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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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看向坐在紀初謠邊上的從悅道:“悅悅啊,我家謠謠在學校里就麻煩你照顧一下了,下次阿姨請你吃飯!” 從悅笑著探過身去應道:“放心吧阿姨,我會照顧好meimei的?!?/br> 好不容易把黑色車子目送走,校車上的學生卻也隨之不安分地躁動起來,時不時有人回頭往后望來,嘴里蹦出一兩個類似“紀家”、“紀明熙”這樣的詞眼。 紀初謠沒放心上,自顧和從悅聊起天來。 到了七點,校車駛進學校附近的街區(qū)。 紀初謠在林立的建筑中,瞥見一塊藍色的燈牌。 當下沒多想,等車子在附近的站點停下,看到岑易混在幾個學生中間走上校車,才愣了愣。 岑易手上拿著杯咖啡,校車的后面還有不少空位,但他大概是不想往后走,連眼皮都沒抬一下,徑自找了根就近的扶手,腦袋靠在豎桿上,也不喝咖啡,反閉眼補起眠來。 車上的女生因為他的到來,少女情懷得以釋放,兩兩簇在一塊兒,指著人發(fā)出羞腆的竊竊私語聲。 紀初謠只戴了左耳的耳機,所以成功捕捉到幾句聊天的字眼,發(fā)現(xiàn)好像不少人是因為他才來坐的校車。 從悅正在手機上瀏覽晨間新聞,聽到車里的sao動,也抬眸看了眼,接著見怪不怪地繼續(xù)低頭滑動手機屏幕,像是想到什么好笑的事,對紀初謠道:“我還記得最開始的時候,學校里的校車都沒什么人坐,自從上個學期,岑易改住在學校附近的俱樂部,每天都會過來搭兩站車,學校就開始有不少女生跟風過來。到了高一這一屆的小學妹,就更夸張了?!?/br> 紀初謠看著鄰座已經(jīng)有兩個女生從書包里拿出包裝好的曲奇餅干,相互起哄推搡著想給人送上去,明白了一點從悅所說的“夸張”是什么意思。 紀初謠問道:“他都不住家里的嗎?” “好像是因為打游戲的事跟家里鬧矛盾了吧,他爸不支持他混電競圈,去年就鬧掰了,目前還處于自力更生的求學狀態(tài)。” 紀初謠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想起之前周末吃飯,紀父有提到一點。她當時還以為他們是鄰居,后來才知道是黎川的家在那邊。 車子很快駛到校門口,岑易睜眼后仿佛一秒就從困倦切換到了精神,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慢悠悠地往車下走。 校道上,幾個女生總算鼓足了勇氣上去給他送禮物:“easy,我們是你的忠實游戲粉絲,這是我們給你準備的一點小小心意,希望你繼續(xù)加油努力!” 說著將各種甜品點心往人懷里一堆,就跟達成人生巔峰成就一樣,興奮雀躍地朝教學樓區(qū)跑遠了。 這群人來得像陣風,去的也像陣風,甚至沒給岑易任何拒絕或是準備的時間。 到頭來兩只手僵硬地騰在空中,顫顫巍巍地接著滿懷的東西,時不時還有幾包零食簌簌地往下掉。 岑易癱著張臉,盯著地上的東西兩秒,想撿卻又彎不下腰,不撿又顯得太沒公德心,半晌,沒忍住憋出一句:“艸,下次就不能給條袋子么……” 正好邊上紀初謠和從悅經(jīng)過,岑易連忙招呼道:“那個,從悅,阿菜,你們吃東西嗎?” —— 兩分鐘后,三個人懷里各抱著一摞零食點心朝教學樓走去。 岑易聽說紀初謠今天早上也是坐校車來的,稀奇地挑了挑眉:“二姨竟然能同意讓你坐校車?” 紀初謠聳了下肩,道:“其他還好,就是早上跟我爸開車在邊上護送了幾站?!?/br> 岑易頓時樂了:“確實是二姨能干出來的事兒。” 一行人來到教室,岑易把零食直接放到了后排的儲物柜上:“你們有什么想吃的直接自己拿,不用跟我說。” 從悅沒客氣:“好嘞,謝謝岑總?!?/br> 岑易回到座位拉開椅子坐下,看紀初謠也跟著從悅站后面挑吃的,胳膊往椅背上一搭,叫道:“阿菜,從悅沒學習任務,但你得先把文言文講完才能吃?!?/br> 紀初謠回頭,不過這時候已經(jīng)拆了一根棒棒糖含在嘴邊,聽了他的話,“噢”了一聲,乖乖把書包往下卸,拉了椅子移到他的桌子旁。 岑易接過她的《文言寶典》開始改,發(fā)現(xiàn)人真的只把糖拿在手上,打算等他講完再繼續(xù)吃。 紅筆在紙上打了兩道勾,道:“吃糖沒關系,想吃就吃吧。” 紀初謠也不是忸怩的性子,下秒就把糖含回了嘴里。 指尖捏著透明塑料棍的尾端,時不時轉(zhuǎn)動兩下,眼睛則筆直地盯著卷面,看他批改。 空氣里飄開點橘子味的糖果清香,聞得岑易也有些心癢癢,頭也不抬地跟人指揮道:“阿菜,幫我也拿一根這個味道的?!?/br> 紀初謠想著吃人手短,幫忙跑個腿也無妨,利落地起身去了后排,回來時岑易剛好把那篇改完。 岑易半靠在椅子和白墻的交界處,看她把棒棒糖放到桌角的位置,轉(zhuǎn)了下紅色水筆,不疾不徐地出聲道:“老實交代,這篇是不是百度查了翻譯做的?” 這進步的一天比一天迅速,今天還直接全做對了,跟他當初那龜毛的進步速度相比,簡直就是碾壓完勝。 “沒?!奔o初謠在邊上坐下,“我找了家教,她昨晚給我講過一遍?!?/br> 岑易有些意外,他還以為她是那種無所謂成績考好考差派的學生。 他單手虛握成拳,向她遞話筒道:“采訪一下?!?/br> “嗯?”紀初謠迷茫地眨了下眼,含著糖的腮幫子鼓鼓的。 “我發(fā)現(xiàn)你們家兩姐妹好像都很喜歡請家教,就想問問,每天晚自習結束還要額外上課是種什么感受。” 紀初謠:“……” 怎么感覺這人是在變相吹噓自己從來都沒補習過呢。 紀初謠道:“大概就跟你通宵打完游戲,但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還是要到學校上課一樣的感受吧。” 岑易忍俊不禁,還真別說,確實有點那意思。 岑易笑了好一會兒,方斂下笑意,將冊子往她手邊移:“行吧,雖然你已經(jīng)有私教給你講過一遍,但我還是得看下你鞏固下來沒?!?/br> 紀初謠沒有意見,聽他問一句,就答一句。 偶爾遇到個別確實有疏漏的地方,就接過他遞來的紅筆,在冊子上做筆記。 早讀前的二十分鐘過得飛快,晃眼就過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想爬月榜,二分評有點重要,所以ball ball大家走過路過留個腳印。 另外今天評論區(qū)都發(fā)紅包。 感謝在2020-09-02 01:12:14~2020-09-02 18:56:4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夏iu、一二三四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一身都是月 10瓶;全家福 2瓶;文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9章 下午選修課, 班上報競賽課的學生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像從悅這樣學有余力、能報雙科競賽的學生只有少數(shù)幾個,但報單科的全班加起來有十五六人, 午休開始就被各科老師過來通知要帶什么學習資料。 紀初謠只給自己安排了兩節(jié)“運動課”和兩節(jié)“水課”, 基本等同于一天的課程從中午就已經(jīng)結束了。 午休鈴響起, 各班發(fā)出桌椅的窸窣動靜, 因為選修課是走班制,不消一會兒,高二幢各個樓層的走廊就變得人潮涌動, 嘈雜鼎沸。 紀初謠去洗手間換了運動服, 提著襯衫校服的袋子, 打算回教室一趟。 班里被選修《古希臘哲學》的老師學生占用了,距離上課還有五分鐘, 卻已經(jīng)提前坐滿了人。 她的座位被兩個男生直接跟岑易的合并在了一起。 紀初謠一開始只是蹙眉瞥了一眼, 把衣服袋放進后面的柜子,就打算去cao場上課, 卻發(fā)現(xiàn)其中那個寸頭的男生探頭在岑易的抽屜里亂翻東西。 曾真從岑易抽屜里掏出數(shù)學小練后,飛快翻到第36頁, 看見上頭已經(jīng)寫滿了的解題步驟, 一下子樂了, 沖邊上的蘇木招呼道:“草, 今天數(shù)學作業(yè)賊他媽難, 岑易竟然都寫了??禳c兒!帶白紙了沒?把答案記下來!咱們可以少寫點……” 蘇木把筆記本翻到空白那頁, 一邊往下抄,一邊樂呵道:“這個學期真是賺大發(fā)了,隨便選的選修課,竟然選到了大佬的班級, 到時候期末的綜合提高卷也不用愁了。” 兩人分工合作,由曾真報答案,蘇木往下寫,誰知選擇題的答案還沒記完,桌子突然被人一撞,黑筆在紙上劃下張牙舞爪的一道墨跡,很是刺眼。 蘇木下意識罵了句:“艸,走路沒長眼睛啊?!?/br> 紀初謠看著兩人,視線掃過桌上大攤開著的數(shù)學小練,上頭螃蟹似的字體頗為熟悉,眉心蹙得緊了些,道:“同學,這作業(yè)本應該不是你們的吧?” 蘇木這才反應過來,他的桌子壓根就不是被人給撞了,而是被眼前這個女生大力抽出去的,不爽道:“你誰啊,作業(yè)本是不是我們的關你屁事啊。” 紀初謠覺得跟這種人沒辦法理論,直接抬手想叫臺上的老師。 雖然不知道這個老師在選修課外是教的什么科目,但之前在這個樓層有見過,十有八.九是年級段里的主課老師之一,對這種抄作業(yè)行為多少能管管。 那兩個男生私下里橫歸橫,但在老師面前終歸是慫的,連忙抓著人手往下攔:“艸,你這人有沒有意思,芝麻大點的事都要告老師。我抄岑易的作業(yè),又不是抄你的,你跳出來cao什么心?!?/br> 紀初謠瞇著眼,光看側影輪廓都能感受到她此刻有多不高興。 沒等她出聲,一疊厚厚的試卷突然隔空砸在了桌子上,一道涼涼的聲音從后門飄來:“她不能cao心,那我自己總可以cao一下心吧?” 坐在岑易座位上的曾真聽到聲音脊背都僵直了,馬上站起身來,沖人干笑道:“岑易,你怎么還沒去上選修課???” 岑易沒理他,走上前,指尖覆上紀初謠的小臂胳膊,抬眸看向蘇木道:“抓女同學胳膊干什么?耍流氓啊你。” 蘇木一個激靈,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攔人叫老師時,情急之下捏住了她的手腕,聽言連忙撒開手,打圓場道:“原來你倆認識啊,其實就是個誤會。” 曾真附和:“對,我們就是借你的作業(yè)看了下,她不清楚咱們關系,吵著要告老師?!?/br> 曾真、蘇木和岑易有過打幾次游戲的交情,有時周末大伙兒想借作業(yè)抄抄,岑易都直接扔他們一句“自己拿”,所以剛剛到七班發(fā)現(xiàn)坐的是他的座位,也沒多想,就直接把人作業(yè)翻了出來。 “借我作業(yè)?”岑易道,“那你們不應該先問下我么?” 曾真面上有些尷尬,只好照著岑易話里的意思問了問:“那易神你借我們作業(yè)看看?” 岑易不緊不慢地“哦”了一聲,又道:“可我不想借了?!?/br> 曾真:“……” 蘇木:“……” 岑易徑直把桌上的小練闔上,連帶試卷一起塞進抽屜,另外拿出一支筆和競賽書,看著兩張歪七扭八的課桌,道:“把桌子移好。下次沒有我的同意不要動我東西?!?/br> 兩人理虧,也不敢說是紀初謠把桌子撞亂的,連忙推了推。 岑易直起身,看向邊上一聲不吭的紀初謠:“不走嗎?快上課了。” 紀初謠點點頭:“走的?!?/br> 兩人出了教室,朝左側的走廊走去。 紀初謠問道:“你怎么會突然回來?!?/br> 她記得午休一結束,岑易就出了教室,還以為他直接去數(shù)學競賽的班級去了。 “吳大爺剛打印了一份新試卷,讓我課后去他那里拿過來,是今天晚上作業(yè)?!?/br> 紀初謠想著早上作業(yè)差不多都寫完了,問道:“那我一會兒第2節(jié) 下課可以直接去你抽屜拿一張嗎?想后兩節(jié)選修課的時候?qū)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