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皇后一心混吃等死、修真之問仙、[HP]幽靈 完結(jié)+番外、芙蓉帳、我懷了太子的孩子、寶石商人和鉆石小姐[GL]、我靠沙雕在選秀C位出道、草包公主、穿成小說里的降智女配、心型圈套(校園h雙學(xué)霸1v1)
警察很無語,再次提醒他:“穿衣服?!彼唤橐忮搌B,他們還怕臟了眼睛呢,現(xiàn)在有些男女啊,真是丁點廉恥心都沒有。 婁月明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穿衣服,可他哪有衣服穿啊。他嫌那身衣服上都是醉酒嘔吐物的嗖臭味,已經(jīng)把衣服都丟進(jìn)了垃圾桶。好在那邊的袁雪涵已經(jīng)迅速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好,將被子讓給了他,勉強(qiáng)有個遮擋。 婁月明抓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抬起頭這才看清楚袁雪涵的臉,大驚失色,說話不過腦子,脫口而出:“怎么是你?” “你什么意思?不是我,你還想是誰?”袁雪涵一聽這話總算記起她是來干嘛的了。 今晚,她收到一條匿名短信,說婁月明跟人在外面開房。她馬上趕了過來,跟在一個房客的后面,蹭進(jìn)了電梯,找到了短信上的房間,還真見到了婁月明。不過一打照面,就被婁月明拉進(jìn)房里這樣那樣,激情上頭,加上沒看到房里還有其他女人,她還以為那條短信是惡作劇,現(xiàn)在想來,對方還真沒騙她。婁月明這個狗男人真的背著她找人開房。 袁雪涵暴怒,正欲發(fā)作,民警見二人也算穿好了衣服,遂走近,問道:“身份證呢?拿出來,檢查?!?/br> 婁月明找了一圈,在床頭柜上的錢包里找到了自己身份證,遞給民警,套近乎道:“警察同志,這大晚上的,你們這是干嘛呢?” 民警瞥了他一眼,又看看身份證上的照片:“我們收到舉報,這里涉嫌賣。yin。嫖。娼。” “啊,怎么會,警察同志,你們肯定搞錯了。我跟她……是男女朋友,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guān)系,對吧?!眾湓旅鬟呎f邊對袁雪涵使眼色,讓她現(xiàn)在先別發(fā)瘋,先把警察給糊弄過去。 袁雪涵心里憋了一肚子的火,惱怒地瞪了婁月明一眼,還是順著他的話說:“對,我跟他是男女朋友。” 民警看了她一眼:“你的身份證?!?/br> 袁雪涵走得急,只帶了手機(jī)和車鑰匙:“那個,警察同志,我忘帶身份證了。” 民警斜了她一眼:“他叫什么名字?電話號碼是多少?住哪兒?” 袁雪涵懵了:“婁月明,電話是13……” 他們倆重逢才十幾天,哪記得住號碼,她也沒想過特意去記。至于婁月明的家,她大致知道怎么走,但具體是什么路,多少棟,多少號就不清楚了。 男女朋友連這種基本的信息都回答不上來?民警認(rèn)定他們在撒謊:“穿上衣服,跟我們?nèi)ヅ沙鏊??!?/br> 婁月明這下慌了,趕緊辯白:“警察同志,我們真的是男女朋友,我不騙你,我們還是同事……” 啪! 忽然兩袋東西忽地從門口砸了進(jìn)來,直接砸到婁月明的腦袋上,其中一個袋子里裝的冰可樂被打翻了,褐色的可樂從婁月明的腦袋上流下來,將他的眼睛都糊住了。 大家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民警連同酒店工作人員齊刷刷地回頭望去。就見一個身材單薄,長得非常漂亮的年輕女孩站在門口,雙目含淚,死死咬住下唇,渾身輕顫,一副受到極大打擊的模樣。 再看她砸過來的東西,除了一份可樂漢堡,還有牙刷、醒酒藥、毛巾、男士內(nèi)褲,顯然是為婁月明準(zhǔn)備的。 婁月明抹掉了眼睛上的可樂,也看清了站在門口的是秦笙笙,頓時傻眼了,他下意識地想辯解:“笙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都是誤會……” 秦笙笙眨了眨眼,一滴晶瑩的眼淚滾了下來:“婁月明,你不要臉,虧我還擔(dān)心你喝多了不舒服,給你買東西,結(jié)果我一走,你就跟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搞在一起,你就那么饑渴,連只雞都能睡嗎?我再也不想跟你呆一個公司了,我明天就辭職?!?/br> 說罷,捂住臉,傷心欲絕地跑了。 民警看完這出鬧劇,扭頭問服務(wù)員:“這兩個到底誰是他女朋友?” 服務(wù)員指了指門口的方向:“跑掉的那個姑娘,她陪他來開的房,也是她把人送到客房的。開房的時候,那姑娘說,她把男朋友送上來就走,所以就沒登記她的名字。送上去沒多久,那姑娘就下來,走的時候還沖我笑了笑,估計是不大放心喝得有點醉的男朋友吧,所以又去買了洗漱用品、藥和吃的回來?!?/br> “你們還有什么說的?”民警瞥了婁月明和袁雪涵一眼,“走吧,有什么話回派出所說?!币矂e扯什么同事了,他女朋友跟他一個公司,也不認(rèn)識房間里這個女人。男女朋友這種說辭根本就不通。 婁月明百口莫辯,想解釋警察也沒給他機(jī)會,最后只能從垃圾桶里撿回臟衣服將就穿上,灰溜溜地上了警車。袁雪涵的臉也丟到了姥姥家,她簡直不敢見人,更不想這么丟人的事傳回家里或是朋友圈,捂住臉,沮喪地跟著婁月明一起上了警車。 秦笙笙藏在酒店門口的樹叢后面,拿著手機(jī)記錄下這精彩的一幕,心情甚好地打了個的回去。 ***** 到了派出所,婁月明跟袁雪涵分別帶去做筆錄。 這時候,婁月明才知道,根據(jù)治安管理處罰法,賣。yin。嫖。娼會依據(jù)情節(jié)的嚴(yán)重程度,處以罰款和治安拘留。罰款幾百幾千塊,他都不怕,他就怕被拘留。要是拘留個十幾天,等他出去黃花菜都涼了,別說升職加薪了,老板不開除他就好的,而且還會留下案底,一輩子都清洗不干凈。 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婁月明也顧不得丟人了,吞吞吐吐地說清楚了他腳踏兩只船,背著女朋友跟袁雪涵偷。情這件事。 可能是酒被冷風(fēng)吹醒了,他還想起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證據(jù)。他們聚餐那天晚上,拍了不少照片,還有同事發(fā)了朋友圈。為了證明清白,他趕緊翻出半個月前的朋友圈,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一個同事發(fā)在朋友圈里的合照,遞給警察。 “警察同志,你看,這是我們同事聚餐時照的相,我跟袁雪涵都在,我們真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同事關(guān)系,不存在任何的金錢交易。” 民警盯著照片看了幾秒,挑眉:“你女朋友也是你同事吧,她怎么不在?” 婁月明撓了撓頭:“這個,她那天剛好有事,不在?!?/br> 這張照片是在飯店里拍的,一群都市白領(lǐng)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坐在圓桌旁,一看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聚會。再加上,還有同事照片上還有一句話“歡迎新同事,二部威武”。 這張照片是有力的證據(jù),加上,婁月明已經(jīng)豁出去了,又提供了一些他跟袁雪涵的一些私密聊天記錄,總算證明了他們的“清白”。 確定這兩人之間沒有金錢交易后,民警讓他們留下了信息就放人了。 這么一折騰,天已經(jīng)麻麻亮了。 婁月明活了快三十年,就沒這么窘迫過。他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fā),穿著一身皺巴巴散發(fā)著酸臭味的衣服,胡渣滿臉,站在派出所門口,連清晨明媚的陽光也掃不去他臉上的頹喪。 旁邊的袁雪涵也好不到哪兒去,漂亮的紅裙已經(jīng)皺得像焉得打了卷的菜葉子,精致的妝容也花了,頭發(fā)披散著,嘴唇干裂,要大晚上出去,很可能會嚇哭小孩子。 兩人對視一眼,都被對方的新形象給震驚了。 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計較妝容的時候,婁月明發(fā)揮僅剩的紳士風(fēng)度:“我送你回去?!?/br> 袁雪涵可還沒忘記昨晚他干的好事,怒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不用?!?/br> 折騰了一晚上,婁月明心力交瘁,沒耐性去哄小公主,一言不發(fā)地走到馬路邊等車。 袁雪涵見了越發(fā)來氣,踏踏踏地走到他背后,冷笑:“想好怎么哄你那心肝寶貝了嗎?” 她不提還好,一提婁月明的心情更糟糕了。昨晚費了那么大的功夫,把他自己折騰得夠嗆,結(jié)果沒把秦笙笙拐上。床,反而把自己給折騰進(jìn)了派出所,還讓她親眼目睹了一切,這下跳進(jìn)黃河都洗不清了。 婁月明揉了揉額頭,問袁雪涵:“昨晚……你怎么會那么巧出現(xiàn)在酒店?” 袁雪涵冷嗤,陰陽怪氣地說:“怎么?怪我破壞了你的好事???” 袁雪涵也不傻,結(jié)合服務(wù)員的證詞,還有婁月明情急之下的那句話“怎么是你”,她當(dāng)時就明白了,婁月明是把她當(dāng)成了秦笙笙。 好個婁月明,在她面前說得多好聽啊,說什么一點都不喜歡秦笙笙了,等秦笙笙回學(xué)校,就跟她斷了,結(jié)果呢?卻背著她跟秦笙笙去開。房,還那么熱情。 婁月明的這一舉動,就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嗓子里,讓她如噎在喉,不舒服極了,不刺他兩句不舒服。 婁月明也清楚這件事鐵證如山,洗不白,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沒錯,我是想跟秦笙笙上。床,那又怎么樣?誰讓秦笙笙還是個處呢?老子就想試試跟處做的感覺不行嗎?憑什么老子這輩子只能守著一個二手貨、n手貨?” “婁月明,你無恥!”袁雪涵被這么羞辱,臉漲得通紅,又難堪又氣憤,一怒之下狠狠一巴掌甩了過去。 婁月明摸了摸被打得生疼的臉,不以為恥,反而笑得那個肆意邪氣:“老子就是無恥,不無恥也不會有了女朋友還天天跟你搞在一起,你不就喜歡我的無恥嗎?老子的第一次給了你,可你的第一次給了誰?老子認(rèn)識你的時候,你沒睡十個男人也睡了八個,就允許你睡別的男人,不許老子也惦記惦記處。女的滋味?老子這輩子就想睡一次干凈的女人看看到底是什么滋味?!?/br> 端是無恥又粗俗。 袁雪涵被婁月明的“真心話”給震驚了,但悲哀的是,她在覺得這個男人無恥的同時,又被他吸引,感覺這樣陌生野蠻的他,格外有男人味。 在婁月明之前,她也交過幾任男朋友,都不咸不淡的,總?cè)币稽c感覺,直到約上婁月明,兩人意外的合拍。難得遇到一個讓自己這么心動的人,袁雪涵動了心思,但兩人的交往有些畸形,第一次見面就上三壘,平時也不聯(lián)系,只有有需要的時候才會聯(lián)系彼此。 當(dāng)時礙于女孩子的矜持,她不好意思直接提出交往,結(jié)果這一拖,就失去了婁月明的聯(lián)系方式,他因為工作搬了家,換了號。 剛萌發(fā)出來的好感就這么被強(qiáng)制劃下了休止符,袁雪涵心里很不是滋味,越發(fā)惦記。后來交了新男友也總不自覺地拿對方出來跟婁月明做比較,久而久之,婁月明就成了她心頭的朱砂痣。 所以在無意中得知婁月明在騰飛工作時,她才會找關(guān)系進(jìn)來,就是為了近水樓臺先得月,誰料她來晚了一步,對方身邊竟然已經(jīng)有了一個單純漂亮的小女朋友。 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在她面前秀恩愛,袁雪涵嫉妒得發(fā)狂,不甘自己惦記了幾年的男人就這么錯過了。聚餐那晚,不少人灌婁月明酒,婁月明喝得有點多,她就見縫插針,趁機(jī)勾他,兩人以前就有過親密關(guān)系,她一示好,婁月明就還真的上鉤了,兩人當(dāng)晚就去開了房。 兩人就這么又勾搭上了。不過袁雪涵清楚,婁月明對她更多的是送上門的rou不吃白不吃,沒多少感情,所以她抓住婁月明急于升職,想成就一番事業(yè)這點,暗示能幫他搭線。 婁月明也很上道,當(dāng)即向她表忠心,說他對秦笙笙沒什么感覺了,只是怕秦笙笙知道他們的事在公司里鬧起來,不好看,所以想等她回學(xué)習(xí)了,再正式提分手。 袁雪涵雖然不大滿意,但她明白不能把婁月明逼得太狠,便答應(yīng)了再等等。 結(jié)果婁月明今天卻告訴她,他一直對秦笙笙戀戀不忘,就想睡那個女人,因為那個女人“干凈”。 袁雪涵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又說不出決裂的話,她不想像三年前那樣,再后悔一次。心里的火氣無處可法,她狠狠踹了婁月明一腳:“你不是說她在床。上像條死魚一樣,你一點性趣都沒有嗎?原來你都是騙我的。” “我跟她還沒睡過,誰知道她像不像條死魚?!眾湓旅骱芄夤鞯爻姓J(rèn)了。 聽說兩人還沒睡過,袁雪涵又是高興又是擔(dān)憂。高興的是,這個男人還沒被秦笙笙染指,擔(dān)憂的是,對男人來說,越是得不到,他就越戀戀不忘,這是男人女人都有的劣根性。 而且就婁月明這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她也沒法理直氣壯地說出自己的占有欲。這時候,袁雪涵有些后悔,第一次約的時候表現(xiàn)得那么老練,還把自己的情史和盤托出了,以至于讓她今天在面對婁月明時總覺得有點理虧,沒法提出自己的要求,還被他羞辱。 她羞怒交加,狠狠剜了婁月明一眼:“你個騙子?!?/br> 婁月明多精,他馬上看明白了袁雪涵的色厲內(nèi)荏,心底嗤笑,這女人就是好哄。承認(rèn)他對秦笙笙有rou。欲,比承認(rèn)他對秦笙笙有感情,更能讓袁雪涵接受。因為袁雪涵不光想得到他的人,還想得到他的心,她能忍受他一時的精。蟲上腦,但不能接受他心里真正喜歡的是秦笙笙。 摸準(zhǔn)了袁雪涵的心思,婁月明一把攬住袁雪涵的肩,強(qiáng)硬地半摟著她,笑嘻嘻地說:“你不就喜歡我這個騙子嗎?走了,回家吧。” 袁雪涵為自己悲哀,都這樣了,她竟然還沒法拒絕這個男人,而且一靠近他就心跳加速。她不好過,這個男人也別想好過。 她拿出手機(jī),解鎖遞給婁月明:“你不是問我昨晚為什么在那里嗎?你自己看?!?/br> 婁月明看了她一眼,接過手機(jī),屏幕上有一條短信,是昨晚十二點發(fā)的,內(nèi)容只有一句話:婁月明在xx酒店1204室跟人開房。 發(fā)信息的是106開頭的一連串?dāng)?shù)字,這是由短信平臺發(fā)出來的,以sao擾短信居多,平常收到這種信息,他看都不看一眼的。 但這條短信顯然不是營銷或是sao擾短信。 見他沉默不語,袁雪涵譏誚地笑了,笑容里惡意滿滿:“被你那單純天真善良得一塌糊涂的小女友在背后插一刀是什么滋味???” 婁月明抿唇不語??吹竭@條短信,他就明白了,昨晚的事十有八。九是秦笙笙弄出來的,這條短信很可能是她發(fā)的,報警電話應(yīng)該是她打的。因為這條短信就在他開完房后十來分鐘,這么短的時間,只有秦笙笙知道他具體住在哪一間房。 “你處心積慮想睡人家,可惜人家還看不上你,反過來擺你一道,呵呵?!痹┖谝慌孕覟?zāi)樂禍地說風(fēng)涼話。憑什么她一個人不痛快。 婁月明一言不發(fā)地將手機(jī)塞到她手里,陰沉著臉,轉(zhuǎn)身就走。 袁雪涵立即跟上:“干嘛呢?要去找你那小女朋友?算我一份,我可是受害者?!?/br> “隨你!”婁月明丟下這句話,打了輛的就直奔a大。 秦笙笙接到婁月明電話的時候,還在洗臉,聽到電話里他那句“我要見你”,秦笙笙便知道,婁月明這是反應(yīng)過來了。 這也正常,昨晚不過是臨時起意,將計就計,又不是多周密的布局,婁月明現(xiàn)在反應(yīng)過來也不稀奇。 她慢條斯理地放下毛巾:“好啊,你在學(xué)校對面的肯爺爺?shù)任??!?/br> 掛斷電話,秦笙笙拿著包心情甚好地出了門,今天之后,就不用再應(yīng)付這個狗男人了,真好。 她抬頭看了一眼明媚的秋陽,拉開了肯爺爺?shù)拈T。 今天還沒正式開學(xué),學(xué)校里同學(xué)不多,大清早的肯爺爺里沒幾個人,掃了一圈,秦笙笙就看到了窩在西北角的婁月明,以及他身邊咬牙切齒的袁雪涵。 秦笙笙淡定地走過去,拉開他們對面的椅子坐下,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 “你還笑得出來,秦笙笙你可真夠陰險的?!痹┖谝粋€忍不住,跳了出來,恨之入骨地瞪著秦笙笙。 秦笙笙聳肩:“你做得出來,還不允許我笑得出來嗎?” “你……”袁雪涵還想說什么,但被婁月明一手給按住了。 他盯著對面看起來有些陌生的秦笙笙:“我沒想到你會這么對我。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你,我發(fā)現(xiàn)我一點都不了解你。” 秦笙笙還是笑:“彼此,彼此?!彼郧安灰矝]想到過婁月明會如此無恥惡心嗎? 婁月明被這話一噎,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