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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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夕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閉嘴,退下?!?/br> 里正結(jié)巴道:“下官...能否帶犬子離開?” “明早帶他們來這里見我?!笔挸幭p他一眼,“不得對外聲張。” “下官明白?!?/br> 里正讓人抬走兩人,并遣散了指指點點的村民,全程沒搭理孫寡婦。 孫寡婦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們離開。 待周遭安靜,蕭硯夕拔出扈從佩刀,以刀背抬起掌珠的臉,巴掌大的小臉俏麗純凈,美得出塵,是難能一見的美人,饒是見過那么多美人,蕭硯夕還是讓掌珠的相貌驚艷到了,只是,僅僅是驚艷,并無欣賞。 刀背雖鈍,但刀尖真真切切抵在了掌珠脖頸的軟骨上。 掌珠咽下嗓子,優(yōu)美的鵝頸生動地呈現(xiàn)在男人眼前。 蕭硯夕將刀尖下移,落在她的第一顆盤扣上,“不講實話,你就這么報答恩公?” “......” “恩公問你話呢?!?/br>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瘋批老狗蕭硯夕,口嫌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預(yù)收文《小婢女追夫》,求收藏鴨: 平?jīng)鐾醺畞砹艘幻℃九绮荒芸?,手不能提,一推就倒,一碰就羞?/br> 年輕的平?jīng)鐾鯁査骸芭鲆幌露疾恍?,要你何用??/br> 小婢女清純可人,聲音甜美,“奴婢只讓王爺碰。” 深夜,芙蓉帳暖,春色無邊,平?jīng)鐾蹩粗戆l(fā)鬢的小婢女,挑眉問:“為何要委身于本王?” 她明明一身的嬌氣,哪里會是無依無靠的可憐人! 小婢女凝著男人手掌的疤,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或許他不相信,前世的因,種今生的果。暴戾如他,也會有個溫柔的女子,愿意愛他。 *** 長公主楚遙未婚懷子,皇帝要為她招駙馬,楚遙倚在塌上,溫笑道:“平?jīng)鐾醮朔⒐?,陛下想如何賞賜他?” 皇帝:“黃金千兩,良田百畝?” 楚遙莞爾,摸摸自己的肚子,“不如送他個孩子?!?/br> *** 平?jīng)鐾跷候敋埲唐珗?zhí),眾人皆懼,只有新來的小婢女不怕他。 后來,小婢女忽然消失,他差點掀了整個北涼,再見小婢女,小婢女已有了身孕,魏驍掐住她脖子,逼問她孩子的父親是誰。 小婢女淚眼盈盈,“孩子姓楚。” 魏驍加重了手勁,就在小婢女快要暈厥時,男人松開了手,啞聲道:“孩子生下來,本王養(yǎng)!” 【注】:1.女主重生,為了接近男主,假扮婢女,真正的身份是皇帝的長姐。2.女主是男主前世的白月光。3.雙潔,甜文。 第5章 面對蕭硯夕的問話,掌珠深吸口氣,“我真沒見過可疑之人,也不知大人手里的玉扳指是何物?!?/br> 話落,她的第一顆盤扣被挑開,玉頸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 蕭硯夕不止坐鎮(zhèn)東宮,還控制三廠一衛(wèi),若按三廠一衛(wèi)的審訊手段,可不止挑開衣裳這么簡單。 掌珠觳觫一下,有一瞬,甚至覺得這些人是山匪,腦海里沉睡的記憶再次蘇醒,臉色刷一下變得慘白。 蕭硯夕看她過于緊張,收回刀,斜插在地,“換人?!?/br> 扈從將孫寡婦扔在地上,伸手要扣掌珠肩膀。 掌珠猛然起身,揮開他們,身形向后退。可她哪里是男人們的對手,三兩下就被按在了長椅上。 扈從舉起板子,等待蕭硯夕的指示。 蕭硯夕慵懶地倚在石桌上,矜貴與冷血交融,像個玉面修羅,似笑非笑看著掌珠,“還不說?” 細(xì)皮嫩rou的小東西,能挨幾下? 他遲遲沒有下令,扈從舉刀的手臂有些酸了。 張懷喜勸道:“小姑娘,事關(guān)重大,不是兒戲,你若隱瞞不報,是要砍腦袋的?!?/br> 掌珠雙肘杵在椅面上,抬頭看向蕭硯夕,“你有逮捕令嗎,憑什么對我施刑?” 開口時,聲音染了哭腔,顯然是害怕挨板子,又強撐嘴犟。 蕭硯夕眉眼冷艷,垂下鴉羽般的睫毛,輕描淡寫地吐出一個字,“打。” “砰!” 扈從揮下一板子。 掌珠感覺臀部火辣辣的疼,還特別羞恥,她擠下眉頭,淚珠子吧嗒吧嗒滴在手背上。 許是姑娘家太嬌嫩,跟打豆腐塊似的,施板子的扈從都不忍下手了,“主子......” 蕭硯夕瞥了一眼,沒有半分憐香惜玉,“繼續(xù)?!?/br> 掌珠摳著椅角,指甲蓋快滲血了,小身板戰(zhàn)栗不止。 扈從舉起板子,遲遲下不去手。 蕭硯夕不耐煩地看向他,“她是你主子?” 扈從哪敢得罪自己的爺,手一揮,板子帶起的風(fēng)刮過掌珠耳邊,卷起一小綹碎發(fā)。 “住手!” 柵欄外響起一道鏗鏘有力的聲音。 扈從打偏了,板子打在地上,發(fā)出“啪”一聲。 除了蕭硯夕,其余人全將視線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蕭荊背手站在門外,臉沉如鍋底。 掌珠張張小嘴,發(fā)不出聲音。 張懷喜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顛著壯壯的身板跑過去,兩眼放光,卑躬屈膝道:“老爺子,可找到您了?!?/br> 扈從們放下手中利刃,齊齊跪地。 蕭荊重重哼一聲,甩袖走進(jìn)院子,看都沒看蕭硯夕一眼,徑直來到長椅前,彎腰問掌珠,“可還行?” 掌珠眼眶濕潤,點點頭,“嗯?!?/br> 蕭荊安撫地拍拍她的頭,胸前傷口因動怒,崩出了血,“剛剛誰動的手?” 施板子的扈從苦不堪言,委屈地承下了所有,“是小人?!?/br> “自罰三十大板?!?/br> “...諾。”扈從拿起板子就往自己身上招呼。 “慢著。”一直緘默的蕭硯夕冷冷開口。 蕭荊看向他,聲音更冷,“怎么,朕命令侍衛(wèi),還需經(jīng)過你同意?” 朕? 朕?! 掌珠和孫寡婦震驚了,尤其是孫寡婦,連屁股上的疼都忘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老者。 蕭硯夕迎上蕭荊的視線,淡淡眨眼,“您還記得自己的身份?” 蕭荊抿唇。 蕭硯夕站起身,月白寬袍被金絲銀鉤緙帶勒住,寬肩窄腰,宛如獵豹,“身在皇位,心向逍遙,您這皇帝做的挺自在?!?/br> 他斜睨掌珠一眼,冷嘲道:“也是,枯木逢春,心早就飛了?!?/br> “放肆!”蕭荊怒目。 “呵?!笔挸幭ι锨皟刹?,揮退其余人,“您借著微服出巡,故意遭人暗算,是不打算回宮了吧。” 蕭荊沒否認(rèn),“朕在出宮前,已擬好遺詔,放在金鑾殿的匾額上,回去后,你宣布朕的死訊,擇日登基吧?!?/br> 蕭硯夕眼中淬了不知名的流光,“做太上皇不行?” 蕭荊嘆口氣,背過身,“為帝二十五載,朕倦了。” “您是想徹底擺脫母后,擺脫皇家束縛吧?”蕭硯夕并不領(lǐng)情,指了指被送進(jìn)屋子的小姑娘,“有了第二春,這么快就忘了閔貴妃?” 蕭荊瞪圓眼,“朕的私事,輪不到你來插手,帶著你的人即刻回宮,就說找不到朕,繼位為帝吧?!?/br> 眼前這位老人,十六歲登基為帝,年號恒仁,后宮有一后一妃。民間傳聞,恒仁帝只愛貴妃閔氏,但閔氏無法生子,不得已迎娶了緗國公嫡女季氏為后,季氏為皇室誕下了獨苗,也就是眼前的太子蕭硯夕。 閔氏病逝后,蕭荊憂傷過度,萬念俱焚,借著微服出巡,金蟬脫殼,想徹徹底底擺脫世間浮華。 蕭硯夕好不諷刺地看了自己父皇一眼,“死了一個貴妃,就讓您墮落成這樣,當(dāng)年先帝爺真是看走了眼?!?/br> “混賬!先帝爺豈是你能恣意評價的?!”蕭荊被兒子氣的直哆嗦,深深吸氣又吐出,稍緩了語氣,“你現(xiàn)在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等你沾惹過情愛,就知朕為何如此。” 蕭硯夕唇畔綻笑,笑意冷冽,“我永遠(yuǎn)體會不了父皇的心境。” 蕭荊懶得為自己解釋,走進(jìn)正房,去查看掌珠的傷勢。 張懷喜走到蕭硯夕身邊,請示地問:“殿下,咱還請圣上回宮嗎?” 心都不在朝廷了,要個行尸走rou有何用。蕭硯夕沒回答,走進(jìn)正房,看向一臉驚恐的孫寡婦,扔給她一錠紋銀,“借宿一晚?!?/br> 然后,堂而皇之地走去偏房,掌珠的屋子。 其余人原地休憩。 正房內(nèi),蕭荊先對掌珠道了聲歉,“連累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