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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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小不停笑著,笑聲蕩開在冬日里。 二樓支窗前,掌珠看著他們,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淡笑。身后的男人擁著她,身體向前。 掌珠哼一聲,雙手不住地扣住窗框,指甲泛白。 蕭硯夕不知收斂,勾住她的裙裾,又向上推。 “蕭硯夕!”掌珠忍無可忍,撂下窗子,掙了起來。 “別動。”蕭硯夕按住她后頸,手指一用力就能掰斷,可他哪舍得。 掌珠滑落在地,裾擺鋪散開,遮蔽了白皙的美腿。 蕭硯夕蹲下來,一下下順毛。 “別碰我?!闭浦橥崎_他,干脆坐在地上,靠在支窗下。 蕭硯夕坐在她旁邊,長臂一攬,將人兒抱進(jìn)臂彎,“越來越嬌氣了?!?/br> 以前,只要他一記冷眼,她就得乖乖就范。無論哪里,她都得答應(yīng)。 如今...... 蕭硯夕更喜歡現(xiàn)在的她,不拘束,不隱忍,想發(fā)泄情緒就發(fā)泄,想罵他就罵一頓。 這樣的掌珠,是鮮活的,令他心安。 “寶寶,別等兒子兩歲了,一歲多,咱們就再要一個,嗯?”蕭硯夕啄她汗噠噠的臉頰,“我想給你一個女兒?!?/br> “誰要給你生女兒?”掌珠推開他,取出羅帕擦汗,小聲嘀咕,“混蛋球,就知道欺負(fù)我?!?/br> 委屈的小模樣,跟崽崽撒嬌時有些像。 “我怎么欺負(fù)你了?”蕭硯夕摟住她的腰,晃了晃,“相公哪里做的不好,盡管提。” 掌珠扯開他覆在前邊兒的手,垂頭道:“剛見面,你就打我板子?!?/br> 這是事實,抹不掉。蕭硯夕“嗯”一聲,長眸銜著復(fù)雜情緒,“還有呢?” “你還讓我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下跪?!?/br> “還有呢?” “你以前,動不動就呵斥我?!闭浦樵秸f越委屈,小聲啼哭起來。 有人疼的女人似水,一點兒不假。 蕭硯夕把她抱到腿上,一只手臂攬住她的后背,俯身吻住她,貝齒中溢出聲音:“相公會一點一點還回來。” “怎么還?” 小女人認(rèn)真地凝睇男人,非要他當(dāng)場兌現(xiàn)剛剛許下的承諾。 蕭硯夕仰頭笑了聲,站起身,將她放在地上。自己走出房門,稍許,拿著一樣?xùn)|西回來。 掌珠有點懵,看著他一點點寬衣,然后躺在床上。 “你作何?”掌珠臉蛋在燒。 蕭硯夕趴在床上,閉上眼,掩蓋了眸子的揶揄,“打吧?!?/br> “......” “那天打了你一板子,今兒讓你十倍討回來?!笔挸幭Π咽掷锏臇|西遞給她,“打,別惜力?!?/br> 掌心看著遞過來的戒尺,體溫飆升。 這人不知羞! 有毛病! 蕭硯夕單手撐頭,側(cè)躺身子,“娘子倒是打啊。” “...你夠了。” “不夠,一輩子都不夠。”他拿過戒尺,朝自己身上甩。每打一下,還配合著發(fā)出“嗯”的氣音。 銷魂蝕骨。 掌珠徹底愣住了,這...這人是蕭硯夕??? 她臉皮薄,受不得他賣弄的樣子,扯過棉被蓋在他身上,“夠了夠了,再這樣我生氣了?!?/br> 蕭硯夕丟掉戒尺,躺在被子里吟笑,笑聲舒朗。 受不得他的壞笑,掌珠拽過枕頭,悶住他的臉,慍怒道:“混蛋球?!?/br> 蕭硯夕蹬掉被子,雙腿夾住她,將她撂倒在床上。 掌珠不服氣,跪起來去掐他。 兩人鬧作一團(tuán),攪亂了床鋪。 門外把守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屋里酣暢大笑的男人,是他們的皇帝陛下? * 小院外,崽崽坐著有點悶,沖張懷喜“吖吖”兩聲。 張懷喜扛起他,“走,老奴帶小主子溜冰去。” 一旁的侍衛(wèi)長忙攬住,“您老年紀(jì)大了,摔跤怎么辦?” “沒事兒?!睆垜严矊さ奖荒_印踩實的雪地,扛著小崽崽打哧溜。 小崽崽頭一次滑冰,笑得直拍手。紅棉襖的袖子有些長,拍在一起,飛出棉絮。 侍衛(wèi)們在旁邊護(hù)著一老一小,生怕他們其中一人摔倒。 張懷喜腳底很穩(wěn),停在冰上,將小崽崽放在地上,“小主子自己滑?” 路還不會走呢,哪會滑冰啊??尚♂提踢~開腿就要嘗試,被身后忽然出現(xiàn)的大手撈起來。 不知何時走過來的蕭硯夕,扛起兒子,大步走向結(jié)冰的河面。 小崽崽偏頭看一眼,發(fā)現(xiàn)是爹爹,咯咯笑起來。 蕭硯夕勾唇,走到河邊,像推雪球一樣,把崽崽輕輕向前推。 崽崽趴在河面上,滑出一段距離,停在河面上,望著河邊的爹爹,“吖——” 蕭硯夕走過去,也不嫌涼,盤膝而坐,跟兒子在冰面上“聊著”。 隨后走出客棧的掌珠,攏著斗篷跑過來,小心翼翼踏上冰面,小碎步挪到男人和兒子身邊,氣呼呼道:“你把寶寶當(dāng)冰車了嗎?” 她彎腰要抱崽崽。誰知崽崽拱起身子,在冰上爬行,開心得不得了。 “寶寶乖?!闭浦樯焓执?/br> 小家伙撒了歡,爬得特別快,就是不讓娘親逮到。 掌珠有點生氣,掐腰站在河面上,盯著逐漸釋放淘氣天性的崽。 蕭硯夕坐在冰面上,閉著眼享受冬日的暖陽。 崽崽躲到爹爹身后,伸出腦袋逗娘親,“吖——” 像是在讓娘親抓他。 掌珠隔空點點他,轉(zhuǎn)身就走,被男人伸手握住小腿。 “松開?!闭浦橄觼G人,視線尋找河邊的人們,卻連個人影都未發(fā)現(xiàn)。 去哪兒了? 蕭硯夕睜開鳳眸,“難得清閑,陪我們爺倆呆會兒?!?/br> 掌珠跺腳,“你松手。” 蕭硯夕非但不松,還使勁兒拽了一把。 河面本就打滑,掌珠站立不穩(wěn),栽倒在男人懷里。 蕭硯夕翻個身,將她壓在河面上。 掌珠仰躺著,能清晰感受冬暉、清風(fēng)、初霽的雪景,亦能感受到男人的戲謔和柔情。 她避開那灼烈視線,扭頭看向趴在一旁盯著她的崽崽,努努鼻子,“小白眼狼?!?/br> “吖?” 崽崽拍河面,震動掌珠鬢上的朱釵。朱釵的銀流蘇撞擊冰面,發(fā)出叮叮咚咚的聲響。悅耳、舒心。 蕭硯夕擁著女人躺在冰面上,讓她細(xì)聽冰面的聲音。 那是一種來自自然的細(xì)碎聲,能撫平躁動的心。 掌珠忽然不想起身了,閉眼聆聽。 崽崽學(xué)著娘親,貼在冰面上,瞪圓一雙大眼睛。 怕凍到他耳朵,蕭硯夕扶起他,“等長大點,爹爹再帶你來聽。” 崽崽扁嘴。 映著日暉,蕭硯夕淡笑,親了親他的額頭,“乖,吾兒很快就會長大的?!?/br> 玩鬧一通,三人回到客棧。侍衛(wèi)提來熱水,倒入木桶里。 隨后,母子倆浸泡在熱湯里驅(qū)寒。崽崽身上圍著白色布巾,露出rourou的肩膀,像個rou粽,伸出舌頭嘗湯水味。 掌珠捂住他的嘴,“小淘氣,不許亂嘗東西?!?/br> “咕嚕咕嚕咕嚕?!贬提虖堥_嘴,用舌頭撥弄她的掌心。 掌珠發(fā)現(xiàn),兒子自從回到蕭硯夕身邊,越發(fā)不聽她的話了。 晚膳時,無辜的帝王看著生悶氣的小女人,挑起劍眉,“怎么了這是?” “問你兒子?!?/br> 蕭硯夕看向坐在圈椅上的崽崽,故意板著臉,“又氣你娘了?” 崽崽指著碗,要吃里面的玉米糊糊。 蕭硯夕嗤笑一下,刮他鼻子,“回答爹的問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