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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慈悲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他大概忘了,他面對的人是陳懷瑜,連皇帝私下都叫他小狐貍的。而他所在的地方,可是東宮,陳懷瑜可以橫行無阻的所在......

    “嘖嘖嘖,劉太醫(yī)!”陳懷瑜此時反客為主,不以為意地安撫他坐下,又似是十分熟稔地拍了拍劉協(xié)的肩膀。只是,劉協(xié)一股子窩囊氣尤未消去,十分不配合地別過了身去。

    ☆、安伊

    陳懷瑜又拎起水壺來親自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他的手里,方才好言開解道:“劉太醫(yī),你也不想想,若你沒有今日的用處,又怎能安然在東宮之中待這么長時間還沒被攆走?”

    劉協(xié)接過水杯,并不喝,只是重重地將杯子放在桌上,那水都有些濺了出來。他咬牙切齒地道:“哼,輔國公扣著我的家人相要挾,逼我到東宮來為他們做事,而你們......我就知道天下烏鴉一般黑,原來早就將我查清楚,只是在等著今日用我!”

    陳懷瑜自顧自給自己倒上一杯水,嘴角輕揚,笑道:“劉太醫(yī)應該慶幸,你尚且有可用之處,否則......東宮是什么地方?你既然為安氏所用,難道以為自己可以活著出去?”

    “可是!”劉協(xié)有些震驚!

    他的確被陳懷瑜這句話,尤其是他說這句話時輕飄飄的樣子震懾到了......雖然他知道朝堂爭斗波云詭譎,卻沒想到,如自己這樣的小人物,一條命竟然這么脆弱和隨意!

    “可是,我本無意卷入其中!”劉協(xié)有些懊惱,也有些無奈地嘆道。他明明憎惡陳懷瑜得緊,卻又忍不住對他說出這樣的真心話來。放眼身邊,似乎他也就只能對陳懷瑜說起這些話。

    陳懷瑜沒好氣地說道:“若是都能由人選擇,太子,我,乃至于我姑姑......你以為有誰愿意?”誰還不是被命運、被時勢所裹挾著,一步一步往前蹚出一條路的呢?

    劉協(xié)聽他這語氣中,如自己一般無奈,卻多了幾分淡然和果決,心中竟然莫名生出一絲惺惺相惜之感。他這才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嘆氣道:“我入杏林,又有機會到太醫(yī)院當值,原本只是存了一絲懸壺濟世的心罷了?!?/br>
    陳懷瑜早看不慣劉協(xié)這一幅與人無害的無辜樣子,譏諷道:“安耀揚扣押了你的家人,其實你并非不能反抗??墒悄銋s仍然為他所用,你敢說,這其中,沒有你自己的心甘情愿?你對安伊......”。

    劉協(xié)對安伊一往情深的心思被陳懷瑜點破了,他方才從自己的懊惱和無奈之中暫時走了出來。眼神中是痛苦、失落的情緒,連說話的語調也低沉了下去。

    喃喃道:“是......我原本真的以為,她會成為欽定的太子妃......”,所以,即便不能擁有,哪怕在東宮中作為一名值守太醫(yī),能夠默默守護著她,劉協(xié)也是心甘情愿的。

    所以,他才努力在安皇后和安耀揚面前表現(xiàn),博得了他們的信任;所以,當他們提出希望他到東宮潛伏的時候,劉協(xié)表面上裝得為難,但其實內心已經(jīng)盤算好了一切!

    劉協(xié)繼續(xù)說道:“安伊是跋扈了些......,其實如她這樣敢愛敢恨的率性女子,在世家大族之中也的確少見?!?/br>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陳懷瑜聽他這句“在世家大族之中少見”的評價,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竟然浮現(xiàn)出了烏媛菲的身影!如她那般敢背著家里開銀樓,還給自己攢下不少嫁妝的世家女子,豈不是更加少見?

    待反應過來時,陳懷瑜才被自己方才的想法嚇了一跳!他面上故作鎮(zhèn)定,回過神來,不欲再與劉協(xié)在安伊一事上糾纏,聊到現(xiàn)在方才切入正題,道:“所以......劉太醫(yī),若是你真的在意安伊,乖乖配合,聽我的話,或許,我還可以讓太子手下留情,留安伊一條性命?!?/br>
    劉協(xié)也從兒女情長的情緒中抽離出來,他心里一緊,只覺得連背上都涼颼颼的,沉著臉道:“你們,準備動手了?”

    既然劉協(xié)現(xiàn)在已經(jīng)收為己用,陳懷瑜在他面前倒也不避諱,他微微頷首,胸有成竹地笑道:“陛下一向稱太子是小狼崽子,更何況,蓄勢已久,君心,如今在我們這邊。劉太醫(yī)覺得,太子和我,我們還要再隱忍多久?”

    他對太子有實力扳倒安氏絲毫沒有懷疑,但是對陳懷瑜的承諾,卻心里打鼓,追問道:“你敢打包票,不傷安伊性命?”

    劉協(xié)雖然在太醫(yī)院當值,但是憑他對安耀揚的了解,以及冷眼旁觀,聽著大家私下議論,他也知道輔國公府犯下的事可是連篇累牘的,而太子殿下的手腕,也絕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他這次,就已經(jīng)領教了。

    “不敢?!标悜谚]有半分猶豫地答道。

    “那你!”看著陳懷瑜這副無賴的樣子,劉協(xié)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陳懷瑜不以為意,站起身來,繞到劉協(xié)身后,在他耳邊低聲說道:“劉太醫(yī),如果你答應了,至少還有一線希望。如果你不答應的話......不必問太子,就是在我這兒,你自己,和安伊,都不會有活路。你覺得,你還有什么跟我討價還價的資本呢?”

    “小人!”陳懷瑜說得對......劉協(xié)此時,也只能拍著桌子,嘴上罵他一句而已。

    “嘖嘖嘖”,陳懷瑜見他這樣,得意笑道:“比起安氏,我陳懷瑜已經(jīng)夠正人君子的了。我不是個好人,可是,也絕不是小人?!?/br>
    “你!”劉協(xié)又被他嗆了一句,除了瞪他,別無他法,竟然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了。

    ***

    總之,自從那日之后,太子每日都宣召東宮之中的宮女們到書房之中侍寢,有時只喚一人,有時數(shù)人。而侍寢次日,柳姨便會到梧桐苑中傳旨,告知秦媚兒新人給與的封號和相應的封賞,不過十日,東宮之中便有了姬妾十數(shù)人。

    只是,這些人秦媚兒都逐一親自盤問了,還專門叫宮中的老嬤嬤驗了,竟然都與太子殿下并無夫妻之實!隨著太子名下的女人越來越多,秦媚兒心中的擔憂也跟著越來越多了。

    梧桐苑里,秦媚兒正獨自扶著額頭擔憂傷神,小桃邁著輕快的進來通報道:“太子妃,夫人來了。”

    “娘?”秦媚兒趕緊稍微整理了一下儀容,待要出去迎時,秦夫人已經(jīng)到了門口。

    畢竟是在東宮之中,秦夫人見媚兒出來,先依著命婦覲見的禮儀行禮道:“臣婦參加太子妃?!?/br>
    秦媚兒會意,稍稍側過身去表示虛受了母親的禮,給小桃一個眼神示意,將秦夫人扶了起來道:“娘,快進來坐吧?!?/br>
    母女二人攜手坐了,秦夫人只一眼就看出了媚兒臉上端倪,見她已經(jīng)屏退左右,只留了陪嫁的小桃在里面伺候,直言不諱地問道:“太子妃怎么眼睛都有些腫了?你哭過了?”

    秦媚兒說話也不再避諱,吸了吸鼻子,又想垂淚,靠到秦夫人懷里哭訴道:“娘,我就是一個被供奉在太子妃之位上的工具而已!這段時間我在想,我將來真的要像皇后娘娘那樣嗎?”

    “傻丫頭,你怎么會和她一樣呢?!”秦夫人替她拭去了眼淚,安慰了一句,轉臉道:“今后,太子身邊的女人只會越來越多??楀\那丫頭,我原本想著,她與你從小一起長大,讓她陪嫁進來,將來也有讓你身邊有個可靠的人,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快就起了這種心思!”

    自從上次回門之后,秦端之有意無意地老在秦夫人面前提起,如今媚兒是太子妃,讓她為了女兒考慮,想想怎么選邊站隊。她本來也想找機會來跟媚兒當面商量一番。可是,媚兒不能輕易出去,她卻又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進來,因為,這些天也已經(jīng)猶豫好久了。

    好在,東宮之中的消息雖然密不透風,但是織錦被封為庶妃也要跟內務府報備的。秦夫人也是因為聽說了這一遭,自以為是織錦野心勃勃想要往上爬,這才找了一個由頭到東宮里來看看媚兒,也好給她出出主意。

    秦媚兒無奈地嘆了口氣,解釋道:“娘,此事,您還真是冤枉了織錦了?!?/br>
    東宮之中多了這么多姬妾,也難怪,連太子岳家都以為太子納妃之后成了好色之徒,更不要說其他不知內情的人??磥?,太子這樣做的目的達到了。

    媚兒臉上一紅,即便此時只有母女二人,她也忍不住附到秦夫人耳邊,用只有兩個人的聲音將事情原委和來龍去脈細細說了。聽得秦夫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

    秦夫人在心里快速掂量著利弊輕重,半露不露地對媚兒說道:“這么說來,太子殿下他......這幾日,你爹竟然破天荒的,有意無意跟我說起了一些朝堂上的事......”。

    要知道,秦端之從來都是一個縮頭烏龜,得過且過的,似乎對朝政和爭儲并不上心。她與他夫妻十幾年了,竟然不知道他何時對朝堂之事看得這么通透。

    秦夫人心里,想到了那個后宮之中高高在上的女人,那個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的驕傲的嫡姐......她雖然想要攀求富貴,之前也不得不掩飾自己,一味示弱地依附輔國公府和安皇后,可是,她也十分清楚,安皇后之所以愿意推媚兒上位,那背后又有怎樣的私心。

    她又怎么會甘心,甘心自己和女兒一直只是安皇后手中的棋子,被她控制?更何況,媚兒如今是太子妃,如果她堅定地站到太子陣營,對媚兒、對她夢寐以求的那個高位,反而是最有利的!

    ☆、固寵

    秦媚兒并未領會,為什么秦夫人會突然說起朝堂,說起爹的變化來。只不過她有點明白過來的是,如今她的身份,在利益上就已經(jīng)跟楚更緊緊綁在一起了!

    秦夫人對于太子有疾一事依然將信將疑,至少她能感覺到,秦端之的變化肯定是因為太子。她思量了片刻,心里已經(jīng)做好了一個重要的選擇,問道:“媚兒,聽說婉婉一直被安排在東宮一處不起眼的院落里獨居?”

    提起秦婉婉,媚兒突然覺得自己之前無謂地跟秦婉婉生生置了許多閑氣......比起這些實實在在有名有份的姬妾來,秦婉婉現(xiàn)在對她而言實在不是那么迫切的威脅。她不當回事地答道:“是,在一處極偏僻的院子,合歡院。”

    “合歡院?”秦夫人蹙眉。

    合歡院這個院名,并不是東宮舊制。那么,是太子回東宮之后重新選的?這偌大的皇宮,若說還有哪里有合歡......那便是皇后所在的鳳儀宮!那鳳儀宮雖則現(xiàn)在是安皇后的居所,可是它的前一任主人,卻是先皇后!鳳儀宮門前那一棵高大的合歡樹,據(jù)說是先皇后所手植......

    秦婉婉居住位置的偏僻、太子對她態(tài)度的一時冷淡,并不意味著真的不在意。反而,這正證明了太子其實對秦婉婉在意得緊呢,這種在意,甚至可能遠遠超過了她們認為的那樣。秦夫人越想越覺得這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沉聲道:“媚兒,娘可忘不了,宣旨賜婚那日,安伊甩在你臉上的一巴掌!”

    “娘,您怎么突然提起這個?”媚兒現(xiàn)在覺得,不光是爹變了,怎么娘好像也變了,至少對安伊,對安氏一族,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好說話了,反而對秦婉婉,多了一點親近似的。

    秦夫人還沒有想好,到底怎么處理才能不讓安皇后她們起疑心,因此,此時并不想讓媚兒知道太多她背后的想法。畢竟,有媚兒時常進宮請安,在安皇后面前不表露出任何端倪來,才是最穩(wěn)妥的。

    因此,秦夫人并沒有解釋太多,只是語重心長地對媚兒建議道:“媚兒,娘所做的,還不是為了你!娘冷眼瞧著,若是你真的想讓太子對你刮目相看,與其便宜了別人,還不如做個順手人情,主動將秦婉婉送到太子面前?!?/br>
    反正太子身邊也少不了女人,與其讓媚兒獨自面對,還不如讓秦婉婉幫著媚兒固寵。雖然兩人同父異母,但畢竟還是姐妹。比起深不可測的安皇后和樹大根深的輔國公府來,秦夫人覺得,自己一直以來對秦婉婉的那點看法實在算不得什么。至少那丫頭看上去可比安皇后良善好對付!

    媚兒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竟然讓娘有了這么大膽的想法,對秦婉婉的態(tài)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她忍不住伸手探了探秦夫人額頭,確認她的確沒有發(fā)燒,才帶著疑惑地問道:“娘,我沒聽錯吧?您讓我將秦婉婉推給太子殿下?”

    “是?!鼻胤蛉耸趾V定的說道:“只不過,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成全。一定要讓殿下記得你的好,記得你的這份體貼和人情才行......”。秦夫人臉上劃過一絲算計的笑意,對于自己左右逢源的決策頗有些得意。

    送走了秦夫人,媚兒又命人將劉協(xié)喚了來,令他開了調理身體的方子,又親自在梧桐苑中熬好了藥,帶著小桃,將這滋補的湯藥給太子送到了書房之中。

    “太子妃,這還是第一次親自來本宮的書房吧?”即便是秦媚兒到了書房外也不敢造次,待竹青通報了以后她才敢進去,卻見太子已經(jīng)面帶笑容看她。

    “臣妾知道殿下國事繁忙,平日不得宣召,不敢貿(mào)然打擾。”此刻,他竟然春風滿面地同她說話?媚兒顫著聲故作鎮(zhèn)定地對答,實則背上已經(jīng)是冷汗涔涔。

    自從成婚以來,他每次見她都是面無表情的,那種疏離和冷漠,著實讓她心里沉沉郁郁的??墒墙袢眨趺赐蝗晦D了性子?這種突如其來的轉變反而讓她心里更加不安。她聽說,太子殿下素來不喜人到書房里打擾他,因此來之前還在猶豫的。

    “太子妃,來找本宮是有事?”見她一手拿著一道圣旨,另一手里還提著食盒,卻又不敢再往前靠近,楚更撂下手中奏折,走到了這邊圓桌旁坐下。

    “殿下日夜cao勞,所以,臣妾備了些點心過來?!币姵呀?jīng)移步,媚兒這才剛上前。一邊說著,將那道明晃晃的圣旨恭恭敬敬放下,才一邊將那冒著熱氣的湯藥和幾碟子點心端到了楚更面前。

    方才媚兒在書房外請竹青通報時,已經(jīng)跟他說了,今日是特意讓劉太醫(yī)開的方子,送了調理身體的湯藥前來。因此,楚更瞟到站在門口的竹青時,只見他雙肩微微抖動,臉上似是憋著一幅看好戲的壞笑。

    見到那黑色的湯藥,聞著那藥的味道,一絲厲色從楚更眼底劃過。他斂起了方才的笑容,看了這湯藥一眼,然后給秦媚兒遞過去一個不耐和詢問的眼神。

    “臣妾近日接了一些府中的庶務,整理之時,偶爾瞧見了這道圣旨......曾聽長姐說過的,殿下.....身子并不太好。臣妾也是前幾日看了父皇這道旨意,才知道,劉太醫(yī)是奉旨前來照料殿下病情的。因此,特意讓劉太醫(yī)寫了方子,熬了這藥.....沒有把殿下的身體照顧好,豈不是臣妾失職?”秦媚兒福了福身子,雙手捧了藥盅奉到他的面前。

    氣氛詭異而壓抑。

    秦媚兒以為把圣旨和秦婉婉搬出來,能夠稍微緩解緩解太子心中的尷尬與不快,而且還給自己找了個奉旨熬藥的由頭,無非就是想逼著楚更把這藥喝下去。

    卻沒想到......楚更那銳利的眼神盯得她心慌,她只好低下頭不看他,只是半福著身子,將這藥盅雙手奉了。

    誰知太子殿下既不接過去,也不再發(fā)話,她便只好一直以這樣的姿態(tài)立在他面前,不過小半刻鐘,她的雙腿便已經(jīng)微微發(fā)麻,手臂也在微微抽搐,額間已經(jīng)有了細密的汗珠。

    此時書房中突然變得無比靜謐,只能微微聽到那藥盅蓋子,因為媚兒手臂的抽搐而發(fā)出的細碎的瓷器抖動的聲音。

    楚更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那是一種了然于胸、勝券在握的姿態(tài)??墒敲膬簠s早已顧不上抬頭看他,反而是他,依然一動不動地盯著媚兒看。就這樣耗著吧,反正他此刻是坐在這里,再多坐一會兒也無妨。

    她的手抖地十分厲害了,饒是她從小專門訓練過德容言功的,也還是經(jīng)不起這樣耗。終于,哐當一聲。

    秦媚兒支撐不住,將那藥盅打碎,湯藥也灑了一地。

    “臣妾該死!”慌慌張張的下跪,秦媚兒不敢再抬頭看他。

    略有些嫌惡地看著那藥汁濺到了自己焦黃的靴子上,楚更不耐地問道:“太子妃,還有別的事嗎?”

    媚兒咬了咬嘴唇,緊攥的拳頭似乎提醒著她,是下了多大的決心才聽信了秦夫人的計策,壯著膽子抬起頭與楚更對視,那樣的大聲也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膽的,答道:“臣妾......臣妾是、還想與殿下商議,長姐之事......”

    楚更挑眉,用拖長的聲音道:“哦?”憋了這么久,原來這才是她的正題!只不過,秦婉婉的事......何時輪得到她來同自己商議了?

    “太子妃的長姐......有什么事需要商議嗎?”欲擒故縱地提問,卻并未讓她起身。

    “臣妾,今日聽母親說,前幾日,杜、杜探花曾派人到秦府去送過口信。言及......,言及他與長姐的婚、婚約......”,媚兒真是鼓足了勇氣,即便這樣,也依然吞吞吐吐地,好歹照著秦夫人教她的話,說了出來。

    “那又如何?”就在秦媚兒方才說話之時,楚更漫不經(jīng)心起了身,居高臨下的看她,這幾個字也仿佛從她的頭頂灌下來,冰冷,危險,壓迫。

    秦媚兒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說道:“殿下若是......屬意于她......長姐有婚約在身,畢竟不美。臣妾,愿意從中斡旋,也全了殿下心愿?!?/br>
    還以為她們是有什么好手段,原來,是想將秦婉婉推給他邀寵。楚更隨意將一片碎瓷片往旁邊踢了踢,彎下身來,在媚兒耳邊輕輕問道:“本宮有疾,你就不怕,耽誤了你長姐?”

    秦媚兒自以為已經(jīng)在太子面前討巧賣好了,方才的緊張和慌張也緩解了不少,笑道:“只要殿下喜歡,臣妾身為正妻,自然也應有容人之量?!敝劣跁粫⒄`秦婉婉,又有什么要緊的?

    更何況......想到親眼見到他們在海棠花下?lián)砦堑哪谴?,想到此時秦婉婉就單獨霸占著合歡院,早已經(jīng)宛如東宮的半個主人,秦媚兒就恨得牙癢癢。

    秦媚兒的討巧并不足慮,反倒是杜仲......那個認死理的書呆子,給婉婉一個名分,倒是好徹底斷了他的非分之想。只不過......即便視她為妻,也只能讓她屈居侍妾名分了。

    楚更面上又掛了笑容,似是滿意地點頭道:“太子妃的確雅量......既然如此賢德,此事,就交由太子妃處置吧?!?/br>
    “是!殿下放心,臣妾一定辦妥貼的!”秦媚兒好不容易有了表現(xiàn)的機會,心里更是覺得秦夫人的計策的確高明,不由得笑逐顏開起來。

    ☆、覲見

    春天百花怒放,竹翡打理著合歡院中的花花草草,與立在廊下的秦婉婉聊著天。從昨日冊封她為庶妃的恩旨賜下來,竹翡就一直嘰嘰喳喳個不停,仿佛得了天大的喜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