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書迷正在閱讀:洋娃娃里的殘疾愛豆、畫外空間、最強(qiáng)小仙醫(yī)、和前任參加戀愛綜藝、小小夜曲、論女主對君子的執(zhí)著、重生后夫君是我心尖寵、腹黑總裁深深愛、甜蜜隱婚:影后恃寵而嬌、重生再嫁?否
“也不是不行,”易知秋說:“關(guān)鍵得看合不合適?” “怎么看?” 說著婁牧之的視線不由自主瞥了眼他筆直大長腿中間的位置。 “比大小?” 易知秋的臉“唰”地紅了,明明是他先挑的頭,先耍的流氓,這會卻被婁牧之截胡了。 他臉紅的樣子純得很,有點(diǎn)可愛。 婁牧之抽出被易知秋壓住的作業(yè)本,特意說:“不著急,你慢慢考慮?!?/br> 最后一題是立體幾何,四棱錐p-abcd的底面abcd是邊長為2的菱形,根據(jù)已知條件,若e是pa的中點(diǎn),求三棱錐p-bce的體積。 看懂題目后,婁牧之落了筆,書房一時(shí)間恢復(fù)了安靜。 “vp_bce=——”筆鋒一歪,婁牧之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就被撲倒了。 易知秋居高臨下地看他,雙掌撐在他耳側(cè),咧嘴笑著:“我同意了?!?/br> “???” 這么簡單,反轉(zhuǎn)也太快了點(diǎn),婁牧之還沒來得及消化,就察覺到手被易知秋牽起,摁在了他的腰腹,他聽見易知秋暗啞的聲音:“我這次讓你,你來?!?/br> 余暉把易知秋的頭發(fā)染成了金色,連帶他的笑容,也閃耀著橘紅的芒。 看得婁牧之晃眼,掌心就這么僵在他小腹,不上也不下。 “婁牧之。” 是要命的聲兒。 易知秋用短短的頭發(fā)去蹭著他的脖子:“要不要?” 耳廓敏感,光是聽那氣音婁牧之就受不了:“別靠我耳朵說話。” 易知秋故意呼出一口熱氣,幾乎是貼著他耳根問為什么。 “你來勁了是吧,”婁牧之推了把他的胸膛,但動作輕,沒起多大作用。 “要吧,我想要,”話才說完,一連串的吻砸在婁牧之肩頭,害得他呼吸混亂,他的領(lǐng)口被扯得很開,那一片肌膚都成了易知秋唇下的占地,纏綿地吻了很久,他又去親婁牧之耳朵,灼熱的氣息覆蓋了他全部的聽覺系統(tǒng),一邊吻一邊輕聲喚他,像是要喚到他回應(yīng)為止。 婁牧之被撩得腰間發(fā)軟,在這起伏的浪潮中投降,雙手無意識地攀上了易知秋的肩頭。 “你答應(yīng)了?” 后頸被他攬住的瞬間,易知秋臉上盛放了一個小小的壞笑。 “我——” 話音戛然而止,易知秋一手掐住婁牧之的下巴,把他沒說出口的字句堵了回去,攪化在他舌尖,變成了濃情蜜意。 他們之間的吻總是癡纏又戀戀不舍,幾乎每次都會吻到缺氧,婁牧之頭暈?zāi)垦?,攥緊他衣襟的手也越收越緊,既像拒絕,又像無聲的引誘。 書桌上的鐘擺發(fā)出滴答聲,時(shí)間減少的同時(shí)加劇了緊張感。 婁牧之雙唇緊閉,易知秋用牙齒輕輕咬他下唇,要哄人放行,試了一會兒沒起多大作用,他停下來,胸口起伏得厲害:“寶貝兒,張嘴啊,讓我進(jìn)去?!?/br> 那樣的一雙眼睛,含著笑意和狡黠。 婁牧之被吻得七葷八素,在他的目光中喘息著,著了魔,他拒絕不了,只能乖乖照做。 一樓的鐵門就在這時(shí)候被打開,晃得門口的風(fēng)鈴叮鈴作響,婁牧之被親得氣喘吁吁,他勉強(qiáng)抵開易知秋:“你、爸回來了?!?/br> 易知秋快速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又壓下去:“管他?!?/br> 腳步聲向臥室靠近,緊接著敲門聲就響起來了。 “我買了燒鵝,出來吃晚飯了。”是易宴的聲音。 婁牧之要起身,又被人箍住腰拖了回來,他壓低嗓子:“都到門口了,你還敢鬧?!?/br> 易知秋癡癡地笑起來,用氣聲說:“你怕什么,門鎖著呢,他又進(jìn)不來?!?/br> 里頭沒人應(yīng),易宴又敲了敲門:“兒子,你在么?” “起開,”婁牧之逮住他往褲子里伸的手,急得罵了句:“我cao。” “沒事,我們小聲點(diǎn)?!币字锖磺宓卣f完,繼續(xù)作怪。 “不行不行,”婁牧之使勁抵住他胸膛,說什么都不讓他胡來:“一邊去——” 話音還沒落,房門“哐當(dāng)”一聲開了! 草! 這一下始料未及,易知秋嚇得當(dāng)場跳起來,沒踩穩(wěn),腳踝撞到了矮幾,疼得他齜牙咧嘴。 婁牧之以一個挺尸的姿勢躺在地毯上,渾身僵住,仿佛被點(diǎn)住xue道。他耳尖紅透,心底一片慌亂,拼命思索著怎么解釋才比較合適。 氣氛變得詭異,尷尬迅速在空氣中蔓延。 易宴瞇起眼睛,表情復(fù)雜的站在原地。 易知秋摸著腿肚子罵了句“靠”,才后知后覺的察覺到不對勁,三人面面相覷,在易宴火眼金睛的目光中,這一秒變得無比漫長。 不會是看到了吧? 這一認(rèn)知讓易知秋的心跳逐漸加快,嘭、嘭、嘭,每一次跳動都踩準(zhǔn)了他的神經(jīng)末梢。 “你們干什么呢?” 易宴的聲色平和,聽不出其中的情緒。 “我、我們........”易知秋結(jié)巴了。 婁牧之的心跳都快沖破閾值了。 還沒想到完美的說辭,兩人都禁錮在無聲的緊張里,易宴看了眼凌亂的地毯,頓時(shí)了然,他說:“你倆又打架了?” 聽到這句,兩人才如釋重負(fù)地呼出一口長氣。 初中那會兒,他倆經(jīng)常打打鬧鬧,易知秋仗著自己力氣大,老是把婁牧之壓在身下?lián)纤W,易宴撞見過三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