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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一次沒有陪她來,從上次參加過龍王婚宴以后,她便好幾天沒見他了,也不知他忙什么去了。 他總是忙得跟日理萬機(jī)似的,她連好奇心都沒了。 至于師尊卻是并不在意她的比試似的,別說陪她來了,就連問也沒有問一句,一早便去了凡間找吃的。 長老們看得卻是心急,仿佛恨不得將她搶過去給他們當(dāng)徒弟似的,覺得令儀仙君對這徒弟也太不上心了。 平日看著還以為他挺寵徒弟的,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心大,連徒弟的比試都不來看一眼。 至于穆家兄弟和程正他們卻被長老留在了住處修煉,最為重要的劍術(shù)比試就要來臨了,長老們對于得意弟子的修煉也就抓得更緊了,這也同令儀仙君對徒弟的漠不關(guān)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在她沖入了決賽以后,程然就感覺長老們偶爾看她的眼神會極為痛惜,就好像她遇人不淑被白白耽擱了似的。 * 到了決賽的場地以后,比試還要到正午十分才開始,程然便去了弟子們的休息區(qū)域坐下。 此時,對決臺的四周已經(jīng)擠滿了各仙門的弟子們。 顯然,他們都是來圍觀空桑派的兩名天賦異稟的弟子的對決的。 就在她坐下以后,身旁卻忽然又有一個人坐下了,椅子發(fā)出了微微的響聲。 她轉(zhuǎn)頭一看,就對上了孟觀言那張膚色冷白卻又很欲的俊顏,他似乎很困,那雙細(xì)長的眼眸已經(jīng)快閉上了,這副懶洋洋的樣子襯得那股又美又欲的氣質(zhì)更加撲面而來。 她猝不及防對上他的臉時,呼吸都微微窒了一下,目光下移,落在他有些松散的領(lǐng)口,他的鎖骨竟也透著幾分精致的欲感,她只好又將目光移到了桌旁的茶杯上。 這才感覺心里安定了幾分,她便問道:“孟師兄,長老不是說讓你在寢宮修煉?” 等了片刻,她卻沒聽到回答,她便抬頭看向他,卻見他正神色幽幽看著她,仿佛她提了什么不該提的事情一樣。 就在她打算開口的時候,左手邊的椅子卻又落下了一人,她不用去看,就已經(jīng)聞出了是誰的氣息。 大概是有一位嗅覺特別靈敏的師尊的緣故,她也開始不自覺會去分辨別人的氣息了。 來的人是段歌師兄,他身上的氣息是龍族特有的味道,有些像是淡淡的龍涎香的味道,并不難聞,反而容易讓人心神恍惚。 隨即,段歌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帶著些風(fēng)流肆意的笑聲:“那是因為沒長老看著,他在寢宮里也是睡覺,長老氣得不行,就將他給拎過來看我們比試。” 段歌說完以后,程然就看見孟觀言的表情更幽怨了,顯然段歌說得沒錯。 不過……她記得他們的住處隔得挺遠(yuǎn)的啊,也就是說孟觀言修煉時會偷懶貪睡的事情已經(jīng)傳得空桑派人盡皆知了嗎? 程然看了一眼孟觀言,他顯然沒有一點兒覺得丟臉的意識,因為他已經(jīng)又打算要睡了。 程然忍不住提醒他:“你師尊在看你了。” 孟觀言這才睜開眼,往師尊那邊看了一眼,隨即揮手放了一道屏風(fēng)面前擋住了他的目光,隨即轉(zhuǎn)頭看向程然,語氣似有幾分自得,道:“師尊近來很欣賞你,有你在,他不會過來訓(xùn)我的。” 說著,他便又變出了一個小抱枕,將它放在椅子后頭墊著,便將頭靠上去,閉上眼睛一臉享受地睡去了。 程然心情微妙地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忍不住對段歌道:“我覺得孟師兄在作死。” 回去以后他師尊可能會氣得想打人。 段歌笑了,唰地一聲揚(yáng)開了精美地娟宮扇,扇子半遮著他的臉,他湊近她,一雙多情迷人的桃花眼泛著笑意看著她,聲音曖昧地道:“小師妹眼睛里頭就只看見孟師兄了嗎?” 程然無語:“……” 感覺段師兄這風(fēng)流的老毛病又犯了。 見她不說話,段歌便將扇子收了起來,拿在手里把玩了會兒,狀若無意般問起:“小師妹,聽說前幾日你和裴師兄去了南海參加婚宴?” 程然點點頭,道:“對啊,段師兄怎么沒去?” 四海龍族彼此之間似乎還是親戚關(guān)系來著。 提到這個,段歌就忍不住嘆了口氣,道:“師尊要我加緊修煉,為門派爭光。” 聽他說完,程然就忍不住笑了,不是她瞧不起段師兄,但他這樣拈花惹草的風(fēng)流形象一本正經(jīng)地說為門派爭光,聽起來就像是個笑話。 見她笑了,段歌的眼眸微動,也笑了,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又問她:“你覺得龍王和那個凡人相配嗎?” 想起了龍王對待新娘子的溫柔體貼,新娘子也十分依賴龍王,程然便又點點頭,目光卻看向了對決臺上,距離比試開始的時間也快到了。 在她點頭后,段歌的笑意更深了些,那雙似水的桃花眼也更迷人了些,他看著她的臉,湊近了些,手搭在了她的椅背上,又柔聲問:“那你覺得龍宮美嗎?” 程然便又點了點頭,她那天第一眼看到龍宮的時候就有種被驚艷到的感覺了,那是一種海底世界特有的夢幻晶瑩之美,別處應(yīng)該都沒有的。 段歌的笑意就緩緩收了起來,神色認(rèn)真起來,湊近她,將手搭在椅背上的姿勢就像是將她半圈在懷里,他低頭看著她,問:“那你覺得和我一起去龍宮辦場婚宴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