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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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濃點頭。 兩人出了屋子,區(qū)副官剛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跟上,剛冒出頭,就看到兩人在水邊吻得難分難舍,把他嚇回了屋里。 沈濃身上那件站的不成樣子的襯衣已經(jīng)脫了,殷紅灼熱的唇緊緊貼在安沅的身上,閉著眼的臉上滿是癡迷。 心知自己在這里只會讓上司越看越礙眼,所以等到兩人重回屋內(nèi),他請示了一聲去拿衣裳就返回了車內(nèi)。 “你這幾年是不是做了不少殘忍的事,我看得出來你副官很怕你?!?/br> 區(qū)副官只差把害怕寫在了臉上。 安沅嫌陰冷的屋子,沈濃光著上身覺得溫度正好,時不時還握著安沅的手,去感受他腰間的熱度。 “我殺的人都不是無辜的人?!敝腊层湓谝膺@個,沈濃特意申明。 “我知道,你又不是什么殺人魔?!?/br> 安沅眨了眨眼,沈濃殺起人來不會像普通人一樣感覺到懼怕,甚至還會感到興奮,但不代表他是個看到人就殺的人。 “我之前在情報局,為了審訊犯人花樣百出?!?/br> 沈濃不瞞著安沅這一點,他甚至愿意說更多安沅沒參與到的事情,“我回來見你,知道你不在了之后,就想快點掌握權(quán)力,可以等你回來,安家斷了我的學(xué)費,但那個時候已經(jīng)有看好我的上級,所以我并沒缺過錢?!?/br> 他在去軍校之前學(xué)了幾年武,但讓上級注意到他的不是武術(shù),而是他的射擊成績。 可能他天生就適合當(dāng)一個軍人,摸到槍他就產(chǎn)生了一種熟悉感。 想著,沈濃低頭看著安沅雪白的側(cè)臉:“如果你回來之前我死了,你打算怎么辦?” “你怎么可能會死?!?/br> 安沅沒把他說的這個假設(shè)放在心上,她相信他受苦是會受一些苦,但死在他不希望的情況下,是很難死的。 這些世界都是由他夢境為牽引所構(gòu)架,換句話說他就是每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只聽過天之驕子歷經(jīng)磨難,發(fā)光發(fā)熱,沒聽過自己把自己給磨沒了的。 “你好像知道我一切,比我知道的更多。” 沈濃淡淡地說道,語氣沒有深究的意思,但安沅卻怔了怔,這樣的沈濃讓她有種感覺,他說不定有了一些現(xiàn)實的記憶。 而且他到現(xiàn)在都沒追問過,她為什么第一面見到他,就叫出了他的名字。 “打開吧?!?/br> 安沅特意來這里一趟,到了這個時候,沈濃好奇她究竟是想看些什么。 憑借安沅的力量無法把地庫的門推開,打開了鎖,由沈濃推開了鐵門。 看到里面東西,安沅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地庫的面積遠比上面?zhèn)}庫的面積要大,里面放的都不是米糧,而是各種古董金銀,甚至還有不少軍火和煙草。 安沅雖然看到上面沒動過的糧食,猜想下面的東西還在,但真看到這些東西,感動一下子就涌上來了。 “張姨太太都看的出來我不是她,那爸爸一定也看得出來,但他還是把這些東西留下了?!?/br> 當(dāng)初她跟安啟明建議,說時局不穩(wěn),少不了戰(zhàn)爭,一旦戰(zhàn)爭起來,遭殃的是這些古董玩物,外國人一定有多少會帶走多少,帶不走的也都□□燒了。 安啟明被她勸動,他們父女倆一起存,才存了這一地庫。 沈濃手指觸摸她臉上的水跡:“我的也都是你的?!?/br> 他沒見過安沅的眼淚,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在發(fā)酵,“我可以存下比這些更多的東西?!?/br> “我知道,我會為你感動,但不妨礙我為我爸爸對我的愛感動?!?/br> “我跟他不同,若是我死了,我留下再多東西都跟你無關(guān)?!?/br> 安沅眨了眨眼,淚意都被沈濃煞風(fēng)景的話給逼回去了。 “我不是你的孩子,跟我無關(guān)就跟我無關(guān)……” 安沅還沒說完,沈濃就開口打斷:“我若是死了,你是要陪我的。” 這自私霸道的話沈濃說得天經(jīng)地義,情意綿綿。 “要是我不愿意,你難不成還能把我親手殺了?”安沅瞇著眼,準(zhǔn)備打爆沈濃的狗頭。 沈濃毫無求生欲望:“當(dāng)然?!?/br> 他抱住安沅,把她揮動的手塞進了兩人的懷里,“我們的命是連在一起的。” 嘖,霸道狗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心意收到了,姐妹別砸了,我更新成這樣你們砸我真不好意思,啾咪=3= 第142章 豢養(yǎng)千金21 “你說這些東西怎么辦?” 安沅看著那些古董, “軍火跟金銀你都可以拿走,但是古董我不想賣。” “你要是想留下全部都可以留下。” 這些東西的確比他現(xiàn)在的全部身價加起來都高上許多,但他沒錢只是不斂, 要是安沅喜歡他可以給她弄不少錢。 安沅不懷疑沈濃話的真實性。 但是她要那么多錢又什么用,始終他們都是要走的。 想到了這一點, 安沅再看地窖里面的古董感覺就變了:“算了, 軍火你拿走,這些古董我還是賣了,安家的債就應(yīng)該由安家的金銀拿來填坑。” 安沅本來還想著這些古董留著,是一筆巨額的文化財富,但想到自己和沈濃也不知道會在這個世界停留多久,比起再費神賺錢還給百姓, 不如趁早讓他們安心。 “好?!?/br> 對于安沅的決定,沈濃沒什么意見。 決定了這些東西的去處, 兩人沒在地窖耽擱太久, 區(qū)副官姍姍來遲,看著上司身上沒什么不該看到的痕跡松了口氣,這臟地方要是做了什么,刺激是刺激,但說不定會染上什么臟病。 安沅和沈濃先一步離開, 區(qū)副官留下善后。 這個善后,區(qū)副官善的并不甘愿,在他看來這個倉庫里面都是一些米糧,放久的沉米只能賣給窮人, 根本一點都不值錢。 但上司吩咐,他就只能留下來清點,站在倉庫口不耐煩的往下一看, 看到里面的東西,區(qū)副官先是搓了搓自己的眼睛,繼而雙腿開始發(fā)軟。 他以為安家只是破船只剩三千釘,但現(xiàn)在一看什么三千釘,分明還是一艘寶船。 這些財帛聶將軍都不一定拿得出來。 所以上司一反常態(tài)救了安家小姐是因為這個? 安沅上了車,在車上找了個本子寫下了幾個名字:“這幾個都是安家的經(jīng)理,我爸爸死后,安家傾倒他們推了一把手,財款他們卷走了不少,能追回來多少是多少吧。” 名字給沈濃過了眼,安沅伸了伸懶腰,沈濃趁機抱住了她的腰,往她的下頜哈氣,安沅癢的直躲:“你手不酸???” 那么多糧食袋,她看著都胳膊酸疼,沈濃卻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他抱她,她根本掙脫不開。 “你是不是想讓我晚上別煩你,所以故意讓我搬動那些東西?!?/br> 咦…… 沒想到自己的心思那么輕易被說中了,安沅露著小白牙不搭話。 她開始沒想那么多只是鬧好玩,后面她腰站的酸疼,就想到了這幾天沈濃開葷那股朝氣蓬勃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勁,所以想著消耗消耗他體力也好。 看著沈濃透著危險的眼睛,安沅唇在他臉頰上碰了碰:“怎么會?!?/br> 她寧死都不會承認(rèn)就對了。 “我知道你也很喜歡?!?/br> 沈濃的手指靈活地鉆進了安沅的旗袍裙擺,安沅感受著他手掌的溫度,她就不信他是個打樁機,干了那么多苦力活還有體力,配合地嬌嗔了幾聲,真被扔到床上,安沅神情慵懶嫵媚,料定了沈濃現(xiàn)在就是個紙老虎。 之后…… 之后沈濃就讓安沅見識了什么叫天之驕子用不完的體力。 被這樣又那樣了之后,安沅頭發(fā)散亂,連腳指頭都沒有動彈的力氣,完完全全被榨干到一滴不剩。 沈濃還真就是個打樁機。 安沅盯著沈濃,他是個不喜歡情緒外露的人,她都看得出他眼睛里的得意。 * 入了夜,月亮如練的光華灑滿臥室,安沅突然興起,讓沈濃拿了洋酒,抱著她去陽臺賞月亮。 “你說有幾個月亮?” 安沅躺在沈濃的懷里搖晃酒杯,看著天上的圓月,問著沈濃數(shù)學(xué)題。 沈濃對酒像是有興趣,又像是沒興趣,他自己手上沒拿酒,但安沅只要稍抿一口,他的唇就追上去瓜分一半。 “兩個?!?/br> 被煩了半天,安沅聽到這個答案,哼唧了聲,上個世界就是兩個月亮,她不知道沈濃是在暗示她,他想起了什么,還只是歪打正著在開玩笑。 “你喜不喜歡兔子?”安沅斜眼繼續(xù)試探。 這會兒沈濃在她頭上摸索了一陣,不知道從哪弄來了蕾絲緞帶在她綁來綁去,安沅好奇的去看鏡子,就見自己柔順的頭發(fā)被弄得毛毛躁躁,上面還有兩個歪歪扭扭的辮子。 “喜歡你這樣的兔子?!?/br> 安沅滿眼嫌棄,沈濃卻滿意地拍了拍她的頭。 頭頂扎兩個辮子就是兔子了?安沅一點沒覺得浪漫,拆了頭發(fā)就上床睡覺,反正不管想沒想起來,人都是個混蛋。 * 訂好了把古董拍賣所獲得的錢賠給百姓,安沅跟沈濃沒什么舍不得,區(qū)副官卻是表情難看,安沅聽說他跟沈濃阻止幾次這事。 有些閑言閑語也傳到了她的耳邊,說什么沈濃早有年輕愛人,只是因為知道她手上有一大筆安家留下的金銀,才會冒險救她。 這些閑話里面,安沅最氣的就是“年輕”這個詞,什么叫年輕的愛人,她在他們的眼里到底是有多老,她就是比沈濃大幾歲,她今年也才二十幾,在那些謠言里,她就像是個嫁過人的半老徐娘,連風(fēng)情萬種這樣類似的形容詞都不給她加一個。 外頭傳的風(fēng)風(fēng)火火,安沅半點沒放在心上,要是這點謠言都能擊潰她,那她在娛樂圈哪個世界,服毒的就應(yīng)該是她了。 隔了幾日,安沅打開公館大門,看到外頭的美貌少女,看著少女熟悉的臉,她終于想到她那么多她好像是遺漏了些什么。 剛被帶到沈濃這里的時候,她一個人瞎逛,看過一張沈濃跟少女的合照,之后照片應(yīng)該是被沈濃收起來了,她在公館的客廳再也沒見過。 因為太肯定沈濃這樣的人不會做戲,她沒把合照放在心上,所以沒看到就再也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