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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煜刁難道:春夏季節(jié)呢,萬物生長,而且多雨,你怎么辦?rdquo; 龐子純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她道:給你講個故事吧。rdquo; 龐子純把空城計將給李煜聽了,李煜聽罷眉頭凝了許久,末了喉嚨里卡了東西似的問道:真有此人么?rdquo; 龐子純攤攤手,不知道啊,但是打仗嘛,一鼓作氣勢如虎,再而衰,三而竭,攻心是厲害的戰(zhàn)術(shù),也許這空城計真能奏效呢?rdquo; 李煜只捕捉了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rdquo;幾字,他細(xì)思之后極恐,龐子純說的竟然半點沒錯,想起往日作戰(zhàn)的情況,士氣增減情況可不就是這樣么! 你師從何人?rdquo;李煜打探的目光落在龐子純身上,他不信龐子純沒有任何人教,能悟出這些道理。 龐子純又要繼續(xù)撒謊了hellip;hellip; 龐子純的眼皮快速眨動著,李煜見她艱難開口的樣子,道:算了,不說也罷,再看看這本書吧。rdquo; 龐子純?nèi)缑纱笊?,李煜聽見她重重的吁氣聲,眼底有了笑意,她至于這么緊張么? 龐子純是真的很怕別人知道她的身份啊,萬一李煜知道她不是真的龐子純,拿她試問怎么辦?她可解釋不清楚穿越時空這件事啊,但是有了靈魂互換這件事在前面,李煜應(yīng)該能理解她一點,不是嗎?不是嗎?龐子純自欺欺人著hellip;hellip; 李煜把一些為詩為文的要義翻開,龐子純看著里面密密麻麻堆積在一起的小螞蟻rdquo;,苦惱的皺起了臉。 李煜不知道為何看到自己rdquo;竟然有點憐惜之情了,他以前沒這么自愛??! 李煜看著龐子純可憐兮兮的樣子,無奈道:罷了罷了,這些也不是最要緊的,你先學(xué)會認(rèn)字吧。rdquo; 噢耶!李煜善心大發(fā)! 李煜不得已,去了書架最里面,然后蹲下身在最底層找到了多年前他的啟蒙書籍hellip;hellip; 李煜抖了抖灰塵滿滿的書,捏著鼻子對龐子純道:從明天開始,你就學(xué)認(rèn)字吧。rdquo; 龐子純開心的蹦起來,今天的苦終于可以放在明天吃了!而且不會過期! 李煜看著她歡天喜地的樣子,搖頭笑道:孺子不可教也!rdquo; *** 兩人飯罷消食后,同時去了浴堂。 雖然早知道彼此會看到到自己的身子,甚至是觸碰最私密的地方,但是在同時進浴房之前,還是不好意思呢,不過李煜比龐子純淡定的多。 龐子純抱著衣服,將所有人都擋在外面,然后脫光衣服踏進了溫?zé)岬脑〕貎?nèi)。 龐子純謹(jǐn)遵李煜的教誨rdquo;,洗澡不要洗那么久,所以已經(jīng)老練的她,很快就洗干凈了,并且快速穿好了衣服出了小浴房。 可是為什么?她出來了李煜還沒出來!不是說好洗澡要快嗎? 龐子純表示能理解李煜當(dāng)時看到那么晚從浴堂出來的感覺了。 龐子純本想瀟灑的離去的,但是她放心不下hellip;hellip; 于是她貓著腰跑到了李煜的浴室外偷窺hellip;hellip; 她沒有偷窺的經(jīng)驗,但是她還是知道紙糊的窗戶應(yīng)該怎么無聲戳破的,所以她和電視里的人一樣,沾了點口水就將窗戶搗了個洞。 李煜此時正好穿好了衣裳準(zhǔn)備出來,看到這個洞之后他心思一動,退到了旁邊藏起來。 龐子純的眼睛慢慢地貼上了窗戶,龐子純瞄了幾眼后發(fā)現(xiàn)視線太窄,于是她整個人都貼到了門上,想要看到更多,李煜的手從下面伸到門栓那兒去,然后一下子將栓子抽了出來,門一下子就打開了,龐子純沒有防備,在某人的意料之中跌在了地上。 李煜站在龐子純的上方,調(diào)侃道:看來你對lsquo;自己rsquo;的身子還是很感興趣嘛。rdquo; 龐子純聽出他嘲笑的意思,她怎么能被他嘲笑呢?她不是來偷窺的好嗎!絕對不是! 龐子純起來拍拍屁股,視線落在三腳花幾上,花幾上放著一盆小金魚,但是里面的金魚都死了,龐子純跑過去端起陶瓷魚盆,掩耳盜鈴道:哎,此間小魚福薄,日日窺得美人出浴,因是犯了色戒才有此一劫,原是遇上我這樣心善的,方才在門外算出此劫,特地來為它們超度超度,阿彌陀佛,阿彌陀佛hellip;hellip;hellip;rdquo;說著,龐子純還伸出一只手做單手念經(jīng)狀。 李煜嘴角彎了彎,他頭一次聽人撒謊撒的這么有水準(zhǔn)rdquo;。 李煜道:那你告訴我,這小魚的生辰八字是?rdquo; 龐子純一愣:這個hellip;hellip;rdquo; 四柱推命術(shù)若是沒有生辰八字,是什么都算不出來的。 李煜似怒似嗔的瞪了龐子純一眼,然后揮袖離去了,看來他明天要好好叫她長點記性了,沒那個腦子還要撒謊! 作者有話要說: 龐子純胡說八道能力見長,哈哈hellip;hellip; ☆、巽下艮上 次日,兩人同時醒來,龐子純泰然自若的看著自己的小兄弟,問了聲安之后就爬起來穿衣服了。 李煜看著幼稚的龐子純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 兩人同時坐在書房的時候,一個愁眉苦臉,另一個hellip;hellip;藏不住的幸災(zāi)樂禍。 李煜早想著為難龐子純,所以今日除了認(rèn)字之外,他還想教龐子純琴棋書畫,他沒打算龐子純能學(xué)會琴棋書畫,但是看著龐子純學(xué)不會還要耍無賴的樣子,很有趣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