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叫,會把人招來的(更衣室)
更衣室里。 一位只穿著白色里衣的少女被金色綢帶蒙住了眼,一步一步被另一位也穿著白色里衣的男子b到了墻角。 “嘭”的一聲,rou撞到墻壁發(fā)出悶響,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殿下猜我是誰?” 望舒撐起胳膊把她禁錮在雙臂和墻壁之間,低頭趴在少女耳邊吹氣。 皇女眼睛被蒙住了,可周身被包裹在暖甜的香味里,呼吸間都是熟悉的氣息。 除了他,還有誰? 更難以置信的,被蒙住雙眼感受著男人呼出的熱氣噴在耳邊,她下面的xiaoxue竟然情不自禁地分泌著汁液。 大約那晚的瘋狂交合e里真的被他玩壞了。 只要他靠近自己,渾身就發(fā)軟,滿腦子想著和他肌膚相親。 “反正不是好人?!?/br> 皇女想起被他當(dāng)成花娘時說的那些渾話,啐了他一口。 “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那我就讓殿下看看我能有多壞?!?/br> 望舒低頭在她唇上輕啄著,手往下滑,解開了自己的腰帶。 白色的褻k順著精壯的大腿滑落下去,炙熱的rou龍彈了出來。 大手強制地分開了少女夾緊的雙腿,把冒著水兒的熾熱rou龍抵在了她腿根的花xue,挺著腰一下一下緩慢有力的撞擊著。 “殿下做好覺悟了嗎?自己惹起的火,是需要親自滅的?!?/br> 皇女被遮住了眼睛,聽覺和觸覺更加敏銳,感受著他熱熱的呼吸噴在自己臉上,guntang的roubang雖然隔著小k布料也還是熱的嚇人。 心里有些微微慌亂,可嘴上就是不肯服軟,輕罵了他一句: “呸,銀樣蠟槍頭!” 望舒心想還真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姑娘,本想再多逗逗她,可是從晚宴上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限。 后退一步,略顯著急地解開了少女的腰帶,小k滑落到少女的腳邊。 兩人的下半身終于赤裸相對。 “那殿下就親自試試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銀樣蠟槍頭。” 望舒撈起少女的一條腿,讓她的xiaoxue對著自己。 另一手扶著已經(jīng)饑渴難耐的roubang抵住濕淋淋的花xue口,挺腰用力往緊致的xiaoxue中擠。 y生生的一插到底。 “嗯......” 皇女悶哼了一聲,倒也不難受。晚宴上被他撩撥著,也是想要的。 “殿下的xiaoxue里好多水兒......好熱......好緊......” 望舒情難自持地挺腰抽插,把她壓在墻壁上cao干著。 長久以來的空虛終于得到了滿足,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恨不能發(fā)出舒服的喟嘆。 “殿下有沒有想過我?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沒有想念大roubangc你的滋味兒?” 嘴里說著渾話,又熱又y的胸膛把少女壓在墻上,勁腰擺的越來越快。 roubang又兇又猛,打樁機一樣不知疲倦的往前進攻。 恨不能用粗大guntang的roubang把緊致的xiaoxue戳破,把少女釘在墻壁上一般。 皇女的一只腿被他握在手里禁錮在腰邊,無力垂下的小腿隨著他抽插的動作,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著。 想起參加晚宴前在寢宮里的那場自慰,仿佛被看穿了一般。 甚至懷疑當(dāng)時他是不是沒有走,藏在哪里目睹了自己摸xiaoxue的浪蕩樣兒,以及高潮后把他的賬本抱在胸前的sao樣兒。 一想到自慰高潮后還叫了他的名字,可能被他聽到了,皇女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啊啊啊啊......” 巨大的羞恥感包裹住自己,皇女此刻只希望時光倒流,抹去當(dāng)時的放縱。 渾身顫抖著,情難自禁yin叫出聲。 望舒慌忙低頭吻上她的唇瓣,堵住了她更大聲的呻吟, “別叫,會把人招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