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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館的鈴聲響了。 樊殊首先站起來。他看了我一眼我的那堆書:“我先走了。” “?。俊蔽矣悬c沒反應(yīng)過來。 樊殊冷哼一聲:“怎么,你還要我送你回寢室嗎?” “不……我當(dāng)然不要,但是……” 但是我只是覺得自由來得太快讓我很慌,尤其是這種自由是在鶴師兄出現(xiàn)后的現(xiàn)在 鶴師兄開口了:“師妹,我送你回去。這有些人啊,”他一邊幫我拿過我的拐杖,一邊挑釁地說,“一點也沒有同理心。我呢,就不一樣,我是很有義氣的,對吧,師妹?” “呃……”我吞了吞口水,“鶴師兄,我腿沒事了,我自己走回去就行了?!?/br> “這拐杖都在這,你確定?” “我真的確定,啊呀,那個那個……誒!”我眼睛一轉(zhuǎn),“鶴師兄,你看你后面!那是不是狗師兄!他怎么在皺眉呢!” “我擦,真的是……師妹,我先走了,你慢慢走,實在不行了你再給我打電話!”鶴師兄一轉(zhuǎn)身就跑了,比香港記者要快得多。 總算走了…… 鶴師兄要是再不走,我覺得我遲早有一天會被樊殊給下毒藥死。 不過話說回來,我剛剛的話好像也沒正確到哪兒去:我趕走鶴師兄用的是狗師兄這個擋箭牌,可是用狗師兄當(dāng)擋箭牌,難道樊殊就會開心了嗎? 果不其然,樊殊開口了:“賀汝卿和茍利以關(guān)系很好?!?/br> 這個陳述句讓我很慌。 “這些書是還回去還是留著明天看?” “還回去就行……?。俊蔽也欧磻?yīng)過來。 樊殊拎起我的拐杖,很自然地攙起我的胳膊:“走吧?!彼恼Z氣聽上去非常神清氣爽。 “走吧?”我不敢相信我的耳朵,“你剛剛不是說你要先走嗎?” “我沒說?!?/br> “你說了!你明明就說了!”我終于抓到了樊殊的把柄,當(dāng)然是狠狠攻擊,“這次我絕對沒聽錯!” 樊殊眼皮都沒抬:“哦。所以呢?你沒聽錯,所以呢?” “……那走吧?!?/br> 我拐杖還在他手上呢!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富狗 的地雷?。ㄎ也恢烂钟袥]有記錯,因為現(xiàn)在晉江崩了看不到評論,如果錯了下次改過來) 感謝小伙伴們的支持! 關(guān)于文藝學(xué)部分,我不想多寫或者寫復(fù)雜,但因為這一段和后面的情節(jié)有關(guān)系,所以稍微啰嗦了一點。 ☆、是懂你的 所以說, 賀汝卿鶴王爺就是想多了。茍利以同學(xué)每天開心得眼不見鼻子,哪兒會有什么感情問題? 否則,他為什么要雷打不動地選我和樊殊座位附近的位置呢? 每一天!每一天!在這一周中,無論我和樊殊換到什么座位, 都能在半個小時后看到殺到的狗師兄;而隨著狗師兄殺到的, 則必定是雷打不動的鶴師兄! 狗師兄就是那花, 鶴師兄就是那追隨著花的小蜜蜂。他丫絕對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樊殊一看到鶴師兄和我坐在一起就會神智失常,他還非要制造這么多的機會讓樊殊和鶴師兄都喪心病狂! 他是要逼死我嗎? 沒辦法, 在這個世界上,要么解決問題, 要么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沒有第三條路。 我決定先解決問題。 我去找狗師兄,來勢洶洶。我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他說我是故意的。我說你能不能不這樣, 他說不行, 樊殊屬于超長待機性悶sao人格綜合征患者, 如果作為室友的他都不助攻, 那樊殊這輩子都不會表白了。末了,他問我懂了沒有,說完附送少女眨眼一枚, 清秀靈動。 呵呵。 我當(dāng)然懂了——拿我當(dāng)守株待兔用的胡蘿卜唄,合著我就是那個用來刺激樊鶴趕快HE完結(jié)的女二。我對于他們HE是沒什么意見,就是狗師兄怎么一點也不關(guān)心女二的人身安全問題呢?他是不是完全沒有想過, 用這種猛藥亂燉的結(jié)果,很可能不是HE提前到來,而是攪屎棍女二先被兩個主角干掉了,因為太過礙眼? 毛說個我。 沒法解決狗師兄, 也就沒法解決鶴師兄。我又去找問題的另一端,樊殊,詢問他,我的腿已經(jīng)不用拐杖了,是不是咱們這個二十四小時盯防擋拆可以暫時告一段落了?我為了給他說這個,還專門買了一杯奶茶孝敬他,大杯、加全家?!Y(jié)果還沒送到樊殊的手上,就被圖書館管理員看到了大罵一頓,因為圖書館六樓不準(zhǔn)喝飲料 而當(dāng)時,樊殊一邊死死地盯著鶴王爺,一邊給我發(fā)了一條言簡意賅的微信:傷筋動骨一百天。 我眼前一花,登時仿佛魂飄萬里,恍若離世。 我實在不知道為什么樊殊一定要這么關(guān)心我。我以前一直習(xí)慣的是獨來獨往,雖然和鹿子關(guān)系很好,但我們也不是每天都膩在一起,更多的時候,我還是愿意一個人做點事情,追星啊,看書啊,上課啊,自在又爽快?,F(xiàn)在和樊殊綁定之后,我有一種被人監(jiān)視的感覺,渾身上下哪哪兒都別扭。 又一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摁住了拿筷子回來的樊殊的手:“師兄,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說。” 樊殊拿開我的手,把筷子放到我的碗上面,淡淡道:“先吃飯?!?/br> 我拿起筷子,慣性地聽話刨了兩口,忽然僵住。 不對,我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