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眼10
札燈是在睡夢中感到智腦波段的震動。 “檢測到精神鎖出現(xiàn)裂痕,正在進行生物掃描。” 她的精神開始陷入渙散,只有殘存的理智意識到智腦的訊息。 “正在進行修復。” 她感覺自己的精神連帶著身體像是被搜腸刮肚一樣的查閱,智腦的頻段與她共振。 “修復失敗?!?/br> 在尖銳的儀器鳴叫聲中,她的腦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樣,哭喊聲與尖叫聲一同涌上,她沒有辦法捂住耳朵,因為那哭喊是從精神的四面八方傳來,從她的靈魂內核中震顫而出,記憶開始重現(xiàn)。 血海rou山的景象出現(xiàn)在她眼前。 她撿起地上的殘肢拼接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她的嘴里涌出鮮血和內臟的碎片。 “阿姐!” “小妹!” 她的眼球開始脫落,腿上的皮rou開始零碎地往下掉落。 “救救我!” 她跪在血水之中,巨大的痛苦將憤怒掩蓋,她的聲音被噴涌而出的臟腑碎片而模糊,“殺了,殺了他們。” 空中傳來機械的聲音。 “修復島0809號失敗?!?/br> “請求銷毀。” 巨大的波能陣彈開,空間陷入永久的黑暗。 時間暫停后,她在黑暗中,痛苦成為永恒。 黑暗中,一雙手撿起她頭顱,深埋于rou山之下,“長啊,長啊,快點長大?!?/br> “小燈?” “小燈!” 她模糊聽到有聲音在叫她,她從濕淋淋的痛感中逐漸清醒,她聽到了焦急的聲音,她睜開了眼,有些渙散,當視線重新聚焦時,她看到了隆措焦急的臉。 “隆措?” 她有些遲疑地開口,“這是怎么了?” 她發(fā)現(xiàn)自己在旅舍的床上,隆措坐在床上摟著她,她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里,“我怎么了?” 隆措輕輕地將她攏在懷中,“我半夜聽到你在啜泣,怎么也喚不醒你?!?/br> 他這幾日都同她同住,只不過他一直睡在房里的沙發(fā)上,今夜就聽到了她的異常,一開始以為她在做噩夢,直到發(fā)現(xiàn)她好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用印能控制住了她的場力,卻怎么也叫不醒她。 “我哭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濕漉漉的,“我怎么會哭呢?” 她有些意外。 她無力地仰倒在他的手臂上,看著天花板,天花板是色彩鮮艷的倉城版畫的圖案,講的是扎拉神從瓊鳥重生看到因果輪換的虛假,就此坐化脫身成神的故事。 她舉起手摸了摸隆措的額頭,隆措感受到她的冰涼的指尖觸摸到自己額間的金印,無端的,他有金印躍動感覺。 她突然用力地抱住了隆措,“隆措,拜托你一定要一直陪著我?!?/br> 他以為她對于圖噶的事仍舊心有余悸,他暗暗下定決心,不叫她再擔驚受怕,他一定能保住自己的rou身。 “你不要害怕,小燈?!?/br>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就像安慰一只失去狼群跡象的狼崽。 “我哪里都不去,我會陪著你?!?/br> 札燈看著他,“真的嗎?無論何處,你會找到我的嗎?” 隆措雖然被她的問題搞得有些糊涂,但是他仍舊很堅定,“我會找到你的?!?/br> 她抵著他的額頭,她身上的香味在幽暗密閉的空間中包裹著他,“我可以親你嗎?” 隆措這時才意識到兩人的姿勢過于親密,在昏暗的房間內,札燈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就連脖子都紅了,“啊……啊?” 隆措不敢動作。 札燈的眼睛在黑暗中尤其亮,她非常認真的又問了他一句,“我可以親你嗎?” 隆措被她抱住了脖子,他突然覺得口干舌燥,“這不好吧?!?/br> 她因為哭過,就連鼻子都是紅的,她抽了抽鼻子,聲音有些鼻音“你不喜歡我嗎?” 她的嘴唇湊近了他的,“你明明是很喜歡我的對吧?!?/br> 她說話時嘴唇似有若無地蹭過他的嘴唇,他有些失神,他有些情難自制,吻上了她的嘴唇,她感覺到他有些青澀的胡亂親吻她的嘴,搞得她的嘴唇都有點痛了,她按住了他的腦袋,“好疼哦?!?/br> 她的音色并不嬌弱也不甜美,是清亮而真誠的,但是此刻,隆措總覺得她像是在撒嬌。 “疼嗎?” 他想要在黑暗的光線中找她的嘴巴上的傷口,她蜻蜓點水般的親吻了他一下,“這樣就不疼了?!?/br> 他簡直是被迷昏頭了,要是他還是僧侶,碰上她,那他就完蛋了,他在神像面前懺悔一輩子都無法洗清他破戒的罪。 他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碰了碰她的唇瓣,“這樣呢?” 她的眼睛笑得彎彎的,“這樣有點癢。” 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唇,苦苦的,是她眼淚的味道,“這樣呢?” 她感覺到酥酥麻麻的,“這樣……還可以?!?/br> 他輕輕地用嘴唇觸碰她的嘴唇,她輕輕地哼了一聲,他繼續(xù)深入,舌頭探了進去,她感覺到柔和的舌頭和在她的臉頰內的軟rou滑過,她感覺到顱頂有一種微弱的電流劃過的感覺,她抓緊了他的單衣,仰頭被他帶入他的旋律之中,良久,兩人的嘴唇分開,隆措已經(jīng)陷入一種無法言喻的飄然之中,札燈跨坐在他張開的長腿上,捧住了他的臉,低頭微微露出笑容,隆措按住了她的后腦勺,又加深了剛才的吻。 “你要不要把衣服脫了?” 札燈有些氣喘。 “???” 隆措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他看到脫得只剩下吊帶的札燈,露出了胸口大片的皮膚,她的乳尖在那絲滑的布料下凸了起來,他的手掌握住了她露出來的腰肢,摸到了她肚子上柔軟的地方,她認真地給他也在解扣子,先是露出了胸口的肌rou,她停頓了一下,摸了一下,“你這里我很喜歡。” 被她摸的地方就像起了火一樣,他現(xiàn)在真想握住她那雙不緊不慢的手然后把她按到床上,但是他有些不好意思。 接著是他線條流暢的腹肌,她的手掌按在他的下腹上,感覺到有一個粗壯的東西在她的私處跳動了一下,隔著薄薄的衣物,她想要收緊雙腿,卻因為跨坐而不能動彈。 “小燈……” 他的聲音簡直啞得可怕,看到了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帶上,她停了手,他的呼吸連帶著也停了下來,只見她朝他笑著問,“這里要不要脫掉呢?” 他握著她的腰的手收緊,“你確定嗎?” “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握住雙手推倒,她陷入了柔軟的大床上,昏暗的光線中她抬頭看著隆措的臉,就像做夢一樣,她吃吃地笑了起來。 她的手被扣到頭頂,吊帶被他掀了起來,露出了翹起的乳尖,他雙腿叉開了她的腿,吻著她的乳尖,她感覺濕潤的溫暖的觸感從胸口傳來,她想扭動身體,卻躲不開他的吮吸,他揭下她的底褲,看向了她的私處,如蟠蓮花瓣一般閉合的形狀,他伸出手指觸碰的時候,聽到了她短促的叫聲。 “隆措,你……” 隆措伸出手指撥弄了一下她凸起的蒂點,她像是觸電一般弓起腰,他感覺到暈頭轉向,這是他以他的身體,第一次接觸她,他感覺到一種熟悉,又有一種陌生感。 他的手指探入xue口,緊閉的門,濕潤的鑰匙將它開啟,她感覺到異物入侵,伸手想按住他的手,他卻猛地抽出了手指,滑膩的液體順著他的手指流到了床單上,她的身體紅了起來,他褪下褲子,那巨大的黑色rou物早就蓄勢待發(fā),他的冠頭抵住了入口,“是這樣嗎?” 他記得是這樣。 札燈只覺得他在逗弄自己,坐了起來,那柔軟的觸感瞬間消失,隆措有些失落,他抓住了她的腿不讓她走,“怎么了?” 札燈被他抓住腿,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有些氣惱,“你在勾引我!” 隆措被她的指責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那你到底要不要做。” 札燈掙不脫他的手,只能讓他抓著自己的腿,他摸著她的腿,有些心神蕩漾。 “我不玩了?!?/br> 看他遲遲不動,她又動不了,札燈想要脫身。 他這時放下了她的腿,沒等她起身,他壓了上來,將她的乳rou擠得變形,“別呀,小燈,我不會,你等我?!?/br> 他確實不會,只有上一次被那物上身有一些意識,他依照著記憶,將rou物擠進她的xue道,她感覺到他的進入,抓緊了他的手臂,感覺到喉嚨都要被貫穿,微張著嘴,只能發(fā)出“呃”的氣音。 她拍打著他的手臂,“你,你慢一點?!?/br> 黑暗中,他已經(jīng)滿身都是汗水,他忍得很辛苦,“我也不想的,小燈?!?/br> 他的動作橫沖直撞,可以說是毫無章法,叫她時刻在高潮頂端掛著下不來,她幾乎要斷氣了,聽到他這么委屈的聲音,她也委屈上了,“你弄得我好難受?!?/br> 也不叫難受,就是太舒服了,舒服得過頭了,就開始難受了,她的大腦超載了,眼睛開始翻白,她的腦子里什么也沒有了,但是還有一個念頭,就是要狠狠教訓隆措,叫他不要這樣了。 隆措這邊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簡直要被她痙攣的xue道搞得發(fā)瘋,rou物像是不受控制一樣脹大,以至于無法完全拔出來,只能反復半截抽出,半截插入。 他聽著她輕輕啜泣的聲音,終于爆發(fā)出他今天的第一次,札燈感覺大量的熱流注入自己的身體內,他死死地抵住自己的恥骨,卡住了自己的xue道,像是要把每一滴都要不留遺漏的堵在她身體里。 她以為結束了,終于可以呼吸了,她因為不斷高潮的腦袋終于可以停歇,只是沒有一會,她感到身體內的長物又開始變大,札燈有些后悔今天邀請他來玩這個大人的游戲了。 “小燈,我又想……” 他的聲音也在顫抖。 他太沒有節(jié)制了,可能是因為節(jié)欲過度,她躺在柔軟的床上,有些生無可戀的想。 ————————————我是分割線—————————— 嗎嘍敲飯盆(敲飯盆) 嗎嘍不得不自夸一下,這種純情小情侶,我手到擒來好嗎。 感謝大家支持,上一本書有說過,我臨近畢業(yè)工作和論文都比較忙,所以大家可能偶爾會發(fā)現(xiàn)我有時更得勤快有時候比較慢,但是每一本都是我精心選的腦洞,寫了肯定就會完結,早晚的問題。 嗎嘍宗教學和民俗學還有歷史也稍微懂一點,不過寫進文里我都會轉換更改方便瞎編(不是),所以我的腦洞那真的多,要是都能寫完我就此生無憾了,以后工作了也會繼續(xù)寫(大概)。 還有就是寫這個主要出于我個人愛好,不會收費,大家放心看,但是嗎嘍喜歡看大家的評論,算是一種精神獎勵吧,大家喜歡我就特別開心,如果大家給我評論,我上線看到了就會回復,謝謝大家喜歡?。ǖ遣灰R嗎嘍,嗎嘍會傷心的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