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可惡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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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您別再傷心了,不管怎么說,那鄭妃也挨了板子,據(jù)太醫(yī)說,即使懷孕了也很難保得住?!毖畫邒呖嗫谄判牡膭裰瑢?shí)在不希望自己從小看到大的主子這么傷心。 茗妃眼淚卻止不住,眼眶紅紅地道:“我怎么能夠不傷心?太后和皇上都知道我流產(chǎn),卻一連數(shù)日不來看我,反倒是整日在那明寶殿外流連,我……” 可流產(chǎn)的事兒,是假的啊…… 旬嬤嬤當(dāng)然沒敢把這話說出口,只是繼續(xù)勸道:“娘娘這么傷心,太后和皇上也不知道不是?那也難怪太后和皇上偏心眼兒了,畢竟皇上這么大年紀(jì)了還沒有子嗣呢。太后和皇上當(dāng)然是希望鄭妃能生下太子的?!?/br> 茗妃突然擦干眼淚,美目一瞠,低斥道:“胡說八道!鄭妃即使能生,也是生公主!”太子?哼,她絕對不會讓那賤人生出太子! 旬嬤嬤忙附和道:“是,是。不過要是能讓她經(jīng)常受刺激,恐怕這孩子就保不住了。” 茗妃一怔:“怎么說?”莫非這孩子真有如此保不住?她倒是忘了找太醫(yī)打聽,不過看樣子旬嬤嬤已經(jīng)幫她打聽好了。 “娘娘,奴婢已經(jīng)問過太醫(yī)了,太醫(yī)說鄭妃剛受孕便受了刑,又因舊瘡未愈,身子極其虛弱。如果調(diào)養(yǎng)不當(dāng),或者經(jīng)常受到刺激,那么必然會滑胎?!毖畫邒咭荒樏男?,討好地稟告道。 茗妃瞥了她一眼,頷首:“這事辦得不錯(cuò)?!本o接著又微微蹙眉:“不過鄭妃現(xiàn)在是太后和皇上的心頭rou,要讓她調(diào)養(yǎng)不當(dāng)……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而且事后也極易被查出來,禍及自身。至于說刺激……” 旬嬤嬤眉開眼笑地道:“娘娘今日可有興趣去探望皇上?聽說皇上連醉五六日,連朝也不上、奏折也不批了?!?/br> “我去看皇上有什么用?只怕皇上也不愿見我?!避樕鋈唬Z氣落寞。 旬嬤嬤忙道:“娘娘有所不知,方才宮女來報(bào),說是辰王爺前去明寶殿請鄭妃了。看樣子,是辰王爺多事,想讓鄭妃去安慰皇上。” 茗妃遂即轉(zhuǎn)頭看旬嬤嬤,遲疑地道:“莫非旬嬤嬤想讓我……” “沒錯(cuò),鄭妃與皇上已經(jīng)冷戰(zhàn)多日,聽說自從上回挨板子之后連面兒也沒見過。”旬嬤嬤興奮地道:“若這一回鄭妃好不容易放下心結(jié)去見皇上,卻見到皇上與娘娘在一塊兒……這也算是刺激了吧?” 茗妃依舊遲疑著:“這……管用嗎?”她還真沒見過哪個(gè)嬪妃會因?yàn)檫@事受到刺激的,早知道皇上不會是屬于一個(gè)女人的,不是嗎? 旬嬤嬤卻是十分肯定:“娘娘相信奴婢,沒錯(cuò)的。那鄭妃與其他嬪妃不同,心思簡單一看就穿,而且看似對皇上冷淡,實(shí)則在乎皇上到了骨子里。所以,她必然受不了自己在懷孕時(shí),皇上還與別的女人親熱?!?/br> 茗妃再想了一想,終于還是點(diǎn)頭道:“好吧,我姑且一試?!?/br> 旬嬤嬤便笑了,一張老臉,竟也笑的燦若桃花。只是,怎么看怎么是——枯敗的桃花。 卻說鄭寶兒一路閑逛著去寒皓的寢殿,到了殿門口卻被一臉慌張的張?jiān)=o攔住了。她心里頭不是個(gè)滋味兒,但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皇上,別……啊……” 殿內(nèi)的一聲嬌吟生生的止住了鄭寶兒的腳步,她詫異的轉(zhuǎn)過身來,望向那虛掩著的殿門。 張?jiān)0档馈炅恕?,沒想到怎么攔,都還是攔不住啊……不過,看樣子茗妃是故意的,否則不會有如此之巧——恰恰選了鄭妃來的時(shí)辰,來找皇上。而皇上又醉了酒,焉知能否把握住自己? 鄭寶兒微微一笑,目光灼灼地盯著張?jiān)?,輕柔地問道:“張公公,方才你不是說……皇上已經(jīng)睡下了么?”如此拙劣的借口也拿來用,真當(dāng)她鄭寶兒是白癡嗎?不過她卻沒想到殿內(nèi)另有乾坤,只道是寒皓不愿見她而讓張?jiān)S脕硖氯慕杩凇?/br> 卻沒想到…… 臉上浮現(xiàn)一絲嘲諷的冷笑,她笑自己如此癡心。 張?jiān)?迒手?,心想皇上您可真會挑時(shí)間吶……奴才可是盡力了…… “鄭妃娘娘,奴才……奴才……”張?jiān)R豢诔裕蝗痪汀畵渫ā宦暪蛄讼聛恚骸芭旁撍?,鄭妃娘娘息怒?!?/br> 換作平時(shí),宮里資格最老的張?jiān)?墒潜姸鄫邋鸂幭喟徒Y(jié)的對象,除了太后、皇上和王爺,何時(shí)曾在人面前這般卑躬屈膝過?更不談下跪了。但鄭妃如今是不同吶,一來皇上對她上了心,有立后之意;二來她如今懷有龍種,那更是得罪不得。 所以張?jiān)2庞辛诉@一跪,也有了那一聲‘請罪’,而且故意說得非常大聲,目的便是為了讓殿內(nèi)的皇上聽見。他就是想著,若皇上聽見‘鄭妃’二字,說不定會清醒,然后出來平了這一場亂子。至于他這小小的奴才,還真是不知如何擺平這皇上的‘家事’啊…… 鄭寶兒被嚇了一跳,正待說些什么,卻見虛掩的殿門猛地被人打開,而站在門口一臉不敢置信的男人正是寒皓。而后邊,則是揪著胸口衣襟的茗妃。 頓時(shí),她臉色一沉,也不理會跪著的張?jiān)A?,轉(zhuǎn)身便朝明寶殿的方向走去。 “寶兒!”寒皓一急,大步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卻又不敢太過用力。 鄭寶兒掙了幾下沒掙脫,卻也顧忌著肚里的孩子而沒敢使力,便扭著頭不看他。 “寶兒,你既然來了,為何又……”寒皓問得小心翼翼:“為何又不看朕一眼便要走呢?” 很顯然地,寒皓根本沒注意到面前女子為了什么來了又走,當(dāng)然他此刻一顆心都在面前女子身上,壓根就忘了他身后還站著一個(gè)女人。而這個(gè)女人,剛剛試圖扶他起來,被他拒絕,所以便摔倒在了他的身上。 那一聲‘皇上,別……啊……’正是由于茗妃想扶他起來卻又跌倒,而讓茗妃故意發(fā)出的。如果說全了,則應(yīng)該是——皇上,別再喝了。接著,便應(yīng)該是跌倒的一聲驚呼——??! 鄭寶兒心里那個(gè)憋氣啊,他不是明知故問么?忍著心底刺痛,她冷冷地說道:“臣妾只是閑逛,又對這皇宮不熟悉,所以才會誤闖了皇上的寢殿。打擾了皇上和茗妃jiejie,臣妾很抱歉?!?/br> 寒皓一愣,這才想起他身后還有個(gè)茗妃,便明白是茗妃在此讓鄭寶兒誤會了。剛一轉(zhuǎn)身想喝斥,卻見茗妃楚楚可憐的看著他,他心頭又一軟。 不管怎么說,茗妃也是第一個(gè)懷了他孩子的女人,又因人陷害而小產(chǎn)。至今,他未能替她找出兇手,替她討個(gè)公道。于情于理,他實(shí)在不該因?yàn)檫@么點(diǎn)小事斥責(zé)她。何況,她方才也只是好心的想勸他而已。 “皇上,請放手?!编崒殐旱攘嗽S久不見寒皓說話,便用力一掙,口里不咸不淡的‘請求’。 這一用力,倒是掙脫了寒皓,卻讓她自己維持不了平衡而往地上跌去。 張?jiān)P母文莻€(gè)顫抖啊,往前一撲就撲在了地上,只希望能當(dāng)個(gè)人rou墊子,別讓鄭妃摔倒,把龍種給摔沒了。 “小心!”寒皓也是一驚,身形一晃便先張?jiān)R徊秸驹诹肃崒殐旱サ姆较颍€(wěn)穩(wěn)的扶住了她。 鄭寶兒剛一站穩(wěn),便聽見寒皓焦急的問‘怎么樣?孩子沒事吧?’,心中不禁一寒。對于他來說,她也就是個(gè)生孩子的工具了吧。若不是因?yàn)檫@個(gè)孩子,那十大板打完,她鄭寶兒可能也不在這個(gè)人世了。 除了寒皓之外的任何人想傷害她,鐲子都是會幫忙的。而在那一日她已經(jīng)有了必死之心,所以才受刑之前默默的取下了手腕上的鐲子,塞在了袖中。因?yàn)檫@樣,板子才真的落在了她身上。 只可惜她沒有死,卻還因此發(fā)現(xiàn)了這個(gè)‘意外’。她真不知道,是上天捉弄,還是她命不該絕。 “放心,他不止是皇上的孩子,也是臣妾的孩子。臣妾就算再恨皇上,也會保住這個(gè)孩子的?!彼Φ臏厝幔骸澳敲?,請皇上放開臣妾好嗎?否則臣妾一激動,說不準(zhǔn)這孩子就沒了?!?/br> 寒皓心里一痛,她竟是如此不掩飾她對他的恨意呵…… 他情不自禁退后一步,松開了對她的鉗制,神色黯然。 鄭寶兒回頭,瞥見他似有受傷之意,心中雖是軟了片刻,卻還是在看見柔笑著的茗妃后,毅然轉(zhuǎn)身往明寶殿走去。她今天,真的不該來,否則久違的心痛,不會找上她。 “皇上,奴才有事稟報(bào)?!睆?jiān)P睦镆患?,皇上怎么就看不出鄭妃的別扭所在呢?他忙湊過去在寒皓耳邊說了幾句話,小心的沒讓一旁的茗妃聽見。 寒皓聽完精神一震,立刻便開口喚住已經(jīng)走了一截的人兒:“寶兒,等等!” 鄭寶兒腳步一頓,卻仍未回頭,等著聽他會有什么‘吩咐’。 “朕送你回宮,你先陪朕送茗妃回宮可好?”寒皓一時(shí)頭腦發(fā)熱,竟說出了這讓兩個(gè)女人都會生氣的話來。 茗妃抬頭,鄭寶兒回頭,兩個(gè)女人同時(shí)變了臉,前者嫉妒與后者憤怒的目光射向惹怒她們的男人。 張?jiān)裳垡环?,幾欲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