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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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窗戶紙卒 舒晚被他逼得無法, 倉皇的低著頭,又羞又怕,在他懷中微微顫抖, 最終只得小聲求饒道,“阿瀾師兄……” 她只喚了一個(gè)名字,就再也說不下去, 能說什么呢?舒晚緊張又猶豫,在心中翻滾過無數(shù)遍的那句告白,事到臨頭卻怎么都沒辦法說出口。 察覺到舒晚想要掙脫他的懷抱, 易沉瀾將手臂箍得更緊,他強(qiáng)迫自己硬下心腸, 不會(huì)因?yàn)樗郎剀浀穆曇艟头胚^, 鐵了心的要欺負(fù)她。他再次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晚晚, 是你先上來抱我的,為什么要掙脫?” “阿瀾師兄, 我……”舒晚白皙的小臉已經(jīng)浮現(xiàn)出淺淺的紅色,清澈明亮的雙眼中, 積聚了一層薄薄的水光,她緊張的顫聲道,“我……” 易沉瀾沒有等她說完, 終于低低的嘆息了一聲,他猝然低頭,一下吻住了舒晚因?yàn)樾邼粩囝澏兜拇桨辍?/br> 他偷吻過一次, 知道那是怎樣的美妙滋味,只是那時(shí)他的晚晚沉沉睡著,遠(yuǎn)沒有此刻活色生香,叫他欲罷不能。 易沉瀾輕輕吮吻著舒晚柔軟又嬌嫩的雙唇, 而后堅(jiān)定的抵開她的牙關(guān),纏住她的小舌細(xì)細(xì)的描繪愛撫。他吻的溫柔又小心,即使壓抑了太漫長的洶涌愛意幾乎要噴薄而出,扯著他的理智,想讓他重重吻她,瘋狂而不留一絲余地的侵略,但易沉瀾仍然在死死與自己抵抗。 他還不想把晚晚嚇壞了。 易沉瀾耐心又溫柔的勾著舒晚的唇舌輾轉(zhuǎn)纏綿,他心中是難以言喻的歡喜——舒晚的無措,舒晚的嬌羞,都讓他撥開云霧看到了一種他從不敢想象的可能: 他這樣放在心尖上愛的無可奈何的姑娘,難道也在悄悄的喜歡自己么? 她為什么抱住他? 又為什么面露羞澀? 回答一個(gè)問題都手足無措磕磕巴巴,這樣子都給易沉瀾帶來了難以置信的狂喜。 易沉瀾吻得愈發(fā)深入,這雙唇向來說著動(dòng)聽又溫暖的話,他惦念了無數(shù)次的滋味,比想象中更甜,他虔誠的愛著,怎么也不舍得放開。 直到舒晚發(fā)出“嗚嗚”的抗議聲,他的臉頰蹭到了溫?zé)岬难蹨I。 易沉瀾輕輕一頓,慢慢退去,輕柔的將舒晚掛在唇邊的淚珠吻去,與她額頭相觸,親密的交換著呼吸。他神色憐惜,聲音溫柔至極:“晚晚,怎么啦?” 舒晚被他欺負(fù)的臉頰紅紅的,甚至鼻尖也是紅紅的,她本就黑白分明澄澈至極的大眼睛因?yàn)闇I光,更顯得干凈的令人心疼,她喘了一口氣,沒什么威脅性的瞪了一眼易沉瀾。 “你剛才太……我都……都……” 他還問自己怎么了?他都不喘氣的嗎?舒晚趕緊又喘了一口氣,磕磕絆絆說了半天,什么也沒表達(dá)出來,反而低下頭去不敢再瞪他了——抬眼就看到他剛剛吻過自己的薄唇,隨即她的唇就隱隱作燙,仿佛不懷好意的提醒她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 舒晚現(xiàn)在只想低著頭,假裝把自己埋起來。 可是易沉瀾不給她這個(gè)機(jī)會(huì),他湊上來輕輕吻了吻舒晚的額頭,含笑嘆道:“晚晚……” 舒晚眨了眨眼睛,雙手終于又摸索著纏上易沉瀾的腰,慢慢抱緊,忽然她唇邊漫上了一絲靈動(dòng)的笑意,學(xué)著易沉瀾剛才的語氣反問道:“阿瀾師兄,你剛才為什么要吻我?” 易沉瀾失笑,這么記仇,得到片刻喘息就立刻反過來欺負(fù)他。他沉吟片刻,終于無奈又寵溺的在她眼角和唇邊接連落下一吻,聲音低低地投降道:“晚晚,我回答了……” 舒晚自然聽懂了,她唇邊的笑容越來越大,終于歡喜的在易沉瀾的懷里蹭了一下,把頭發(fā)弄得有些凌亂了也沒在意,她抽出雙手,掛上易沉瀾的脖頸,踮著腳尖重重吻了一下他的嘴唇。 “阿瀾師兄,”舒晚忍著羞澀宣布道,“我也喜歡你。” 之前不敢說出口,是因?yàn)樘嗖蛔孕藕筒桓蚁嘈拧莻€(gè)像天上明月一般的人,他也會(huì)喜歡自己么?他執(zhí)掌一派,武功容貌皆是無人可及,她比起他來,似乎渺小的不值一提。 可是他先吻過來了,溫柔又堅(jiān)定的擊碎了一切猶豫,天地之間黯然失色,唯有這一刻的怦然清晰無比。 舒晚說了一遍仍覺不夠,將頭靠在易沉瀾的肩上,一邊傻笑一邊重復(fù)道:“我好喜歡你呀……” 易沉瀾眸心一動(dòng),她這樣直白的、不加任何修飾的言語,叫他根本無從招架,他輕輕抿了一下剛剛被舒晚親自湊上來吻過的嘴唇,笑意漸深,幾乎無法自持。 太甜了。 原來他的晚晚主動(dòng)獻(xiàn)吻,竟會(huì)是這般滋味。 易沉瀾低頭蹭了下舒晚的臉頰,柔聲說:“晚晚,讓我好好看看,你被舒戚帶走,受傷了沒有?” 他終于稍稍放手,卻仍然是松松的抱著舒晚。提起這個(gè)事,易沉瀾神色微斂,先前因?yàn)樗粫r(shí)大意,竟然讓晚晚被舒戚帶走了,如今他失而復(fù)得,只感覺被什么東西緊緊攥住的一顆心終于暫得安寧。 舒晚神色一僵,易沉瀾這問題打的她措手不及,她一身的內(nèi)傷外傷還沒有大好,此刻叫他瞧見了,豈不是讓他擔(dān)心么?雖然這兩日她努力的配合周遠(yuǎn)積極的治傷,但由于傷勢太重,還沒有太大起色。 見舒晚這下意識(shí)的心虛神色,易沉瀾就知不對,他眉心一擰,立刻拉過她檢查起來。 他執(zhí)起舒晚的右手想搭她的脈,誰知舒晚竟然瑟縮了一下想抽離,易沉瀾眼睛微瞇,一手?jǐn)堖^她的身子不讓她躲,一手將她纖細(xì)的手腕捧到眼前。 待看清后,他的目光倏然驚痛無比:“怎么回事?這是……舒戚弄傷的?” 本是細(xì)白纖弱的手腕上一圈觸目驚心的紅痕,有些地方甚至泛著深紫色。 易沉瀾聲音都啞了,小心翼翼地捧著舒晚的手,像是捧著易碎的瓷器,他的目光漸漸顯得有些兇狠,“我一定會(huì)殺了他?!?/br> “阿瀾師兄,你別擔(dān)心,周師叔給我拿過藥膏,現(xiàn)在一點(diǎn)也不疼了?!笔嫱砼乱壮翞懱载?zé),趕緊溫聲勸道,“我沒有騙你,手上的的傷只是看起來嚇人,實(shí)際上早就沒事了。” “晚晚,你還傷了哪里,讓我看看?!币壮翞懙吐曕?,放下舒晚受傷的那只手,去摸另一只。 舒晚猶豫了一下,知道自己不可能躲過,只好乖乖的任他把脈。 然而她心中卻忐忑無比,她先前受了舒戚一枚暗器,那根銀針非深厚內(nèi)功不能取出,她自己不行,周遠(yuǎn)也沒有能力,只能等易沉瀾幫她;而后被舒戚的烈陽真氣打中,內(nèi)臟受損;最后又被他用純陽內(nèi)力重傷丹田,大大損傷了身體。 這些要讓阿瀾師兄瞧出來,不知會(huì)有多擔(dān)心。 果然易沉瀾剛一碰上舒晚的脈,眉頭就立刻皺緊了,他睫毛輕輕顫了一下,臉色變得難看至極。舒晚被他的神色嚇了一跳,連忙去揉揉易沉瀾的眉心: “阿瀾師兄,你、你別這樣皺眉,周師叔都給我看過的,他說了——” “晚晚,你怎么受了這么嚴(yán)重的內(nèi)傷?”易沉瀾的音色暗啞,像是一個(gè)幾乎快要控制不住戾氣的野獸,眸心泛起一抹血色,“舒戚竟然把你傷成這樣……” 他字字含恨,心中瘋狂的殺欲翻覆不止,終于他閉眼吻了吻舒晚的額頭,沉聲說:“晚晚,我先給你治傷,過一遍真氣后,你便在這里等我一會(huì)?!?/br> “阿瀾師兄,你想去干什么?”舒晚雙手攥住了易沉瀾的大掌,有些焦急的柔聲道,“你別去,現(xiàn)在終山派里太多江湖高手了,我們不要在這里耽擱,還是盡快離開吧?!?/br> 易沉瀾沒有說話,怔怔地?fù)崃藫崾嫱戆變舻哪橆a,心中疼惜與震怒來回交織——他如何能放過舒戚?他恨不得將那個(gè)披著君子外衣的畜生千刀萬剮! “阿瀾師兄,你別去,”舒晚伸手抱著易沉瀾,仰著頭軟聲哀求,“現(xiàn)在不是好時(shí)機(jī),我們走吧?!?/br> “我知道你比他厲害,可是他也很難纏,若你們打斗起來引來了其他高手,那怎么辦?”舒晚見易沉瀾沉默,不由得將他的手抓的更緊,生怕勸不住他,他鐵了心要離去,“阿瀾師兄,我現(xiàn)在內(nèi)力提不起來,到時(shí)都沒法幫你,會(huì)給你拖后腿的……求你,別去……” 她細(xì)瘦的小手在輕輕顫抖,明明是根本不可能與他抗衡的力氣,但偏偏易沉瀾被她抓著,就是沒辦法挪動(dòng)分毫。 他是極想報(bào)仇,可他的晚晚這般可憐的懇求他,他又如何能不管? 最終,易沉瀾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dòng)一圈,啞聲道:“晚晚,我先給你療傷。你的內(nèi)傷太重,周師叔的藥只能幫你鎮(zhèn)痛,治本還要用內(nèi)力疏導(dǎo)?!?/br> “那我們先離開再療傷好不好?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說。” 易沉瀾憐惜地注視著舒晚,神色卻依然堅(jiān)毅,他正要開口,卻被舒晚低聲搶了先:“阿瀾師兄,我們……你不能在這里給我療傷,時(shí)間不夠……” 她一看就知道易沉瀾仍然沒打消為她報(bào)仇的念頭,只好猶猶豫豫的把她想逃出去之后再說的事情透露了個(gè)開頭。 易沉瀾目光一沉,捧著舒晚的小臉,聲音不由得帶了幾分焦灼:“什么意思?什么叫時(shí)間不夠?晚晚,你還有什么瞞著我?” 舒晚抿了抿嘴,抬手拍了拍易沉瀾的后背,提前哄道:“我告訴你,到但是你答應(yīng)我千萬別著急。周師叔說了,這個(gè)不要緊的,有你在就沒事了……” “晚晚,到底怎么了?”易沉瀾一顆心都提了起來,恐懼的快要發(fā)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啊……時(shí)速500的輸出竟然碼的我意猶未盡。 第76章 繼續(xù)熬糖 “就是……我體內(nèi)還有一枚暗器沒有取出來……這個(gè)……需要時(shí)間……”舒晚低著頭, 聲如蚊吶的把事情說了,說完后,才不安的抬眼去看易沉瀾。 易沉瀾眼眸中劃過極深的痛色, 他微微啟唇,只感覺口腔里盡是血腥味,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阿瀾師兄……”舒晚揪了揪他的袖口, “所以我們先走吧,你若為了我要去冒險(xiǎn),我卻什么都幫不上你……” 舒晚話音未落, 忽然易沉瀾俯身勾住她的膝彎將她打橫抱起,她分量極輕, 小貓兒一樣的惹人心憐。 易沉瀾將舒晚抱緊了, 看著她有些蒼白的小臉, 只覺五臟六腑被一把尖刀割的鮮血淋漓,他用額頭緩緩貼了一下舒晚的發(fā)頂, 輕聲說道:“晚晚,對不起?!?/br> 舒晚不喜歡他這樣, 雙手一齊捧住易沉瀾的臉,偷偷摩挲了一下,笑道:“你哪里用說對不起?再這樣我就生氣了。阿瀾師兄, 你不要自責(zé),我現(xiàn)在好好的,周師叔也說了, 那暗器取出來就沒事了?!?/br> “不過內(nèi)功不深厚的話是沒辦法的,所以周師叔幫不上我,”舒晚依偎在易沉瀾懷里,撒著嬌哄他, “阿瀾哥哥,所以你聽話吧,帶我走吧,我還要等著你救我呢?!?/br> 易沉瀾沉默了很久,閉眼吻了吻舒晚的額角,低聲道:“晚晚,我聽你的,我這就帶你離開,先把你的傷治好?!?/br> 終于把易沉瀾勸住了,舒晚心中長長的松了一口氣,“那我們現(xiàn)在走,你放我下來?!?/br> “不放?!币壮翞懙吐暰芙^。 舒晚一愣,攬住易沉瀾的脖子。嬌笑道,“不放就不放,我這兩天都沒有好好的休息過,如今見到了你,終于可以安心的睡一覺了。” 易沉瀾輕輕地笑了,將她抱得穩(wěn)穩(wěn)的,溫聲道:“晚晚,你睡吧。我再也不會(huì)把你弄丟了?!?/br> 舒晚只是這樣說,其實(shí)她哪里睡得著?見到易沉瀾之后本就歡喜興奮,再加上互通心意之后的甜蜜,讓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易沉瀾看,目光都不舍得移開,像是盯著什么絕世寶貝,錯(cuò)開眼便會(huì)不見了似的。 易沉瀾是帶著舒晚從葛青指點(diǎn)的那條路上走的,他果真聽舒晚的話,來去悄悄,除了懷中的姑娘和那個(gè)假舒晚,誰也不知道他曾經(jīng)來過。 只是他走至一半,終于被舒晚炙熱的目光看的受不了了。易沉瀾一下頓住腳步,側(cè)過頭去,對上舒晚的清澈的眼睛,啞聲道:“晚晚,你不要再這樣的盯著我看了?!?/br> 舒晚渾然不覺危險(xiǎn),還癡癡的望著易沉瀾,一只手還不老實(shí)的伸過去描繪他的眉眼,“阿瀾師兄,你長得真好看,是我見過長得最好看的人了?!?/br> “晚晚,我本來是想放過你的,”易沉瀾忽然沉聲說道。 舒晚不明所以,還傻乎乎的天真反問,“放過我什么?” 易沉瀾近乎貪婪的看著舒晚的面容,微微挑了一下眉,語氣輕得近乎呢喃:“你這壞姑娘,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撩撥了我多少次?原來我念著你不懂,只得忍著,如今這樣……” 他話未說完,便傾身輕輕啄了一下舒晚的唇角。 這輕輕一碰,仿佛那燎原的星星之火,一瞬間易沉瀾就忘卻了剛才還反復(fù)在心中思量過的理智。他含住舒晚的唇瓣,用力的加深了這個(gè)吻,這次的吻就比剛才那一吻多了許多的迫切與瘋狂。 剛才的甜蜜來的太過突然,他如在夢中,對待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哪里用的力氣太大,就將所有的美好擊碎。而后又知舒晚受傷,他心痛難當(dāng),直到現(xiàn)在呼吸間仍覺有鋼針游走在肺腑,只有一吻方可救贖。 此時(shí)天大地大,月明星稀,遮天蔽日的寬大樹林中安靜又漆黑,這種靜謐幾乎讓易沉瀾的五感漸漸模糊,天地之間,唯有懷中的溫軟越發(fā)的清晰深刻。 他壓抑了太久的愛戀終于噴薄而出,他早就經(jīng)不起任何一點(diǎn)撩撥了,他怎么可能還忍得住? 太喜歡這雙清澈的眼睛。 太喜歡這嬌軟如花瓣的唇瓣。 太喜歡她的溫柔憐惜,傾心以待。 如今舒晚望過來的目光里,除卻往日的心疼與柔軟,又多了幾分毫不掩飾的迷戀與憐愛。這樣的目光,這樣的神情,這怎么能叫他不瘋狂? 易沉瀾雖然急切,但心中一直惦記著舒晚的傷。他吻過一會(huì)兒,便會(huì)松開片刻,輕輕舔舐著她的唇瓣,讓她得以喘息,而后再次深入抵住她的小舌輾轉(zhuǎn)纏綿。 待易沉瀾要再次退開之時(shí),發(fā)覺舒晚竟然勾住了他舌頭不讓他離去,她微喘著氣,歡喜又動(dòng)情的回吻著他。雙臂纏住他的脖頸,緊緊的依附著他,與他如斯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