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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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鎖發(fā)出轉(zhuǎn)動聲音的時(shí)候,宴寧剛關(guān)掉花灑。她隨便套了件衣服走出去,“沒丟吧?” 譚宗南正在低頭換鞋,聽到她的話隨口應(yīng)了一句,“差一點(diǎn),房東正在收拾屋子,幸好你提前打電話了,不然她就給扔了?!?/br> “都怪你,那么著急退房?!毖鐚幝裨沽艘痪?,將放在鞋柜上的相冊捧起,小心翼翼的拂掉上面的積塵,上面一行‘送給安安’的小字愈發(fā)清晰。 大概是怕宴寧有了出租屋就像是有了退路一樣,回陽湖第二天譚宗南便讓她辦理了退房,突然搬家的后果就是在慌亂中將和父親在一起的影集落在了那邊。 譚宗南抬起頭,剛要說什么卻突然怔住,雙眸緩緩瞇起,聲音帶了一點(diǎn)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啞,“你......穿的是什么?” 宴寧怔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剛剛胡亂抓起的衣服,這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這是....譚宗南早上換下來的襯衫。 譚宗南半瞇著眸,視線由下至上的在她身上梭巡。 白色的襯衫寬松,下擺堪堪遮住下身,兩條筆直修長的大腿裸露在外。領(lǐng)口上方的扣子也沒系好,沒有大片的白膩只有一抹雪白若隱若現(xiàn),卻是恰到好處的勾人。 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下,他抬眸看向宴寧,聲音啞的更厲害,“很好看?!?/br> 他的目光灼灼的像是炎夏正午的太陽,連空氣都帶了熱烈的氣息。宴寧臉漲的通紅,手指輕輕推了推他的胸膛,輕聲,“你想什么呢。” 話一出口,氣氛卻更加曖昧。 感冒是一種很傷感又很寂寞的病。病時(shí)大抵便是自己也不想痊愈。病的時(shí)候吃了退燒藥便可以睡,而醒了又是天亮。不必胡思亂想,也不必強(qiáng)迫自己去忘,就像逃避一樣的。 如今重歸于好,倒是不藥而愈,連鼻間的翁聲甕氣都像是在撒嬌。 譚宗南輕輕捉住她的手指,移到唇邊細(xì)細(xì)親吻,“我很喜歡?!?/br> 濡濕的溫度順著指尖蔓延,卻在身體深處升騰起一種渴望。 渴望著他的親吻、他的愛撫和身體緊密貼合的顫抖。宴寧嘴唇嚅動了下,卻在聽到他的低喃時(shí)吐出一聲嚶嚀。 “安安....” 譚宗南的聲音本就沉磁,如今低低喊著自己小名莫名的帶了一股子纏綿的意味,酥的宴寧心尖都在微微顫抖。 輕輕吸了口氣,晏寧手指輕輕勾住他腰帶上的金屬扣,稍稍歪著頭望進(jìn)他翻涌著欲望眸子里,聲音也帶了些勾人的意味,“喜歡衣服?還是.....喜歡我?” 譚宗南輕輕撩起宴寧的襯衫下擺,那雙黝黑的眸子有一瞬的失神,隨即便蔓延成燎原的星火,“喜歡衣服還是喜歡你?” 大概是襯衫下不著一縷這件事讓他徹底失了控,譚宗南扯開領(lǐng)帶的動作有些粗暴,宴寧甚至能聽到紐扣掉在地板上的清脆聲響。 將她抱到鞋柜上,譚宗南一手撐在她的身側(cè),一手解開腰帶,黑眸幽深定定的望著她,暗啞的聲音都帶了幾分難以自持的迫切,“此時(shí)此刻,我更喜歡....cao你?!?/br> 雙腿被打開了一個(gè)能夠讓他完美嵌入的角度,guitou抵在xue口的guntang溫度還來不及讓宴寧顫抖,窄小的花xue便被強(qiáng)制性的入侵。 “疼....”久未被開拓的隱秘似乎又恢復(fù)到了之前的致密,吝嗇的連這一小截蘑菇頭都吞不下,宴寧疼的倒吸口氣,小腹無意識的縮緊。 “別咬。”譚宗南喉間溢出一聲悶哼,他將頭埋在宴寧頸窩,齒尖沿著鎖骨一路下延,在飽滿的酥胸上輕舐流連,下身一點(diǎn)一點(diǎn)緩慢的推入,溫聲誘哄著,“安安乖,進(jìn)去了就好了。” 乳尖上的麻刺感延伸至大腦皮層,帶動了隱藏在體內(nèi)的全部欲望,連rou棱刮過xue壁的細(xì)微疼痛都變成了得不到滿足的欲望,宴寧眸光瞥見譚宗南額間因克制而沁出的汗珠,心底化成了一灘水,“不疼了....” 像是得了赦令,譚宗南稍稍直起身,握著她的腿心一挺而入。 睽違已久的舒爽讓他舒服的喟嘆了一聲,無需大腦做出反射,jiba就自動的在溫吞吞黏答答的逼里緩慢的律動了起來。 宴寧微側(cè)著頭湊到他的頸側(cè),輕輕啃咬著他的喉結(jié),“譚宗南你快一點(diǎn)。” 握著綿軟乳rou的掌心僵了一瞬,譚宗南稍稍抬眸對上宴寧霧蒙蒙的眼,薄唇勾起一個(gè)淡淡的弧度,“快一點(diǎn)?” 他周身的氣息瞬間變得危險(xiǎn),宴寧驀地覺得自己似乎闖了禍,喉間的話語來不及出口便婉轉(zhuǎn)成支離破碎的吟哦。 譚宗南挺動胯部狠狠地撞著滑膩濕熱的花心,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深,“還嫌慢嗎?嗯?” 宴寧被他狠厲的抽動撞的神魂顛倒,眸中霧氣氤氳,聲音帶著哭腔嗚咽著求饒,“不慢了不慢了,太快了?!?/br> 譚宗南沒理會她的哀切,只是緊抿著唇,繃著下巴毫無章法的將她cao的汁水橫流。 腰肢在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和潺潺水聲中越來越軟,碩大的蘑菇頭不知頂?shù)搅四囊稽c(diǎn),高潮來的措不及防。 晏寧口中的呻吟驀地變得尖銳,身體輕飄飄像是被托到了風(fēng)里,順著激劇的風(fēng)走過重迭盤盤的山窩,飄過流動狂放的清河,最終又落在了熟悉又安心的寬厚胸膛里。 就像落葉,無論飄到多遠(yuǎn)的地方,總會歸根。 ———————————————————————————————————————— 1.意識流車來了。 2.昨天那章結(jié)尾小小修改了一下。 3.有點(diǎn)寫累了,越寫越覺得自己寫的是個(gè)辣雞,想休息兩天。 4.這文快完結(jié)了所以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