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時流水兒了沒(皇女線終)
望舒吻著她,壓著她的呻吟聲怕招來其他人。 身下的roubang卻沒有停,變換著角度又重又狠的進攻著少女痙攣的花xue。 是了,現(xiàn)在是在更衣室,自己雖然把侍女們支走了,但她們隨時有進來的可能。 晚宴也還沒有結(jié)束,等下還是要回去的。 想到這些,被蒙住眼睛的皇女雖然看不清眼前的人,但是身下花xue被roubang進出的感覺更加清晰。 由此生出背德的羞恥感,又從羞恥感里得到了隱秘的快感。 花xue里更加酸癢,收縮著吸咬著在里面征伐的guntangrou刃。 yin水兒也止不住的流著,“吧嗒”一聲,yin液砸在地上發(fā)出水聲。 更多的順著大腿流了下去。 濕滑溫暖的汁液沿著大腿根往下爬,癢癢的,接觸了空氣變得發(fā)涼,又是一陣顫栗。 “殿下反應這么激烈,我說對了是不是?殿下肯定在夜里想過我是不是?想著我的大雞8像現(xiàn)在這樣c你是不是?” 粗長打著彎兒的guntangroubang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著yin水兒泛濫的xiaoxue。 嘴貼在少女唇邊,喘息著一句一句問著不堪入耳的話: “想我的大雞8c你的時候,揉xue了沒有?夾腿了沒有?流水兒了沒有?手指摳弄小saoxue了沒有?大roubangc著你,有沒有b你自己玩自己的時候更爽?” 花xue被rou刃兇猛地頂弄著,耳邊是他帶了情欲的喘息聲,一句一句地問著渾話。 皇女呻吟著小聲嗚咽,眼角沁出淚水打濕了蒙住眼睛的金色綢帶。 夜深人靜的時候,無數(shù)次想過他粗長guntang的rou刃,就在來之前,還想過。 揉xue了,也夾腿了,手指伸進去xiaoxue抽插沾染了一手的yin水兒。 還有就是,此刻在他懷里被大roubangcao干的更爽。 可是這些下流的話怎么能跟你說呢? 皇女感受身下roubang毫不憐惜的沖刺,縮緊xiaoxue夾緊了guntang的roubang,推拒著他的cao干。 快感累積著,開口帶了哭腔,委委屈屈地不滿道: “你不是說我不愿意的話不碰我?” “這會兒又知道我是誰了?口是心非的小妖精,小saoxue咬的那么緊,是不愿意嗎?差人跟我說要休息片刻,可不就是跟我說:快來c我吧,我在里面等你。這會兒又不承認了?” 又是一陣激烈的戳刺,懲罰一樣,專門頂著她敏感的那一點兇悍地進攻。 望舒說話間喘著粗氣,輕咬了一下她的唇瓣,像是溫柔的懲罰她口不對心。 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也伸進了她的里衣,rou弄著她碩大的雙乳,輕掐著發(fā)硬的乳珠。 本就是心照不宣的暗示,現(xiàn)如今這點小心思被他直接說了出來,皇女又羞又氣,嗚咽著扭著屁股掙扎:“你放開我......” “別亂動?!?/br> “啪”的一聲,望舒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嗯~” 羞恥心和快感撕扯著理智達到了頂峰,皇女嗚咽著低低啜泣。 渾身顫抖著繃緊了身子,xiaoxue里噴出一股暖濕的yin液,爽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高潮過的xiaoxue痙攣著,流著蜜水兒,擠著軟rou逐漸收緊,推拒著還在里面抽插著的rou刃。 望舒的roubang先是被暖濕的yin液澆灌,又被夾緊,抽插都有些費力,可快感也到了極致, 快速抽插了幾下,最后一下猛地把roubang深深地送進了痙攣著的花xue里,收緊雙臂抱緊了懷里的少女。 guntang濃稠的白濁一股一股地噴射進xiaoxue。 一轉(zhuǎn)身,兩人連體嬰一般跌在了貴妃榻上。 “??!” 皇女毫無防備落在榻上,天旋地轉(zhuǎn)之間驚叫了一聲。 “殿下怎么了?” 門外守著的侍女聽到室內(nèi)響動,竟是要推門進來。 “無妨,只是做了個噩夢,你在外面候著就好?!?/br> 皇女一把扯掉了眼上沾滿淚水的金色綢帶,慌忙出聲,制止了她。 守住了一室春光沒有外泄。 望舒rou著她的酥胸,親吻著她的耳垂,趴在她耳邊笑: “殿下說謊,怎么會是噩夢呢?分明是春夢。” 感受到xiaoxue里又在變y的rou刃,皇女臉皮發(fā)紅。 在更衣室里已經(jīng)待得太久了,再由著他cao干一回,時間長了怕是要露出馬腳。 “你且忍忍,我們該回去了。你要是不夠,晚上再來找我好不好?” 這是晚上也可以找她的意思了? 望舒當然樂意,拔出塞在xiaoxue里的rou刃,發(fā)出“?!钡囊宦暋?/br> xiaoxue一時竟合不上,roudong里面的yin水兒往外淌著,無限yin靡。 望舒拿水絞了帕子替她清理,險些克制不住再壓著她cao干一回。 兩人收拾停當,衣冠楚楚地重回晚宴,郎情妾意自不必提。 望舒在合歡宮旁建了一處宅子,卻夜夜偷香竊玉宿在皇女寢殿。 王城里的人心里明鏡兒一樣,卻都默契的看破不說破。 皇女到了受孕的年紀生下一兒一女,隨母姓養(yǎng)在王城,也是后話。 在此不一一贅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