更為猛烈。 衍虛看出她到了極點(diǎn),不再藏力,手肘將她的腿彎拉得更高,借著放緩速度,全根進(jìn)出的契機(jī),徐徐將陽精全數(shù)射入她體內(nèi)。 追-更:rouwenge.vip (woo18.v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