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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李煜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龐子純捏了捏他的臉頰道:笑什么?我們今天學(xué)好玩的嗎?嘻嘻,我想學(xué)捏泥人,五顏六色的那種。rdquo; 李煜打開她不安分的手,道:給我正經(jīng)點(diǎn)。rdquo;李煜擺出一副老師的模樣,而龐子純竟然想到了自己的師傅。師傅在授課的時(shí)候也是嚴(yán)肅認(rèn)真的,所以李煜這態(tài)度,讓她條件反射的就老實(shí)下來了。 李煜花了一上午時(shí)間教龐子純認(rèn)了五百個常用字,其實(shí)刻意去學(xué)繁體字還是很簡單的,畢竟是有簡體的基礎(chǔ)在其中,龐子純雖說不能夠全部寫下來,但是每個都認(rèn)識卻不是難事。 教完基礎(chǔ)課,李煜下午便將提前找好的書擺了出來,龐子純很不屑的翻了翻,雖說認(rèn)字反應(yīng)慢了些,大概還是能看懂的。 龐子純可憐兮兮的看著李煜道:這些都要學(xué)么?rdquo; 李煜拿出他的愛琴春花秋月rdquo;擺在琴架上,朝龐子純招手道:過來,試試看。rdquo; 龐子純懷了三分興趣,不大情愿的走了過去。她這人就是這樣,死倔!原本有興趣的事,要是有人逼著她,她就不大愿意了。 李煜見她走到琴邊了還在磨蹭,于是伸手拉了她一把,龐子純被他扯的踉蹌,心道:嘿,這個死妞,勁兒這么大,一把拉的爺?shù)妆P不穩(wěn)! 李煜撥弄了幾下琴弦,他的春花秋月為桐木所制,不算稀有,但是是阮良音所贈,所以他一直很珍惜,不過參與奪嫡之后,他就不大碰這琴了,也不知這究竟是不是兩人有緣無分的預(yù)兆。李煜想起公主府的事,心底的一絲遺憾又減弱了許多。 李煜指著面板外側(cè)道:看見這十三個白色小點(diǎn)沒,這叫琴徽。rdquo; 龐子純小雞啄米似的的點(diǎn)頭,極力的配合著,李煜講解了古琴的構(gòu)造及各個部位的作用,龐子純真正聽進(jìn)去之后也就忘記鬧別扭了,李煜滿意的看著聽話的龐子純,忽然龐子純指著琴底問:這兒怎么有個lsquo;音rsquo;字呀?rdquo; 李煜順著她指的地方看過去,淡淡道:所贈之人刻之。rdquo; 龐子純忽然想到:那你贈我一張琴,是不是也能刻上我的名字?rdquo; 自然。rdquo; 龐子純噢耶rdquo;了一聲,可是李煜沒打算贈她古琴mdash;mdash;因?yàn)槔速M(fèi)。 接著,李煜撥弄了幾下,雖只是幾個簡單的調(diào)子,但是聽起來悅耳舒服,龐子純興致勃勃道:教我教我!rdquo; 李煜擺好姿勢,看著龐子純道:看著,這幾個弦hellip;hellip;rdquo;說著,李煜又重復(fù)撥了琴弦。 龐子純搓了搓手掌,摩拳擦掌,李煜側(cè)了側(cè)身子之后,道:你試試看。rdquo; 龐子純伸出惡魔一樣的爪子向手心內(nèi)握了握,李煜看著她那寒磣樣,實(shí)在是不想讓她碰自己的琴,他對自己的東西總是有很強(qiáng)的占有欲,要不是看在龐子純用了他的身子的份上,他可能連書房都不許她進(jìn)來的。 龐子純的小爪子摸上了琴弦之后,覺得指腹有些冰涼,她照著李煜的姿勢將方才那幾根弦使勁地?fù)芘藥紫?,開頭幾根線沉悶的響了幾聲,最后一根弦卻嘣rdquo;地一聲mdash;mdash;斷了! 龐子純頓時(shí)覺得五雷轟頂,她干啥了? 她不是故意的啊,彈琴很費(fèi)勁的,所以越彈到最后,不自覺的力氣就越來越大了,對不對?對不對? 龐子純看向李煜,剛想解釋什么,李煜黑著臉道:夠了hellip;hellip;rdquo; 好吧,龐子純閉嘴,她知道自己錯了。 李煜挑起斷掉的琴弦,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看來緣分是真的盡了。 龐子純看出他很在意的樣子,于是心里有些內(nèi)疚起來,雖說李煜是逼她學(xué)習(xí),可是李煜也沒有惡意,而她好像是故意報(bào)復(fù)似的弄壞了人家的琴,雖然她真不是故意的hellip;hellip; 李煜余光看著龐子純愧疚的樣子,霎時(shí)起了逗弄她的心思,于是繼續(xù)冷著面孔道:是哪只手指頭故意弄斷的?rdquo; 龐子純掌心朝上,她聽說古代動不動就剮刑或者割這兒割那兒的,于是委屈的伸出右手的中指,壓著聲音道:是這只,但我不是故意的hellip;hellip;rdquo; 好一只Fuck手hellip;hellip; 李煜只是冷冷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以氣勢逼人,龐子純與他對視,瞬間敗下陣來,但是中指卻沒有收起來。 李煜故意怒道:我若是教你下棋,你是不是要把我的棋子捏碎?rdquo; 龐子純撅著嘴巴道:不敢hellip;hellip;rdquo;完了完了,她看出來李煜是真生氣了,看來這個琴對他很重要,看來送他這張琴的人很重要,難不成是他逝去的父皇或者是母妃所贈? 李煜仍舊波瀾不驚地看著她,一言不發(fā)。 龐子純從小偷懶闖禍就不怕師傅罵,她最怕的就是師傅看著她一言不發(fā),然后她看著師傅滿臉的皺紋和黑白相間的頭發(fā),恨不得讓師傅打她一頓hellip;hellip;然后師傅就真的打了她一頓。 多么熟悉的場景啊! 龐子純想起了好久不見的師傅,也不知道師傅一個人過的怎么樣,沒人給他教訓(xùn)、沒人給他罵,他老人家會不會孤單??! 李煜看著龐子純委屈的模樣就歇了開玩笑的心思,于是最后問道:知道哪里錯了?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