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幸福是騙不了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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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梟臉色難看,咬牙:“就怕本王說了,你也給不起?!?/br> “瞧您這話說的,您只管說個數,燒紙錢嘛,哪還有給不起一說?” 不管符梟的臉如何黑,柳憶表示自己皮這一下非常開心。 “本王離死還早著呢,身后事就不勞長安cao心了。”符梟努力將心里的膈應吞下,狀似不意的撫過自己的鬢邊,順手將那幾根礙眼的白發(fā)拔掉。 轉而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長安,你當真不好奇我和你母后的過去嗎?” 柳憶看著那幾根還帶著晶瑩發(fā)根的白發(fā),吞吞口水,看著就疼,符梟果然是個狠人。 面上卻依舊坦然,隨意的放下茶盞,冷聲:“你們曾經發(fā)生過什么,與我有什么關系?無論怎樣,都不會影響你是殺我父母,滅我國家的仇人?!?/br>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孩子啊。”符梟笑得儒雅,仿佛一個寬宏大量的慈祥長輩。 “你不懂當初,你那陰險狡猾的父親,是如何從我身邊將你母后搶走的,會有此誤會,本王不怪你?!?/br> 符梟目光悠遠,滿是懷戀道:“時間真是過得太久了……” 似乎連夏國人都不知道,符梟是從哪里出現的人物,好似一冒頭,便是功高顯赫,為人爭相推崇。 彼年老夏皇剛剛因病暴斃,新任夏皇尚且年幼懵懂,在外人看來,符梟根本是臨危受命,出任攝政王,扶持搖搖欲墜的夏國于危難之際。 可柳憶卻是知道,那都是符梟從很久以前便開始謀劃的。 老夏皇本來身體硬朗,而且并非只有一個兒子。 老夏皇的病,也來的蹊蹺。 而且在老夏皇病重之前,那些已經成年的皇位繼承人,都由于各種各樣的毛病問題,相繼隕落,或是喪失了競爭繼承的資格。 若說這都是巧合,柳憶是不信的。 再到后來,老夏皇駕崩,理所應當的,老夏皇僅存的一個年幼的兒子,成為了新的夏皇。 符梟更是順理成章的成為了攝政王,輔佐新皇。 或者說,cao控這個稚嫩的傀儡,挾天子以令諸侯,權傾夏國。 可是符梟攝政之前的那段經歷,卻幾乎是空白的。 柳憶眸光微動,看符梟的樣子,莫非那還與她母后有關? “你的母親真的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人?!?/br> 柳憶認同的點點頭,難得符梟還能說句人話。 但接下來柳憶就不淡定了。 符梟竟然開始鬼扯,他和她母親才是一對,她父皇是強將母親搶走的。 “我是夏國罪臣之子,因為年紀小,才沒和父母一起被處斬,還僥幸在流放路上偷跑掉,改換姓名闖蕩江湖?!?/br> “那時我還是個天真無邪的愣頭青,差點被人販子給賣了,也是我運氣好,遇到了你母親燕瑜,她將我救出來,還教我防身的武術。” “自然而然的,我成了你母親的小尾巴,跟在她身后到處跑,在漫長的相處過程中,互生情愫,燕瑜姐她很照顧我的……” 符梟斂眉溫和,但突然間氣息變得沉重兇狠:“如果不是柳文君出現,我們便可以那樣一直相守到老了!” “燕瑜姐是被強迫的,她在燕國皇宮里過得一定很不幸福,可那時我沒有足夠的實力把她救出來,還好老天待我不薄,讓我遇到了……” “從那時開始,我便發(fā)誓,此生投身修羅道,也要將燕瑜姐救出來,給她幸福,所以我從了軍,成了戰(zhàn)功赫赫的攝政王?!?/br> “我為我的家人報了仇,除掉了處死家人的老夏皇,還讓他的一眾兒子陪葬,如果不是要留個傀儡穩(wěn)住朝廷的那群老頑固,連那個傀儡我都不會放過?!?/br> “可是為什么,我好不容易闖進了燕國,燕瑜姐卻不再對我溫柔,連看都不看我一眼,便抱著柳文君的尸體投身了火海。”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她,她憑什么這樣對我!” 柳憶唇角緊繃成線,符梟無疑就是個瘋子,戀慕追求她母親不成,衍生了無數被害妄想。 偏偏他還有將他的妄想化為行動的能力,在母親嫁給父皇后,符梟一定有什么奇遇。 想來那些苗疆之毒,以及鳳凰臺下的那扇石門,都是那個時候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我母后過得不幸福,是誰告訴你的嗎?” 即便符梟現在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柳憶還是決定冒險刺激他一番,如果他能不小心把他的奇遇說出來就好了。 “我告訴你,我母后跟我父皇過得可好了,幸福是騙不了人的,是你毀了我母后的幸福!” “你懂什么!”符梟憤怒的掐住柳憶的脖子,將她騰空拎起:“她那樣的人,那樣尊貴的身份,柳文君算什么東西,怎么配得上燕瑜姐,我分明是為她好!” 母后的……身份? 那是什么? 柳憶的臉憋得通紅發(fā)紫,身體的缺氧讓她無法好好思考,只憑本能的在符梟手中掙扎。 驀得,符梟狠狠的將她摔在了地上。 柳憶死里逃生,情不自禁的捂著喉嚨大口呼吸。 “本王以為長安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也有這般愚蠢的時候,本王不得已,必須得教教你,什么叫寄人籬下,想好過就得認清,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br> “哦?”柳憶從拼命的咳嗽中,總算找回了自己的聲音,緩緩道:“我只是直言不諱罷了,攝政王連實話都聽不得,想來是知道你所有的念頭,都只是一廂情愿的妄想?!?/br> “為了自己可悲偏執(zhí)的單相思,擅自胡亂的揣度別人的想法,不管不顧的做出傷害別人的事,這就是攝政王對我母親的愛嗎?” “還真是極端的自私自利啊?!?/br> “你別以為本王不敢殺你?!狈麠n俯身死死捏住柳憶的下頜:“你算什么東西,一個身上流著柳文君骯臟血脈的雜種,也配評價本王?” “我身上同樣有著我母親的血,你想殺便殺,就像害死我母親一樣簡單?!蹦呐率苤疲鴳浺膊桓适救醯牡闪嘶厝ィ骸斑€不動手,留著過年嗎?!?/br> 符梟頓住,忽而嗤笑一聲,松開了柳憶。 明朗的模樣,不難想象符梟年輕時,是何等豐神俊朗。 可惜,他是個大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