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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歐陽老師不是那種純學(xué)者型老師,行政工作、社會工作都很多,如果跟著他,需要幫他做很多雜事,像賀汝卿這種純學(xué)者型的應(yīng)該會覺得很抓狂吧。而且他也沒時間指導(dǎo)他。于老師就不一樣了,于老師很純粹,也會朝著這方面引導(dǎo)學(xué)生。所以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有的時候意外的結(jié)果不一定差。” “也是哈……” “當(dāng)然,這口氣咽不下去,是肯定的?!狈鈬@了口氣,“對了,今天茍利以就只給你說了這些嗎?” “啊……當(dāng)、當(dāng)然是只有這些??!要不還能說什么?。 ?/br> “……好吧。” 樊殊太敏銳了。他可能早就感受到自己室友的變化了吧。 我心里一疼,上前一步,主動握住了樊殊的手。 他的手很冰涼,可是明明我們才從暖氣的房子里出來的。 “師兄,”我說,“我不會離開你的?!?/br> “……嗯。” 樊殊將我的手放進(jìn)他的口袋里。他的手很大,包裹住我的手,口袋里又有絨毛,沒多久,我的手就變得特別暖和了。 作者有話要說: Спасиботебе是謝謝的意思 感謝讀者@十里桉歌 的營養(yǎng)液~Спасиботебе~ ☆、他直接捐了一棟樓 有的時候不得不承認(rèn), 狗師兄在嗅覺上面絕對是一流的。他眼光毒辣,看破的事情從來沒有失手的——其實(shí)包括當(dāng)年舞會結(jié)束沒多久就被撤職這件事,他當(dāng)時都提前看出來的了。而像這次樊殊的事,他又一次命中了。 他說樊殊的父親樊廉殷什么事都可能做出來, 這是真的。 因為一個重磅消息很快就爆了出來。 樊廉殷也來捐助我們文藝所了! 如果說, 仇家的捐助多少有點(diǎn)小家子氣——捐助是捐助, 但是一筆五百萬左右的錢,以文藝所為主, 又分流了好幾個所、好幾個院,又條條框框列了一大堆, 最后還弄出了那么一樁煩人事, 簡直是恨不得一筆錢把所有事都做完了,可謂精打細(xì)算到了極點(diǎn)。 那么,樊廉殷就要大方多了。 他直接給文藝所捐了一棟樓! 當(dāng)然, 我們所就這么點(diǎn)人, 肯定占不了一整棟樓, 這個樓最后肯定還是整個文學(xué)院來用, 甚至學(xué)校有些部門也會過來蹭一口,但是樊廉殷在捐助的時候,人家就直接說自己是奔著文藝所來的, 別的什么都不提——這么一弄,最后使用的時候,其他所其他院要承文藝所多少情啊! 帝都就這么大, 校院路一條街走過去,半個帝都的高校都齊活了。所以這個爆炸性消息也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沖出了校門。上次還只是隔壁所的所長過來問,這次可倒好,連上次已經(jīng)羞慚而退的陸云楓都奉歐陽老師之命過來打聽了!連海外的小楚都復(fù)活了?。ㄟ€記得小楚嗎?就是那個說樊殊是樊狂的那個)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大家都說,BN大文藝所有一個叫樊殊的學(xué)生,他的父親樊廉殷為文藝所捐了一棟樓! ——是的,這次樊廉殷的大方不光是金錢上的,還是態(tài)度上的。別人直接就大大方方地表示,自己就是樊殊的父親,態(tài)度簡單又直接,一點(diǎn)掩飾都沒有。 所以樊殊的名氣也跟著飛快地水漲船高。大家每聊一次樓,其實(shí)就相當(dāng)于在聊一次樊殊,而那個樓最后還要被命名為“廉殷樓”,就直接刻在樓體上——可以說,樓就像是豐碑,接下來的幾十年里,只要看到這棟樓,就能想到樊殊。 之前仇清來那次,大家只知道樊殊是一個有錢人,大家的態(tài)度還只是起哄與湊熱鬧。這一次,卻讓所有人都意識到了樊殊的能量——雖然理論上來說是樊廉殷的能量,而不是樊殊的能量,但是大家都有志一道地將其混同了。 嫉妒的,說風(fēng)涼話的,想要湊近套近乎的,拍馬屁的,敬而遠(yuǎn)之的……各種各樣的人都有。 可就是沒有純粹的朋友了。 連我之前覺得最不可能變化的鶴師兄都變了。他覺得樊殊父親弄這么一出,就是在給樊殊造勢?!皠屿o這么大,整個文藝學(xué)圈子都知道了,難道不就是奔著提升兒子的名聲去的嗎?所里承了他這么大的情,以后呢?以后誰還敢把他的論文退回來??!”鶴師兄就是這么說的,連帶著與樊殊的關(guān)系也迅速惡化了下去。以前他還覺得樊殊是學(xué)術(shù)能力有問題,現(xiàn)在直接就是覺得石錘人品有問題了。 但也可能是狗師兄給他說了什么,鶴師兄在給我說了這一次之后就再也閉口不言了?,F(xiàn)在他見到樊殊就躲著,能不碰面就不碰面,倒讓我覺得還不如像以前一樣當(dāng)面打呢。 而樊殊,也日漸沉默了下去。 雖然他在我面前從來不提這件事,論文寫完了,他就陪我寫論文,或者帶我出去吃好吃的,有時也跟我一起爬情人坡聊天,給我念詩,每天晚上還會給我聽寫俄語單詞。他看上去過著正常的生活,自己也經(jīng)??磿路鹨磺惺虑槎己退麩o關(guān)。捐助儀式那天,他被自己的父親cue上臺,看著自己父親簽字,接受下面全所同學(xué)與老師的鼓掌的時候,樊殊也什么都沒說,下來之后還請了同學(xué)們吃飯,吃完飯還繼續(xù)去了圖書館看書。 可是我知道他很不高興。 怎么可能會高興呢?他努力了這么久,就是希望能夠做出自己想要的學(xué)術(shù),能夠真正在這個領(lǐng)域獲得大家的認(rèn)可;他還心心念念著和鶴師兄的賭約……