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花魁
* “啊~”陳晚秋受不了刺激想要大聲叫出來,又考慮到門口還有滿心妒忌的侍女在聽著,生生地憋了回去。 也是,一個卑賤的浣衣女,怎么配得上這樣冷心冷情的劍仙公子。 又怎么可能有機會,在他身下嬌吟承歡。 顧圣植似乎看出了她在想入非非,手上力度不減,卻順勢伏下身子在她耳邊溫聲解釋,“你這身份是解局關(guān)鍵多有冒犯?!?/br> “啊~公子、公子輕些?!?/br> “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杖責(zé)了嗎?” “奴婢、奴婢” “嗯?非要讓我親自” “啊、啊、不是的,奴婢知道了呀” 顧圣植低聲解釋的樣子像個謙謙君子,可是演起戲來毫不留情。陳晚秋被劍鞘打著,不知怎么就聯(lián)想起了男人在她身上作亂的roubang——她也會被那個懲罰得死去活來的。 陳晚秋偷眼看顧圣植一派風(fēng)光霽月,這樣的男子在床上,也會用兇器懲罰她,讓她接受杖刑嗎? 陳晚秋想著身下濕潤得不行,里面媚rou層迭蠕動,“?!钡匾宦暎延袢麛D了出來。 陳晚秋羞紅了臉裝鴕鳥,“呀——” 顧圣植一彎腰,就把那玉塞掐在了兩指之間。笑了一下,放進了儲物袋里。 他揚了揚下巴,示意陳晚秋到角落里站著。陳晚秋自然乖乖聽命。 不一會,花魁jiejie一曲演罷,一縷絲帶便落在了顧圣植的窗前。 顧圣植微微一笑,這樣的美人,不會有男人不給面子的,牽著絲帶,一腳踏上窗欞,飛了出去。 陳晚秋在角落里呆呆地看著,只見他身形飄逸,好一個神仙公子。 顧圣植在空中的時候也在想,到底這叁人之間是怎樣的關(guān)系。為什么會讓顧安這樣的頂尖修士,抱憾終身。 他剛才關(guān)注到這個花魁女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鸪蹩吹剿直凵系拇糖嘈睦镆惑@,這應(yīng)該就是這次要找的人??墒撬⒁獾疥愅砬镆膊粏螁问且驗樗o她系了靈草環(huán),而是顧安本身就那么湊巧地往那個角落里一望的。 命運有的時候確實有他的安排,像顧安這樣的頂尖高手也難逃桎梏,何況他那個時候也沒有那么頂尖。 果然,他在臺上一站定,下面除了女子的尖叫聲之外,就是其他男修的嘲諷。諸如劍仙也不過如此之類。其中有個聲音加了靈力,似乎生怕他聽不到,“嘖嘖,小美人哪里都好看,就是眼神不太行啊?!?/br> “小爺我出五百上品靈石,小劍仙以為如何?” 依照顧圣植的性子是不會與他搶斗的。他可是在生死威壓之下活了數(shù)十年的,哪有什么話語能輕易刺激到他。他估計顧安也不會想回應(yīng),但是想到朋友之托,這個一心只有劍道的男人也能隱隱感覺讓這個女子和別人睡上一夜再帶走多有不妥。 在他皺眉猶豫的時候,那個花魁姑娘便出聲道,“顧公子少年英才,哪怕沒有千金,奴家也愿意以身相許?!?/br> “這煙花樓也不是東郊集市,未必就是價高者得?!?/br> 陳晚秋聽著這黃鶯般悅耳地聲音暗自發(fā)笑,還不是看上了顧圣植這副皮囊?;蛘呤撬那巴?。這種地方說不在意錢,那肯定是有比錢更有價值的東西。 果然,老鴇陪著一臉笑安撫了臺下的公子,讓他任選姑娘今夜免單。又說了些花魁脾氣大些的話,好一陣才安撫下來。 這樣場上自然是沒有人來和顧圣植競爭了,有點眼力見,都知道這老鴇和花魁是非他不可了。自然不會自討沒趣。 顧圣植也說不出哪里不對勁,本來只是不能落人家姑娘面子,現(xiàn)在是莫名多了個差事。 想著朋友的委托,他也得一探究竟。 這倒不會小氣。他也扔了個靈石袋給老鴇,里面不多不少裝著五百上品靈石。 【ρΘ1捌м.cΘ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