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45掌摑
書迷正在閱讀:好聚好散、性致盎然、盡春、女主總在移情別戀[快穿]、我可以變成魚、我們好像在哪兒見過、殺手,回光返照的命運(yùn)、上課不要看小說、與各路言情女主斗智斗勇的那些年[系統(tǒng)]、獵命師傳奇
為了避免節(jié)外生枝,安格斯減少出門的次數(shù),盡心盡力照顧懷孕的郗良。 每日,安格斯精心烹飪?nèi)?,威b利誘讓郗良吃下,餐后也遵照約翰的叮囑,拉著郗良在森林里散步。 郗良經(jīng)常眼巴巴望著路面的方向,稚聲稚氣告訴安格斯,從那條路一直走一直走,不要拐進(jìn)任何小路,直到看見一個漂亮的紅房子就拐彎,再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會看見熱鬧的街道,有各種各樣的商店,再拐一個大彎,走一段路,就到萊利酒吧了。 說完,她會抿著唇,一臉洋溢著吃了什么珍饈美味的幸福。 安格斯懶得和她搭腔,僅僅恫嚇過她一回。 “酒吧里龍蛇混雜,多的是居心不良的男人,你去那里就不怕一群男人拖你進(jìn)小巷子里強(qiáng)jian你?” 郗良嚇得倒抽一口涼氣,安格斯趁熱打鐵繼續(xù)恫嚇,“一群男人不只叫強(qiáng)jian,還叫輪jian,能讓你死得很難看,就算僥幸不死也得脫層皮?!?/br> 郗良呆呆地說不出話來,在安格斯覺得自己成功使她對酒吧產(chǎn)生畏懼而心滿意足,微微勾起唇角時,小傻子憋出一句天真的話來駁斥道:“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啊?” 安格斯嗤笑出聲,無奈至極,私心不想拿別的男人和自己相提并論,他深知別的男人遠(yuǎn)遠(yuǎn)不夠和自己b,否則死在他手里的男人也不會多得數(shù)不清,叫他什么也記不住,只記得他們死前p滾尿流的孬種樣。 對天真的郗良恨鐵不成鋼的念頭令他口不擇言道:“沒錯,你最好記住,男人都這樣,不然想想你的未婚夫?!?/br> “我為什么要想一個死人?在酒吧里,史密斯他們對我很好,他們是男人,他們就和你不一樣,他們才不會強(qiáng)jian我?!?/br> 甚至還有那個騙子醫(yī)生和那群說要給她當(dāng)仆人伺候她的男人們,郗良覺得他們也很好,只不過沒有好到一點(diǎn)瑕疵都沒有罷了。 好到一點(diǎn)瑕疵都沒有的,只有…… “怎么哭了?”安格斯看見她的淚水無聲滑落,沒來由感到緊張,想都沒想順著她哄道,“是,他們是好人,他們和我不一樣,別哭了?!?/br> 郗良的鼻子一紅,淚水流得更兇。 “銘謙哥哥……” 安格斯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會強(qiáng)jian她的某人在她心里的地位只怕又節(jié)節(jié)高升了。 這一次的餐后散步敗興而歸,安格斯拉著郗良回屋里,給她打開留聲機(jī),在巴赫的曲子中聽她呼喚了許多聲“銘謙哥哥”。他以為自己可以置若罔聞,就當(dāng)某人的名字是曲子的一部分音符,沒必要計較,他已經(jīng)占有郗良的身子,她的心有沒有對他而言無所謂。 “銘謙哥哥……” 事實證明怎么可能無所謂?他是貪婪的,要了她的身子,還要她的心,要她的靈魂,要她的全部都屬于他一個人。 他起身用冷漠的薄唇堵住她期期艾艾喊著某人名字的嘴,咸澀的淚水在兩人舌尖蔓延開來。 郗良偏過臉,用力推著安格斯,“滾開——” “良——” 安格斯按住她的肩膀,逼她直視自己,神情肅穆嗓音低沉,一本正經(jīng)問出一句過去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說出口的話來。 “良,以后我不會再強(qiáng)jian你,你忘了他,好不好?” “忘了?”郗良恍惚一笑,轉(zhuǎn)而勃然大怒,抬手掌摑沒有防備的安格斯,將一張白凈的俊臉打得一偏,聲音清脆響亮,“你個丑八怪憑什么讓我忘記銘謙哥哥?憑什么?” 安格斯被打過后一動不動,郗良又打掉他的手,發(fā)狠地瞪著他。金色的頭發(fā)、金色的眉毛、金色的睫毛,她恨死了這抹金色在她眼前晃蕩,離她這么近,近得沒有一絲距離,近得彼此呼吸交織,近得她恨為什么不是佐銘謙。曾幾何時,她和佐銘謙也是這么近在咫尺,那時她怎么會知道世界上還有這么一個招人厭恨的金色丑八怪敢離她這么近。 臉頰疼了起來,千萬根針在刺一樣,安格斯回過神來,y鷙的藍(lán)眸倒映出一張狠戾的小臉。 片刻后,安格斯起身,摔門而出。 在他走下臺階時,身后的門被拉開,郗良扯著嗓子道:“滾!永遠(yuǎn)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不然我一定殺了你——” “砰”一聲響,是門重新關(guān)上的聲音。 安格斯說不出自己的怒火是更盛了還是忽地滅了,自己都分辨不出,忍著推門而入的沖動走向車子,上車離開。 一廂情愿的人終究都會單程走向廉價的地獄。 安格斯原以為郗良是這樣可笑又可悲,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可笑又可悲的人是他,只有他。 看起來一廂情愿的郗良,其實只需流點(diǎn)眼淚,佐銘謙就會立刻趕來如她所愿,正如她自己所說,她不是一廂情愿,從來都不是。 在監(jiān)視器前的b爾不經(jīng)意看見安格斯被打的一幕,這會兒見到安格斯,他又不經(jīng)意多看了他泛紅的臉頰幾眼,心想郗良果然名不虛傳,殺人的力氣都有,別說打人。 愛德華缺心眼道:“安格斯,你臉上好像有個手印。” 安格斯冷冷睨了他一眼,徑自上樓,在書房里一聲不吭凝視屏幕里的郗良,她躺在沙發(fā)上沒有動靜。 b爾走過來,拉開椅子坐在安格斯對面,暗嘆安格斯克制自己的功力實在爐火純青。他跟著安格斯多年,沒見過安格斯能忍一點(diǎn)不順心的,被罵一句都百倍奉還,更不要說被人在臉上抽一耳光。 他聽伯特·韋斯特說過,連查理都傷不了安格斯分毫,兩兄弟的少年時代打架是家常便飯,安格斯是毋庸置疑的贏家,查理打不過他。 唯一打過安格斯的人是艾維斯五世,打的時候是圣誕節(jié),打的地方剛好是臉。 “艾維斯五世一耳光打下去,安格斯連夜開車回家找哈特利醫(yī)生,之后閉門不出好多天?!?/br> 這樣算來,第二個在安格斯臉上動手的人就是郗良。 b爾暗自替她捏了一把汗,也不知安格斯是真的寬宏大量不和她計較,還是先記著,等她肚子里的孩子平安出世后再算賬。 “波頓在哪里?” “去萊利酒吧了?!眀爾說,“我們跟蹤她,也變成那里的常客。酒吧的人都很在意她,如果她不去我們就不去,她去了我們也去,很容易被人察覺的?!?/br> 除非確定郗良再也不去那家酒吧,他們便不用如此滴水不漏,事事想得周到。 “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去酒吧喝酒,那里的人都怕她遇上意外。前幾天我去的時候,他們在談報紙上的兇殺案,一具無名女尸,中等身材,被暴力毆打得面目全非,頭發(fā)被剃光,曝尸荒野。根據(jù)尸體殘留的毛發(fā),警方認(rèn)為這是一個黑發(fā)女子。他們在懷疑是不是她?!?/br> “你有沒有加以引導(dǎo)?”安格斯覺得,讓所有知道郗良的人以為郗良死了也不錯。 “沒有。報紙上給出了死者的身高和體重,他們都一致認(rèn)為他們認(rèn)識的女孩應(yīng)該更高更瘦?!?/br> 兩個小時后,該是準(zhǔn)備晚餐的時候,安格斯冷靜下來,開車回去。 b爾站在門口搖了搖頭,嘆息一聲。 安格斯到底是玩過頭,把自己也玩進(jìn)去了。 愛德華在一旁低聲問:“b爾,安格斯臉上那樣……是被打了吧?” “不然呢?” 愛德華心里對郗良的畏懼又多了幾分,“我就知道她不是一個省油的燈?!?/br> “記得別和其他人說安格斯被打了?!?/br> “是?!?/br> 天還沒黑,納蘇郡的莊園里炸開了鍋,一群人嘖嘖稱奇,杰克幸災(zāi)樂禍告訴剛剛從私人醫(yī)院回來的約翰·哈特利,“醫(yī)生,安格斯被打了!” …… 郗良在沙發(fā)上睡著了,身上什么也沒蓋。 安格斯拿了一件大衣蓋住她,在沙發(fā)邊半跪下來,近距離凝視她的睡顏。她的呼吸平穩(wěn),白嫩的臉蛋染著一層薄紅,長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y影。那張紅潤馨香卻只會叫某人的名字以及劈頭蓋臉斥罵的薄唇緊閉著,透出一股寧靜,仿若亙古如此的雕像。 丑八怪,這是從這張漂亮的小嘴里新出來的罵他的詞。 安格斯一點(diǎn)也生不起氣了,有的只是對自己的譏笑。 他真的真的很嫉妒呆子,想將他取而代之,這種強(qiáng)烈得幾乎要從身體深處迸射出來并撕裂他的感覺前所未聞來得洶涌。 過去他嫉妒查理和亨利,可以是那個人的兒子,喚他一聲父親是光明正大的,擁有一個疼愛他們的母親是理所當(dāng)然的,可他卻不能,卻沒有。 那份嫉妒遠(yuǎn)遠(yuǎn)b不上現(xiàn)在。 憑什么是呆子?憑什么?憑什么? “良……” 安格斯出聲,聲音不由自主低啞,輕得幾乎聽不清。 他沒有什么好說的,低頭輕輕吻上郗良的臉頰,而后的一瞬間,不堪的嫉妒、頹喪、幽怨都化作云煙,從冷峻的臉龐上消失殆盡。 這一刻,郗良是他的,從此以后也都是他的,她一輩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至于嫉妒那個不開竅將她拱手讓人的呆子嗎? 如果他是呆子,安格斯想,他還不如一槍崩了自己。 準(zhǔn)備好晚餐,安格斯叫醒郗良。 郗良睡眼惺忪愣了一會兒,叫嚷起來,“你為什么還在這里?滾——” 安格斯一把扯住她的發(fā)絲,她頭皮生疼地哭起來。 “良,我很想看你要怎么殺了我?!?/br> “嗚嗚……” 這一天過后,兩人若無其事繼續(xù)生活。 餐后在森林里散步,郗良眼巴巴望著路面的方向,稚聲稚氣告訴安格斯,從那條路一直走一直走,不要拐進(jìn)任何小路,直到看見一個漂亮的紅房子就拐彎,再一直走,用不了多久就會看見熱鬧的街道,有各種各樣的商店,再拐一個大彎,走一段路,就到萊利酒吧了。 說完,她抿著唇,一臉洋溢著吃了什么珍饈美味的幸福。 安格斯懶得和她搭腔。 祝大家新年快樂! 停更還多了好多收藏和珍珠,謝謝大家,鞠躬qaq 100珠珠的加更就在這幾天,寫完就更,50收藏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