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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之花式寵夫在線閱讀 - 第21節(jié)

第21節(jié)

    論體力,念念十個都不是周羨淵的對手。氣的直跺腳,怒氣沖天的指著周羨淵罵:“周羨淵,你不是好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周羨淵笑的一臉狂傲:“你若有能耐,盡管使出來?!?/br>
    “那你就給我等著!”念念跺著腳,怒氣沖沖的走了。

    這兩人從見面之初就不對付,如今矛盾越積越嚴重,顧君如調解了幾次都無果。小的那個不懂事,便只好苦口婆心的勸大的這個:“念念她還是個孩子,你同她吵嘴做什么。怎么說你也是她的小叔叔,便是不看在周羨魚的面子上,也得看一看我的面子。”

    周羨淵噘著嘴沉著臉,一點小叔叔的樣子都沒有,跟個煞神似的黑著臉說道:“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誰的面子也不給。你是你,她是她,以后少放在一起相提并論?!?/br>
    “可她畢竟是我的女兒??!”顧君如有些哭笑不得。

    周羨淵打量了顧君如兩眼,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可她長得一點也不像你?!?/br>
    兩人并排在小杌子上坐著,周羨淵抬起一只腳輕輕放在顧君如膝蓋上,指著小腿處破開的口子道:“這里壞了,快拿個針線縫一下。”

    周羨淵使喚人使喚的自然,顧君如也沒察覺有什么不對。低頭研究了半天,有些棘手的道:“這地方難縫的緊,要不你還是脫下來吧。我怕一會拿不好針,扎著你的rou?!?/br>
    “穿脫起來太麻煩,就這么縫吧。只要能補上洞,縫上rou也行?!敝芰w淵心情極好的笑了笑,轉而拿起一本兵書專注的看了起來。

    顧君如這幾日給他縫縫補補倒也習慣了,順手抄起針線笸籮,穿針引線,低頭開始伺候大爺。

    這兩人各做各的事,也不說話,氣氛卻和諧的要命,就連空氣中都仿佛咕嘟咕嘟冒著泡泡。

    這廂周羨淵霸占著顧君如,倒是過得心滿意足。卻不知念念已經氣瘋了。年方五歲的小孩子,正是任性妄為報復心極強的時候。一邊大聲詛咒著周羨淵,念念一邊氣沖沖往軍營外走。

    來到胡里這些日子,念念對周圍的環(huán)境都已經十分熟悉了。軍營里的人都知道她是周校尉的侄女,日常在外面遇見了,自然也會多留心照顧一些。

    一路碎碎叨叨的出了軍營,念念正打算上山走走,卻見周正從樹林里走了出來。他是周羨淵的隨侍,日常從不離開他的身邊,通常只有周羨淵去找顧君如的時候,周正才得空出去走一走。

    “念念,你怎么跑出來了?”攔住念念的去路,周正關切道:“山林里有野獸可是危險,咱們還是聽話,快點回去吧?!?/br>
    “就不回去,討厭死那個周羨淵了?!狈路鹫业搅丝梢园l(fā)泄情緒的人,念念一下子紅了眼睛,半帶著哭腔說道。

    “這怎么還哭了?我可沒哄過孩子,這下可怎么好……”周正手忙腳亂的翻出一塊還算干凈的布巾,一邊給念念擦眼淚一邊安慰道:“你快別哭了……其實校尉他沒你想的那么壞,他就是脾氣壞了一些?!?/br>
    “他就是個壞人,徹頭徹尾的壞人!他整日都巴著我娘親,不叫我跟娘親說話都?!眾Z過布巾胡亂擦了幾把臉,念念問周正:“你說,怎么才能治一治周羨淵呢?他平時最喜歡什么東西?”

    “這……校尉平時省吃儉用,倒沒見他有什么特別的喜好。若論在乎的東西么……屬下倒覺得他很在乎你母親了,那日顧娘子昏迷之后,校尉急的跟什么似的……”那時周羨淵豈止是著急,他還差點把柳英揍死。幸虧有幾個副官攔著,否則非鬧出人命不可。不過這件事只有極少數知道,事后周羨淵和柳英都下了封口令,故而誰也沒敢往外瞎嚷嚷。

    “他在乎我娘親,那可就不好辦了。從這些日子的表現來看,我娘親也很在乎他呢……”念念瞬間有些失落,垂頭喪氣的望著地嘆息。

    “唉……要是你父親還在就好了……”周正也很嘆息。在他的心中,周羨淵一向都是個雷厲風行、盡職盡責的人??勺詮念櫨鐏淼杰姞I之后,他的心中仿佛長了一棵草似的,白日里忙完了公務,幾乎一刻都不肯耽誤,火急火燎就往顧君如的帳篷里跑。

    原來旬休的時候周羨淵還會帶著幾個兄弟喝酒聚一聚,如今莫說喝酒了,就連吃飯時都很難見到他露面。私下里不少人跟周正抱怨過這件事,身為周羨淵的隨侍,周正也是有口難言——人多的時候不方便提醒周羨淵,人少的時候他就跑到顧君如的帳篷里去了。有了上次郎中帳篷發(fā)怒那件事在先,如今周正都不敢接近顧君如,周羨淵在的時候,他更是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因為這件事,周正也郁卒了很長一段時間。今日聽念念控訴周羨淵,他也沒忍住,嘴一瓢,下意識說了一句心里話。

    可是說者無意,聽者卻有了心。周正這一句話,恰恰提醒了念念,若是她父親在,周羨淵定然是不敢這么欺負她的。

    可如今她父親不在,又該怎么辦呢?

    仰頭望著周正,念念一本正經的提議道:“你愿不愿意給我當個爹?”

    第38章

    念念胡言亂語一句話,嚇得周正差點跌了跟頭。倉惶四顧,好在身邊沒什么人,長吁一口氣,拍著胸脯心驚膽戰(zhàn)的囑咐念念:“這話切不可亂說,若叫校尉聽了去,屬下一準得吃不兜著走?!?/br>
    “那也沒什么!”念念歪著頭想了想,鍥而不舍的攛掇他:“你如果成了我爹的話,我娘親自然就會護著你的。”

    周正臉色更加難看,幾乎要跪下來給念念磕一個了:“不光是不能叫周校尉聽到,這話也千萬不能叫顧娘子聽到。否則,她也是會生氣的?!?/br>
    “夫妻之間講求的是情投意合,不是胡亂湊一堆就能過日子的……”這話顯然太深奧了些,念念臉上寫滿了茫然與懵懂。周正發(fā)覺越跟她解釋越亂,索性擺擺手,強行結束了話題:“總之這件事絕無可能,念念姑娘,你還是快些回家去吧?!?/br>
    以防念念再說出什么不得了的話來,周正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能收拾周羨淵的辦法,念念無論如何也不肯死心。她原打算再找個別人來當一回爹,可是繞著軍營轉了一圈,也沒再找到一個合適的。

    回到帳篷的時候,顧君如正在忙著做飯。念念抱著顧君如大腿,眨巴著眼睛問:“娘親娘親,你再給我找個爹好不好?”

    顧君如叫她唬的一愣,好半天才問了一句:“好端端的,這是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爹了?!蹦钅钇沧?,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她這么一可憐,顧君如心里就有點難受。這孩子才五歲,正是該摟著爹娘脖子肆意玩耍撒嬌的年紀,如今卻跟著她住到這冷冰冰的軍營中,也確實是受了些委屈。

    嘆息一聲,顧君如俯身抱起念念,摸著她的小臉商量道:“你若確實想要個父親,改日回到京城,母親便托人給你尋一戶合適的人家,認個義父可好?”

    “不行,念念現在就想要個爹!”

    小孩子陷入自己的情緒里,一時半會很難抽離出來。顧君如不再與她爭論,將念念放在地上安撫道:“這件事先不提了,來,咱們先吃晚飯。吃完飯你要好好休息,明日得了空,阿娘帶你去鎮(zhèn)子里玩?!?/br>
    好說歹說,總算將念念安撫住。對于孩子鬧著要爹這件事,顧君如也未深想,只當是孩子一時心血來潮受了什么刺激,說不定過幾日就好了。可她萬萬沒想到,念念卻比她想象的更加執(zhí)著。

    這日傍晚,顧君如帶著一堆衣服去山后小湖邊浣洗。念念蹲在帳篷外頭玩泥巴,眼見著娘親離開,小眼睛一亮,倏而心生了一計。她走到一旁的木桶里將小手洗干凈,整整衣服,去了軍營南邊的校場。

    今日軍營里有cao練,周羨淵去將軍的帳篷里議事,周正則被派到校場里練兵。念念一整日都守在顧君如身邊,自然對周羨淵的動向一清二楚。到了校場之后,遠遠的就看見周正手持彎刀正在與一人對練。身為周羨淵身邊的近侍,他的武功自是不差,一招一式穩(wěn)打穩(wěn)扎,很快便將對手擊敗下練武臺。

    念念看熱鬧看的激動,兩眼放光,不住的鼓掌叫好。平心而論,這周正雖然樣貌差著一些,卻勝在為人厚道。至少在念念看來,這人對他還是極好的。倘若以后當了她爹,定然也會對娘親不錯。念念打定主意要讓他當自己的爹,上前一把拉住周正的鎧甲下擺,一臉乖巧的討好道:“周正,你今天真厲害!”

    四周有圍觀看熱鬧的人,聞言就是一陣哄笑聲。周正有些不好意思,擦掉臉上熱汗,拉著念念走到一旁無人處:“這里亂糟糟的,可不是小孩子來的地方,你娘親呢?快回去找她吧?!?/br>
    念念絞著手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扯謊:“我把娘親最喜歡的耳環(huán)扔到山后的湖里去了,她可生氣了,剛才自己過去找耳環(huán),都不搭理我了?!?/br>
    “把耳環(huán)扔到湖里去了?那你也太調皮了,難怪你娘生氣!”

    念念癟嘴,鉚足了力氣將戲做足:“周正,你過去幫忙找找耳環(huán)吧。后山湖水太深,我怕娘親有危險……”

    “這個確實,那后山不光湖水深,蛇也很多?!敝苷秸f越擔憂。他原本打算叫個人去通知周羨淵一聲,可是想到他正在將軍身邊議事,若中途離開,定然會引起將軍的不滿。左右權衡一番,周正決定還是自己走一趟。

    將念念托付給同僚看護,周正徑直去了后山。也是逢的湊巧了些,在周正離開不久,周羨淵也帶著人去了校場。看見念念,周羨淵臉色一如既往的不好看,冷冷的看著她道:“你來這里做什么?不怕我的兵失手砍著你嗎?”

    念念雙手叉腰,仰頭看著周羨淵:“他們不敢的,有周正護著我呢。”

    “也就只有他愿意跟你玩了。”周羨淵不屑的冷哼。

    “那是,他以后就是我爹了,當然得對我好?!蹦钅钤臼谴蛩阕岊櫨缗c周正好好相處幾日,等以后他們的事定下來再狠狠報復周羨淵。可到底是個不經事的孩子,叫周羨淵這么幾句話一刺激,立刻就忍不住吐出了心里話。

    雖知她是胡言亂語,周羨淵卻還是氣的黑了臉。尤其這里面還牽扯著顧君如,便忍無可忍的警告道:“你瞎說什么!這世上飯可以亂吃,爹可不能亂認。她清清白白的名譽,怎么能叫你給毀了!”

    “信不信由你,反正這會他們正在后山約會呢。等過幾日我娘與周正辦了喜事,看不氣死你,讓你整天巴著我娘親,哼!”

    周羨淵瞇了瞇眼,隨便扯過一個人問:“周正呢?”

    那人情知不妙,支支吾吾說道:“他、他好像去后山了……”

    周正去做什么沒人知道,將念念托付給同僚的時候,倒是交代了自己的去向。眼下聽那士兵如此說,周羨淵心中便有些不痛快。周正是他身邊的人,他很清楚他的秉性??墒抢碇菤w理智,但凡有事牽扯上顧君如,周羨淵這情緒就有點失控。

    苦苦思念了這么多年,如今好不容易才將顧君如抓住,還沒表明心跡之前,他容不得任何閃失。

    周羨淵臉色一冷,轉頭去了后山。念念想看熱鬧,亦步亦趨的跟在周羨淵身后。怎奈她人小腿短,沒過一會就沒周羨淵遠遠的甩在了后頭。

    這一路上,周羨淵心里滿滿想的都是顧君如那張明媚跌麗的臉,她的一顰一笑,她每次抬著頭輕輕喚他阿淵的模樣。

    上輩子他窩窩囊囊不敢表白心跡,已經錯過了她一回。這輩子得來不易,說什么也得將她揣在心里好好護著,顧君如就是他心頭上那塊最柔軟的rou,別人動一下他都疼,看一眼他也舍不得。

    在最愛的人面前,他不在乎讓自己變得更小氣一點。

    周羨淵越走越快,走到最后幾乎小跑起來。他氣喘吁吁的跑到后山入口處,未待走近,遠遠便看見顧君如正在一塊石頭上坐著。周正則俯身在她對面蹲著,這二人姿勢有些奇怪,正當周羨淵疑惑之際,卻見周正忽然抓住了顧君如的腿,動作粗魯蠻橫,一把就扯下了她的襪子。

    雪白如玉的半截小腿,猶如千萬支利箭,瞬間刺穿了周羨淵的心肺,刺痛了他的雙眼。再看著周正握著顧君如那只手,周羨淵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將他的手剁下來才好。

    “周正!你找死!”此時理智盡數淪喪,飛身竄到那兩人的近前,周羨淵一把扯出腰間的皮鞭,結結實實的對著周正的胳膊就砸了下去。

    那鞭子是用牛皮擰成,鞭尾處釘著一排鐵釘。戰(zhàn)場上用來御敵,可謂是招招致命的利器。此時用來打自己人,也仍舊是很要命。周羨淵這一鞭子下去,周正胳膊立刻就見了血。衣袖撕爛,血rou四濺,場面極其血腥殘忍。

    見周正仍舊抓著顧君如腳脖子不松手,周羨淵幾欲失控。他赤紅著眼睛,另一只手從懷中掏出匕首,對著周正那只手就要砍下去。

    到底是戰(zhàn)場上常年廝殺出來的,周羨淵招式又凌厲又迅猛。顧君如反應過來的時候,周正半條胳膊已經都是鮮血,見周羨淵又揮刀劈過來,顧君如連忙起身護住周正:“周羨淵!你瘋了不是!”

    “我就是瘋了!你干什么讓別人碰你!”周羨淵也抻著脖子吼。眼睜睜看著顧君如去護著旁人,周羨淵心中也覺得委屈。

    顧君如臉色有些難看,硬撐著站起身,將露在外面的腳抬到周羨淵面前:“我被蛇咬了,周正正在給傷口放血。周羨淵,你有脾氣也得講點理!”

    周羨淵這才低頭,看見顧君如雪白的腳背有兩個血紅的牙印。那牙印已經被處理過,兩個紅點中間有一道劃痕,如今正在緩緩的往外冒著血水。而在顧君如的腳脖子上,還緊緊的纏著一圈布條。

    看到這一幕,周羨淵還如何不明白,方才周正一只手握著顧君如的小腿,指定是正在處理傷口呢。如此看來,這火發(fā)的確實有些過了。周羨淵緊繃著臉,拉不下面子給誰道歉。只得一把扛起顧君如,大步流星往回走。

    第39章

    回程途中,恰好遇到了念念。小丫頭還不知道因為自己惹下了多大的亂子,昂首挺胸氣勢洶洶的攔住周羨淵去路:“大壞蛋,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再惹我!”

    周羨淵原本就火氣未消,看見念念跑出來搗亂,更是氣的肝疼。忍無可忍之下,終于抬腿踢了她一腳,口中怒罵:“滾一邊兒去!”

    念念被踢得一個趔趄,險些坐到地上。顧君如心疼不已,一邊掙扎一邊大罵:“周羨淵你瘋了??!念念還是個孩子,你罵幾句也就罷了,怎么敢對她動手!”

    “她活該!”攏住顧君如的雙腿防止她再亂動,周羨淵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念念氣的眼圈通紅,正打算追上去再罵幾句,卻見周正踉踉蹌蹌的走過來。他那半邊衣服都被鮮血染透了,所經之處也滴落了一地的鮮血。念念嚇了一跳,忙不迭的迎上前去:“周正,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周羨淵把你打成了這樣的?”

    周正虛弱的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道:“念念姑娘,我沒事。你還是快回去找你娘吧,記得以后要乖一些,不要再任性胡鬧了。軍營是有法紀的地方,你這么頑劣,早晚會惹出事來的?!敝苷齻谔鄣膮柡?,也顧不得再寬慰念念了,捂著傷口便回了軍營。

    卻說周羨淵一路將顧君如扛回了自己的帳篷,路上抓了個小兵,令他去郎中的帳篷里取了些醫(yī)治蛇毒的傷藥,回到帳篷之后就將顧君如放在自己塌上,一只手擒住她的腳,親力親為幫她治傷。

    周羨淵今日不分青紅皂白的出手傷人,著實很令顧君如失望。掙扎著從周羨淵手中將自己的腳搶回來,顧君如執(zhí)拗的同他講理:“今日你傷了周正和念念,阿姐對你很是失望。阿淵吶,你這脾氣須得改改了。若不然,以后定會失了軍心的?!?/br>
    “軍營里的事我自有分寸?!敝芰w淵只說了這一句,隨后抿唇不言。執(zhí)著的將顧君如的腳拖過去,幾乎算是抱在懷里,一點一點清理腳背上殘存的淤血和撕裂的皮rou。

    雖然臉色依舊難看,但周羨淵的動作卻異常輕柔。他神情專注,兩根手指捻著棉紗,仿若蜻蜓點水般,一點一點擦拭著顧君如的傷口。看到這樣的周羨淵,責備的話語悉數哽在了心頭,顧君如突然產生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顧君如突然覺得,她很難與周羨淵說通這件事。甚至于她很難理解,周羨淵為什么會那么對周正,為什么會對念念有著那么大的敵意。這幾年周羨淵的變化實在太大,方方面面都與從前判若兩人。以前在周府的時候,她尚且還能猜到幾分他的心思。如今到了軍營,周羨淵就如同后山那泊湖水,表面看著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她似乎永遠都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周羨淵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顧君如傷口處理妥當,霸道的將顧君如摁在自己塌上躺好,自己則轉身出了帳篷,再回來之后,手里便多了一雙鞋襪。那是顧君如的東西,平時就在她帳篷中的木箱里放著。周羨淵也不知怎么掏到了,拿回之后體貼的給顧君如穿好,順帶著整理了一下顧君如的衣裙,一本正經的警告道:“以后不準再去后山,也不準再跟別的男人獨處,更不準讓別人看到你的身體!”

    他的語氣霸道蠻橫,對顧君如的要求已然超出了他可以管控的范圍。顧君如卷了被子遮住半邊臉,聞著被子上冷淡的香味,腦袋一抽,鬼使神差問了一句:“為什么?”

    周羨淵眼睛里有火花閃爍,一字一句鄭重的回答:“因為我不喜歡?!?/br>
    四目相對,仿佛有電流劃過,顧君如心跳猛然加快,胸口上仿佛長了一只小鹿,砰砰不斷的撞擊著她的心臟。

    藏在被子底下的手輕輕摁住心跳的地方,顧君如不敢看周羨淵,佯裝困倦的閉上了眼睛:“……知道了?!?/br>
    周羨淵伸手撩起顧君如額前一縷碎發(fā),輕輕別到她的耳朵后,語氣溫柔的仿佛二月春風:“好好休息,一會吃飯了我來叫你?!?/br>
    氣氛是前所未有的曖昧,直至周羨淵離去,顧君如方才敢睜開眼睛,捂著胸口輕輕長出了一口氣。

    夏日夜晚涼風習習,顧君如只在周羨淵的帳篷里躺了一小會,直至腳上的疼痛逐漸緩解,這便一瘸一拐的出了帳篷。

    她去廚房里熬了點糙米粥,親手端著去找周正。雖然周羨淵明令禁止她與別的男人相處,顧君如卻還是違逆了他的意思。她覺得自己必須去看看周正,至少也要替周羨淵向他道個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