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春藥(H)
* 顧圣植在煙花樓準(zhǔn)備的香湯里泡著,小廝傳來話說花魁姑娘已經(jīng)在他房里準(zhǔn)備好了。他隨口問了幾句來歷,小廝只是說姑娘是老鴇在荒野收養(yǎng)的,不知道更多了。 顧圣植又細(xì)細(xì)把玩著手里玉塞,說來奇怪,顧安這次的行程有些太過順?biāo)臁K麃韺み@個狐族女子,老鴇也好,旁人也好,都像是非要把她塞給他一樣,生怕他不接受。 里面肯定有些問題。 他知道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停下來冷靜思考,可是他又忍不住想,她那處到底是如何才能含下這樣的硬物。 顧圣植在落魄淵十年,出來之后端著花花公子的名頭,實際上是連畫本也沒看過的。 突然興起欺負(fù)陳晚秋,也不過是覺得那個粉臀彈性甚好,想要一親芳澤罷了。 若是再讓他繼續(xù),他也未必知道怎么做。 想到這里他也有一絲緊張,雖然是在夢境里,但是那個花魁若是非要和他歡好,他倒是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等這次出去,他恐怕也是要想想立妖后的事情了。 顧圣植想到這里,從浴桶里站了起來,屏風(fēng)外面侍候的小廝見狀趕緊上前,提衣的提衣,拿鞋的拿鞋。等他走出去的時候,都快有幾分新郎官的做派了。 怕是顧安也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修士——恐怕還人盡皆知。 所以煙花樓這般刻意討好吧。 這倒有些糟了。 顧圣植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花魁在床上端坐著,身型確實是窈窕美好。床的兩側(cè)分立著兩個婢女,其中一個正是他下午見到的陳晚秋。 他心里安定了幾分,正欲開口。忽然察覺到有一絲不對, “你們在這呆了多久了?” “姑娘等了有半個時辰了?!?/br> “這屋里熏得是什么香料?” “回公子的話,這是煙花樓秘制的煙花膏是助興用的?!?/br> “你們現(xiàn)在可能運轉(zhuǎn)靈氣?” “”?“我才一進(jìn)來,就覺得氣血翻涌煙花之地有這些本是常事可是你們這些弱女子,又是如何呆得半個時辰的?這香膏被人動了手腳?!?/br> “這的老鴇應(yīng)該見得多了,不知道有沒有解藥” “噗——”花魁在床上坐著突然咳出了一口血來,“公子奴家自幼在這長大,從來沒有見過這等烈性的藥公子快走恐怕是有人要蓄意謀害公子。”說著就要起身把顧圣植推走。 可是不知是不是坐得久了,她一個趔趄,就栽倒在顧圣植懷里。 兩團(tuán)頗有料的嫩rou抵在顧圣植胸膛上,他立刻就感覺下腹有一團(tuán)火燒了起來。 他抬眼看了一下在床邊站著的陳晚秋,她雙眼也是有些迷茫了,手也不自覺地往胸膛上覆去。 顧圣植突然明白了。 這就是一個圈套。哪有什么朋友恩人的后人??峙聻榈木褪亲岊櫚矂π膭訐u——結(jié)果上看,目的確實達(dá)到了。 顧安出身名門,一心修煉,對于朋友的囑托自然不會多加懷疑。 在來煙花樓前,更是從來沒有見過叁教九流的伎倆,男女之事也是一竅不通。 直接美色勾引,多半是不奏效的。所以要加上能讓人探究的細(xì)節(jié),讓顧安不得不和美色近距離接觸??墒悄沁吽坪鯇γ郎膊皇中湃?,索性用了更狠一點的招數(shù)——下藥。 未經(jīng)人事的顧安自然是難以發(fā)現(xiàn)的,大概率就是兩人一夜歡好之后,發(fā)現(xiàn)兩個婢女橫死。顧安進(jìn)而對昨夜的事情感到懷疑自責(zé)——是他沒有發(fā)現(xiàn),意亂情迷之下對朋友恩人之后做了壞事。 倘若發(fā)現(xiàn)了也不可能看到美人在面前橫死而不救??墒沁吷蟽蓚€婢女又怎么處置。顧安也不可是看人橫死自己還能歡愛的一類人。最后恐怕是上同一張床,夜御叁女——次日他的名聲應(yīng)當(dāng)就壞透了。 從結(jié)果看,顧安多半是沒有發(fā)現(xiàn)的。這能解釋他為什么后來改修醫(yī)道了。 顧圣植咬破了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了幾分。在花魁小鹿一般柔弱的眼神里,下了重手,點了她的xue道,扔到一旁。眼見著她的表情從溫柔變成了錯愕——她也應(yīng)當(dāng)預(yù)感到自己的命運了。 顧圣植反手又把另一個婢女敲暈。 這次夢境可能得再來了,如果有任何反噬,就讓他一個人承擔(dān)吧。 陳晚秋是他帶進(jìn)來的,他不能讓她在夢境里爆體而亡,不然對她的本體肯定有損傷。 陳晚秋只是在床邊不明就理地望著他,看起來神智也不十分清楚了。 顧圣植一把把她撈在懷里,溫柔道, “叫相公?!?/br> * “唔?!标愅砬镏挥X得雙唇莫名奇妙地被兩片冰涼覆蓋住了,軟軟的,像是小時候吃過的果凍。 她又覺得嘴里干渴得很,不由想去汲取更多。 顧圣植和她的小舌癡纏著,閉著眼睛把茶杯取來,嘴對嘴地喂了她兩小口。 轉(zhuǎn)瞬間陳晚秋已經(jīng)把自己剝得只剩一件肚兜了,迷迷糊糊間好像聽到有人嘆氣, “別人面前衣服可不準(zhǔn)脫這么快。” 顧圣植把她最后的兩團(tuán)也從衣服里解放了出來,粉粉嫩嫩的挺翹像是邀請著他體驗品嘗——他也確實這么做了。他無師自通地調(diào)戲著豆?fàn)畹耐蛊?,也如愿得到了幾聲嬌吟作為回?yīng)。 “不、不可以的。” 陳晚秋感覺自己的下身像水龍頭一樣往外流水,理智也要一起流走了。 她本能地把雙腿纏在顧圣植腰上,想靠他更近一點。 只是他還一件未脫,她也只能隔著粗糲的外衣,剮蹭她嬌嫩的花瓣,然后不滿足地嚶嚶嬌啼。 顧圣植無奈地嘆了口氣,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先松開些,我定然給你的你這樣我沒法脫衣服?!?/br> 陳晚秋只是抱得更緊。 這可能是原來這具身體的意思,哪怕她們是配角中的配角,也不愿意看著男主救了女主,自己孤獨地死去。 顧圣植沒有辦法,主要是他下體感覺也漲得有些疼了,還被褲子卡著,有些勒得慌。 無論他怎么軟語相哄,陳晚秋就是不下來。 “你是想讓我這樣進(jìn)去?” 他威脅著用熱鐵把兩層粗布往她的xue口里擠,確實可以探進(jìn)去一點,然后她的蜜汁就被衣服吸干了一大片。顧圣植看著自己褲子上一大片濡濕,也是俊臉有些微紅。 他看著陳晚秋動情成這樣,突然想起她在酒館里調(diào)笑著喊他相公的樣子。 她那個時候真的是好可愛啊,一會可以不可以也把她cao得喊相公。 顧圣植掐著她的小蜜豆,前后拉扯揉搓,聽著她的嬌吟聲越來越急促,他也加大了手指的力氣。 “啊啊啊啊——要到了——” 又是一大股蜜液噴涌而出。 顧圣植趁著她失神的時候,快速地把她放了下來。然后解下自己的衣物,把她按在了床上。 那處的嫩rou還在高潮里一抽一抽地微微縮起,熱鐵就破門而入,把褶皺都履平了。 xiaoxue想再抽搐也是不能了,只能委委屈屈地含著那根巨大,在上面蹭著,得到一點安慰。 【首發(f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