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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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葉杜若所猜。她雖然肯定會是這大周皇后了,但她還沒入宮,皇上便先弄了一個別的女人進(jìn)來,即便是什么所謂的玩物,即便皇上寵幸了她,她也不過就是類似一個通房罷了,但梁念薇也很在意。 是以自蓁蓁入宮之后,實則她來的很頻,也沒少聽消息,原聽說皇上連見都沒見,她也便放心了。 但昨日,因為那葉杜若...... 梁念薇不知蘇蓁蓁到底長得什么樣。但她來到京城后,貴女中聽人提起最多次的便是這蘇蓁蓁。 傳言她生的極美。 如此,梁念薇怎能不擔(dān)憂? 她與嬴煜雖然婚約長達(dá)四年,三年前還差一點就成了親,但嬴煜自十四歲開始便常年在外打仗,尤其是近三年,他幾乎沒回過江東。沒來京城之前,他二人見過的次數(shù)其實還不足十次,說過的話也是不多。 眼下,她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 嬴煜瞅了她一眼而已,什么也沒說。 梁念薇便更不知道他是何心思。而后倆人雖然走了挺長的路,但也沒聊什么要緊的,大部分是那梁念薇在說,嬴煜時而答時而不答。 ...... 到了夤夜,嬴煜睡前看了一會兒書,但看著看著,那思緒卻不知怎地又飄到了蓁蓁的身上。 蘇三小姐...... 靖國公的小女兒...... 他這時方才把這兩個人連到了一起,方才了然,原來她就是那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兒啊。 印象中,那蘇三小姐又任性又跋扈,也沒這么好...... 嬴煜沒想下去...... 第9章 巧語(二) 而后接連幾日,嬴煜該做什么做什么,但卻總無意間想起那蘇蓁蓁,且是越來越甚。 起初頗為不屑,但隨著次數(shù)多了他便開始有些煩躁,直到這夜竟是荒唐地夢見與她尤花殢雪,纏綿不休,醒來后冰涼粘稠,大半夜地叫水洗了個澡,而后他便就更加煩躁。 他怎么會想蘇定遠(yuǎn)的女兒? 可是她那天給他下了什么藥? 這可是她爹的陰謀? 他越想越覺得只能是如此,是以第二日便下了令。 ...... 這邊小蓁蓁發(fā)覺自己又陷入了死境,為今已經(jīng)愁了五日了。 但就在這第五日,她本正百無聊賴趴在桌上逗貓,突然,有人來了景福宮。 那人是皇上身邊兒的張忠連,不僅是他,還有他身后的十多個宮女太監(jiān),一瞧見這架勢,景福宮上下誰人都嚇了一跳。 “傳皇上口諭,宣蘇選侍到養(yǎng)心殿,其他人,搜?!?/br> “......!!” 那張忠連言畢,身后的宮女便徑直朝著蓁蓁所居的景祺閣而去。 這還有什么不明白,是要搜她的住處! 但是為什么? 蓁蓁的小臉兒登時煞白,心都哆嗦了,“公公,怎么了?” 張忠連態(tài)度頗為謙和,但沒回答,只抬手請了人。 “蘇選侍,走吧?!?/br> “......” 蓁蓁滿腦都是疑惑,心中又驚又怕,越想越慌,不自禁地便攥上了小手,看向嬤嬤。 這太突然了,到底是怎么了?她的東西入宮那日不是已經(jīng)被統(tǒng)統(tǒng)查過了么?為何還要查? 孫嬤嬤亦是不明所以,心中感受和蓁蓁所差無幾,驚懼萬分,但握住小姐的手,仍在柔聲安慰,本意欲陪她同去,卻被張忠連攔下。 “嬤嬤……” 小姑娘當(dāng)即便更是淚汪汪的了。 她害怕,誰知道這是要干什么? 實則她心中第一反應(yīng)是五日前她害那葉杜若一事。 可是那事暴露了? 但畢竟過去了五日,有事也不應(yīng)該現(xiàn)在才被翻出來,況且,她又不傻,害人之時,自然是看清了周圍,確保安全才做的。 不應(yīng)該是那事才對。 但那又是什么呢? 這一路,蓁蓁是被人寸步不離地盯著,走著去養(yǎng)心殿的。 ...... 御書房中,嬴煜扶額,揉著太陽xue,等了許久,門外傳來了動靜,卻是那蘇蓁蓁被帶到了。 張忠連立在殿下,讓蓁蓁停在了很遠(yuǎn)之處,躬身開口稟道: “陛下,蘇選侍來了。” “嗯。” 嬴煜沉聲應(yīng)了,但頭都沒抬,卻是過了一會兒手方才從額際上拿了下來,也是這時才瞅向了大殿之上。 遠(yuǎn)遠(yuǎn)地,只見那小人兒嬌嬌而立,身子微顫,一襲淡粉色的鑲裘披風(fēng),當(dāng)真是粉嫩粉嫩的,那小臉兒欺霜賽雪,瑩亮細(xì)膩,露出的脖頸,手腕,柔荑哪哪都仿若凝脂一般,白的清透,嫩的仿佛能掐出水兒來,和那五日前一模一樣。 嬴煜瞧著,微微瞇眼,眸子在她臉上定了好一會兒,而后回神兒,面無表情地起了身。 他一步步朝人走去,停在了距她兩臂遠(yuǎn)的距離。那小姑娘的頭隨著他漸進(jìn),越抬越高,唇瓣微顫,身子也抖了,一雙清純無辜的眸子,仿若麋鹿一般。 贏煜停在了她的身前。 倆人的目光對了很久。 她身上的香氣撲入他的鼻息之中,男人喉結(jié)微動,面色冷清,微微緩緩地蹙起了眉。 這么香,他距她兩臂遠(yuǎn)還能嗅到。 他心中瞬時便更認(rèn)定了她有問題。 “查她?!?/br> 而后,贏煜便就這一句話,轉(zhuǎn)身再無其它。 蓁蓁頓時心顫的更厲害,那男人一襲玄色袍衣,其上繡著金龍,人比她高出那么多,再看他那體格,那么大,站在她面前能把她擋的嚴(yán)嚴(yán)實實,一座山似的。 身份,處境,小時候虐-待過他,種種的種種,再加上他面色凜然,威嚴(yán)又深沉,本就壓迫感十足,眼下一句“查她”讓蓁蓁瞬時更是膽戰(zhàn)心驚,腿都軟了,眼淚汪汪的,又委屈,仿佛下一瞬就能哭出來。 “陛......” 但什么求饒的話也沒待說出來就被人帶了下去。 查什么? 蓁蓁怕的很,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卻是反映了好半天,才大體猜想道:她們是要對她搜身? 適才在景祺閣,宮女便是在搜查她的衣物來著,所以現(xiàn)在嬴煜是懷疑她做了什么壞事?藏了什么東西? 毫無頭緒,只能瞎猜而已。 眼下嬤嬤和鵲喜等人都不在她身邊,這種孤立無助之感,更讓她著急。 轉(zhuǎn)眼蓁蓁便被帶到了旁屋,而后見兩個醫(yī)女進(jìn)來,如她所料,的的確確是搜身。 如此蓁蓁倒是虛虛松了口氣,她身上什么也沒有,而且她也什么壞事都沒做...... ...... 嬴煜心中篤定是那蘇蓁蓁有問題。 半盞茶后,醫(yī)女宮女帶著蓁蓁回到殿上時,嬴煜正手持狼毫蘸墨寫著什么。 聽得動靜,他也沒抬頭,只是有一搭無一搭地問著結(jié)果。 “是什么?” 醫(yī)女躬身回稟,“陛下,蘇選侍身上并無可疑之物。” 嬴煜聞言寫字的手驀地一頓,而后抬了眸。 他先是瞅向了那怯生生的小人兒,而后轉(zhuǎn)向了那醫(yī)女,面色深沉,聲音就更沉。 顯然,這答案不是他想要的。 “你說什么?” 那醫(yī)女恭敬如實地稟告,將適才的話又道了一遍。 “回陛下,蘇選侍身上并無可疑之物?!?/br> 嬴煜的臉色難看了幾分,聲音也更沉了。 “香氣是什么?” 兩名醫(yī)女聽皇上問起,也都想起了適才近身為蘇選侍搜身之時聞到的香氣,雖然確實異于常人,但那就是女子的體香而已。 想著,醫(yī)女便如實稟了。 嬴煜聽罷,那臉色便更難看了幾分。 這時,適才負(fù)責(zé)搜查景祺閣的太監(jiān)返回,為首的一個匆匆進(jìn)了殿中叩拜回稟。 “陛下,奴等已經(jīng)將景祺閣上下搜了三遍,并無可疑之物?!?/br> 嬴煜這一聽,臉沉的已然沒法兒看了。 他一言不發(fā),一時間,大殿之上死靜,旁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