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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然應下。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忍不住回頭。 樊殊背對著我,低著頭,正和老周說著什么。黑色的碎發(fā)像是黑金一樣,在燈光的照射之下,濃得幾乎要漾不開了。 他的皮膚是偏病態(tài)的蒼白的。 而他露出來的那只右耳,是通紅的。 作者有話要說: 我希望黑色的期末快點過去 其實這篇文本來是有存稿的 但是。。。。。我把存稿都down了orz ☆、老周讓我多多幫助他 老周讓我多多幫助樊殊,機會很快就來了。 我雖然在虞白的粉絲群里已經(jīng)臭名昭著,但那是大群,里面有很多散粉,里面并不全是我們站子的人。而在我們站子的核心群里,我依然是那個靠譜好用的“吃魚本”,兢兢業(yè)業(yè)地參與著站子的日常運營,深受站長和小伙伴們的信任—— 這年頭肯干活的才是爺,只要不是貪污爬墻黑裝粉等原則性問題,你就可以一直干下去,因為你不干也沒人會真來干。至于在廣場上被鞭尸?混粉圈還有不挨刀的嗎? 習慣就好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距離虞白今年的全球巡回演唱會第一站帝都站的開始時間也越來越近。作為死忠粉,我毫無疑問是早早地買好了票——不算最前面,但也花光了我所有的積蓄。 說起來,上次樊殊幫我修相機,我還一直沒把修相機的錢結(jié)給他呢。 我在微信上問過他一次,但他沒回我。后來他找我也是公事,一來二去,我就把這件事給忘了。后面雖然也想起來了,但想到近在咫尺的帝都站非花不可的錢,又翻了翻已經(jīng)要見底的錢包,琢磨了一下,我決定,如果樊殊沒提,我就先忘一忘。 就拖到了現(xiàn)在。 虞白微博的倒計時發(fā)了十天,我們輪博也輪了十天。為了給虞白的巡回演唱會預熱,把場子撐足,我們除了在三秒的時間內(nèi)就搶光了所有的票、創(chuàng)下了吉尼斯紀錄外,還自己給自己加任務,要求每天的倒計時微博下的評論數(shù)必須比前一天高,最后一天的數(shù)字從左往右看則應是演唱會當天的日期。 不巧,演唱會第一站的日期,無論從月看還是從日看,都是雙位數(shù)。而結(jié)算單位,毫無疑問不是個位。 邊把提出這個沙雕提議的人罵了一萬遍,我在緊張地自我唾棄與機械流水線勞動中,終于熬到了演唱會召開的那一天。在演唱會前夜,我與小伙伴約好明天一起去、放下手機睡去的時候,眼睛里幾乎都滿上了盈盈的淚光——看電子設備時間太長刺激的 第二天,從早上一起床開始,我就開始坐立不安了。 應援手幅之類的,阿元他們早就帶過去了。這次我沒有分到站子的票,票是自己買的,所以并不需要承擔太多的工作,只負責一些前期的準備就行。沒有太多的事,晚會又是晚上才開始,也不想去學習。難得閑下來,我渾身不舒服,左摸摸右碰碰,哪哪兒不得勁。 “鹿子!你說我穿這件衣服好不好看?”我在門上貼著的落地鏡前拿著一條連衣裙,比劃來比劃去。 鹿子打了個哈欠:“好看好看,你穿什么都特別好看!” “真的?”我狐疑地看著她,“你能不能真誠一點?!?/br> “我好真誠的。” “說實話!” “難看的一比,真不知道你當時為什么要買這件衣服。” “……其實你還是可以委婉一點的。” 從長裙換成短裙,又從長袖換到短袖。換到最后,鹿子忍無可忍,放下電腦,在我的衣柜里精準地拿出一件她送我的香芋色針織上衫,又從自己的衣柜里翻出一條長裙,扔到我身上:“快點換,這都幾點了?!?/br> 我悶頭哐哐換,完了之后一照鏡子,又轉(zhuǎn)了兩圈,怎么看怎么覺得除了風格有些變化,別的沒什么兩樣。 鹿子在旁邊抱著胸,聞言翻了個白眼:“jiejie,你能不能偶爾也提高一下自己的穿衣素養(yǎng)?平時你隨便穿穿也就算了,左右只是在學校上課。但你剛剛精心挑選的那些衣服是什么鬼?我一瞬間還以為你是一個偷拿父母錢去追星的初中生?!?/br> “有嗎?”我不服氣,“多可愛啊?!?/br> “是可愛,但太幼了。你應該先樹立正確的審美?!?/br> “可是顯得年輕不是一件好事嗎?” 鹿子深吸一口氣:“這樣,我換一個問法。你們追星的人,應該內(nèi)心深處都希望和愛豆多接觸吧——或者至少是不反感吧。” “那當然啊,誰也不希望追星追出仇恨的?!倍椅覍τ莅椎母星檫€這么深,我在心里補充道。 “那你覺得,虞白會喜歡一個幼齒女孩嗎?” “這我怎么知道!” “那你敢喜歡一個只對初中及以下女生頗有興趣的男人嗎?” “……” “還是那句話,”鹿子重重地拍了拍我的狗頭,“年輕不重要,重要的是性感!性吸引力!性吸引力你懂嗎?” “我不懂。” “那你就只能舔狗舔到最后——后面你自己說?!?/br> “……一無所有?!?/br> 鹿子滿意地拍了拍我的狗頭。 漂亮的鹿子這天包辦了我從頭到腳的全部,說要教我樹立正確的審美。她還給我化了妝,前前后后折騰了好幾個小時。最后被推出寢室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暈暈乎乎的:“這樣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