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只有曖昧關(guān)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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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皇上居然連這樣也能忍!” 劈哩啪啦的聲音傳來,明顯是房間里的貴重物品被泄憤的掃落在地。 旬嬤嬤忙上前安慰道:“主子放寬心,那鄭妃如今變成了啞巴,皇上再怎么能忍,也忍不了和一個啞巴在床上翻云覆雨吧?” 茗妃眼神一厲,冷聲道:“誰知道皇上的心思?你敢用性命擔保鄭妃會失寵嗎?”居然連綠帽子也能忍,看來真是留鄭妃不得了,否則皇上一定會封她為后! 旬嬤嬤脖子一縮,聲音也不禁小了下去:“說起來這鄭妃可真是個妖孽,不僅從冷宮跑了出來,浣衣局也關(guān)不住她?,F(xiàn)在發(fā)生了這么大事兒,她居然還是什么事也沒有。” 突然旬嬤嬤眼睛一瞠,嚷道:“主子,她現(xiàn)在是啞了,可誰又知道其中真假呢?保不準兒,是她用來讓皇上心疼饒恕的手段呢!” 茗妃眼神更冷了,心中對此深以為然。沉吟了半晌,她突地抬手拍了拍旬嬤嬤的肩膀,吩咐道:“你想辦法在明寶殿買通一個宮女,我要得到鄭妃的一切消息。” 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磥磉@個鄭妃并不簡單,她得多花點功夫才能讓皇上徹底的對鄭妃失去興趣。本來這一次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覺趁鄭妃來玉銘宮伺候時除去鄭妃并嫁禍容妃,可惜鄭妃卻為皇上所傷,還啞了口,讓她失去了這個絕佳機會。不過沒關(guān)系,一旦再有這種機會,她就會讓鄭妃永遠翻不了身! “放心吧,主子,這事兒奴婢會辦妥的?!毖畫邒哌B忙保證,事實上她已經(jīng)瞄準了一個宮女,只不過還需要運用些手段。 茗妃又冷笑了一聲:“前幾日去看鄭妃,我發(fā)覺她雙眼無神,不論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這真是令我好奇啊……不知皇上能忍受這樣一個女人——多久……” 忍得越久,她就越不能放過鄭妃?;屎笾?,她勢在必得!否則,皇上怎對得起她為他付出的這么多年的青春?她茗妃,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兒! 一絲寒光,從茗妃的眼里,慢慢泄露。 鄭寶兒回到明寶殿并沒有什么隆重的儀式,只是一群宮女太監(jiān)忍不住的偷偷抹眼淚。寒皓對此采取了視而不見的態(tài)度,本來他也想用這‘舊情’讓鄭寶兒恢復一些神采。 只可惜他又一次失望了,鄭寶兒不僅沒有什么特別的神情,甚至連青兒采兒也不看一眼。想必,這些外界的刺激對她死寂的心來說,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吧。 寒皓氣餒之余,卻并沒有放棄,只是牽了她的手往殿內(nèi)走去,美名其曰‘休息’。 多余的人自是知道皇上的意圖,便也識趣的退下去躲著流淚,慶祝娘娘回歸,不敢打擾皇上與娘娘的‘恩愛’時光。 到房門關(guān)上的時候,鄭寶兒終于抬了頭,從浣衣局出來后第一次正眼看了寒皓。只是那略帶著嘲諷的目光,卻讓人有些難以接受。 寒皓放在她胸前的手,莫名的有了退縮的沖動。在她那淡淡的嘲諷眼光下,他似乎覺得自己像禽獸一般——傷了她之后,卻還要從她身上得到快樂。 但是他能怎樣?他能拋下皇帝的尊嚴告訴她——自從發(fā)現(xiàn)他是在意她的之后,他就只能碰她一個女人了?所以他不得不充當這禽獸的角色,只因為他已經(jīng)一月有余沒碰過女人? 大手微微有些顫抖,寒皓卻還是硬著頭皮把她的衣衫褪盡,然后將她推倒在床上。身體與心理的沖動,雙重刺激著他。事實上二十幾年的皇帝生涯讓他不可能在這種事上還征求女人的意見,一向都是他要,便要。 整個過程中,鄭寶兒都沒有閉眼。她很專注的盯著他每一個動作,甚至沒有放過他的每一個表情,然后深深的刻在了心里。 她只是覺得奇怪,以寒皓的性格,不可能面對她的目光無動于衷。更不可能……對她的無動于衷不感到憤怒。但是,他卻真的全程是在滿足他自己,沒有顧及她的目光及感受。給她的感覺……很‘猴急’。 但寒皓還是沒有直接占有她,只是加快了調(diào)情的速度,勢必要讓她先他一步達到喜悅的巔峰。她沒有拒絕他的索歡,他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盡管她用那種眼光看著他,他也照做不誤——他太想念她的身體,也太久太久沒有碰過女人了。 熟練的手法下,鄭寶兒終是為身上男人所綻放,無所謂堅持不堅持。寒皓被眼前的美景迷得舍不得移開視線,一再的流連忘返于美麗的胴體,最終忍不住將自己沉入了進去,然后發(fā)出滿足的贊嘆。 在幾乎快眩暈的那一刻,鄭寶兒微微咬住了牙關(guān),渾身繃緊。她不能漠視身體里的暗涌,事實上她早就知道會有這種結(jié)果——她的身體是誠實的,抗拒不了身上男人的誘惑。 終于,寒皓頹然倒在她身上,大汗淋漓地低語:“寶兒,朕不能沒有你。” 他不停的吻著她的耳垂,從她那極力抑制但卻無法瞞過他的輕顫中尋找慰藉。他知道她也是抗拒不了他的,雖然她不像從前那樣投入,可他還是能夠感覺到她身體的快樂。他盡量取悅著她,希望她能忘記他之前對她所做的。 鄭寶兒慢慢放松了身體,看著床頂?shù)难垌羞€殘留著情欲的痕跡,卻又多了一絲絕望。 他看透了她,她在他面前無所遁形。 緩緩的閉上眼,她努力的調(diào)整著情緒,沒讓滿腔的絕望傾瀉而出。她不會再惹怒他了,可她也不會奢望什么。就這么一直被他掌控著,直到她生命殆盡的那一天吧…… “寶兒,你想不想出去走走?”寒皓突然想到上一回在避暑山莊的她,禁不住有些興奮地提議?;蛟S她離開了皇宮,會慢慢恢復好心情的,他幻想著再次看見她絢麗的笑靨。 鄭寶兒一動不動的躺在他懷里,呼吸均勻,似乎已經(jīng)沉睡過去。 寒皓看了她一眼,無奈的將她抱緊,隨后也放松身體逼迫自己沉入夢鄉(xiāng)。他應(yīng)該想得到的,她是在用這種沉默的方式對抗他。就算她的身體依舊對他熟悉,她的心恐怕也早已不想再接納他了。 入睡前,一直晃蕩在寒皓眼前的,是鄭寶兒那雙裝著淡淡嘲諷的水眸。 清晨寒皓醒來,一眼見到臂彎中沉睡的女人,心里浮現(xiàn)了淡淡的喜悅。 不管她變成什么樣,他覺得他還是那么在意她。之前對她背叛的怒火,因她的殘缺而逐漸熄滅,卻覺得她已受到懲罰而打算原諒。只是她的漠然讓他有些難以接受,但一想到她啞口的事實,他又逼迫自己接受。 女人最珍惜自己的外在,如今她突然啞口,想必心中十分痛苦,他又怎忍心再怪罪她什么?現(xiàn)在最重要的事情,應(yīng)該是治好她,那么她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痛苦了。 輕輕的抽開了手,寒皓將她放好在床上,明知她醒了卻也沒有出聲。他知道她不愿意睜眼,或者說不愿意看見他吧。 利索的下床穿衣,寒皓又看了鄭寶兒一會兒,才轉(zhuǎn)身離開了明寶殿,直奔御書房去了。 鄭寶兒在寒皓離開后,輕輕翻了個身,把眼睛打開,靜靜地看著床內(nèi)側(cè),顯然心思又不知飛往哪兒去了。 而此刻寒皓則在御書房里,沉著張臉,明顯的不悅。 “皇上,鄭妃娘娘的病乃是因為氣血被封所致,再加上娘娘體質(zhì)虛弱,臣等不敢隨意用藥,以防損了娘娘鳳體啊?!币幻t(yī)跪在御案前,后邊跪著大批太醫(yī)。 “朕不要聽這些沒用的,朕要你們拿出個方案來!”寒皓重拍御案,怒道:“難道朕這寒夜國里,就沒有一位能人治得好鄭妃?!” 那太醫(yī)忙道:“若要說能人,恐怕非白云山莊莫屬了。如果皇上能派人去請白云山莊的人進宮替娘娘診治,娘娘的病必然會痊愈。” 寒皓眉頭皺緊了,好不容易把那云緣給轟走了,難道現(xiàn)在又要去請他出來? 想到云緣屢次藐視他的皇權(quán),甚至跟鄭寶兒走得近,他心里便不是個滋味兒。這白云山莊是他唯一無法真正控制的地方,里頭出來的人也有著一身本領(lǐng),若云緣要帶走鄭寶兒,他或許還真沒有辦法。 只是寶兒現(xiàn)在…… “除此之外,果真沒有其他辦法了?”寒皓明顯的是多此一問,事實上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的獨門點xue手法的傷害力。 他是處于盛怒之中、并決意殘忍的折磨鄭寶兒,才使了這點xue手法讓她無法開口說話的。當時或許也隱約想到了可能會造成的后果,只是依舊那么做了。 在改變心意之后,卻已經(jīng)遲了。 “回皇上,恐怕……只有白云山莊的人才能治好娘娘的啞疾?!碧t(yī)硬著頭皮答道,心想皇上還是很不喜歡白云山莊的人吶! 寒皓抿了抿唇,終是拿定了主意:“既然如此,張裕,傳旨下去:讓白云山莊派人來替鄭妃治??!” “奴才遵旨?!睆堅S趿丝跉?,不由得偷偷擦了擦腦門上的冷汗。 皇上和娘娘,還真是隔幾天便折騰一下啊,要人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