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14惡欲貪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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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陷阱,一個騙局,一個由禽獸、混蛋和流氓組成的團伙! 一個個的在人前優(yōu)雅得體、謙卑有禮,實際上卻一個比一個喪心病狂、道德敗壞!他們是瘋子是變態(tài),是一群心理扭曲的人,是最邪yin無道的人! 而我卻愛他們,甘愿投降于他們,全心全意地滿足他們所有病態(tài)的要求,因為他們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丈夫,我的公公,還有我的小姑。 我也時常在想,自己是不是病了,患了斯德哥爾摩癥? 我勸自己應當去咨詢心理醫(yī)生,但我不敢,我怕有些事一經(jīng)唇齒泄露,我們都會遭到可怕的懲罰,在那些佯裝平靜卻難掩異狂的陌生人眼里,我會覺得自己成了叛徒,背叛了所有人的愛。 我也從不對任何人提起,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對面那人該如何興奮腹誹,當一段獵奇趣聞說與他人? 在工作中、應酬里、人與人的交往里,我都畢恭畢敬,拿捏分寸,小心翼翼護好自己的秘密,然而回到家,關(guān)上門,那便是另一個世界。 我的家,外表看來,是個普通家庭—— 婆婆早逝,公公顧天佑、老公顧博聰?shù)膍eimei顧蕾一直同我們一起生活。 公公是個不顯老的人,這點從顧博聰和顧蕾的身上就看出來了,他們都有顯性家族的優(yōu)勢——身材高挑,濃眉眼深,烏發(fā)白膚,看起來比實際年紀小很多。 公公也是個真正成功的企業(yè)家,是個為兒女著想的好父親。 房子是他早年投的,不用我和顧博聰還一分貸款,又在學區(qū)投了處房產(chǎn),還幫我在機關(guān)謀了個輕松職務。 至于顧蕾這個大美人兒,那可真是個尤物,除卻她基因的優(yōu)勢,她身上總有一種神秘撩撥的氣質(zhì),哪怕尋常不過的一件白衫,在她身上,也能穿出與眾不同的性感味道來。她愛扮熟,穿蕾絲黑裙和白膠鞋,長發(fā)及腰,點鈴蘭麝香,與我禮貌淡然,不常說話。 她念大二,在一個國際學校讀設(shè)計,書念得不怎么樣,但我卻知她有不少追求者。 只是,她一個也不愛。 她只愛顧博聰——我的丈夫——她的哥哥。 那還是在新婚的叁個月后,我同單位同事一起到近郊洗溫泉,留宿一夜,可我中途發(fā)燒,不得不半夜打車回家。 可我一推門就覺得不對勁,哪怕發(fā)燒燒糊涂了腦子,也沒燒壞一個女人的直覺。 我聽到了什么,或者我聞到了什么。 酒香,鈴蘭麝香,我們臥室床板傳來的細木吱呀,還有喘息——男人女人的呻吟—— 唔,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 我躡手躡腳走到門口,那門正虛掩,我手心虛冷,卻緊握把手,借床頭暗光,見那二人在床上勾纏起伏—— 我的丈夫顧博聰正壓在他自家的妹子身上,一下下用力cao干! 我渾身發(fā)顫,想狂呼,聲音卡在喉間,想進,進不得,想退,無法退,整個人如澆冷水,冰僵在原地,血液都凝固,只有心臟激狂的跳動,和我越來越激烈的呼吸。 憤怒、厭惡、痛苦、焦灼、嫉妒、瘋狂、憎怨、羞恥……一瞬間全部涌上心頭! 我多想立即調(diào)轉(zhuǎn)頭不去看那丑陋惡心的男女交媾,可我又忍不住不去看——人是多奇怪多矛盾的動物! 我在那一刻,僅僅一瞬間,竟然貪看他們的每個動作,每個細節(jié)—— 看我老公挺動的雄健脊背,在光影里勾勒硬朗曲線,腰身鑿深,一起一伏,臀肌也跟著一緊一馳,他身下的女人懸著雙腿,兩腳踝被他抓著,湊臀相迎——恥骨每一次相撞,都聽到清脆粘汁的咕嘰聲,她越吟越浪,斷斷續(xù)續(xù)喘叫:好舒服的,啊……哥哥,你頂?shù)轿易罾锩媪恕?/br> 我的老公也哼著更加猛烈地向前撞,撞到她臀片上去,發(fā)出啪啪聲響。 嗯,哥哥cao你也cao得舒服……唔,你個小sao東西! 是他每次亢奮顫抖的聲音! 這聲音是我最熟悉的床笫之音,如今,卻又說給另一個女人聽,而這個女人,卻是他的同胞之妹! 我哪怕心中有股瘋狂想要撕碎這對狗男女的強烈沖動,但我又不得不承認,我渾身燥熱,兩腿發(fā)顫,腿間有股熱流直刷出來。 二人興到濃處,顧蕾緩緩抬身,兩個相擁相吻,唇瓣緊貼,咂咂作聲,我能想到口中之舌能做出怎樣的糾纏! 終于瞧清顧蕾的面貌,沉醉放浪,是我沒見過的樣子,不像她平日端得高冷! 只見她正坐在我老公身上來回騎擺,兩顆圓碩奶子也上下波動,我看得眼直,也看得魂碎——親見老公出軌已痛不欲生,又見那出軌的對象竟是個比我美、比我身材還曼妙的女人! 我的眼淚模糊了視線,痛苦折磨了我的心智,我本該大吼一聲的,上去殺了那個臭婊子的,可是我沒有,我什么都沒做。 就在這時,顧蕾的臉轉(zhuǎn)向門口,似乎看見了我——其實我不知道她看沒看見我,也許都是我的錯覺! 她挑了挑眉毛,似乎嘴角上揚,顯出一絲勝利又欣喜的笑,她顛得更猛,抓著我老公的手去揉她的奶,還開始yin聲媚語:哥哥……你覺得我和美嬌嫂誰的xiaoxue更好?誰讓你干得最舒服啊…… 我想顧博聰這會兒已是神魂顛倒,精蟲上腦,哪里還顧得上我同他的感情,卻沒想他卻說:你們啊,各有各的好……你的曲徑通暢,她的如倒吸壺嘴兒…… 還挺有研究,難不成想雙飛? 我就想一起干你們兩個! 貪心!小心嫂子發(fā)現(xiàn)弄死你! 死在床上也值了。 哈哈哈!兩個人竟這般厚顏無恥地笑起來,我驚愕,本能后退,忽地后腦撞到一堵rou墻,回頭一看,竟是公公顧天佑! 我險些叫出來,他伸手大掌糊住我的嘴,另一只手摟住我的腰,我本就發(fā)著燒,又受刺激,身體虛弱,被他這般擁摟,早沒了反抗的力氣,只覺頭暈目眩,惡心難熬。 他抱著我進了他的房間,把我擁到他的床上,我使勁兒掙扎撲騰,得出空隙,沙啞嘶喊:你要干什么?! 顧天佑忽地愣住,昏暗的燈光里,他臉上全是尷尬的無奈,嘆了口氣,伸出手來,我一縮,發(fā)現(xiàn)他只是在輕碰我的額頭:你發(fā)燒了? 你…你……你早知道嗎?!我說不出話來了,一說話就要哭。 他轉(zhuǎn)身去倒水,沒有理我,過了片刻,端來藥片和熱水:先吃藥再說。 不,你告訴我!你是不是知道? 他的臉,似喜似悲,陰晴不定,隔了半晌他才說:你先吃藥,我再同你說。 我斗不過他,他比顧博聰還耐得住脾氣,還會拿捏我的一舉一動。 我吃了藥,喝了很多水,但人也軟了,癱了,躺在床上,看著坐在對面的顧天佑,看他黑影的濃墨眉目,如湖中掠過的暗光,烏黑鴉鬢不顯一點蒼老,看久了,我竟以為那是我的顧博聰! 為什么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么? 我哭起來,簡直是個沒出息的囡兒,嚶嚶地要一份同情。 他走過來,大掌覆來,手指劃過我的臉頰:別哭,美嬌,你別哭,爸爸心疼。 我抓住他領(lǐng)子,頂著他鼻子說:壞人!壞人! 我是,我是個壞人! 他抱住我,一遍遍安撫我頭發(fā),他低唇細語:你病了,睡一會兒,別想了,別想了…… 我要回家…… 這是你的家,美嬌,這是你的家。 爸爸!我勾住他脖子,吸著他身上的煙草味兒,迷了半分魂,分不清他到底是誰,眼淚都淌進他脖子里。 爸爸在,爸爸在。 后來我睡著了,再醒來時,顧博聰和顧蕾已不在。 樓下只有顧天佑給我做了一桌飯:你先吃點東西,等下量個體溫,還發(fā)燒的話,就帶你去樓下診所扎個退燒針。 我身子打擺,他上前扶我,小心翼翼,我側(cè)目看他,竟有種奇怪的念頭在心中盤旋。 待我坐定,他為我盛粥,見我久不動彈,便拉過椅子,坐到我身邊,拿起勺子,低頭吹一口,再遞到我唇邊:聽話,美嬌。 我扭頭,他追過來:怎么,還要爸爸求你? 我說:你倒是求。 他喝了一口粥,掐住我的下巴,向前一壓,那唇就貼到我唇上,暖流甜汁進到嘴里,我使勁兒掙脫,抬頭看他,嘴里都是些濃香米粒。 他沒理我,回過頭去點煙,手指都在光線里發(fā)顫,深吐云霧,他轉(zhuǎn)過來,靠在桌旁,冷淡看我:他們是我的親兒女,我能怎么樣?你說我能怎么樣? 我嚼著米,心里頭也困惑起來,忽覺顧天佑似乎也在一夜蒼老許多,他像是一夜未合眼,掛著敗青眼袋,抬額見紋,唇角垂落,陷入深思而不自知。 他難道不是個受害者嗎?他也是的! 同我一樣,被那對兄妹戲弄、侮辱,又同我一樣,無計可施,無路可走。 我沒再說話,只是撿了椅子坐下去,低頭吃我的粥。 時間都靜了,我才想起還沒打電話給單位請假,剛說出來,他便擺手:我替你招呼過了,你先休一段年假吧。 謝謝。 我竟然對他說了謝謝! 你再睡會吧,你太虛弱了。他又給我發(fā)布命令。 我說:爸爸,你不是要給我量體溫嗎?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前傾熄了煙,緩緩站起來,同我一道上樓。 我因惡心那一對兄妹, 便仍要睡顧天佑的房間,他沒反對,給我找來體溫計,走到床邊遞來:你放進腋下,等下我看。 我仰臉看他:你給我放吧。 他垂著眼看我,我伸出胳膊來,他沒接,只是握著溫度計伸到我睡衣里,冰涼的晶體劃過我皮膚,他的手指卻溫熱。 我抬眼說:爸爸,你沒放對。 我伸過手去握住他的手背,往里——再往里,他的手指觸到胸尖上一圓幣rou,溫度計掉了,他張開手掌,輕輕蓋住滿乳,他的唇也落下來,我勾住他的脖子,同他結(jié)結(jié)實實地吻到一處。 他的舌靈活極了,在口腔里同我追逐,癡纏起來,舔我唇齒、下巴,吻我臉頰和耳垂,低聲喃喃:你在勾引爸爸? 爸爸不也在調(diào)戲媳婦?我把溫度計擱到桌子上,安心地拉他入床,我們就一起擁滾。 你這是報復…… 我壓住顧天佑,伸手掏他的東西,頭發(fā)垂到他面上,意亂情迷:你就說你行不行吧?行不行? 我捏著他的rou,長長一條勃硬,在我手里撫摸一會兒就繃成柱狀,甚至比他兒子還勢猛。 你惹著我,可沒你好果子吃。他發(fā)起狠來,咬我的脖子和肩膀,把我一下子翻壓下去,伸手脫我的底褲和衣服。 爸爸cao我。 他邪笑一聲,也脫掉自己,我這才低頭見了他的真身——可了不得,那東西真是堪比巨臂,在他手里擼成長棍,端著前頭猙獰龜圓龜眼,在我yinchun間來回摩擦,逐漸生熱,那汩汩水液也從我體內(nèi)噴發(fā):爸爸……唔,爸爸我要你! 爸爸給你!他兩眼赤紅,腰身一沉,我便覺那東西挑著rou,刮著壁,直楞楞沖進來,一杵到底,我魂神俱碎,忍不住叫出聲來:??! 爸爸cao兒媳……爸爸要干得兒媳下不了床! 他一下下有力頂撞抽拔,抱著我吻,情津交融,我被他箍得動不得,只能劈開腿,讓他進得更深一點。 xiaoxue真緊好多水……你真嫩…… 他那大物在里頭游走一番,真是觸得到每寸小rou,勾勾繞繞,我用力縮陰吸他,他越艱難癡狂:唔……夾得舒服……真是要了爸爸的命了…… 你喜歡嗎?喜歡嗎……爸爸? 我被他摩得也生了快美,水越冒越多,浸了他,都順流下去,我只想迎他,擁他,讓他整個兒的屬于我。 愛死你了我的美嬌!他扶我起來,同他相抱,他垂下頭去,又啃我的奶尖,麻疼又酥爽,我只覺xue心潤滑,快感異常,便大起回落,叫起來:爸爸!爸爸!我要來了! ??!美嬌! 在他抽拉帶出中,漿流噴濺,是我的,也有他的。 從那以后,我同顧天佑,顧博聰同顧蕾,我們常常背了彼此去zuoai,但久而久之,誰又都心知肚明。 雖有一墻之隔,半夜之時,仍聽對面吟叫不斷,我們這邊也是酣戰(zhàn)淋漓,我常常騎在顧博聰爸爸的身上,想象我老公是怎么去干他meimei顧蕾的,這種想象簡直讓我每次都能得到最大的快慰。 唔!爸爸! 唔!哥哥! 兩個女人同時呼喊,卻又彼此激勵,仿佛是一種暗示,或許我們可以坦誠不公地面對彼此。 中秋夜,家人團聚之時,我們四個圍了一桌,我和爸爸下廚端了一桌飯菜,而顧博聰和顧蕾也為我們倒上濃郁紅酒—— 干杯! 祝我們家庭美滿,幸福安康??! 酒過叁巡,氣氛曖昧,我同顧博聰?shù)睦鋺?zhàn)也逐漸緩解,他喂我吃一口蟹rou,我喂他喝一口酒,最后我們依偎又親吻起來。 顧蕾笑:美嬌嫂,你看你們夫妻感情多好,我真羨慕! 我轉(zhuǎn)頭看她,挑著嘴角,也發(fā)出一種挑釁,然后擰過我老公的下巴便去尋吻他唇,再故作媚態(tài):老公……我愛你呢。 顧博聰醉了,或許他借酒裝醉,把我直接抱起放到他腿上,脫掉我的上衫,再脫掉我胸罩,低頭就啃,啃得我酸麻,腿兒一蹬,轉(zhuǎn)頭就去吻我旁邊的公公顧天佑。 他并沒有躲,只是癡眼迎唇,勾我的舌,而我也順勢伸手摸他的東西。 你猜……你爸爸的和你哥哥的,哪個我更喜歡? 嘻嘻,我回眸沖顧蕾一笑,顧蕾蹭地站起來,走到我跟前,眼見我被兩個男人吻遍全身。 來呀來呀……我的meimei……我也要同你一醉方休。 顧蕾伸手一拽,把我的裙子、底褲都撕掉,好像是發(fā)火又像是興奮,摸過我大腿內(nèi)側(cè),再蹲下去低頭舔我兩腿間的熱溝。 我成了顧家人的中心,兩只火熱長桿在手,又有妹子爬在腿間,再一轉(zhuǎn),我同爸爸,顧博聰同顧蕾,兩兩擁吻,交錯相入。 我和顧蕾上座,顛駕兩個男人,同時我們又相抱擁吻,她啃我的乳,我咬她的奶——你瞧,你瞧,她的奶,終能落到我手里把玩。 蕾蕾,你的胸好美,我真喜歡…… 美嬌嫂,我也愛你呀……你不知道我多羨慕你……你的xue,很漂亮,哥哥總夸你。 那么,是爸爸好還是哥哥好呢? 他們啊……各有各的好,一個粗長有力,一個靈活深入。 顧蕾笑:說不定……還是我最好。 我笑了,當她要交換坐騎,可沒想到,我們爬下去后,他們?nèi)€一起朝我擁來,叁個腦袋擠到我身上—— 顧博聰笑:美嬌,咱們終于是一家人了,而你,卻是我們最喜歡的一個媳婦。 我忽覺驚恐:什么意思? 顧天佑,顧博聰,顧蕾叁個人交換眉眼,那暗涌的光在水波間輾轉(zhuǎn),似是藏了多少個、多少個我不知道的人和事—— 她們可沒你聰明,也沒你性感,所以……都被我們殺了。 什么?! 如果你不聽話,就會跟她們一樣哦。 哦不?。?! 就在我想要呼救之時,他們?nèi)€將我包圍,擠著壓著,墜我一同跌入罪惡情欲的深淵里去。 ******************************************** 大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