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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遇晴磕了剩下的酒,在前臺問了何讓的包廂號。 老板認識祝遇晴,自然奉承。 祝遇晴找到房間,關(guān)了門,裝著醉眼惺忪地靠在邊上。 何讓背對著她,正打掃桌子上的瓜子皮,聽到聲音,以為是工作人員,正要說句抱歉,見是祝遇晴,話就卡殼了。 祝遇晴眨著眼瞧他:“能扶我一下嗎?” 何讓遲疑一下,說不出拒絕的話,走上前彎腰將她扶起,她卻拎著少年的領(lǐng)子,扯近她,蹙著雙眉毛道:“救我,我好熱?!?/br> 她位置卡得極妙,溫熱的呼吸噴灑在他的脖子上,曖昧著。 何讓僵了僵。 他身下的女孩神色迷離,似痛非痛,正籠著雙眼看他。 何讓的教養(yǎng)不允許他做扒女孩褲子的畜生,即使他情感單薄的被她看看就陷進去,也只是紳士地把她攙扶起來。 “不舒服嗎?我去叫前臺?!?/br> 何讓不知道自己手該放在哪里,為了擺脫這種說不清的氛圍,他只能選擇開門。 可祝遇晴就跟沒骨頭似的,何讓手一放下就軟了,整個人沖著何讓倒下去,腰肢水一樣地撞到門把手,頓時痛呼一聲。 痛呼是真的,何讓只好接住她的身子。 他正好抱住她的腰,她正好穿的露臍裝。 溫馥修長的手碰到女孩滑膩白皙的肌膚,就像碰到高溫沸騰著的熱水,哪哪碰著都好似被燙到,卻又不碰不行。 何讓見到過祝遇晴很多次。 她大多像傳言一樣,不羈著眉宇,眼里有些厭世的無趣。 他頭一次離她那么近,恍然發(fā)現(xiàn),她也是嬌嬌軟軟的一小團。 抱著,讓人上癮。 祝遇晴對付男人有經(jīng)驗,見他愿意摟,便順勢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懷里扭著身子,看著無章法,但次次都拿挺翹柔軟的胸蹭著他清矍瘦削的身子。 她張著唇,眉眼都有些迷蒙:“怎么辦,我難受……我熱得難受……” 也不朝他撒嬌,對著他的耳垂,偶爾伸出的舌尖,舔他。 她反復(fù)哼著這些話,抱他,誘惑他,在燈光昏暗的包廂里感覺到少年的脊椎骨被她纏得一根一根地酥麻下去。 何讓不說話,他不知道說些什么。 明明自己沒喝多少酒,但女孩若有若無的剮蹭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越發(fā)模糊,喉嚨燃著截幽暗的火。 他隱約意識到火是她燒的,但他滅不掉。 他得另尋出路。 但他的想法過眼云煙似的,一吹就散了。 祝遇晴的手摸到了他的褲子,蘇醒的欲物將寬松的休閑褲撐起一個圓潤的凸起,高昂著,像蓄勢勃發(fā)的鷹。 祝遇晴抬起膝彎,磨他的大腿根,語氣卻越發(fā)可憐無助,聽著人心疼:“幫幫我呀,求你?!?/br> 你得放開她。 何讓想,你得放開她,被下藥的是她又不是你,你哪來的荒唐念頭? 可他手還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摁在她腰上,女孩清雅的發(fā)香傳到他的嗅覺神經(jīng),女孩嬌柔的唇刺激他的視覺神經(jīng),女孩半敞的胸口敲著他的感覺神經(jīng)。 她侵入得輕而易舉,他順理成章成為奴仆。 “怎、怎么幫?” 他聲音低喑得不似自己,喉間的火扯著聲帶,辣癢辣癢的。 祝遇晴依舊裝醉,但指尖已在揉捏間探出少年的形狀,他有她覺得這個年齡不會達到的尺寸,甚至超出她服務(wù)過的許多成年人,那么大,她想,不cao女人不是浪費了? 她手法嫻熟的撥弄著他的莖身,小指挑他的褲邊,扯出一段未知的縫隙。 “這樣。”祝遇晴吻他下巴,綿軟的唇讓何讓心都化了,“進來。” 何讓重重呼吸,感覺自己大腦缺氧。 “不行。”僅剩下的理智。 祝遇晴見何讓要退,可剛邁腳就碰到沙發(fā),重心不穩(wěn),連帶著把女孩也拽到了沙發(fā)坐墊上。 這下可好,她全身都貼著她,再沒間隙了。 何讓胸膛起起伏伏,眉間收斂著情緒,細汗從他額頭落到眼尾,清泠泠的,像欲墜不墜的淚。 祝遇晴看著眼熱。 這少年分明內(nèi)斂,卻連呼吸都誘惑得要死。 祝遇晴扯他的褲子,青澀的性器呈現(xiàn)在她眼前。 硬著的莖身在她掌心里蟄伏著,細膩的掌紋摩擦他每一處的褶皺,貼蹭時能感受到薄皮下讓人血脈賁張的青筋。 分明是鮮嫩的等著開采的模樣。 祝遇晴想著這樣昂揚的roubang插進自己的身體里,撐平她yindao里的軟rou,少年清瘦的rou體同她交纏在一起,強勁有力地撞,把她插得汁水橫溢,全身無力,只能浪叫著cao狠點。 她小腹空虛酥癢,愛液從xue口溢出來。 第一次。 這是她第一次,剛剛看到男人的性器,就濕得想發(fā)sao。 少年撐在沙發(fā)上,倘若說他先前還被祝遇晴挑逗的羞憤又困惑,此刻卻像是月色照進粼粼的湖,華光細閃,深邃如不可及的古井。 他攥著祝遇晴的手腕,他總還有這樣的力氣。 “你沒有醉?!?/br> 他嗓子已經(jīng)被情緒熏啞,偏生又是個低音炮,磁性從砂質(zhì)的月里流進她的耳。 勾人。要命的勾人。 祝遇晴懶洋洋地笑:“所以?” 何讓被她慵懶的美磕絆一下,差點沒說出來:“我們不可以這樣。” 祝遇晴嘲笑他的天真:“如果一定要呢?” 何讓噎住。 他是拿她沒辦法的,如果有,他絕不會落到任她擺弄的地步。 他就只好管住自己,要把褲子提起來,可祝遇晴早就預(yù)判他的舉動,嬌笑著壓下來,將圓嫩挺翹的rufang送到他的眼前:“你這人怎么這么無趣,沒人教過你怎么caoxue嗎?” 何讓蹙了蹙眉,無奈的惱從眼里生出來:“你是個女孩子!” 咔嚓一聲。 手腕冰涼。 何讓說話的期間,祝遇晴趁他不察,將銀質(zhì)锃亮的手銬干脆拷在他手腕。 “不能走的?!弊S銮绻创叫Γ拔业媒探棠闶裁唇?,及時享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