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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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嫌棄她腰粗,還是怎樣? 哪個剛剛生產的女子腰會細? 掌珠壓根不在乎,甚至希望他嫌棄。 “豐腴了?!薄∈挸幭θ嗔藘上?,輕笑一聲,趁著屋里沒有旁人,靠近掌珠耳邊,“明兒要是胸脹,朕幫你?” 掌珠瞪過去,又氣又羞。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給崽崽起的名都很好聽,筆芯筆芯,但我想給崽崽取兩個字的名,得再想想,么么噠~ 感謝在2020-11-23 23:46:15~2020-11-24 23:14: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餅干 27瓶;46845429 20瓶;火鍋girl 8瓶;maria 6瓶;不講男德gugubird骨折 4瓶;41131075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4章 小皇子的百日宴, 百官齊聚,場面熱鬧。 崽崽穿著紅夾襖,仰躺在屏寶座上, 邊吃手手,邊盯著人看,時不時蹬幾下腿。高興時笑笑, 不高興時咧嘴就哭。 在他這兒,官員們體會到了被一視同仁,甭管官職多大, 都哄不好孩子。 只有一人例外。 來自太醫(yī)院的君轍。 君轍拿著撥浪鼓,逗了崽崽幾下, 勾唇道:“玩了這么久, 不困?” 因崽崽鬧了幾日肚子, 太醫(yī)們挨個過來執(zhí)勤,今兒輪到君轍。 不知為何, 崽崽一見到君轍,就睜著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傻樂。蕭硯夕和掌珠都覺得詫異, 尤其是蕭硯夕,不僅詫異,還氣悶, 自己的崽,不跟自己親,跟一個外人親。 難道是因為, 當初拍哭崽崽的人是君轍,所以崽崽跟他親近? 蕭硯夕百思不得其解,漠著臉走過去,對著屏寶座上的崽崽拍拍手, “父皇抱?!?/br> 崽崽聽不懂,只顧著吃手手,直勾勾盯著伸手的男人。 蕭硯夕掐住崽崽腋下,把小家伙抱在臂彎。三個月大的孩子不喜歡被橫著抱,崽崽扁扁嘴,哇一聲哭了。 掌珠忙走過去,二話不說抱過崽崽,顛著他的小屁墩,“不怕不怕,母妃在呢?!?/br> 一聞到母親身上的奶香,崽崽立馬不哭了,歪頭趴在母親身上,好像在表達,應付父皇,是件好疲憊的事情。 蕭硯夕臭著臉,盯著一臉委屈的小家伙,剛剛一滴眼淚沒掉,干哭一通。 崽崽如今喜歡抓東西,逮到什么都抓。此時抓著母親的耳珰,小胖手用了力氣。 掌珠皺下黛眉,“嘶”了一聲。 沒等崽崽松手,蕭硯夕走過去,直接掐開兒子的手,“你弄疼母妃了,松開?!?/br> 年輕的帝王還學不會溫柔為何物,語氣頗為嚴肅。崽崽雖小,但隱約感覺,父皇是全屋子最兇的人。所有人都怕他,自己也怕,于是小嘴一咧,哭的傷心極了。 掌珠摘下價值不菲的耳珰,隨手扔在一旁,拍著兒子進了內寢。 蕭硯夕不顧臣子異樣的目光,跟著女人和兒子進去了。 掌珠扭頭,拉住隔扇,“寶寶餓了,我要哺乳。陛下還是留在外殿招待百官吧。” 崽崽出生后這三個多月,蕭硯夕發(fā)現(xiàn)一件事,掌珠跟自己生分了,是由內而外的生分。不再強顏歡笑,也不再撒嬌服軟。似乎圣寵對她而言,可有可無。 每次想要留宿,她都以崽崽夜里隨時會醒來為由,將他拒之門外。 他已經餓了百日有余。 一扇之隔,各懷心思的年輕父母相顧無言。過了一會兒,見他不講話,掌珠柔聲開口:“打早上起,寶寶就沒睡過。瞧他困的,怪鬧人的。別讓百官瞧了笑話,陛下等寶寶睡了再進來,好嗎?” 自從當了母親,這個小女人越發(fā)嫵媚嬌艷,一顰一蹙自帶風情,勾魂攝魄。 蕭硯夕彎腰貼近她耳畔。本是夏日,這么一靠近,彼此蒸發(fā)的熱氣交織在一起。 “今晚讓太后把孩子抱走,朕留下陪陪你,嗯?” 后一句沒什么,但前一句令掌珠心中警鈴大作,拒絕的話脫口而出,“不行?!?/br> 說完,就感受到了男人周身散發(fā)的戾氣,沒敢去瞧男人的眼睛,抱著崽崽走到屏風后面。 崽崽已經打起瞌睡,小嘴一努一努,想要吃奶。 掌珠坐在紫檀圈椅上,橫抱崽崽,拉開衣襟喂奶,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確認蕭硯夕沒有跟進來,才長長舒口氣。 像是聽見母親嘆氣,崽崽松開嘴,瞅了母親一眼,又開始咕咚咕咚嘬奶。 因為要配合太后籌備的百日宴,掌珠從早晨很早就開始梳妝打扮,可謂盛裝出席。時至晌午,有點疲乏,摟緊崽崽,闔眼調息。 外殿內,蕭硯夕板著臉坐在屏寶座上,目光鎖在執(zhí)勤的君轍身上,見他在逗季府的小公子,把季小公子逗得直樂。不禁疑惑,莫非這人天生自帶孩子緣? “把他叫過來?!笔挸幭Φ暦愿赖馈?/br> 一旁的御前太監(jiān)立馬小碎步走過去,跟君轍咬耳朵。 稍許,君轍步履如風地走過屏寶座前,稍稍頷首,“陛下召臣,有何吩咐?” 他腰桿有些過分直了。 蕭硯夕轉動拇指的玉扳指,“君轍?” 君轍睜開半耷拉的眼皮,一雙漂亮的狐貍眸迎上帝王略帶審視的丹鳳眼,微勾唇角,“臣在?!?/br> 一個品階不高的太醫(yī),站在百官之中不卑不亢,談笑風生,顯然是見過大世面的。然,以他二十出頭的年紀,沒經歷朝野沉浮、沙場歷練,會有這般傲然的姿態(tài)? 蕭硯夕轉動玉扳指的速度加快,不咸不淡地問:“茺州人氏,家中世代為醫(yī),經皇商陳漾介紹,進了太醫(yī)院?” 君轍懶懶一笑,“陛下連這個都調查了啊?!?/br> “不調查你,朕敢把皇兒的安危托付給你?” “陛下說的是?!?/br> 蕭硯夕鳳眸流轉,再次定格在他身上,語氣有些生硬,“你是如何跟孩子相處的?” “......” “哄孩子時,有何妙招?” 君轍語調懶散,雌雄莫辨的臉上帶著一抹調笑,“沒什么妙招,估計是臣與小主子結緣?!?/br> 一聽這話,蕭硯夕更為氣悶,面上不顯,擺下衣袂,“退下吧?!?/br> 君轍略一頷首,轉身走向殿門口,臉上的笑漸漸放大,一雙狐貍眸泛起詭異的光。 與他剛剛玩鬧的季小公子忽然走過來,想聽他繼續(xù)講故事,卻被他眼中的異色嚇得一哆嗦。 君轍斜睨一眼,停下腳步,勾唇魅笑,“小公子還想聽故事?” 季小公子顫著膽兒,點點頭,總感覺眼前的大哥哥,前后反差有些大。 君轍揉揉他的圓腦袋,“那哥哥給你講一個,關于前世今生的故事?!?/br> 更闌人靜,星羅棋布。官員們帶著妻兒,與帝王、太后告辭,陸續(xù)出宮。 太后始終慈笑,等賓客走得差不多了,扭頭看向帝王,“陛下今晚要留宿翊坤宮嗎?” 蕭硯夕凝著殿外走遠的人群,緘默不語,看不出情緒。 知道兒子憋了許久,也驚嘆于兒子對掌珠的特殊以待,太后順水推舟道:“為娘今晚先把孩子抱走,明早再送過來?!?/br> 蕭硯夕俊眉微擰,以掌珠護崽的架勢,哪會讓母后將崽崽帶走。 太后嘆道:“淑妃是不是缺乏安全感,總覺得為娘要跟她搶孩子?” “母后別多想?!?/br> “她的種種表現(xiàn),叫為娘怎么能不多心。”太后一手握拳,捶在另一只手的手心上,“陛下需記得,在宮中,妃嬪誕下皇子,不完全等同于婦人生下孩子。尤其是大皇子,該由識大體的皇后撫養(yǎng)才是,退而求其次,也該由賢良淑德的妃子撫養(yǎng)。淑妃性子野,略有小家子氣,實不該由她來撫養(yǎng)大皇子。月子里就罷了,現(xiàn)在連百天都過了,是不是......” “母后。”蕭硯夕忽然打斷她,負手走出門檻,站在蒼穹之下,背影有些孤寂,“血濃于水,由掌珠這個生母來撫養(yǎng)孩子,再合適不過。而且,她很會帶孩子?!?/br> 太后走上前,“別嫌為娘啰嗦,掌珠雖是杜忘的女兒,但她出身貧寒,年幼被拐,沒受過女誡約束,性子散漫,人也不聰慧。這樣的女子,如何教導得好皇子?等皇子長大,跟她一樣不守規(guī)矩,該如何是好?那時候再訓導,性子已養(yǎng)成了!” 蕭硯夕剛要開口替掌珠說幾句話,余光瞥見門口一閃而逝的倩影。 他心臟一縮,掉轉腳步,不受控制地走過去兩步,隨即停下,轉眸看向太后,語調偏冷,“兒子之前還以為,母后挺喜歡她的?!?/br> 太后長長喟嘆,“為娘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怎么看待她?!?/br> 蕭硯夕忽然一笑,目光無波,“兒子挺中意她的?!?/br> 言罷,大步走進寢宮。 也只是中意罷了。 為帝者,動了真情感,很可能會像太上皇一樣,要美人不要江山。 蕭硯夕在心中告誡自己。 暖融燈火下,女子背對隔扇,站在床邊,正彎腰疊衣服。 拔步床上放了許多小孩子的夾襖、肚兜和尿布,還有一大堆撥浪鼓、布老虎和不倒翁。 蕭硯夕走過,用手丈量一下她的腰圍,嘖一聲,“這楊柳腰,是為朕刻意瘦下來的?” 掌珠疊衣裳的動作不停,“陛下愛怎么想就怎么想?!?/br> 知她心里有氣,蕭硯夕彎腰,貼近她的后背,去啄她的耳垂,“聽到太后的話,不高興了?” “別鬧?!闭浦閽炅藪辏o張地看向嬰兒床,“寶寶剛睡著,醒了就不好哄了?!?/br> 成天寶寶長,寶寶短。蕭硯夕耐著性子,雙手握住她的一雙小手,“這些粗活,讓高尚宮做,你只管貌美如花就得了?!?/br> 貌美如花... 掌珠心生悲涼,空有美貌,能讓男人的興趣延續(xù)多久? 她疲憊地翹起嘴角,“陛下今晚不忙?” 蕭硯夕扣住她肩頭,將她扳過來面對自己,大手撫上她的后腦勺,“躲朕多久了,嗯?” 知道今晚逃不過,掌珠踮起腳,碰了碰他的下巴,“別吵到寶寶,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